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级佣兵-第7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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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锋在对手的咽喉要害上划过,对手居然还活着,黑暗处已经有人在笑。
笑声中闪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笑得猖狂极了。
“有人告诉我,今夜我要来斗的是去深空的地球首领,想不到你却如此令我失望。以你这样的身手;淌过太阳系都难;更别说深空。”
“哦?”
“杀不死人的剑法,能算是什么剑法?”卡里斯脱说:“像这样的剑法,不但是花拳绣腿,简直就是狗屁。”
深邃微笑。
“你要不要试剑?”他问卡里斯脱。
卡里斯脱,挥刀,势若雷霆,深邃的剑锋轻轻的一转,从他的时下滑了出去。
就在这一刹那间,忽然发生了一件怪事。
卡里斯脱宽阔的肩膀上,忽然间多了一个人,一个看起来多么熟悉的人。
虽然星光混暗,深邃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个人却是卡戎阿姨。
她的手掌里却拿着条一排如丝一般的细针。细针几乎是同时向深邃身上打过去的,甚至比极光还快,这一排细针扫下去的部位,恰好密集在开深邃和卡里斯脱的所有空隙。
而且这一排细针是从高处跳跃着抽下来的,因为这个不难理解,这是在深空。
银光针,极光鞭,就好像一个有四只手的巨人同时使出了至刚至柔两种极端不同的武器。
这本来是绝对不可能会发生的事,现在却奇迹般出现在深邃眼前,这种奇迹带来的通常只有死。
只不过直到现在为止,谁也不知道要死的人是谁?
因为深邃也已出招。
在太空的战争史中说来,死亡岂非通常都是一种没有人能够猜测得到的诡秘游戏。在太空,死亡是件轻如鸿毛的事情,轻得如落叶飘零。
深邃修长瘦削的身体忽然用一种没有任何人能想象到的奇特动作,扭曲成一种非常奇特的姿势。
那就是C形。这有点像地球人的艺术体操。
他掌中的剑锋依旧很平稳的滑出,像鸟儿掠过水面。
剑光一闪,仿佛滑过了卡里斯脱的脖子,也滑过了他后面的卡戎阿姨。
还好,卡里斯脱的脖子没有断,断了就成了与天神争斗的刑天了。
卡戎阿姨的脖子也没有断。有谁见过用乳房作眼的女刑天?
只是多了一道红丝般的血痕而已。
一道很淡很淡的血痕。
深邃不知道这时候该不该还叫卡戎为阿姨。
剑光一闪间,深邃已经退出了很远,却没有动。
他不动,卡戎阿姨当然也没有动。
他们都在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深邃。
深邃也在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他们,然后居然笑了,笑得很神秘,也很得意。
“卡里斯脱,你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狗屁的剑法有时候也能杀死人的。”
“轮回树----!”
卡里斯脱只说出这三个字。
说到“轮”字时,他脖子上那道淡淡的血痕忽然间就加深加浓了。
说到“树”字时,他脖子上那道本来像一根红丝线般的血痕,已经真的开始在冒血。
这时候,卡里斯脱变成了红的。
就在这时候,卡里斯脱的脖子突然折断,从那道血丝间一折为鲜血忽然间像泉水般标出来,他的头颅竟被这一股标出来的血水喷飞。
卡里斯脱也被这一股血水喷走。
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传来了一声惊惶的呼声,一个幽灵般的白色女人慢慢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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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氲神蠕伏在砂石上,看起来就橡一只飞过了千万丛花树,千万重山水,从遥远的神秘梦之乡飞来,已经飞得筋疲力竭的垂死白色蝴蝶。
她已经奔跑得够快。
但够快也没能挽回父母的生命。
她知道她自由了。
用父母的生命来换回自已的重生。
这代价是不是太昂贵。
木王宙斯也已试出了轮回树的威力。
他已经不用试黑洞石了。
他知道他不想失去自已的木星统治地位。
他必须放人。
这些年,他忙于摄艳,武功荒废了不少。
他已知道他不是深邃的对手。
小瘟神来了,在这一片凄凄惨惨冰冷的土地上,她看起来是那么纤弱而无助。
深邃看着她,心里忽然充满了爱怜。
一个刁蛮的人,往往是一个落寞的人,一个坚强的外表往往隐藏一颗脆弱的心,深邃轻轻的抱起了她。在这种情况下,深邃的剑本来是绝不会离手的,可是砚在他已经忘记了他的剑。剑落人在,他轻轻的抱起了她。看着她苍白而美丽的脸,他觉得也要保护这个女孩,似乎这已经成了他今后又一个最大的责任。
深空寂寂,清冷的星光照在小瘟神苍白的脸上,深邃往木卫的边缘走,那白色的小屋,屋檐下的风铃,他的太阳帆,和此刻昏迷在他怀抱中的女孩,对他来说都已是一种慰藉。
他已远离死亡。
此后这种种的一切,已经足够疗治他以往的种种创伤,对深邃来说,这一刻也许是他这一生中,心里觉得最温暖充实甜蜜和快意恩仇的一刻。
可是在这一瞬间,他怀抱中那个纯洁苍白温柔美丽的女人,已经用一双纤纤柔柔的玉手,抓住了他后颈和右胁下最重要的两处穴道。
深邃这一生中,也像是别的男孩一样,也作过无数的梦。
只不过,就算在他最荒唐离奇的梦中,也不会梦想到有这种事发生。
直到他倒下去时,他还不能相信。
他倒在那把插着剑的坟前,那把剑就好像是这个坟墓的墓碑。
新坟,墓碑,残剑。
那把针一般的残剑。
这个静卧在坟墓中的人是谁?是谁埋葬了他?为什么要用一把残剑做他的墓碑。
深邃在恍恍惚惚之中,仿佛已经捕捉到一点光影,可是光影瞬即消失。
因为他已经看到一双漆黑的眸子在盯着他,他从未想到过,在这么一双美丽的眼睛中竟然会充满了这么多的怨毒与仇恨。
她为什么要恨我?怨得那么深。
深邃想起了白色小屋,和白色小屋朦胧中卡戎阿姨的话,他心里已明白,小瘟神就是卡戎阿姨的女儿。
他明白。
可是又迟了。
他知道他即将到达比寒冷寂寞的冬天还寒冷的另外一个世界。
他懂。
他实在搞不懂这个总是对他带着一种淡淡的情愁,就仿佛乡愁那么淡的情愁的卡戎阿姨为什么要对付他,为什么会与卡里斯脱一起对付他?
是什么使她,这个木星上他敬重的人在一个时辰的功夫发生沧海桑田的改变?
他知道卡戎阿姨是爱他的,是呵护他的。
要是不是这样,卡戎阿姨早就对他下了毒手,不会让他活在现在。
难道是她真的没有把握?
卡里斯脱明显不是卡戎阿姨的丈夫。
她的丈夫是太阳系巡边柯伯恒。
那卡里斯脱是她的旧情人?亦或他(她)们仅是盟友?
深邃的头都快裂了。
在他的记忆深处,已经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个人就是木星王宙斯。
也许在来的时候,宙斯以小瘟神的生命来要挟卡戎阿姨,所以母爱驱使她做这件让她违心的事情。
如果是这样,自已在把剑滑问卡戎阿姨时减弱了力量是对的。
他本来无意于手刃卡戎阿姨。
深空中本来就人烟稀少,珍爱生命本来就是深空永远的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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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奥,欧罗巴,加里梅迪围了上来。
本来他(她)们的合力都抵不上卡里斯脱的一半。
可这时他(她)们却雄起起来。
因为这时候深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极度虚脱的孩子。
他的衣服已刺破,他的血正淌。这在深空无疑是致命的。
而且小瘟神的残剑指问他。
当他(她)们靠近的时候小,小瘟神的剑却指问了这三人。
三个人瞪着小瘟神。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应该知道你的残剑应该用来对付他的。”
“他的命是我的。”小瘟神厉声道。
远处,卡戎阿姨用微弱的声音好像说:“就凭你们四个,要想要深邃的性命,简直连半分希望都没有,我实在不想眼看我的女儿小瘟神去送死。我是拼了性命来救她的。”
欧罗巴冷笑:“你真有这么好的心救我们?不会是诓我们的吧!”
卡戎阿姨反问:“刚才你有没有看清楚他出手的那一剑?我敢保证,你绝没有看清楚。”
“是吗?”
“我也敢保证,深空中能看清他那一剑出手的人,已经不多了,能挡住他那一剑的人也许连一个都没有。”
她指着远处卡里斯脱的尸体,叹了口气:“连他挡不住,还有谁能挡得住?”
加里梅迪瞪着她冷笑:“你以为他是谁?他挡不住,别人就挡不住?”
卡戎阿姨对小瘟神说:“乖女儿,到妈妈这边来,我不能看着拼了性命救的女儿又去送死。要不是深邃仁慈,你我的性命早就没了。”她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
深邃抬起无神的眼对着欧罗巴:“你以为我是谁?你是不是以为我现在已经不行了?”
他的笑容又恢复了片刻前那种。他假装的邪恶和诡异对欧罗巴说:“只要我高兴,现在我还是随时可以剥光你的衣服,把你吊起来。随便我怎样对付你,你还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因为这时他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法子为自己解困。
看着他的笑,欧罗巴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就好像真的已经被赤裸裸的吊在屋顶上。
所以等到深邃问她:“你信不信?”的时候,她居然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那么你也就应该相信,我刚才若非喊停,现在你已经是个死人了。”卡戎阿姨帮腔。
欧罗巴又不由自主的点头,深邃又假装盯着她看了很久:“我真搞不懂你们木星人的品味,这样的女人还能有六个人前赴后继的娶?”
他笑得更邪,欧罗巴手足冰冷,她觉得这个死人一般的人怎么还能悠闲自在地开玩笑,讥讽她,让她羞辱,这家伙的邪气够沉,一个浑身邪气的人,使她只觉得害怕。
深邃感受到了她的害怕。沉声说:“你是不是要等到剑锋划过你脖子的时候,等你的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的时候,你的眼睛甚至还可以看到自己的脚。你才走。”
可是她又实在不能相信,这个这么微弱的人能杀死她们三个。
小瘟神问卡戎阿姨:“这个哥哥我认识,但不了解,娘,你告诉我,他究竟是谁?”
“他姓杨,叫杨深邃,是昔年宇宙书生杨然的儿子,现在是宇宙中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世奇才,他从贝姨那里拥有了‘黑洞石’,又机缘巧合从轮回老人那里拥有‘轮回树’,又从地球上的武当习得剑法,他的剑法飘忽,宇宙之中无人能敌。”
“娘,你知道深邃哥哥利害,为什么那么傻,还要来救我?”
卡戎阿姨说:“因为我知道深邃不会杀我,而我又落个一诺千金的名声,何乐而不为?”
“我唯一没料到的,宙斯也信守承诺,把你们放了。”
欧罗巴走到卡戎阿姨面前问:“这个男孩真的是宇宙书生杨然的儿子?”
卡戎阿姨:“我干嘛骗你?”
欧罗巴的炭棒扫过,加里梅迪和爱奥一声惨呼。
“你------你这个混蛋!”
蛋字没有说完,人已火冒金星。
欧罗巴转身对卡戎阿姨说:“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宙斯的全部人马要杀将过来。”
她抱起深邃,一路狂奔。
当飞船太阳帆升起时,费雯丽她们也赶到了。其中多天不见的玉扇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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