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人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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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怎么跟她妈妈解释啊?一想起琳儿他妈,杨玉娇生起气来那股子狠劲,朱云龙一阵头大。觉得自己这两天老了十岁不止。头发开始往下掉,还有点由黑变白的趋势。
“MD!都快下午三点了。虎子跟哪些老混蛋们谈得怎么样?”朱云龙望了望一人高的古式座钟,一想起平时那些道貌岸然的老家伙们,心里有些焦急,也有些替秦虎担心。但愿过去那点老交情还管用,毕竟年年没少给他们进贡。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短不是。
楼道上传来朱云龙期待已久的咚咚声。
回来了!
朱云龙三步并作两步,小跑到门前,亲手拉开沉实的实木大门。
“虎子,回来啦!那帮混蛋怎么说?”
秦虎阴沉着脸,青灰色长长的疤痕有些轻微地抖动。一把拽下肩上依旧披着的西装,隔着老远扔到比床小不了多少的黑皮沙发上。怒气冲冲地说:“狗…娘养的!那群东西,一句TM人话没有,咱们每年的几百万都白喂狗了。龙哥,要不是你常说和气生财,我叫他们怎么吃进去,给我怎么吐出来!”
朱云龙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火爆脾气,一旦发怒天王老子的胡子也敢去揪下来。虽然心中的一丝期待落空,有些失望,但是也不能在这当口,再给他火上浇油。
“行了,虎子先坐。说说他们怎么说的,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秦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一根雪茄,点着了,就猛吸一大口,冲劲儿呛得他直咳嗽。
“都忌烟好几年了,就别抽了。喝点啥?五十六度的五粮液?还是二锅头?”
朱云龙深知秦虎嗜酒如命,而且度数低的从来不喝。
“二锅头吧!要六十五的。”秦虎将抽了一口的雪茄狠狠地碾碎在烟缸里。盯着朱云龙手里的酒,眼睛里放着异样的光彩。
等朱云龙走过来,一把夺过酒瓶子,用牙一咬,瓶盖儿吐在一边,一仰脖,咕咚咕咚,喝凉水似地,满瓶酒转眼下去一半。脸上的疤痕立刻有了肉色,泛起了红光,火气也随着酒精下肚消了几分。
“省建行的老杨苦了半天穷,临了才松口,答应给五百万。狗…娘养的,上次他儿子出国,一张嘴就借一百万。当时咱们连个锛儿也没打就给了。现在可好,才五百万,拿咱们当傻子,当成要饭的打发。马拉戈比的!”
“市工行的老张、农行的老李、建行的王麻子……”秦虎捏着手里的空酒瓶子,眼瞧着朱云龙拿着的另一瓶酒发愣,不往下说了。
“你小子是不是馋坏了,跑我这打土豪来了?”朱云龙无可奈何地将酒递给他。
秦虎嘿嘿笑着,接过酒瓶子,如法炮制,喝了一大口,才接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史云这丫头别的没和我嫂子学会,管男人倒是很有一套,家里连酒瓶子都看不见。”吧嗒吧嗒嘴,享受着高度数酒精给他带来的莫名其妙地感觉。
“市行那帮孙子不提也罢,最高的才一百万,给咱们塞牙缝儿都不够。平时跟咱们要钱,要小姐的,还TM得挑三拣四,完事系上裤腰带就走。吗的!龙哥。咱们是不是老了,这么被人耍着玩儿,我虎子心里堵得慌啊!”秦虎把空酒瓶子往茶几上一蹲,身子仰倒在沙发上,瞪着天花板不言语。
“这也怪我,太托大了。平时一点证据也没留下。本以为在省城这块地盘上,咱们的脸够大,用不着抓别人小辫子过日子,没想到,大意失荆州哇。”朱云龙也是一脸的后悔。
“不过。虎子,你没觉得不对劲儿?这里边儿透着点别的啥事?”朱云龙点着一支烟,透过烟雾望着对面的秦虎。
“是啊!按理说,他们不应该不清楚咱们哥儿俩是啥出身,他们就不怕咱们会翻脸?难道……”秦虎一激灵坐了起来。
“有人要搅混水,拆桥过江!”
“没错!临天城数咱们的盘子最大,咱们要是倒了,省城就成了一盘散沙。到时候有人登高一呼,嘿嘿!这天可就要变了。”秦虎噌的一下站起来。眼睛里绽放着点点精光。犹如一条刚刚睡醒的雄狮。
“龙哥,看来咱们要活动活动身子骨了。我秦虎这些年虽然有点手生,可还没老得连刀都拿不动。龙哥你的腿脚也没落下吧?”
“好!虎子!还和当年一样,你冲前边,我断后!看看是谁吃了虎胆,敢在咱哥俩儿头上拉屎,叫他有命出门,没命回家!”朱云龙一拳把面前足有五厘米厚的实木茶几打了个窟窿。
卡啦卡啦,几声闷雷,突然响自天空,玻璃窗外不知道何时,已经乌云翻滚,狰狞狂卷,整座大厦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要变天了!
哈哈…。。
两人大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同时放声大笑,笑声穿过大厦的玻璃,迎着雷声和滚滚而来的乌云,响彻省城的上空。
018 临月楼
随着摩托车时缓时急的速度,三个人不可避免地同时感受着或松或紧的摩擦、时轻时重的碰撞,给自己身体带来的刺激是那么的奇妙和充满诱惑。wwW。三个人都是从未有过与异性亲密接触的经历,要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飞驰的摩托车上,恐怕英南等人早就浑身软泥一样瘫倒在地,亦或急吼吼地寻个隐秘…处,迫不及待地撕碎对方的衣服,揭开那层令人向往的神秘面纱,彻底享受一下异性间最深入最甜美的拥有与接触。来释放这份如火如荼的青春之火。
朱琳强忍着后背与小腹处传来的男性热力的烘烤,努力使自己保留一份神智,勉强将车停在北城区高速路口西边的一座酒楼的停车场上。
终于到了地方,三个人才同时松了一口气。
甄庆和阳子已经农民似地蹲在高高的台阶上半天了,两人盯着车上姿势极其暧昧的一男二女,眼睛里冒着绿光,嘴里一阵发干,将烟头往嘴里一塞,狠狠地吸了几大口。
三个人踉踉跄跄地下了摩托车,朱琳和秦月都表情尴尬的抢步往楼里走。英南也故意落后几步。
看着英南故作镇定的模样,甄庆和阳子的心里跟喝了二斤老醋一样酸溜溜地。现在装模作样的,刚才过足了瘾吧!这不是诚心刺激我们么?一个是学院的院花,美艳娇美;一个是豪门富女,身份娇贵。全都贴得你那么紧,真是享尽齐人之福!这世界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啊!
走近了一看,朱琳和秦月的脸色还一个比一个红。两人心里更不平衡了。英南你小子是不是在车上就下手了,摸了人家不该摸的地方。瞧给人家两个黄花大闺女羞得,红艳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英南从两个人的眼神里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嫉妒”这个词的含义,也懒得理两人兽血沸腾的目光。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小楼共有三层,外装一派复古式基调。门厅和露台全部用的是木质搭构,大红大绿色的底漆,引人注目;琉璃瓦的顶檐,飞金流线。古香古色的打扮,在线条简洁明快地现代化水泥森林的簇拥下,十分抢眼。
“临月楼”三个龙飞凤舞,金钩铁画的草字,挂在门厅的正上方。更给这家酒楼增添了几分大气的神韵。
门前的停车场很大,水泥方砖铺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英南回头望了望仅仅隔着一条高速路桥洞的学院路,零落稀疏的建筑,路面一片坑洼破败的景象,与这里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一桥之隔,却好像天上人间。
过了桥洞几百米路旁,就是自己打工的汽修厂。自己很少到这边来,更别说到这种级别的酒楼吃饭。
“快点,南子,她们都进去了。”甄庆收回追随两具曼妙身影的目光,不舍的直起腰催促着有些感慨的英南。然后也不等英南,直接拉着阳子进去了。
英南只好收回心绪,追着甄庆几人的背影,快步跨上台阶。
谁也没注意,在不远处的楼影里,一个肥肥的身影朝着几人的方向在缩头缩脑。
“欢迎光临!先生里面请!”一身红色旗袍,长相清甜的女服务生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很有规矩地和英南打着招呼。
其实临月楼是朱云龙送给女儿朱琳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既然是送给宝贝女儿的成人生日礼物,以朱云龙的身份和地位,云龙公司几十个亿的身价,完全可以在城里闹市区,选一块风水宝地,开这样一间高档次的酒楼。
选在这个濒临繁华市区的边缘地带。朱云龙有自己难言的苦衷。
临天城作为京城南大门的第一座门户,是由南到北的必经之路,起着进京最后一个中转站的重要作用。而同时作为河东省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改革开放以来,临天城的发展速度可以说就如同做着火箭一样,直线上升。
这座老城的规模也不可同日而语。十几年前就由过去的四个老城区,变成现在的十二个大城区。
北城区位于临天河南岸、临天城的最东北端,面积是十二个城区中最大的一个,不过发展的速度却是最缓慢的一个。
英南来这里三年多了,模样基本没什么变化。还是果园、菜地远远大于钢筋水泥等现代化建筑的面积和规模。一点也没有现代化大都市的繁华和喧嚣,倒像个充满乡村气息、田园风光的自然大植物园。
市委市政府为了拉动北城区的经济发展,当年在修筑贯穿河东省全境的高速公路时,就特意预留了一个出口在北城区的地界内。可是十几年了,因为各种原因的制约,使得高速公路东西两侧的景象,宛如两个世界。西边是高楼大厦鳞次栉比,柏油路宽阔整洁;而东边的建筑没有超过六层的,还都只集中在**十年代修成的学院路两侧。如今的学院路早已经坑坑洼洼、高低不平,显得极其破败不堪。
正是基于这种情况,所以这里的地价比市中心繁华地段差了十几倍。
最近公司资金紧张,朱云龙不愿意为讨女儿欢心,使生日礼物过于奢侈,因斥巨资而遭受手下的非议,这里的地价可以让人接受。
再有另一个原因就是由于北城区的多年落败,龙虎帮认为没有什么油水可捞,触角始终没有伸向北城区。在这里云龙公司的实业更是一片空白。但是近几年北城区王家镇的水果却远近闻名,招来大批长途运输的水果商人,大有后来居上的趋势,所以朱云龙本着剜到篮子里就是菜的目的,把酒楼的地方选在了这里。打算以临月酒楼为前站,准备进军北城区。
因为朱琳出国留学,这里装修好闲置了一年多,直到最近朱琳回来,朱云龙才陪着女儿亲自剪彩开张。
虽然临月楼属于朱琳的名下,但是朱琳年纪毕竟才有十九岁,玩心不退。开张以后就交给老爸的一个亲信管理,自己除了偶尔来这里坐坐,尝尝新鲜,请请自己的同学、朋友们之外,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甚至要不是这几天和老爸闹气,离家出走,连面儿也不会露一个。
今天早晨,朱琳刚起来想找几个过去的车友去飙车,没想到中途碰上甄庆两人去接英南,看见自己一个年轻女孩,驾驶一辆价值不菲的宝马,顿起纨绔之心,一路追着自己不放,还出言调戏她。所以自己才打电话给那帮小弟兼车友,围追堵截甄庆两人。
可没想到打了一场一边倒的架之后,不管出于什么心思,朱琳暂时和这些人成了朋友,打得火热。真应了那句不打不成交的古话。
等英南随着身材窈窕的女服务生进了临月楼二楼的贵宾包厢,才真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