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孩到男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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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土味!”
杨好司军等到人也发表了高见,江水河水没有插嘴的机会。
至人民公园,他们于树荫下的草地上坐下来休息。连兵司军买来几大袋零食,许多东西江水河水叫不出名字………如果说包装上没有说明,认识的几种也早已失掉原来的味道。郭明大大咧咧地说:“有缘相聚就是朋友,是朋友就没有必要分清彼此。龙江水小帅哥,想吃什么自己拿呀,不用客气。”江水认为无缘无故吃别人的东西不太好,可他又说不清不好在什么地方,所以他以不喜吃零食为由拒绝了郭明他们的盛情款待。河水不用人叫,只管吃,觉得很好吃的,便当然自己的玫般,狠狠地吃了一顿。
江水闹着要回去,他惦记着他的中饭,郭明他们不答应,说是难得出来一次,要玩个尽兴。
江水解释说:“以后再玩吧,我们得回去吃中饭了。”
付人豪不屑地说:“龙江水,你是神经病啊。大老远的跑回去只为吃中饭,也太可怜了,外面没有饭吃吗?你晓不晓得我们现在离学校有多远,坐公交回去也得花一个半小时呢。…………中午我请客!”
“我们不回去,润水不知会把我们的饭怎么样呢?”
郭明没有顾及江水的忧心忡忡,他轻描淡写地说:“两碗饭,他想怎样就怎样,大不了就倒掉。”
江水激动地说:“倒掉?随随便便地倒掉?一粒谷子一粒汗啊,你可晓得两碗饭里浸透着多少作田人的血汗!”
郭明一伙笑将起来。龙江水感到受了侮辱,认真地说:“最浅显的道理是,如果没有作田的,你们有再多的钱也买不到吃的!”
罗友止了笑,说:“龙江水,你误会了。是不是能有个折中的办法,我们能继续玩下去,而饭又不会被倒掉?”
河水也正为江水的言行尴尬,听罗友说,忙界面道:“打个电话叫柴润水把饭留着,我们晚上回去吃。”
大家都说这是个好主意,也不管江水同不同意,众人簇拥着江水来到一家公用电话处,郭明拔通了,叫江水去说。江水是第一次打电话,他抓起话筒,手有些抖,心有些慌,他生怕对方听不见,说话像吵架,引起郭明一伙哄堂大笑,店老板和过往的行人也忍俊不禁。离开电话亭好一会儿了,连兵等还偷偷地笑;江水大为不快,但不好说什么。
中饭是在一家餐厅吃的。花了多少钱,江水河水并不清楚。江水虽然主张随随便便吃点,郭明也尽力答应,但吃饭时,桌上仍摆满好鱼好肉,还有酒。江水想这有些不对劲,所以胃口也就特别的无。
郭明一伙又带着江水河水转了一下午,到了一些他们认为好玩的地方。直至晚上九点多,郭明才把江河水放回去。临别时,郭明说了一大通话,他说:“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为朋友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也有要你们照顾呢。一家子不说两家话,朋友朋友既朋又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虽然忠言逆耳,但是我不得不向你们提点意见,我想你们是不是该花点钱把自己打扮得好一点。凭你们的这种穿戴,街上走动很有些不便,恐怕要惹不少麻烦。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我们所到之处都有贼眼滴溜溜转,想打你们的主意,可是他们都不管动手,因为有我们几个在。钱是人的胆衣是人的貌,你们好好想想吧。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谁让我们是朋友呢。明天还想玩的话,就打我电话吧。”
第17节 疯狂周末
龙江水总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失落,他阴郁着脸,独坐教室一角,从早到晚默不作声;即便是人家主动和他说话,他也惜言如金,三言两语打发掉。久而久之,大家认为他好冷好怪,不可亲近。他成了若有若无的角色。他有许多事情想不通,比如班干部是由曾文一手指定的:班长金水,团支书郭明,学习委员周秀,。。。。。。凭什么曾文有权利指定班干部,凭什么只有他们几个有资格当班干部?此外还有许多人和事,让江水不平而无奈。
黄河水不同,他是不甘寂寞的,好动好奇且善于模仿,他很快融入新集体。他学着城里人的言谈举止;他和男同学追打,和女同学嬉耍;时而还能很成功地客串一场恶作剧,或者酿造一个天方夜谭。他不多久便成了班上最受欢迎和青睐的人。他是如此的活泼可爱,英俊潇洒,能说会道,由不得人们不喜欢他。
河水的周末的疯狂的,接二连三的人来找他,使他应接不暇。他自恨没有分身术,不能满足各路人的需要。但江水不主张他无休止地玩下去;他对江水仿佛有一种天生俱来的服从感,所以这个星期六上午,他老老实实地坐到书桌前。眼睛似乎看著书,可他心中明白,身在曹营心在汉,什么也没看进去。但他吵敢轻举妄动,他的身边柴润水正全身心投入,紧眉锁眼的不容人打扰;他的对面是江水,做着永远做不完的练习题。
这时,有人敲门。河水不由得朝门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时,不幸撞上江水不满的眼神,他慌忙地低下头。
“小帅,开门!”郭明在叫。
江水坐着不动,紧紧地盯住河水;河水装着若无其事,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笔,而眼睛却偷偷地扫描江水的脸。看着他俩的模样,润水忍不住笑出声来。河水也忍不住,笑了。
“小帅,开门!龙江水,开门;柴润水,开门啊!”
润水做和事佬,且走且说:“来了来了。”
江水愤愤然,无可奈何地伏下睡觉。
郭明,杨好,司军,连兵大大咧咧地走进来。郭明叫道:“哇噻,看书啊。这么好的天气,小帅你能呆坐在房间里看书,真牛!”
河水一本正经:“别大声嚷嚷,江牯正睡觉。”
郭明上前拍着龙江水产肩膀说:“没上课哪里睡得着觉;龙江水,起来,溜冰去。小帅,我们走。柴润水,溜冰吗,我请客。”
润水笑笑:“我不会。谢谢。”
司军说:“不要跟我说不会。从不会到会只一步之差。小帅十天前还不晓得溜冰是什么玩艺儿,可是现在他的技术比我还好呢。”
连兵说:“走吧小帅,再玩几次,你一定可以去参加全国溜冰比赛。”
河水嘴上拒绝说:“星期一英语小测验,我得复习一下。今天不去了,你们去吧。”
郭明不以为然:“复习个屁!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顶个屁用。考就考呗,今天玩个痛快,后天考个辉煌。”
河水笑了:“其实临时抱佛脚也有所灵验,人们不是常说临阵磨枪不快也亮么?有亮,给别人的表像也是很不错的。”
好不容易送走郭明一伙;屋里又恢复原有的安静。江水没说什么,忙接着做自己的事。河水规规矩矩地坐着,百无聊赖。
安静保持了约十分钟,又有人敲门,轻轻的,是又有人来找河水了。江水一任做自己的事,懒得理会;润水也充耳不闻,他正和贾宝玉打得难解难分呢。
河水只得自己去开门。门开处,海柔华玲玲走进来,河水很意外:“怎么是你们?”
海柔调皮地瞅他几眼:“怎么,不欢迎啊?”
玲玲说:“久等你不来,我们只好打上门来了。”
河水想起来了,他曾和她们约定,每星期六上午到文化宫跟她们学霹雳舞和街舞的,上两周他准时去了,学习和掌握了一些基本动作和要领。
河水忙说对不起:“我把和你们的约定都忘记了。”
海柔瞟他一眼:“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记?你是不是没兴趣学,要打退堂鼓了?那可真是空负了我们的一番好意。”
玲玲忙说:“你在跳舞方面很有天份呀,仅仅学了两天就能跳那么好,你若持之以恒地学下去,将来你会成为舞蹈王子。”
海柔连声咐和:“对呀对呀。走,学跳舞去。”
但是没走成,付小聪罗友和几个人也来找黄河水。接着金水周秀也来了。接着其它的人也三三两两的来到。挤满了一屋子。大家说说笑笑,吵吵闹闹,那里还有看书和做练习的环境。柴润水捧着逃之夭夭;但是江水不舍得走,他装着不耐烦和心不在焉的样子,偷偷地欣赏华玲玲。他注意到,华玲玲说话较少,她的眼光从不曾离开过黄河水。江水心中油然冒出一股无名无形的味。江水私下承认:华玲玲美若天仙,令他怦然心动,为之倾倒。
第18节 三级片(1)
润水端着饭盒冲进来宣布吃中饭了,人们不得不依依不舍地离去;但是不甘心,把黄河水也顺便带走了。江水哀叹:这就是善交际的好处,闹得人一刻也不得安宁!
星期天晚上十一点多,黄河水才回来,异常兴奋地。
他激动地对江水说:“江牯,明天我们上街买几套新衣服!”
江水正做作业,惊讶地说:“买新衣服?哪来钱买新衣服?”
河水像变魔术般手里现出一千块钱:“瞧,这不是钱!”
江水睁大眼睛:“一千块!哪里来的?”
润水也很意外:“黄河水,你不是把初夜出卖了吧?”
河水说:“郭明给我的。他说不用我还,只希望我们穿着象样点。”
江水叫道:“天!你怎么敢得人家这么多的钱!河牯,明天把钱还给郭明。”
河水不情愿:“郭明是好意帮我们,怎么好意思送回去。”
江水说:“帮忙总得有个理由,无缘无故给许多钱,你不觉得奇怪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河牯,你想过没有?”
河水说:“你想那么复杂干吗,朋友之间互帮互助有什么可怀疑的。”
江水说:“无论如何钱得还给他,你不好意思还给他,我来还给他。我们不是叫花子!”
河水无言,心中老大不痛快。
润水上床睡觉,河水也跟着。
忽然,河水笑嘻嘻地对润水说:“昨晚我到看三级片,真带劲!”
润水明知故问,他早看过那种玩艺儿:“什么三级片?三级片是什么?”
河水以为他真不晓得:“录像你没看过?艺术片你没看过?”
江水听了不以为然:“谁没看过录像。有什么好看的。”
河水说:“江牯你不懂,艺术片就是我们常说的黄色录像。”
江水大惊:“你说什么?”
河水说:“用不着大惊小怪的,其实也没什么。男人的和我们的一样,女人的也没什么神秘,只是阴毛好像比男人多。我们以后都得经过这一关呀。润水。。。。。”
江水断喝:“和谁去的!”
河水说:“郭明他们。看得真带劲,香港明星,金童玉女,做爱姿势特多,好像并不累,他们干了一个多钟头,女的还哼哼唧唧的。。。。。。。”
江水大怒:“闭上你的臭嘴!”
河水吐了吐舌头,兴犹未了,嘀咕道:“江牯假正经呢。我初二下学期开始想女孩;何况江牯比我大两岁呢。”
润水说:“不要以为你会想就人人都会想。”
“以你这么说,你是不想的啰,柴润水。”河水冷不丁朝润水胯下抓去,大笑道,“又挺又硬的还说不想!”
润水涨红了脸,要逃下床来;河水忽用力按住他,且立即扑到他身上,运动起来,笑嘻嘻的。润水傻了眼,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大叫一声,把黄河水带被子掀下床去,惊惶失措地说:“黄河水,你别鸡奸我!”
江水面无表情,冷冷地说:“黄河水,好啊,亏你做得出来!”
河水吃吃地笑,赶紧爬上床,把自己包裹在被子里。被子里传出河水的声音:“我已经济18岁了,长大成人了。江牯,你不是20岁了么?”
江水说:“这能成为遮丑的理由吗?厚脸皮!”
河水不示弱:“脸皮厚又怎么样呢,如果你不做厚脸皮,那么只得出家了。”
江水说:“少跟我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