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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我的干爹是济公-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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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呀。就连改一个称呼,竟然也是改的让人猝不及防!再来,您也太会喝了,才多大会功夫,我的竹叶青快见底了!
    “先生地酒量当真不错!”李义不知是夸奖还是揶揄。只要是真喝高了的人,不论男女,不论智愚、高人下士,德行貌似都不怎地……
    “那是!老夫…哪个…纵横天下数…十年,还真没醉…过。惟有今日这酒……好酒,当真好酒!值得一醉!醉死又有何妨!”任天行已经颇有些醉态可恭,舌头也有些大了起来。要知道,李义这竹叶青,与任天行喝过地美酒、名酒却是大大不相同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论酒……
    相比与这个世界上的酒,李义所处的原来世界的酒文化要高出太多了,李义即便是喝起这个世界中传说中最烈的酒“伍子醉”竟似也没有多少滋味。只如前世地烧酒一般的酒兴,醇美固然有之,酒意却是差得远,李义便起了自己酿酒的心思,
    李义前世虽因自身贫穷之事而不贪饮酒。但亦属酒道大行家,对于品酒、评酒,甚至如何酿出好酒,却是极有心得,又因济公干爹的帮助,让自己的记忆力超强,连前世的所见所闻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前世有几处专门酿制极品名酒的高级酒厂,李义甚为喜爱,曾经专门地研究了不少酿酒的流程;凭着记忆,李义积累地经验丰富,在李府别院单独开出个秘密小院,驾轻就熟的便酿出了几种名酒,深藏于小院之中。
    尤其是罗星大陆酒文化程度虽然不高,但制酒的原料却是较诸前世易得。连在前世也难以酿制的极品美酒也被李义鼓捣出来。今日喝的竹叶青便是其中之一了。
    李义却完全没有想过以此赚银子,酿制记忆中地美酒更大程度上乃是为了还自己一个心愿,正如真正的品酒、制酒高手却未必嗜酒贪杯一半,再来他更深知物以稀为贵的道理,如果自己所酿制的名酒轻易流传出去,恐怕只会沦为价格高昂一些的高级商品而已,但若是只有自己手中才有,那却是奇货可居了!据李义心中印象,一般世界上的高人隐士大多好酒。但在这个时代。能够称得上好酒的实在是太少,甚至可以说是没有!即以当世最著名地“伍子醉”而论。竟也不外如是,李义随便拿出自酿地一种美酒,就可以将之比下,甚至天差地别,无可比拟!
    李义心中便起了此种的别样心思,直觉感觉到这些好酒不流传出去,对自己的帮助反而会更大的。纵然不能以此招揽那些奇人前来襄助自己,但起码却也能拉近与他们的距离,甚至化敌为友,也未可知,再来,有些高人却是当真嗜酒如命的,彼时李义随便抛出一瓶美酒或者就可令某位高人就范,却也并非是不可能之事。
    今日遇到算命相世任天行,更是坚定了李义这个想法,果然是物以稀为贵,如此一想,李义便突然觉得前世看过的那些穿越小说中酿酒赚钱的经典桥段有些可惜起来。酿酒,岂是只有赚银子一个作用?
    泱泱华夏,上下五千年的酒文化,何等地博大精深?在李义看来,酒,应该是一种高雅艺术才对!
    “先生如此好酒,想必对天下名酒知之甚深,左右无事,何不一抒高见?也让晚辈这同样地好酒之人长长见识。”正事谈完,该知道的,想知道地,李义基本已经知道了,于是便不动声色的转了话题,目光闪动,不知又在打起了什么新的主意。
    “呵呵,公子自酿的竹叶青美酒自是酒中天品,足当傲视当代四字,但论到识酒、辨酒、品酒、论酒、评酒,不是老夫自夸,当今世上,若想要找出一个比之老夫更懂酒者,或非绝无仅有,却也绝难轻见。公子虽然能够酿出如此天品佳酿,但对酒之一字的真谛,恐怕未必及得上老夫。”才一提到“论酒”,任天行眉宇间的神色瞬间转显矜持,斜眼瞟向李义,微微露出一股睥睨作态之意。显然对自己在酒的造诣上颇有信心,更想从酒上扳回一局。
    可惜的却是,算命相士几乎可以在当世任何一人面前自夸,但今天对面的李义却是唯一的例外,这便如一个研究生可以在任何高中初中生自夸,可以向本科、转科生自夸,却绝对不可以向一个博士生自夸,但个中缘由,却又非算命相士所知了!
    “那是自然,前辈积数十年阅历之广,相识遍迹天下,岂是晚辈所能比拟的。”李义似乎当真在恭维自己,但这句话听在任天行耳朵里,却觉得浑身有些不舒服起来。这小子莫不是在挤兑自己?待老夫说一段酒经,且让这小子信服!
    “世人大多皆好酒!但能懂酒、品酒、识酒、赏酒之人,却是少之又少,君不见凡夫俗子鲸吞牛饮,杯交错,尽是世间庸人!与此等人饮酒,未饮先呕,羞与为伍。若要尽情一醉,须有心性高洁之士,志同道合之人,情意相溶挚友,亦不需求多,只二、三人便足矣,方可得酒中之真谛,如此境界,方为饮者之上品!”任天行轻捻鼠须,摇头晃脑,一双眼睛斜斜看着李义,甚有轻视之意,显然在他内心深处,早已认为与面前这小屁孩谈论这些酒中至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了。一念至此,不由心中寂寥,大有“相识遍天下,知音有几人”、“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的良深感慨。
    “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已闻清比圣,复道浊如贤。圣贤既已饮,何必求神仙?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但得醉中趣,勿为醒者传。”李义低低吟哦,旁若无人,声音之中竟是一派的傲然洒脱、自然无为的超脱意味。
    任天行原本醉意朦胧的双眼大睁,水雾之色锐消,击节赞道:“好诗!好诗!哈哈哈,不料公子竟当真就是老夫的知音人,酒中同好啊!吾道不孤矣!”神色顿时热切起来,比之刚才不知亲热了多少倍,似乎,无论武功内力还是其他,在任天行的心中,远远不如酒道的重要了!
    此刻,在任天行的心中,李义再也不是一个只是自己有些欣赏的后起之秀,而成了任天行心中的酒界知己!“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爱酒,地应无酒泉;天地既爱酒,爱酒不愧天;……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好诗啊!”任天行看向李义的眼睛已经有了敬重之色,一个能够写出如此诗句的人,又岂能不懂酒?!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简直就是酒中仙!单论此诗,就足足值得令一个当真爱酒的人为之大醉三天!尤其此诗之中暗含的那天地之间,唯我懂酒的自傲矜持之意,更令任天行大起知己之感。
    “先生既然饮酒多年,自号世间唯一知酒之人,那么李义敢问先生,可知饮中八趣?”李义似乎是喝醉了,斜厄着眼睛望向任天行,神色之间的傲意,比之适才的任天行的傲意似乎有高傲了何止百倍!小样的,让你傲,本公子让你看看什么是傲!敢跟酒中博士论酒,让本公子震撼一下你!
    “呃,余却不知也。尚请公子赐教,何为饮中八趣?”看到李义的傲慢眼神,任天行先是一怒,接着便是一阵惶恐。饮中八趣?确实是从未听说过啊!亏自己刚才还自吹自擂为天下唯一知酒之人!惭愧啊!酒中乐趣自在其中,又有谁当真说得清,道得明。
    “哦,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这饮中八趣知者甚少,先生不知,倒也不足为奇,自是怪不得先生;”李义的话令任天行脸上一阵红红白白,甚为不自在。“那么,先生定然知道饮中八禁?”
    “……呃!这却也不知,愿闻其详。”任天行脸上有冷汗滴落下来,适才喝下去的美酒顿时也已经醒了大半。
    “哦,那么饮中八人先生定然是知道的!”李义换做了一个肯定的语调!似乎有些安慰的道。
    “呃……这个……”任天行一张老脸变成了深秋的柿子,红里带紫。
    “呃,不意竟先生仍然不知,我道孤矣!”李义的话中虽带遗憾之意似乎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失望,摇了摇头,似乎已不打算再问下去;半晌,才仿佛带着最后一点希望似的问道:“那,饮中八地可先生知否?”这句问话已经似乎是带上了有些责难的意味。意思是你说酒中天下没有人比你懂得更多,怎地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全答不上来?最后这个总该知道了吧?
    算命相士任天行已是彻底地无地自容!一张脸涨成了酱紫色,眼神之中竟带有了几分求饶的意思。一个原本高傲的头颅一点点地垂了下去!似乎在找地下哪里有一个洞,自己也好赶紧钻了进去!
    能将这位当世之中地饮中仙人、武林绝顶高手在三言两语之间逼成这副模样。李义纵不能说是后无来者,却也可说是前无古人了!
    任天行长叹一声,神情颓废至极。抓过酒坛,倒满酒杯,端了起来,正要一饮而尽,突然想到自己如此夜郎自大。狂妄自负,如今却连一个晚辈的几个酒道疑问也答不上来,还有何资格喝这天下至美之酒?一念到此,忍不住慢慢又将酒杯放了下来,又是一声长长叹息。神色之间,一片萧索。
   

第一百一十九章 :论酒……(二)
    “呃!”李义似乎是突然醒过神来,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神情,道:“晚辈不过随口说说,前辈原也不必太多在意。既是酒道知己,旨在切磋,若有冒犯之处,尚请前辈见谅!请……请!”端起酒杯,做出邀约之势。
    随口说说!!任天行几乎跳了起来!你将老夫几十年的骄傲打击的点滴无余,也就剩下了自卑了;将老夫整个人贬的一文不值;而你现在竟然说自己还只是随口说说!若被其他酒国同道知道了,自己的老脸望难搁?!
    刚要跳起来发飙,突然想到自己地学识与对方相比实在是天差地远,对方就算说自己两句,又值得了什么?难道对方问自己的问题,自己一定得知道。虽然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其他酒界知己也未必能知道,更何况人家并没有说错,酒道知己,旨在切磋,自己有什么理由生气?自己在生什么气?!不觉哑然失笑,几乎是下意识地,端起酒杯凑到嘴边,突然间觉得连这以前自己从没有喝过的绝世美酒也是变得索然无味!喝在嘴里,如同黄连入口,苦不堪言!
    “今日与先生一聚。李义困扰胸中多年的问题一朝得解,大慰平生!胸中块垒,一扫而空,尚要多多谢过先生指教之恩。”李义站起身来,深深一揖,做出一副马上就要告辞离去地意思,嘴上虽然说着感激的话,可脸上却表现出一种念天地之悠悠、独知音却难觅的淡淡惆怅之色,只是一闪而逝,似乎在竭力掩饰。
    算命相士任天行是什么人,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在酒道上可以于自己尽情一谈,并且所知还是超越自己甚多的人物,如何肯放过?更何况,听李义说到什么酒中八趣、酒中八地、酒中八禁、酒中八人;早已是心痒难搔,刷的站了起来,一把扯住李义的袍袖,口中急急慌慌的道:“公子且慢。”
    李义转过身去的眼中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得意,等到他转回身来,却已变成了一脸两眼的大惑不解:“呃,不知先生,尚有何赐教?”
    任天行瞪着眼睛,颌下鼠须微微颤抖,喉中格格几声,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难道以自己的身份还要说一句公子求你留下来给老夫解解惑吧那样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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