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哈莉?!-第9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死都不要穿……”罗恩打了个寒战,整张脸开始扭曲了,然后飞快地从房间里消失了。
于是哈利赶紧翻出了西里斯给自己邮购的礼服长袍,当然也是男生款式的,不过款式和校服有点相似,颜色是黑色夹杂些许深绿色。
“这个蛮好的呀,它会把你的眼睛衬得更漂亮,”赫敏笑着说,“不过——可惜了,如果你能穿女式的礼服的话,一定会更漂亮的!”
哈利耸耸肩。
*
西里斯找了一部车把三个格兰芬多送到了火车站,那里,比尔和查理代替他们的父亲送乔治他们上火车。
“听着,哈利,这个学年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确保自己的安全,知道吗?”西里斯不耐其烦地说着第四十五遍同样的话,“双面镜我已经给你了,每天和我联系,OK?”
“了解了解,”哈利除了点头什么都不用做。
“还有,不要和那些男生走得太近,”西里斯不放心地吩咐,“晚上要警惕一些,免得——”
“好啦,这个就别说了!”哈利果断打断,“我有分寸的——真的,西里斯!”
西里斯什么都好,只不过就是太容易操心了——值得高兴的是,他答应会帮他们研究一下徽章的发明。
哈利登上了火车,找到了一个空的隔间,把东西搬了进去。
而罗恩则过去跟他的家人告别。
“我也许很快就能看到你们大家。”查理搂抱金妮跟她告别时,微笑着说。
“为什么?”
“你会知道的,”查理说,“千万别告诉珀西我提到这事儿……要知道,这是‘绝密情报,要等魔法部认为合适的时候才能公布’。”
“啊,我真希望我今年能回霍格沃茨上学。”比尔吹了一声口哨,用“我很惆怅”的神情望着火车。
“到底为什么?”乔治不耐烦地问。
“你们这一年会过得非常有趣,”比尔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我也许会请假来观看一部分……”
“一部分什么?”罗恩忍不住插了一句。
“火车要开了,快回去,”莫丽把他们赶了进去。
“快告诉我们霍格沃茨发生了什么事!”弗雷德冲着窗外大喊。
可是,没有回应。
“巴格曼倒愿意告诉我们霍格沃茨发生的事情,”罗恩在哈利身边坐了下来,闷闷不乐地说,“可是我自己的妈妈却什么都不肯说。真不知道——”
“好了,我们总会知道的,”赫敏不以为意地摊开手,“反正一定是什么刺激的活动啦!”
火车到达了霍格沃兹,他们走下车来,来到了站台之外,跟随人流走向马车。
哈利惊讶地望见每一辆马车都由一个奇怪的生物拉着。
也许是一种马,尽管它们的模样有点儿类似爬行动物。黑色的毛皮紧紧地贴在骨架上,每一根骨头都清晰可见。它们的头很像龙的脑袋,没有瞳孔的眼睛白白的,目不转睛地瞪着。在肩骨间隆起的地方生出了翅膀,看上去似乎属于巨大的蝙蝠。
这些动物一动不动,静悄悄地站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中,显得怪异而不祥。
“Wow,”哈利低呼了一声。
不知道那是什么动物?
“那些像马一样的东西是什么?”走近马车时,她忍不住问道。
“什么马一样的东西?”
“就是那些拉着马车的像马一样的东西啊。”
他们离最近的那匹怪马大约只有两三步远了,它正用空洞的白眼睛注视着他们。
可是罗恩困惑不解地看了哈利一眼,“你在说什么呀?”
“我在说——你看那里呀,”哈利指着眼前的生物,还特意画了个轮廓。
可罗恩一脸疑惑。
“你该不会——看不到?”哈利惊讶地提高了声音,然后转向赫敏,“Mione,你看到了吗?”
赫敏也困惑地摇着头。
“看见什么?”
“你们看不见拉马车的东西?”
“你没有什么不对劲儿吧,哈利?”
“我当然没事,”哈利很不客气地说。
“我能看见它们,”一个飘渺的声音从后面的车厢里传了出来,“你们不上来吗?”
车厢里坐着一个女生,看上去年纪比他们小。
哈利坐稳之后,迫不及待地问,“真的吗?”
“哦,是啊,”一头长发的女生欣然道,“我从第一天来这里就能看见它们。它们一直在拉马车。放心吧,你很清醒。——对了,我叫卢娜,卢娜。洛夫古德,拉文克劳三年级学生。”
“噢——嗨,你好啊。”
这个女孩有着一头淡金色长发,凌乱地垂至腰际。眼睛是银灰色的,有点凸出,眼神朦胧。戴着一对萝卜状耳环,一串用黄油啤酒的软木塞串成的项链。
“是疯姑娘卢娜,”赫敏轻声说道,“我听别人说过……”
“我知道你——哈利波特,”卢娜用一种古怪的语气说道,“唔,你好。”
金妮也上了这辆车,显然很惊讶,“嗨,卢娜,暑假过得好吗?”
“是啊,”卢娜恍恍惚惚地回答。
“唔,你和她很要好?”罗恩奇怪地问。
“是啊,”金妮干脆利落地回答,然后在罗恩身边坐下。
“我可以叫你卢娜吗?”哈利试探地问。
“当然可以。”
“那——卢娜,那些生物是什么呢?”
“夜骐,”她说,“你知道吗?”
“夜骐?”赫敏挑起了眉毛,“我知道它!——它们喜欢黑暗,喜欢肉和血的气味。书上说,只有见过死亡的人才能看见它。”
“对,”卢娜平静地说。
哈利一下子想到前不久她目睹汤姆直接干掉某个黑巫师的画面,恍然了。
“哈利?”罗恩好奇地望着她。
“唔……我想,可能有一天我在外面的时候目睹了一场车祸……”哈利当然不可能把真相说出来,于是她含含糊糊地说道,“卢娜,你也目睹过……”
“我九岁那年,我妈妈做实验的时候出了差错,”她的声音没什么变化。
“呃,我很抱歉。”哈利歉意地说。
“没关系,其实已经记不清了,”卢娜转向其他人,“你们是?——”
“罗恩,罗恩。韦斯莱。”罗恩赶紧说。
“赫敏。格兰杰。”
“噢,我知道你,万事通小姐。”
“不过我不喜欢那个称呼,”赫敏冷淡地说。
“真巧,我也不喜欢别人叫我疯姑娘,”卢娜用轻快的语气接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一时间,罗恩觉得气氛有点微妙。
他下意识地去看哈利,可后者却好像毫无感觉,此时正新奇地望向窗外,那些拉动马车的无法看见的生物。
作者有话要说:疯姑娘出场!~~~~对了,提醒大家一点,千万不要把这篇文里的人物和电影的演员联系到一起,因为那会很恐怖的……——特别是哈莉啊!会很恐怖的。还有之前那位筒子说的五方君……捂脸】】不忍目睹啊……那孩子先前演HP还不错呀,怎么后来就……所以,卢娜其实并不是一个特别漂亮的姑娘。确切地说,特别是有。另外,可以说是个另类吧,恐怕也不会有多少同学喜欢。所以应该没什么朋友——不过原著中金妮似乎的确早就认识她的,我推测也比较要好?——和别人交往的时候,也会很古怪,如果不习惯的话,会很难接受的。这里小小的解释一下。另外,H。A。终于开始成形了(太好了呢~?)……当然,你们也可以称之为D。A。_
☆、63。搬走
这是哈利第二次听到分院帽的歌。
而这一次,它唱的歌似乎不是原来那一首。
那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
我刚刚被编织成形,
有四个大名鼎鼎的巫师,
他们的名字流传至今:
勇敢的格兰芬多,来自荒芜的沼泽,
美丽的拉文克劳,来自宁静的河畔,
仁慈的赫奇帕奇,来自开阔的谷地,
精明的斯莱特林,来自那一片泥潭。
他们共有一个梦想、一个心愿,
同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打算,
要把年轻的巫师培育成材,
霍格沃茨学校就这样创办。
这四位伟大的巫师
每人都把自己的学院建立,
他们在所教的学生身上
看重的才华想法不一。
格兰芬多认为,最勇敢的人
应该受到最高的奖励;
拉文克劳觉得,头脑最聪明者
总是最有出息;
赫奇帕奇感到,最勤奋努力的
才最有资格进入学院;
而渴望权力的斯莱特林
最喜欢那些有野心的少年。
四大巫师在活着的年月
亲自把得意门生挑选出来,
可当他们长眠于九泉,
怎样挑出学生中的人才?
是格兰芬多想出了办法,
他把我从他头上摘下,
四巨头都给我注入了思想,
从此就由我来挑选、评价!
好了,把我好好地扣在头上,
我从来没有看走过眼,
我要看一看你的头脑,
判断你属于哪个学院!
……
分院帽唱完后,礼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听说每年唱的歌都不一样,”罗恩耸耸肩,“作为一顶帽子,它的生活一定很单调,我猜想它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想出下一首歌。”
“自己创作歌曲的帽子?真强大,”哈利表示惊异。
在大家迫不及待开动之后,一旁的尼克悲哀地望着他们“大快朵颐”,忍不住说,“你们真走运,今天晚上的宴会差点泡汤了,要知道,早些时候厨房出了乱子。”
“咦,为什么?怎么回事?”
“自然是皮皮鬼在捣乱,唉,他想参加宴会——不过当然不可能,你们知道他那副德行……”
“那么他做了些什么?”
“哦,还是老一套,”尼克耸了耸肩,“大搞破坏,弄得一片混乱,整个厨房都被汤淹了。家养小精灵们吓得六神无主——”
当啷!
赫敏手一抖,打翻了她的高脚金酒杯。
“这里也有家养小精灵?”她神色惊恐地望着尼克,“霍格沃茨?”
“那还用说?大概有一百多个呢,比任何一处地方都多!”
“我一个都没看见过!”
“噢,他们白天很少离开厨房的,不是吗?——晚上出来……我的意思是,你是不应该看见他们的,一个好的家养小精灵的标志就是你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对吗?”
赫敏继续惊恐地瞪着他,“可是他们拿工钱吗?他们有假期吗?还有——他们有病假,有津贴,有种种的一切吗?”
尼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病假和津贴?家养小精灵不需要这种东西呀!”
“奴隶劳动,”赫敏怒气冲冲,“这顿饭就是这么来的。奴隶劳动。”
她一口也不肯再吃了。
哈利突然感到忧虑起来,相信罗恩也是如此。
赫敏一向都是固执的人。
哈利有不好的预感。
当大家结束了晚餐,邓不利多再次起身宣布一些事项,前面的内容基本上如往常一样。
……
“我还要非常遗憾地告诉大家,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赛了。”
“什么?!”不少人惊呼了起来。
“这是因为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一直持续整个学年,占据了老师们的许多时间和精力——但是我相信,你们都能从中得到很大的乐趣。我非常高兴地向大家宣布,今年在霍格沃茨——”
就在这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礼堂的门被撞开了。
一个看上去年龄挺大的老巫师拄着一根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站在那里,像是一个恐怖小说中的不速之客。
这位陌生人走到邓布利多身边,和他握了握手,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哈利没有听清——当然以那个距离来说,也不可能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