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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跑神:篡清-第130部分

小说: 跑神:篡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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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上的场面再次让所有人都闭上了嘴,不管是普通席的中国人还是贵宾席的洋人,全都瞪着眼珠子看台上,几乎可以用惊心动魄、骇人听闻来形容了。

此时两个人的大战,斯卡耶夫完全成了一头发狂的野兽,而胡跑也似乎拿出了十成的实力,两个人的身形不断的撞在一起,又不断的分开,一阵阵闷响从他们两人冲撞的身体上发了出来,两人不是斯卡耶夫被一脚从踹飞,就是胡跑被一拳砸的往后倒飞,两人几乎每一次战斗,都会在地上留下极快碎裂的石板,大概不到十分钟时间,整个地面上就到处坑坑洼洼的,碎石纷飞,看的人惊心动魄。

而两个人的状态也都很是疯狂,斯卡耶夫现在身上,脑袋上被打烂而流出鲜血,看起来鲜血淋淋,加上他恐怖而狰狞的表情,整个就如同地狱走出来的魔王一般,无愧他地狱魔王的称号,而胡跑现在也已经把最初的那一份淡定从容抛弃了,此刻看起来更是一众冷冽,如一柄锐利的寒刀一样的气质,身上的衣服也稍有破损,刚才脸上被斯卡耶夫打了一拳,导致了淤青,比起刚才的高手风范,现在则有些狼狈,不过比起对面的斯卡耶夫则要好的多。

VS魔王(19)

稍稍的停顿之后,两人又打在了一起。

这次,两人交缠更加激烈,拳头和扫腿如同急雨一般的扑向对方,场面上看起开很是惊心,一时打的不可开交,而众人看着两方的战斗,再次对这种非人类的对抗感觉到一丝丝冷意,因为这两个人简直就是战斗机器,两人以这种高强度的方式一直在对战,不禁速度惊人,力道也是惊人,一般的高手即使出手很厉害,但是在这样高强度的大战之后,尤其是打了一阵子之后,耐力上的的不足就会明显的显现出来。战斗一开始的时候是在打技巧,而打到后面,就是在打耐力了,耐力不好的人,即使攻击力再厉害,在碰到比自己耐力强劲的对手后,也会渐渐的力有不逮从而落了下风,但是让他们吃惊的是,这两个人以如此高强度的战斗竟然持续了二十多分钟,还不见停顿。

二十多分钟,也许在一般人看来时间很短,甚至不够吃一顿饭的,但是对于在台上的两个人来说,就是十足的漫长,因为在这二十多分钟时间,两人互相出手足有近千下,一分钟五十多下,想一想,这是多么强悍的攻击!竟然能持续到二十多分钟,而全场的观众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吃惊和紧张的观看姿势一直也持续了二十多分钟时间。

直到二十多分钟之后,两人又是互相交手一次,才飞退开了,相隔三十米,远远的对望。

此时整个三百米的台子上,几乎没有了一块好地方,到处都是不大不小的坑,看起来惊人至极,就想是被一个炮兵连连续轰炸过一番,这两人的实力可见一斑。

站在台上,胡跑此刻大汗淋漓,胸膛快速的起伏着,满脸的汗水,衣服也有多处破损,全身上下,都有大大的小小的伤口,他现在的体力消耗巨大,这场战斗现在已经陷入了苦战之中,因为他发现自己没有办法一击致胜,这样来来回回的战斗也只是典型的消耗战而已,因为斯卡耶夫的防御力已经到了几乎没有疼痛神经的地步,不管他打到哪里,对方都似乎没有察觉一般,疯狂的和他对抗,这让他越来越没有底气了,如果你和一个人打,至少能感觉到对方的实力变化,体力变化,可是到了现在,他就仅仅感觉到了似乎将无线的体力往一个黑洞里扔一般,对方的攻击既疯狂又持续,几乎没有任何疲惫的样子,就像在打一块铁疙瘩一般,刚开始你还有力气的时候,可以一直打下去,但是当你发现你打这个铁疙瘩的时候,完全没有胜利的希望,前途渺茫的时候,就完全没有力气了。人最害怕的是没有希望,干一件一直没有希望胜利,甚至没有希望完结的事情,会让任何一个人都感觉到疲惫。

VS魔王(20)

在这样下去,斯卡耶夫也许仍旧能战斗,但是他的内力即将耗尽,一旦内力耗尽,自己就完全没有胜算了。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丝绝望,这是他从穿越以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因为拿对方完全没有办法,怎么打都打不死,而且对方就像一台机器一般,电力一直是满格的,这样的情况打下去还有什么胜算可言?!

难道我要葬身于此?!胡跑有些绝望的想。

他从来没想到,一个俄国洋鬼子竟然有这么变态的攻击力和防御力,简直太可怕了,虽然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也是一个超级变态的家伙,但是这样的对抗,陷入苦战的时候,对方的超强的耐力就成了致胜的法宝。自己若还想胜利,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招制敌!打快战,速战速决,这样才能成功!

但是,这说起来谈何容易?!对方已经是发狂的野兽了,自己这样下去,就是和野兽在打,怎么速战速决!

胡跑一时郁闷起来!

而斯卡耶夫也不敢随便冲上来了,虽然他的意识模糊,心中狂躁不安,就剩下用拳头发泄全身的狂躁,但是刚才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的战斗,让他的体力也消耗了五分之三,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似乎还有用不完的力气,但是这样的战斗只要在激烈的持续上十来分钟,自己的体力就会耗尽,到时候免不了力竭而亡,虽然他的脑子已经被兴奋剂弄坏了,但是在对待死亡这一个问题上,他唯一残存的一丝思维仍然是慎重的。

而周围观战的观众此时在容得下一丝空隙,将自己已经僵硬的身体微微挪动一下。全场都发出了一片议论纷纷的声音,因为打到目前这个状态,已经完全达到了“世界第一战”的水平了,在以往的大战中,不管是多么厉害的,多么高级别的战斗,都没有能达到了这样的水平,普通席的中国人先不说,就是贵宾席的洋人们,此时已经被两人的战斗折服了,他们觉得自己无意中看到了世界上最伟大的战斗,相信历史上也是罕见的,比斯巴达克和狮子战斗要厉害的多!这样东西方的对抗,让更多的洋人对胡跑的尊敬又上升了一层,就算此战胡跑身亡,众人也完全被其表现出的实力震惊,因为很多人也都能看得出,那个斯卡耶夫已经失去了理智,如同野兽一般,显然不能用人类的标准来衡量他了,他简直就是杀戮机器,而此时在场上,只有胡跑才能算作是人,尽管他是中国人,但是表现出的实力是无国界的,这一战就是人和怪物的大战,而胡跑就是人的化身!

此时,连俄国人都不再为斯卡耶夫加油,而一心紧张的关注着胡跑的命运,此刻,精彩激烈至极的战斗已经冲淡了国界的划分,只剩下一丝作为人油然而生的对同类的支持,而一起把斯卡耶夫看作了怪物,确实,他此刻就是怪物,满身鲜血,皮肤通红,全身微微的蜷缩成防御姿态,面目狰狞,如同野兽。

VS魔王()

全场唯一还一心盘着胡跑被打死的恐怕就只有维克西和金头发的男人了,尽管们也认为胡跑的实力实在是令人惊讶,但是相对于斯卡耶夫,他们更加觉得像是自己的一枚棋子,谁都不希望自己的棋子会输掉比赛。

而坐在台上的为数不多的中国人——七八位上海官员,张之洞,萧杏雨,这些人来说,这场战斗几乎能让他们吓出心脏病来,几乎是从战斗的一开始,他们就一直是提心吊胆的,当然,期间也有如同过山车一般的感觉,一会儿感觉到紧张万分,一会儿感觉到振奋无比,就这样循环之中,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萧杏雨一直脸色苍白的看着赛场,看到胡跑现在有些狼狈,衣服破了,身上也有伤,她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不过一直用手绢擦着眼泪,她从小习武,爹也告诉她,做人要坚强,不能随便被困难吓倒,要迎难而上,所以她从来不哭泣,她知道哭也没有用,一切要靠自己来解决,但是今天,她却止不住眼泪往下掉。虽然在台上的不是她,当然这也就不能算做是困难,但是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和胡跑连在了一起,不分你我。每一拳落在胡跑身上,她就感觉是实实在在的落在了自己心上一般,疼的不得了。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胡跑了,这种爱是炽烈的,缠绵的,真诚的,完全不分你我的,好像已经融成了一体一般。这不知道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其实很多女人一辈子也许都不会有这样的爱,能对一个人爱的如此真挚,几乎能把心掏出来给他,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但就是那样爱上了。

她想,若是胡跑现在死在这个台子上,她就也就随着他一起去死!

此时的胡跑站在空旷的台子上,完全不知道现在有一个女人正为了他而担惊受怕,而且还愿意为他去死。他现在最头疼的是,如何能最快方法,将这个“畜生”打败,他确实已经耗不起了。

这个心里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眼睛往下面一扫,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到一个小孩子正在父母抱着,站在靠近台子的边沿,而他手里,正握着一根竹竿,竹竿上写着“中华必胜”四个字,此时这个小孩已经完全被自己扫过去的目光惊呆了,张着嘴,嘴里流着口水,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

胡跑二话没说,几个健步冲上去,然后一把将小孩子手里的竹竿抽了过来,看了看,目测之下,正好三尺多,看起来也还比较结实。

“谢了!”胡跑一抱拳,对着呆若木鸡的小孩子笑了笑。

此时全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胡跑的这举动,不知道胡跑在做什么,而场上的斯卡耶夫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胡跑。

按道理说,这样的擂台赛是不能用武器的,不过胡跑觉得,如果把竹竿也列为武器的话,那就太可笑了,他有足够的理由为自己拿竹竿一事辩解,而且如果斯卡耶夫有任何的不满,他也完全同样他自己跑下去拿一根竹竿来。

VS魔王(22)

全场的人都静悄悄的看着手里拿着竹竿的胡跑,不明白胡跑的用意!难道是拿竹竿和斯卡耶夫打?!除非他疯了!

全场的人不明白,但胡跑却心里很清楚,他拿着根竹竿,就是用来当武器的!

他决定,用竹竿当剑,使出自己的绝学——《君子剑》!

虽然这有一定的难度,但是胡跑相信,在高手的手中,任何武器都是剑!他那这个竹竿,其实只不过是做一个引导作用,如果没有这个竹竿,那么因为《君子剑》中的一些限制条件,体内的一丝气韵就不能顺利的找到出口,就不能将引动周围环境气机,当然就不能使用出《君子剑》了。

这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一个挑战!

他手持竹竿,笔直的站定,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天地的气韵。此时,周围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胡跑手里的竹竿上,这恐怕是这个竹竿最骄傲一刻了。

“威廉先生,您能看出来他要做什么吗?!”一个棕色头发的年轻人充满好奇的问道。

大腹便便的威廉摇了摇头,他猜不出这个人在做什么,“我想这可能是东方的一种表示投降的方式!就像西方头像是将一片白布顶在竹竿上一样!”威廉自己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便想当然的说道。

“您一定是在说笑话,我看不像,这个中国人看起来很淡然,完全没有投降时候的紧张感!”那个棕色头发的年轻人摇了摇头,不相信威廉的说法。

威廉便摇了摇头,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

“维克西先生,以您从政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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