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混混王-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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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洒大哥,这个人不会就是你要找的人吧?”明显能感觉到这三个人猛地咽口水的声音,而一向只懂得飞扬跋扈,却极其胆小的侯三,问话间声音都在颤栗不已。
潇洒笑着点了点头,又摇着头说道:“或许是吧!”
“大哥,别开玩笑了,到底是不是啊?”三人看着他一脸轻松的样子,再看着有些神秘的老者和那头最让人忌惮的黑瞎子,心中早已升起一股怯意,还能镇定下来,那才是怪事!
“几个小家伙,你们过来吧,陪我老儿喝最醇香的烧刀子,放心,我这牲口,碍不着你们!”老者已经慢悠悠的开口,至始至终眼眸都未睁开过,更是让三人觉得这是隐世性格孤僻乖张的绝世高手,或者是什么牛人之类的牛逼烘烘的怪人,张口结舌,没发出半丝声响。
潇洒耸耸肩,儒雅一笑:“走吧,我们算是不请自来,既然老人家邀请我们喝烧刀子,岂能驳了他的面子?而且你们认为,那头狗熊发起飙来,你们能躲得了?”
三人齐齐摇头,走在潇洒的身后,明显对那头沉睡着的家伙忌惮得不行。而潇洒走到他面前,则是带着微笑,凝视着他波澜不惊的白首穷经的沧桑面孔说道:“爷爷,我是潇洒,潇家男人。请问,你就是奶奶要我找到的那个人吗?”
老者浑身一怔,微微睁开眼眸,眯成一条细线,点着头,嘴角勾起一丝波澜不惊的笑意,仰首,酒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手中,狂饮一阵,随即恢复常态,只有那波鸿一现的一股气势才证明着他不是一个泛泛之辈。带着一丝笑意说道:“你来了就好!但是我没有资格做你爷爷,我只是一个守护潇家祖脉老人罢了,你可以叫我守山老人!”
“守山老人,我现在要做的是什么?”潇洒笑着说道,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并排着坐在宽敞的门槛上,手搭耸在黑瞎子的头部上,着实让曾冬杰几人吓了一跳,却见这头大家伙紧紧是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看,随即又闭上眼睛进入酣睡状态!
守山老人,潇洒了解一些,在奶奶遗物的一本扎记中就有详细的提到,专门守护潇家灵脉就是他们一生的己任,一辈子都不能踏出这个地方,直至生命终结的那一天,就会出现下一个守山老人,他们没有名字,只有这么一个代号,却是潇氏一族无法撼动的存在。
“喝酒!”守山老人说道,诡异的出现一大酒缸的烧刀子,睁眼说道:“知道为什么潇家的男人独爱烧刀子么?霸气!所以,你必须喝到让我满意为止,我才能揭开你身世最璀璨的那一部分,一个不会喝酒的男人,一个不能喝烧刀子的男人,没有资格作潇家的男人。对了,既然潇洒把你们带来,那么你们三个也喝,否则,我身下的这头牲口,可不会留情。”
曾冬杰三人脸色齐齐大变,那一缸子的酒,没有两百斤,少说也得有一百来斤,这得喝道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却迫于那头狗熊长齿锋牙,咬着舌头就是一阵猛灌。
“常记溪亭日暮,沈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藉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第239章 … 豪华圣殿
守山老人没来由得一阵大喝,竟是惊得蛰伏在草丛山林间的飞禽走兽四下乱窜,正当潇洒等人骇然不已的时候,只见他已经软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看得四人面面相觑。
小角楼的布置不算精美,却难以想象这种环境的整洁,一尘不染,空气清新,摇曳着的那几盏宫廷式的灯火有些蹒跚,在这个明晃晃的白天,显得有些突兀,实在让人有些费解。
疲惫不堪的几人加上酒气上头,带着微醺的睡意,各自找了一个能够容身的地方,躺下就睡。潇洒所躺着的位置是一张勉强能算得上是一张床的,酷似一个大摇篮的地方,身下细腻的皮毛,正宗的川蜀一代的白眼大吊老虎皮,金黄深黑的绒毛相间,温和柔软,显然价值不菲,就连这编织的摇篮也是最名贵的毛竹制成的,加上房间四处稀奇古怪的古玩,与其说是一个居住地点,或许用一个小型的博览馆要贴切得多。
侧眼看去,守山老人睡觉姿势很工整,脸上的神色带着一股神韵,潇洒知道,这是当一个人的武学达到一定巅峰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天庭红润的情况,感慨良多。回想着潇家祖上别具一格却充满霸气的祖训的时候,心中的那种难以描绘的豪迈油然而生,但是对太多的东西却依旧片面,他想剥析着潇氏一族的一切,记住那些人,那些事,直到超越。
带着期待向往的神色,潇洒终于进入睡眠中,嘴角始终勾起一个微微的弧线,身体的一缕微微粉红色光芒开始挥散而出,包裹着他的身体,显得诡异而神奇。
在不知不觉中,守山老人却突然起身,身体飘渺而至,落于地下,神情无比认真,探出双手,升起同样的粉红光芒,只是其浓厚程度,要比潇洒高上不止一筹,双手就那么在空中划着太极的图形,并看不出太多的端倪,大约在六个小时以后才罢手,看似轻松的神色下,能够清晰看到他后背潺潺而下急速飞流的冷汗,竟然在地面积起一片水泽。
随即身形一收,潇洒身上的光芒还在不断的流窜着,守山老人则迈着疲惫不堪的蹒跚步伐,依旧是在门槛的角落里,枕着始终没有抬起过头来的黑瞎子的头部,一边喝着烧刀子,一边远眺着视线所及的远方,带着一股笑意,最终沉沉睡去。
潇洒起身的时候,整个天色依旧没有任何改变,浑身的骨头一阵‘咔嚓’作响,吓得半死,呆滞在那张‘床’上,引来刚刚睡醒的曾冬杰三人都是一阵齐齐变色,呆滞片刻,眼神中带着惊恐无比的神色,看着门口微眯着的守山老人,不由得同时喝道:“潇洒大哥你被下毒了?”
潇洒白眼一翻,活动着筋骨,接着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直让三个家伙下巴都快掉到地上,这不摆明了是骨质增生造成骨脆的局面么?但是潇洒的感触却大为不同,声音响过,非但没有那种难受的感觉,反而一阵舒坦,一股无穷的爆发力存在体内,明显感觉到自身实力有所提升,侧着头说道:“我感觉自己现在一拳能够打死一头牛,信不信?”
“信你才是怪事!”侯三斩钉截铁地说道:“冬子、牛儿,以后我们走路的时候千万得小心点,别把潇洒大哥碰到了,万一把他碰散架了怎么办?哎,天妒英才啊!”
三人齐齐向他竖起鄙视的中指,带着一脸疑惑向外面走去,想要试验一番。
一棵足有大碗碗口的柏树下,潇洒扎着马步,凝视聚气,身上开始泛着粉红光芒,浑身狂霸的气势迸射而出,大喝一声之间,单拳已经轰出,树身颤抖不已。
曾冬杰三人看得齐齐变色,半晌才嘶吼出声:“妈的,这身体素质,也太牛逼了吧?”
只见潇洒的手,竟然不可思议的洞穿了整个树干,切开的洞口如同刀削一般,整齐得惊世骇俗,看着潇洒的眼神更是像看怪物一般,而潇洒则是吹了吹拳头,淡淡说道:“还不错,如果我将《帝师》全部领悟,是否一拳可以直接将这么大的树,连根轰出去呢?”
“怪胎!”看着潇洒悻悻然走开的背影,三人同时不甘的惊呼出声。
谁都没有注意到,那萎靡不振的守山老人则是带着笑意,微微的摇了摇头,太弱了吗?
潇洒等人原本以为,在这没有人烟的地方,应该吃着野果果腹,用生肉为食的悲惨生活,却没想到事情再次出乎他们的意料,看着那古雅的餐桌上,丰盛的菜式,实在震撼不已。
鸡皮鲟龙、金钱豹狸,甚至还有含带着“坛启荤香飘四邻,佛闻弃禅跳墙来”诗意的佛跳墙,有着“满座宾客呼上桌,装成卷切号蟠龙”美誉的蟠龙菜,更让人为之绝倒的居然是桌上那盘蒸熊掌,看着躺在地上任然熟睡的黑瞎子,曾冬杰三人更是猛咽口水,奶奶个熊,虽然说这熊掌来绝品补品,在现代社会中更是绝迹,营养价值的丰富程度,就是一个白痴也能够看得出来。但是,看着那头任然睡在门外的黑瞎子,人家老大都在那里,怎么下得了口啊?
一顿饭可口,甚至有种神仙都会眷恋的感觉,看着潇风卷残云的样子,曾冬杰三个家伙始终忌惮着黑瞎子发飙,大饱口福的机会眨眼流失,全进了潇洒的五脏庙,嘴角都还流着油迹,要说不心动那是假的,终于鼓起勇气准备下口,再看桌面上,原本丰盛的一桌菜,竟然只剩下一些残汤剩羹,看着潇洒的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潇洒没想到老者也好香烟这一口,抽烟的姿势老成,一看就是一个老手,带着一些颓废,眼神里有些柔和,终于舍得睁开眼来,但是瞳孔内散发的神光依旧暗淡无光,看不出丝毫神采飞扬的霸气,更不要说能让人感觉到他的威胁气息。如同很多已至暮年的老人一样,一副慵懒惬意的态度,就在这种平凡中流露着一种不平凡,潇洒心中感叹:“这就返璞归真吧?”
“守山老人,你有多厉害?”潇洒笑着问道,力量,始终是他现在追求的最大目标。
“不知道!”守山老人漫不经心地说道:“至少五年内,你不会超过我,五年后,难说!”
潇洒沉默,他自己有几斤几两最清楚,连一个近似人妖的那个自称南方黑道妖皇的男人都不能打败,何尝是这个自己一直看不出深浅的老人?是一种激励吗?潇洒眼神中散发着灼热的神光,是的,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不可抵挡,他坚信!
“出去走走吧,叫上你的那三个朋友!”守山老人淡淡地说道,缓缓起身,走路的速度很慢,很轻,甚至听不到其中的一丝声响,消弱的干枯身体仿佛风都能吹倒一般。
四人尾随在守山老人身后,慢慢的发现了周围环境的变化。虽然周围的景色依旧迷人,但是其间的景色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与小角楼周边的环境不同,这里更像是梅雨时节的芬芳四溢,天空中缓缓倾下的细雨滋润这片神奇的大地,剪刀尾巴的燕子纷纷在雨中盘旋,周围随处可见的野兽丝毫都不惧怕生人,依旧在细雨中翻滚,好不热闹。而这段越走下去,越给人一种蜿蜒狭窄的感觉,脚下乱石横列,显然很少有足迹在这些地方践踏。
路不断太长,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脚程,当四人伫立着,远眺着眼前景色的时候,不由得一阵为之惊艳。眼前这个不算高耸的山峰,却如同一条巨龙盘在地面,那上头则像一个气势恢宏的龙头,带着一股张狂的霸气,延伸向四周,连绵起伏的山脉则是像巨龙的龙身,栩栩如生的一副‘卧龙图’,立即让人被这座山头的磅礴大气而吸引。
“这就是帝王灵脉?”潇洒隐约中带着兴奋说道,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根,正是此行他最大的目的,整整十九年时候,无数人口中忌讳莫深的潇家终于在这此刻要真相大白,何尝能够不激动?潇洒知道,命运终于向自己敞开人生中原本就属于自己轨迹下的神秘大门,他终于能够知道潇家为何有着撼动天地的原因所在,或者,即将改变他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这里就是!”守山老人坦然地说道,眼神中带着温柔,对于这个守护了一辈子的地方,如妻、如妾、如自己的儿女,每一寸土地他再也熟悉不过,但是每每看到眼前这一副情景的时候,那种臣服的感觉总能油然而生,心中的信仰就会无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