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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幽冥图-第21部分

小说: 幽冥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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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帝王因愤怒而拍桌子,因拍桌子而站起身来,因站起身来,大家都被吓得跪倒在地,低埋着头,不看直视愤怒中的帝王。

“是谁告诉你,鸿煊不是先帝的儿子?欣妍夫人吗?”

鸿宇默不作答。

忍不住摇起了头:“鸿宇啊鸿宇,欣妍夫人的话能信吗?她可是先帝的宠妃,先帝当初为了得到她,不惜杀光了她全村的无辜百姓。不是先帝的儿子?除了先帝,还有谁能进到王宫内院,能与先帝的宠妃独处一室?说啊,你不是说鸿煊不是先帝的儿子吗,那鸿煊是谁的血脉啊?”

兄长如此的不信任,使得鸿宇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鸿宇殿下。”

真的要说出鸿煊真实的身份吗?

内心在挣扎,在纠结。

到底该不该说出来呢?他不知道。

无论鸿煊是先帝的儿子,还是是前任大祭司幽溟羽的儿子,他都没有活命的机会。看兄长的样子,是铁了心要置鸿煊于死地不可。该怎么办啊?

迟迟不见鸿宇开口,鸿涛的耐心也到了极限,他叫道:“李成,袁鹤轩,将鸿煊给我带来。”

=

主殿里,鸿宇和鸿涛兄弟俩的对峙异常激烈。而此刻,在幽溟羽的寝宫里,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空寂的院落里,唯见问梦警惕却又不露一丝诡异神情地巡视着周围的环境。寝宫的大门紧闭着,看不见内里丝毫。但在屋外,却能明显的闻到一股淡淡的熏香,却不是常见的那种。

凌霄点燃了最后一盏青铜续命灯,站起身来,看着摆出的阵法,以及躺在阵法中一脸痛苦,且紧锁着眉目的左念。他知道,左念的时间到了。

问心难得一天没有犯迷糊,将族长所吩咐的东西,一样不差的准备妥当。

将焚香炉轻轻放下,看着在痛苦挣扎中的左念,很是不满地问道:“我说凌霄大哥,你昨晚对左念哥哥做了什么?”

“什么叫‘我做了什么’?问心,你可要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你没做什么,那左念哥哥他……这是怎么啦?昨天出去见你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早就变成这样了?还是你将他抱回来的,你就老老实实地招了吧,你对左念哥哥做了什么?他不会有事吧?”

“问心!”换上问梦连夜赶制出来,适合他目前尺寸的白色祭司服,幽溟羽赤脚走来,跪坐在灯火排列出的法阵边,“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出去。”

“哦。”

不满地点了点头,族长都发话了,她不可能再厚着脸皮呆在这里。刚要关上房门,幽溟羽又发话了:“对了,如果李成和袁鹤轩来了,让他们进来就行。至于其他的人,杀!”

“好。”

略显恐惧地应声,立即关上了房门。族长这是怎么啦?感觉怪怪地,好恐怖啊。

看了看左念那痛苦难耐的样子,伸出食指和中指,放入凌霄手中那盛有鲜血的小盏里,随即将血点上左念的额头。在额上画出一道符咒后,闭眼低声念道:“东方青帝,南方赤帝@。电子书@,西方白帝,北方黑帝,中央黄帝。五方布阵,式神扶翼。北斗三台,天文五星。天地,山泽,雷风,水火,八卦相错。”

随着咒语的念出,幽溟羽沾有血迹的手结出了法印,布出的灯阵也随之自己动了起来,继而转变为幽溟羽接下来需要的阵法。

看着左念不再那么痛苦了,守在一旁的凌霄也安心的松了一口。看着站起身的幽溟羽,问道:“族长,左念他……”

“放心吧,我会救他的。”

拿起凌霄手中的血盏,将剩下的血液一口饮下。

“族长?”

意犹未尽地抹去嘴角的血迹:“凌霄,你去主殿看看,那边的情况如何。主要是看看龙君磊有何动静,左念的事交给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左念。”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现在连族长都这么说了,相信他和左念之间已经被传得意思全变。想向族长解释清楚,但看着族长那眼神,凌霄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只好作罢,“属下告退。”

看着凌霄如此狼狈地离去,幽溟羽戏谑地笑了。

终于找到打击这心高气傲的家伙,最好的方法了。

笑过之后,幽溟羽又一脸严肃地看向了躺在法阵中的左念。眉头微皱,双手合十,随即结出了法印。看着纹丝未动的青铜灯,幽溟羽冷哼一声,转身盘膝坐下:“使汝失心,从此迷惑。以东为西,以南为北。人追我者,终不可得。”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幽溟羽猛然睁开眼,右眼一道金光闪过,羲和的图腾出现在其身前,挡住了一道无形的力量,阻止了这股力量对维持左念性命的续命灯的摧毁。

愤怒一笑:“龙君磊,既然你想这么玩。那好,我就奉陪到底。”随即又结出法印,“诺诺辜辜,左带三星,右带三军,天翻地覆,九道皆塞。”

第二十六章

站在父亲的身后,看着正念着咒语,维持着阵法的父亲突然睁眼,大叫了一声:“不好。”后,便看见父亲迅速往后退来,将自己护住。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便看见父亲所起的法阵,在剧烈的爆炸声中,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破坏殆尽。

被父亲护在怀中的龙清,有些后怕的看着那遭到严重破坏的法阵,抬头看着父亲那愤怒地眼神,问道:“爹,出了什么事啊?为什么会……”

听到儿子关切的询问,龙君磊轻轻拍了拍龙清的背:“龙清,你没有受伤吧?”

“嗯。”龙清摇了摇头:“爹,我们是不是遇上了一个厉害且难缠的家伙啊?不然以爹的实力,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破除了阵眼。”

龙君磊轻笑着,点了点头,再一次给予了长子肯定:“是啊,他很厉害,比爹所想的还要厉害。而且,还是个非常非常难缠的家伙。”看着被破坏的法阵,就连龙君磊都不由地感到一丝畏惧。

幽溟羽!

看来,自己真的是太小看了这位幽家的族长。

他的实力,比自己所预想的要可怕的多啊!

“龙清。”

“爹有何吩咐?”

“我们走吧。”

“我们要上哪儿去啊?”

“王宫!”又看了看地上的那一堆碎片杂物,拿起了剑台上的那把剑,拔出。看着刃面上的镂空龙纹,冷冷地一笑:“龙清,待会儿,你可要记清楚了,记清楚我们龙家千百年来的那位宿敌——幽家的族长。”

是时候会一会这一位老朋友了。

幽溟羽,看样子,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了!但是,即便是我死,我也要阻止你毁灭金沙。

剑入鞘,带着龙清往王宫而去。

而此刻的王宫里。

似乎是感应到了自己的成功,幽溟羽淡然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看了眼左念,轻笑道:“龙君磊,兔子逼急了还要咬人呢,就更别说是我了。”转身,来到床边,从枕头下又拿出了画卷似地东西。展开,又将一块雪锦缎覆在其上,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在唇边,低声念道:“天蓬~天内~天动~天辅~天禽~天心~天拄~天任~天英!清阳为天!浊阴为地!奉请守护诸神!加护慈悲!”

咒语尽,放下手,将覆盖在画卷上的雪锦缎收起。食指轻转,指腹上燃起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再轻弹,火落在画卷上,瞬间将其吞噬,却没有烧着其他的任何一物。

回到左念的身边,看了他一阵后,屋外传来了李成和问心的吵闹声。

嘴角勾起一丝邪邪地笑意。

“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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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视线有些模糊不清。想揉一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反捆在身后。隔着衣服传来的冷冰冰的感觉告诉自己,他此刻正躺在地上。

怎么回事?

摇了摇脑袋,渐渐想起,他和袁鹤轩奉命来找鸿煊殿下,准备将鸿煊殿下带去主殿见陛下。可一到,就与鸿煊殿下的侍女,那个叫问心的吵了起来,再后来……再后来……

猛地摇了摇头,依旧想不起来。

再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对了……视线左右扫视着,终于在不远处发现了同样被人反捆了双手躺在地上,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好兄弟袁鹤轩。

“鹤轩!”

轻声呼叫着,可惜双手被反捆在身后,根本站不起来。挣扎了半天后,终于放弃要站起身走过去的想法。只能手肘用力,慢慢挪到了袁鹤轩的身边。

“鹤轩,醒醒啊!你没事吧?”

大概是听到了李成的呼喊,袁鹤轩终于从昏迷中渐渐醒来:“李成?”

想动,却发现自己被反捆着躺在冰冷的地上,惊慌,完全的清醒过来了。不停着挣扎着,问道:“李成,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被……这里是哪儿啊?”

两人这才注意到自己还不知道目前所处的环境。

紫色天蚕丝织成的幔帐挂在屋梁,一直垂到同色的地面,朱红的柱子上盘着黄金打造三足金乌。四个墙角放着着青铜饕餮纹的焚香炉,香烟袅袅。

抬起眼来,视线穿过珠纱幔帘,清晰可见躺在青铜续命灯阵法中的左念,以及坐在椅子,身穿祭司服的幽溟羽。

幽溟羽注视着他们的眼眸透露出一丝冷冷地,且让人不由生畏地笑意。手指搅动着小盏中的血液,冷声冷语地说道:“原来那个黎昕还没死,还将我和欣妍夫人的关系曝出来了。”

“族长,你看,要不要我们……”一旁的问梦问着,等待着幽溟羽的命令。

知道李成个袁鹤轩已经醒来,幽溟羽却没有理会他们的意思。停止搅动小盏中的血液,并一口饮下。

“不急,况且就算我现在要黎昕的命,现在到主殿打探情况的凌霄,就会处理好,我们不要担心。想对的……”幽溟羽从椅子上滑下来,拿着那空小盏,向李成和袁鹤轩走来。他每走一步,套在脚踝上的铃铛便响一下。铃声虽然清脆好听,但对于现在李成和袁鹤轩来说,却如同催命的曲调。

来到他们的面前,冷目看着他们那惊恐的神情,幽溟羽笑了。他蹲下身来,注视着依旧躺在地上的两人,说道:“问梦,你去看看问心把东西准备好了没,有没有什么差错。问心不懂,但你应该清楚才对。‘阴食’之术,可是不允许有一点错误存在。”

“是。”

问梦应声,立即行礼退出。

这才对躺在地上的李成和袁鹤轩说道:“李成哥哥,鹤轩哥哥,怎么样啊?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问题想问我,那就问吧,不过要快点。时间,可是不等人的哦。”

“鸿煊殿下?你……”看着眼前这个极度陌生的小孩子,李成咽了咽口水,恐惧中深吸一口气,“你……阁下到底是何方神圣?”

幽溟羽笑了:“不好意思,虽然我侍奉神,但我不是神。”

侍奉神?

疑惑地互看着对方,最终还是将目光放在了幽溟羽身上,但愿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答案——他们可不擅长文字游戏!

站起来,将手中的小盏放在桌案上,拿起桌案上的白玉酒瓶,仰起头,将内里的液体喝下。

喝的是什么?李成和袁鹤轩不知道。但当一缕鲜红顺着嘴角滑下,滴落在他洁白的衣襟上时,他们明白了,他们知道了,是血!他在喝血!

将瓶中最后的一滴血饮下,幽溟羽放下了酒瓶回到李成和袁鹤轩面前。用手抹去残留在嘴边的血迹,嘲笑地问道:“怎么?还没有猜到我是谁吗?”

“你……”

看着这嗜血的孩童,他们真的不知道该将他和哪位侍奉着神的人,联系在一起。

说道侍奉神,唯一能联想到的,便是金沙和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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