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好腹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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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茶,淡淡的说着。
这话听得云秋引心里一阵感动,她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勉强还有一个交易关系罢了,今日月然她两次为他出手,不惜暴露自己的实力,方才的那一番话,更是在帮他护他。这怎能让他不为之感动啊!
第十章 城主?我还不放在眼里
城主捂着胸口,那里依旧隐隐作痛,大夫人想要上前来扶,被他挥挥手屏退了。爱萋'云城主重新坐回主位,目光落在了云秋引身上。
这是他最为疼爱的儿子啊!他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也是长的最像他的一个儿子。只是随着他的长大,他们之间的矛盾也越来越激烈。
他不明白,他疼爱他,毫不犹豫的指定他作为他的继承人,并且毫无保留的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他,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一离开就是两年,如今回来,不但不知道认错,还带个女人来挑衅他,他置他这个父亲于何地!
刚才那一幕落入大夫人眼里却是格外欣喜的,她的引儿找了个如此有能力的朋友回来,她这个做娘的能不高兴吗?
云秋引看着自己的父亲,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有些事他今天必须说清楚,更何况父亲好歹也是云雾国的皇亲国戚,今日的事若追求起来,他怕月然会有麻烦,他不能让这般护他的月然有危险。
云秋引开口了,对月然和白修止说:“你们先回客栈,我有话要对父亲说。”
月然和白修止清楚有些事情必须小蚯蚓自己去处理,相信这会儿云城主也不会再对他动手了,他们应该能好好谈谈,这正是月然要的效果。
正要转身离去,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今天你们谁也不准走!”此人正是二姨娘。只见她和一个小厮扶着已然被救醒的云秋泉,来到城主面前便双双跪下,哽咽着:“老爷,你要为泉儿做主啊,泉儿他被人用玄力震成内伤,还打断了两根肋骨……”说着,又哭起来。
月然很不屑,虽说这女人是水做的骨肉,但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用水淹他们啊。
“爹爹,你要为儿子报仇啊,方才我在路上碰巧遇到大哥,便与大哥他们同行,可是大哥带来的这个女人不由分说就将我打成重伤,我知道我是庶出,人微言轻,可是我好歹也是爹的儿子啊,她这么欺我是不将爹你放在眼里,不将我们城主府放在眼里啊!”云秋泉服了丹药,刚清醒过来就满口说着胡话。
敢情这小白脸是没看到刚才月然打伤云城主的一幕了,老子月然都打了,还在乎多一条打儿子的罪名吗?还有小白脸颠倒是非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真不亏为封建大家族权利斗争高压下的产物,月然真想给他鼓鼓掌,为他如此精湛的表演喝彩。
“你说是这位姑娘打伤你就是这位姑娘打伤你了?口说无凭,也许是你自己与什么人斗恶受的伤呢,没有证据不可随便诬蔑他人!”月然不在意,不代表别人不在意,说话的是大夫人,就在刚刚,大夫人已然把月然看成是自己人了,当即便与二姨娘他们理论。
月然想着,这大夫人也不是善类,还好这云城主只讨了两个老婆,不然不给累死也要烦死。女人多的地方就是麻烦诞生的地方,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
“行了,收起你们的眼泪吧,打伤这个小白脸的人是我没错,原本我是想直接送他下地狱的,是小蚯蚓拦着我,我才饶他不死的,这会看来,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阎王了。”风轻云淡的声音从月然的口中飘出。
这让云秋引和白修止捏了把汗,现在城主府没人动得了她是没错,可是这不代表皇族不能奈她何,偌大的云雾国,堂堂的云雾国皇室,绝对不是她一个紫阶高手惹的起的。
他们想到的,也正是云秋泉想到的,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个紫玄高手,但是得罪了城主府,一样没她好果子吃,他要她跪在他面前,为她对他所做过的事忏悔!
“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仗着玄阶高不把我城主府放在眼里吗?”云城主怒急,他不介意惊动皇室,这女人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引儿也真是的,怎么会把这样一个女人带回来,这笔账待他处理了这个女人就和他好好算算!
月然当然知道自己惹的不光是一个城主府这么简单,但她既然敢惹,她就做好了全身而退的打算,事实上,早在遇到云秋引他们之前,月然打算要夺取五彩灯笼花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因为如果夺取五彩灯笼花暴露,月然很可能要面临被城主府追杀的危险,如此一来就不能不考虑云城背后的云雾国皇室了。
而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是让云城主自己不能向皇室请求援助。当年,云城主之所以会来到这较为偏远的云城是因为云雾国皇位之争的时候他站错了边,新皇登基,他作为异己自然就被变相流放了,若不是靠着经营药材积累了大量财富,这城主的日子并不会好过。
这些年,他在云城休养生息,却也和当年的其他“异己”有所联系,这里面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月然不知道,但在皇室这样风声鹤唳的地方仅仅是保持联系这就足够了。如果他们通讯的书信和五彩灯笼花一起丢失的话,云城主自然不敢惊动皇室了。所以早先月然就已经截下了两封云城主和另外两个被贬谪之人的书信。
月然慢悠悠的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啊掏,终于掏出了两封书信,然后脸上绽放出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甜甜的说道:“不知道这云城主和卧龙城城主以及已经告老还乡的前镇国大将军联系密切这件事,皇室会不会有兴趣呢?”
云城主一惊,这两封书信,一封是他写给卧龙城城主的,一封则是前镇国大将军写给他的,上面的笔迹明明白白的说明了这一点,是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迹。
他当然知道皇室对他们的忌惮,尽管信里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他们本身就是敏感的存在,有心人士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个铲除他们的机会的!这个女子在这个时候掏出这样两封书信究竟是何用意!
“云城主,我月然只是个无名小卒,对于你们皇族内部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今日,你的这位二公子对我和我的朋友下毒,得罪我在先;他妄想弑兄夺嫡,人人得而诛之,惹恼我在后,我对他略施小惩,相信这不为过吧。”说到这里,月然停了停。
众人对于她口中的略施小惩不敢恭维,人都被打的只剩下半条命了,这还叫略施小惩!
在众人还在感慨之际,月然接着说道:“关于这件事你可以不信我,但你也不相信你最疼爱的儿子吗?还是你要放任你的庶子残害你的嫡子?莫非要等到你疼爱的嫡长子死于非命才愿意相信?”月然将两封书信放在桌上,“书信我还你,我要你知道,你区区一个云城城主,我月然还不放在眼里,更不屑于隐瞒什么。还有,当好你的家,妻妾之争,嫡庶之斗,你难辞其咎!”说完,月然翩然离去。
离开了城主府,月然没有直接回客栈,她感觉一路有人在跟踪她。该死的是,对方的玄阶居然在她之上!
第十一章 娘子,为夫来的还算及时不?
离开了城主府,月然没有直接回客栈,她感觉一路有人在跟踪她。爱萋'该死的是,对方的玄阶居然在她之上!
会是什么人,应该不是城主府的人,如果城主府有这样的人在,刚才就不会容许她这样放肆了。
月然转进了一个小巷里,她打算引跟踪的人出来,就算她打不过对方,她也不能把危险带回客栈,客栈里还有小珏和孟晴晴呢。
果然,跟踪的人出来了,不是一个,而是三个!清一色的黑衣蒙面。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月然知道现在的自己还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坏了主人的计划,就拿命来偿!”黑衣人的声音带着狠绝。
“要我死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什么人,更不记得有得罪过你家主人。”月然一边说,一边思索着脱身的方法。
“告诉你也无妨,今日你胆大妄为救下了云城少主,将我家主人的计划打乱了。”其中一个黑衣人冷冷的说
难道说这些黑衣人就是给云秋泉七木香的人!他们利用云秋泉,杀云秋引恐怕只是个开始。她今天救了云秋引,重伤云秋泉,乱了他们的棋局,可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呢?
三个黑衣人将月然包围住,如果只是一个人,月然还可以用丹药对付他,可是三个玄阶比她高的人同时围攻她,她恐怕应付不了了。
黑衣人同时向月然发动进攻,凶猛的攻势就像三道闪电往月然身上劈去。就在月然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时,忽然,一道白影晃过,月然完全来不及反应,瞬间就落入一个她无比熟悉的怀抱。
与此同时,白影出手,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仅仅一招,手中宝剑划下一个完美的弧度,三个黑衣人的胸口都挨了一剑,死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闭上了眼睛。
这淡淡的荷花香,这雪白飘逸的衣衫,这结实而温暖的胸膛,还有这双环抱着她的臂膀,以及这只正贴放在她腰际的修长的手……
这……这……
月然如遭五雷轰顶,当她终于察觉到这个将她抱住的人是谁,惊讶,喜悦,害怕,忧伤,激动……顿时无数种情绪涌上心头,月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只能傻傻的楞在那里。
这个以一招秒杀三个地阶下品黑衣人的男人就是六年前被月然给扑倒,并且吃抹干净的轩辕凌空,隐逸山庄的庄主,也是两大隐世家族之一的轩辕家族仅有的血脉之一,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的小珏啦。
轩辕凌空紧紧的抱住月然,他的月儿不见了6年,现在终于又回到他的怀抱里了,将头伏在月然的耳侧,轻轻呢喃:“月儿,为夫来的还算及时不?”
良久良久,月然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来了?”
轩辕凌空抬起头,把月然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他的月儿,他永远也看不够!然后伸出手捏了捏月然的粉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无缘无故玩失踪,整整6年不见人影,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无缘无故?她哪有无缘无故啊,你都要成亲了,她就不能离开吗?她也不愿意玩失踪,她也不舍得离开他啊,可是……可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月然觉得很委屈,泪水就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啪嗒啪嗒的滴落下来。可把轩辕凌空吓坏了,手忙脚乱的给她拭着泪。
躲在暗处的左右护法看到他们的庄主大人慌乱的样子努力憋笑,英明神武的庄主大人一旦碰上月然小姐就永远淡定不了!
月然哭的更厉害了,有些话藏在她心里很久了。一向坚强果敢的月然在她心爱的男人面前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一旦绝了堤,蓄势已久的洪水便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呜……你以为我想离开啊……呜……你都要和别人成亲了……要我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办不到嘛……我办不到,呜呜……”月然一边哭,一边还用粉拳在轩辕凌空身上砸几拳……
“月儿不可以给我莫须有的罪名哦,我轩辕凌空从来都只爱我的月儿一个人,也从来只想娶只会娶月儿一个人!”轩辕凌空说的认真,仿佛在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你骗人,你明明就有!我都听见了,你和那个女的说‘终于等到了,我要你做这世上最美丽的新娘。’呜……”月然把放在她心底很久的话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