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红楼之环有空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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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乎别的,只因别的妃嫔都在得宠晋升,只有母妃一直呆在倾华宫的偏殿,守着冷清的宫殿不见外人,平日里也很少出去转转,你可知为何?”
萧虞看着徒臻宝,虽然徒臻宝很镇定很自若,像是在说别人事情一般,可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藏着忧愁还有愤恨,萧虞看的一清二楚,同时也在心底恨上了那些伤徒臻宝至深的家伙!不过此时却静静的立在一边,一言不发,他知道徒臻宝根本没指望自己回答,他只想找个人说说,说说这些年的痛还有心底的恨!
徒臻宝呵呵低笑两声,接着道,“我五岁那年,打翻了三皇子一支玉瓶,后来圣上罚了母亲思过一月,你道理由是何?‘不善教养’?呵,自那次以后,母妃便很少出宫去园子里走动,在母妃心里,一直认为是因为她的缘故圣上才不喜爱我的,自有了小芝,母亲更是闭门不出,生怕让圣上也厌弃小芝了。。。。。。”
徒臻宝口中称他的父亲为圣上,可见其恨意。以往的偏爱,徒臻宝尚可自欺欺人,可有些东西和人却是被徒臻宝视若珍宝的,却被别的人轻贱,这口气一直憋恨在徒臻宝的心底,那时候便一次次的问,‘自己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儿子?’在等到他救灾回来后,庙堂之上他的父皇丝毫不提他的功绩,一语带过,众人常见没有一人站出来给自己说说话,再待几月后,他的父皇竟然听从三皇子的意见,打算让自己去边关。他不怕去边关,他不怕死,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请缨去疫情灾区了,如今想来竟是好笑,当初为了让他那位父皇高看自己一眼,为了小芝和母亲过的更好。可回去之后,面对母亲担忧憔悴的脸还有小芝红肿的眼,徒臻宝真的后悔了,母亲要的从来不是权势,要的是自己平安要小芝平安,而小芝只求得自己的哥哥能经常进宫陪自己,可那时候自己不知啊!
如今他不想再为他那冷血的父皇拼打了,吃了不讨好的事他徒臻宝真的不想做了!去边关是送死他知道,自己从小虽说有骑射师傅还有武功师傅教导,可众位皇子都会,有的比自己好不知多少赔,比如他的二哥。自己那三脚猫的功夫,真上了战场不过是十死九生的事,母亲得知这个消息不知哭了多少夜,冒着雨在乾清宫殿外跪了三个时辰才博得父皇一见。
常年不见人的母亲性子十分柔弱,却为了自己能在那冷血的男人面前说道一番。最后也不会一句,‘军国大事哪是你一个后宫妇人可议的?’便打发了出去。
徒臻宝恨,怎能不恨?同是一脉血缘,同是皇子,为何心偏大那般大?若是真嫌弃母亲出身,当初就应该一碗红花灌了下去,省去自己受罪,省去母亲浪费了这十几年的大好青春。。。。。。
自那,徒臻宝心里真的冷了,也开始恨了。。。。。。
萧虞听闻徒臻宝说完这些,伸出手紧紧的抱着浑身战栗的徒臻宝,以往徒臻宝对皇上期待越大,如今就有多恨!
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萧虞心底恨自己的年岁,恨自己的身份,恨自己权利,为何自己如今只有八岁?为何自己只是贾家的一个庶子?为何自己无权无势?只要自己年长徒臻宝,此刻就能将徒臻宝拥入怀中,给予温暖的保护。只要自己身份高贵,是不是能让徒臻宝不被人小觑?只要自己权势滔天,徒臻宝是不是可以一直做一只单纯无忧的兔子?
徒臻宝摸着玲珑玉佩,低低的,声音泛着哭腔,道,“这原本是有人献给三皇子的,小芝年纪小,见了夸了声漂亮,没想到那三皇子以此做了借口,面上说送与弟弟,哪有那般好心?我当初怎地不防着?转身却不知道对着父皇说些什么,父皇宣小芝的时候,小芝很高兴,眼睛里闪闪的,回来时却顶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子,眼里的光亮也熄了。。。。。。”说道‘父皇’二字时,徒臻宝口里明显是讽刺。
后来,才听说那个巴掌印子是他们父皇赏的,原因不过是‘小小年纪心机这般深沉?皇儿的东西是不是好的都想夺了去?’那般鬼话,也只有他们的父皇才会听信。后来,小芝要将玉佩摔了去,他拦住了,不仅是为了提醒自己这段耻辱还有的是,若真摔了玉,明日还不知会传出怎样的传言!
萧虞心里十分清楚徒臻宝对他的弟弟还有母亲有多宝贝,自己放在心上的却被别人弃之如履,踩在脚下的感觉萧虞不懂,却想着若是哪一天徒臻宝的父亲将徒臻宝折辱,自己会是怎样的心情?一想到这里,萧虞双眼泛红,怒气铮铮。
想到从来到这里起,因为是在红楼里,自己不怎么上心,过的如何也不过是书中所言,里面中人物像是戏子一般唱着戏,而他游离在外面,片叶不沾身,直到遇见徒臻宝,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的心疼,真实的痛感让萧虞意识到这里是真实发生的,自己也会痛也会生气。。。。。。手中紧紧握着徒臻宝的手,萧虞闭着眼,心底翻涛汹涌,待睁开眼时,像是下了决定,呐呐自语道,“徒臻宝,自今日起我便是贾环,只是贾环再也不做萧虞了,若是小虞也只是你一人的小虞。。。。。。”
徒臻宝那个时候因着心中恨意,未曾想明白萧虞那日所言。却不知,萧虞那日下了多大的决定,放弃前世萧虞的身份,只做贾环,不仅是称呼上的改变也是萧虞的蜕变。
自那日起贾环才算是真正的在红楼中重生了。
徒臻宝有些害怕这个样子的贾环,拉了拉贾环的袖子,开口道,“你怎么了?”
贾环摇摇头,展颜一笑,道,“没事,只是想起了这块玉佩的故事,你可愿听?”
徒臻宝对着手中的玉佩,此刻心情十分复杂,明明是一块代表屈辱的玉佩,却从小虞口中得只是小虞的,唉!
贾环笑了笑,倒也不在意徒臻宝对这块玉的恨,他知道徒臻宝恨得不是玉而是给他带来折辱的人,便捡着能说的道,“你可知晓我有个二哥哥,生而衔玉的?”待看见徒臻宝点头,贾环拉着徒臻宝的手走至塌边,推着徒臻宝坐下才接着道,“若我说你手里这块玲珑玉佩也是我生下便有的你可信?”
徒臻宝摇摇头,有些不愿骗小虞,道,“婴孩嘴巴多小我是见过的,这块玲珑玉佩这般大,怎可能生而衔着?都是浑说的,我虽然没有见过你那二哥,却也想见见,好看看他的玉佩有多大?传闻,你那二哥整日里将玉佩挂在脖子,料想也不会小了去,倒也是怪事!”玲珑玉佩被徒臻宝放在榻上的小几上,观其模样也不过是小孩巴掌大小,对着才出生的小孩嘴确实大了!
看到徒臻宝一副正色烦恼的样子,贾环扑哧一笑,拧着徒臻宝肉呼呼的脸颊道,“我也是纳闷着!怎地,心情好多了?”
“奥~~原来你那说辞不过是逗着我呢!”徒臻宝将皱着的眉舒开,哼了哼道。
“别气了,我说的也不全是假的。那玲珑玉佩虽不是我生而就有的,却是在我四岁那年磕了头,忘了前事的时候,睁开眼醒来时放在我枕边的。我当时也疑惑,还以为是那个丫鬟留的,却看着玉佩的成色也不会是府里的丫鬟所有的,你也知晓我是庶子,院子里哪里有什么值钱的宝贝。悄悄打探着,却什么也打探不到,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而自那时起,我身子慢慢好了,记忆也开始过目不忘了,所以说这块玉跟着我有缘。”贾环连编带哄,真真假假的一通下来,徒臻宝也无从怀疑。
“既然你这般宝贝他,怎地还会流落到三皇子手中?”徒臻宝急着将手里的玉佩递与贾环,听闻贾府里的那个贾宝玉整天挂着玉,说是离了身,有祸。
贾环拍拍徒臻宝的手,不接玉佩反而塞到徒臻宝手里。笑着道,“我没那些顾忌。”想到傻兔子为自己担心,贾环心情也好了起来,笑眯眯的接着道,“你可知京中有一家专卖女儿用品的惜颜楼?那个是我开的,我是庶子每个月月银不过三两,想办些事手头紧,没办法只好将玉佩当了出去,当时想玉是死的人是活的,况且我将玉佩当得活期,挣了银子就会赎回去。”
三言两语的解释,虽未说明最后玉佩怎么会流到三皇子手里,不过都是在家族世家泡大的,一些手段都是懂得。更何况从小在皇宫里长大的徒臻宝?
见徒臻宝摸着玉佩闷闷不乐的样子,贾环像是想到什么,扶着徒臻宝的双手,看着徒臻宝的眼睛,严肃道,“现在的我们不够强大,若是有一天你把他们都踩在脚下时,这玉佩就仅仅只是玉佩了。”
徒臻宝点点头,将玉佩递给贾环道,“你说的对,一些事记在心里比挂在面上深刻。我现在还没有力量将他们全都踩在脚下,这块玉佩你先拿去,若是真等到那一天,你在将这玉佩拿出来。”
贾环收了玉佩,放在胸怀里。站起身,终于问出他来这里的目的,也一直逃避的问题,“你,何时去边关?”
“明年三月。”徒臻宝淡淡的说道。这个结果是自己母妃苦苦求来的,说好歹也要过个平安年吧?谁知到这一去可否能平安归来!
明年三月?现在是十月,那就是只剩不到半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发!么么哒!明天入V,已在文案上挂了!
说真的,菊很感谢大家以来的支持,其中有好多妹纸一直坚持下去,有的曾经放弃过又重新过来,真的很感动,入v了,菊很怕明天没人接着看下去!不管怎么样,坚持的,还是因此放弃的,菊都很感动,谢谢你们!爱你们!
每次看到你们的评论,不管是提意见的还是表扬的,菊都很开心,我写的东西有人喜欢一直支持,心里的感觉没法有文字表现出来!(有些煽情啊!)么么哒!
☆、30第二十九章 玉生丹剥皮拆骨重塑痛 王夫人大闹贾环处惹
第二十九章玉生丹剥皮拆骨重塑痛王夫人大闹贾环处惹争端
两人分别;贾环对于徒臻宝要去边关面上没露出丝毫不快的表情,他知道这件事不是他与徒臻宝能决定的;为了不给徒臻宝心里添压力;贾环一直引着徒臻宝说些别的;直到回了贾府;脸直接黑了。
红伤绿痕守在门口,两人心里打鼓;还从未见过脸这般黑的主子,浑身上下冒着冷气;倒像是也杀人一般。两人心里虽害怕,却尽忠职守的守在屋外面。和露与碧纱,一人去了林小姐那处,一人去了三姑娘处;都是奉了贾环的命令给两位姑娘添置了些惜颜楼的水粉胭脂之类的。
待两人回来,绿痕嘴巧,将贾环回来的神情一一表述,不夹杂半点渲染,就这还吓得和露一跳。自从跟了主子,她与和露姐姐是跟在主子身边最久的,从来未见过主子像绿痕口中所述那样,若是真的,着实吓人。
屋里的贾环听见碧纱的声音,高声道,“碧纱和露,你们二人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打扰,说与什么借口你们自己掂量,若是有人迈进屋子一步,你们二人也不必留在这里了。”
和露碧纱闻言一惊,却只能道,“是”。
此后屋子安静非常,像是刚才那番话无人说的一样。不过碧纱和露二人却知道主子说到做到,不敢有丝毫的侥幸。两人背门而立,和露年长,悄声对着绿痕红伤道,“你们二人也听见了主子刚才的话,也不知主子要在房子呆多久,绿痕现下先和我守着,和露妹妹与红伤先去歇着,过一个时辰在过来换我们。”
碧纱知晓和露素来心细,点点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