限制级佣兵-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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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抢夺法斯特军的粮草吧!”沃尔沃在一边提议道:“趁这时比弗利军为大将被刺杀而有些慌乱的时候,派精锐的部队偷袭比弗军的营地,就算是抢不到他们的粮草,放火破害也是好的。”
但一边的毒门之主费神却是摇摇头,道:“云飞扬是一代名将,自然深知粮草对于军队的重要性,他会让人有偷袭劫粮的机会吗?”
“费先生的提议有可行之处。”归亚雷沉吟道:“这几个月来,都是比弗利军采取主动,不断向我们发动攻势,所以,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转而主动向他们出击的,应该可以试试看。”
但很快笫一帝国人就发现他们的错误,云飞扬对于自己军中的粮草保护得非常好,他们的军队根本还没有看到比弗利军粮草的影子,已经被洪水般卷杀过的比弗利机甲兵打得溃不成军,一直以来,受到五绝之地限制的云飞扬军团机甲兵们把所有积累起来的凶猛和勇敢全部发泄出来。
几乎是一接触,笫一帝国军的队形马上就没有了,整个军队立即土崩瓦解。比弗利机甲兵打笫一帝国兵的两个来回,就让这一支笫一帝国军消失在战场之中。
但灰头土脸的笫一帝国军主将们,却在第二天得到了一个来自秘密渠道的好消息。
“只要我们再坚持一个月,或者不用一个月的时间,比弗利帝国将出现对我们有利的转变,那时候,比弗利特军将从我们的土地退兵。”
在高级将领出席的会议上,库页的城邦主归亚雷十分兴奋地说道,这时的他和昨天刚刚得到偷袭失败时的沮丧之情形成鲜明的对比。但对于他这个信心的来源和基础,归亚雷却是笑而不谈,只是表现出无比的信心。
“这样也算是聊胜于无吧!”笫一帝国军的将领们自我安慰着,用一种渴望的心情等待著他们城邦主大人所说的那个时间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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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哀怨的叹息,将背靠柳树,盘腿冥思静想中的UN惊醒。他看了看捧在怀中的剑鞘,没有丝毫变化的剑鞘依旧是朴实无华,而他合掌的手心却已经是满把的汗水。
“还是不行啊!为什么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UN摇摇头,有些不甘心地从柳树下站起来,轻轻抚摸著剑鞘。
“难道真的如库尔尼科娃说的那样,飞舞的花瓣只是我的一时幻觉吗?彤彤,你告诉我啊!”
自从那天UN不经意之间发现这把从青峰山得到的剑鞘产生的奇怪变化,他便对这剑鞘留意起来,只要一有空就研究起这把剑鞘。很快,他发现当自己的力量注入剑鞘时,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就会从剑鞘上传回到他的身上。
随着他将自己的神意全心投入,他甚至可以从这把剑鞘上依稀感受到陆扣彤的气息,这是一种非常难以想像的事情,但他似乎真的能从这剑鞘上感应到陆扣彤的呼唤。
心神越是投入这剑鞘,他就越发感受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讯息,似乎这剑鞘在向他发出心灵的感应,好像要告诉他什么东西一样。
但只能到此为止,任凭UN想尽办法,也无法再得到更多的信息,也没有再出现像那个时候的花瓣飞舞场面。
这种感觉让UN十分痛苦,就像是陆扣彤就站在他眼前的某个地方,但却被一层朦胧的烟雾笼罩著,让他可以感觉到,可以看到身影,就是无法接近她,触摸到她。
越是这样,UN就越不想放弃,他决心一定尽早把剑鞘的秘密参悟出来,可是事与愿违,他越是执着于解开其中的奥秘,反而收获越少。这几天,剑鞘里那种好像是陆扣彤的气息渐渐微弱下去,心灵中的感应也渐渐减弱了。
发觉到这样的情况,UN不由得更加著忙起来,生怕在突然间剑鞘会和自己断了联系,所以,他要抓紧时间来参悟剑鞘的奥秘。
在UN宣布晚上他要一个人独坐静心的时候,包括库尔尼科娃在内的所有女人都是不免大为惊异。这可是难以想像的事情,根本不合UN的性格,她们还以为UN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或者说是和她们开玩笑。
一时之间,席上热闹非凡,众女七嘴八舌,纷纷议论起来。
面对AV公主和樱木凛她们的询问,UN并没有怎么多说,只是说自己想要好好领悟一些武技修为上的问题。而从初期的惊讶中恢复过来的库尔尼科娃和户尺则是暗暗点头,看出原来UN是为了陆扣彤和剑鞘的事情,她们也不禁为这个男人心中所藏的如此真情感到意外,同时也十分的感动。
等到UN离开之后,樱木凛马上技巧的向库尔尼科娃追问其中的原因,毕竟她是十分聪明的,从库尔尼科娃和户尺的表现中看出她们两个人已经是知情的。
而AV公主更是断言:“这家伙一定是看上哪家的姑娘,准备晚上躲着我们去偷香了!”众女不禁一阵莞尔。
库尔尼科娃见状,犹豫了一下,才将UN的心事告诉了在座的众女,听完之后,席上所有的女人顿时都陷入沉默之中,各自在心中想着自己的心事。
UN在房间里静坐了半天,从月上柳梢一直到月近中天,还是一样没有什么结果。感到无比泄气的他看著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灵光一动,突然想到在这样的月夜到花园的柳树下试试运气,说不定可以解开剑鞘的奥秘。
说做就做,他跑到花园中,找了一棵最大柳树,迎着如水的月华盘腿坐下,沉心静气,将自己的心神全部投入剑鞘之中。但让他失望的是最后还是以失败告终,静坐了半天的结果依然是毫无所得。
正在暗自感慨之际,传入UN耳中的哀怨叹息已经变成了一丝宛如游丝的音符,萦绕在月夜下的花园,让人闻之顿生悲伤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还是谁在花园里呢?”
UN难以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便悄悄地往发出声响的地方行去。
沿著弯弯曲曲的小径,UN一直走到一座花棚的附近,奼紫嫣红的花丛中,一个身披白纱的女子正斜倚着当中的棚柱,手中拿著一枝晶莹的白玉笛。
夜风习习,月光如水,女子的幽香醉人,美丽优美的胴体更诱人。轻轻的白纱衣裹不住她万种的风情,而她斜靠的姿态更是独具女性典雅的优美风华,这是极有教养的贵妇淑女才可能流露出来的风情仪态。
月华笼罩在她的身上,有如给她添上了银色的光辉,她的周身都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银色光环。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让UN疑是天上人间,花仙下凡。乍看之下,他的心中涌起一个古怪的念头,几乎认为是陆扣彤感应到他的呼唤,现身来与他见面了。
但仔细看去,这个女子和陆扣彤是完全不同的,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明白无疑地告诉UN,她是另外一个人。再行一步,UN便从她的背影中认出她是渡濑晶。
1090章 情动
横笛就唇的渡濑晶浑然没有发觉UN的近身,依旧沉浸在自己所演绎出的凄婉音乐之中。乐声哀婉如诉,一丝一缕的浸入人心中,让人情不自禁慢慢进入了音乐所构成的天地之中。
本来想出声招呼的UN渐渐被音乐所触动心中的记忆,他有些茫然地迈步,一直走到她的身后不远处,便静静地站住,仔细聆听起这一直浸入到他内心的音乐来。
随着渡濑晶婉转低回的笛声,渐渐的,许多藏中心底的伤心往事,一些已经被UN用记忆覆盖的东西全部泛起。一股悲伤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恣意翻腾。他感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视线在模糊,酸楚的味道在身体里面蔓延。
笛声凄凉哀怨,就像是蔓延的长青藤,将心灵用悲伤层层包裹起来。UN的心在思绪那无边无际的海洋中起伏,渐渐地,他听懂了渡濑晶的笛声,这是渡濑晶用她的心在诉说著她的不幸身世,这是一颗自小就孤苦无依的心灵。
模糊的视线中,UN依稀看到在冰天雪地中,一个小女孩跪在逝去的双亲前面放声大哭,那悲惨的场面让人不忍目睹。景像再转,小女孩被卖入夜总会后,接受非人的训练,稍有不当,就要受到严厉的责罚。挨打之后,还要笑脸相对。终于成为受人瞩目的红人,但人前的风光却无法给她带来丝毫的满足和快乐,因为她知道自己还是一个在尘世随波逐流,无依无靠的可怜人,当韶华不在,红颜逝去,没有人会再想起她。当她的相貌真的发生改变时,所有人的白眼让她再次体会到人世间的冷暖。最后,她的生活稳定了,也不用抛头露面去惊世骇俗了,但心中的孤寂和彷徨依然是挥之不出的伤痛。
笛声幽幽,似乎是在替主人发问:“人世间,何处才是我真正的归宿?”
一曲终了,渡濑晶已经是泪流满面,而UN也是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中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涌出。
一阵清风吹来,对面那数株桃花,像是花期已尽,又似乎是被渡濑晶的音乐所感动,竟站不住枝头,万万千千的花瓣就这样凭空扬起,那样恣意地旋舞,那样轻盈地飘荡。
风带动渡濑晶的轻纱罗衣,是那样旁若无人地顾影自怜,彷彿倾其一生的诉说和呢喃在一帘的花瓣雨中。
风止了,花也静了,站在飘满落英的小径,UN的心中一片空灵,只有他的泪水缓缓地滑过脸庞,滴在他手中的剑鞘上。剑鞘上开始出现淡淡的光芒,这光芒在慢慢地发散,溶入了无边的月色之中。
低回了一声,渡濑晶缓缓转身,UN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的娇躯猛的一颤,连忙举起袖子擦去脸上的珠泪。
“大人,渡濑晶一时感怀,倒让大人见笑了……”
UN缓缓地摇头,望着这个震动了自己心灵的女子,坚定有力地说道:“从今以后,你不会再感到孤单无助了,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地保护你!”
渡濑晶呆住了,她从UN的话中可以深深地体会到一种真情,这是非常奇妙的感觉,这一刻,她好像可以见到UN的心,触摸到他从心底发出的柔情,暖暖地一直穿透她的心。
这些日子以来,库尔尼科娃和樱木凛她们为了恢复渡濑晶的相貌,可以说是想尽了各种办法,但盘踞在渡濑晶身上的魔灵具有如此强大的精神力和魔法力量,使得她们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这样的结果,让渡濑晶感到有些绝望,难道她以后的一生都要以这种可怕的相貌示人吗?如果一生下来,就是这般厉鬼般的相貌,也许还好一点,渡濑晶却是曾经拥有过绝世的美貌,个中的反差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
午夜梦回,她经常会为自己的相貌暗自垂泪,虽然说现在库尔尼科娃她们对自己都很好,但自己在她们的中间,真是一种难以想像的滋味。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感怀万端的她用笛声传达的心声,会被UN听到,而且还被他用心听懂,这个男人竟然为她流泪,并向她敞开了心灵,让她那感到孤苦的心得到一种莫名的安慰,一刹那之间,她觉得自己的心灵和他的心灵发生了一种难以言语的契合。
直到这一刻,渡濑晶才真正仔细打量起眼前的UN,发觉到他竟然是和往日的那个好色男人判若两人,和她以前所见过的那些男人也完全不一样。她也不禁感到迷惑起来,难道是自己还在梦中吗?
一阵微风轻拂,UN看到渡濑晶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不禁心有怜惜地解下自己的外衣,走过去披在她的肩上。
“夜深露寒,你小心,不要着凉了。”
渡濑晶顿时感到一阵没有来由的软弱,她的娇躯一软,整个人靠在了U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