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空间农女也要修成仙-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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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子平听到顾仲晏的传音后,继续争辩:“不可能,就是你们杀的,而且百花仙子的尸体,已经不见了,你要是不怕的话,就唤那两名守门的修士前来作证。”
原来,人家早已经把营地摸清楚了,知道百花仙子不在了,才敢这么嚣张,可是你们注定要失算了,我倒要瞧瞧你们还能蹦跶多久。
叶明明隔空传音,唤来了刚疗伤完毕的两位修士:“跟他们如实交代,当日的情况,不准有误。”
那两名守门修士中,其中的一名行礼后道:“回禀主位长老,家主,堂主。当日我们被顾子平收买后,离开了指挥所门口,后来回来时发现百花仙子,独自一人进了月明长老的房间,确实想要对月明长老下手。月明长老顾念她是百草堂青岚道君唯一的弟子,与顾家有交情,不忍伤害她,只是打晕了她,绝没有杀她。”
百草堂堂主听到百花仙子没死,眼里闪过一抹喜色,道出了来幽冥山脉后的第一句话:“是吗,那就请月明长老让莲儿出来见我,如果你们所言属实,我百草堂既往不咎,立刻走人,至于莲儿无辜被卷入你们的家族事务,本堂主回去会好好教育她。”
家主顾仲晏快被气死了,恨不得用眼光杀死自己的儿子,他是怎么报讯的,不是说百花仙子死了么,他们怎么说人还活着,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等等,这么简单就行呀,那我们就这样白白被冤枉了么?”叶明明没心思理顾仲晏,她没想到这百草堂堂主,比起青岚道君来,还是明些事理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如果可以和平解决,就可以避免一场大战了。不过,想见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她要收取一些利息。
百草堂堂主一愣,传言中这位新出炉的元婴女修,并不如她的外表一样容易被人欺骗,她也是老江湖了,很识趣道:“本堂主会以自己的名义,对外发布公告,澄清各种原委,为两位元婴道君洗白冤屈,如何?”
叶明明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好,百花仙子在我们这里住了那么久,这里情况特殊,她天天呆在聚灵阵里头,也是需要花灵石的。”她伸出三根手指,眨着眼睛道:“再补偿三十万灵石,做为我们的精神损失费,这对你们百草堂来说,不过是小意思吧!”
顾子远想笑不能笑,这丫头算是变相的,要了百草堂的悬赏令中的三十万灵石,她还真是从不吃亏!
“先请两位道君,把莲儿交出来,再做打算。”百草堂堂主的话,等于是默认了叶明明的要求。
顾子远突然沉声道:“我也有个要求,请堂主一并答应了。”
议事厅里的众人,都明白了这两人在唱双簧,偏偏没法阻止,尤其是某些人干着急,这么好的搬倒这两人机会,难道就这么白白没了,不甘心那!
“守云道君请讲。”百草堂堂主客气道。不过如果是太过分的要求,她也是不会随便答应的,就算这里坐的都是顾家人,她也有把握能带着莲儿走出这里。
顾子远特意说的很大声,也是提醒某人:“我的要求很简单,不希望以后在顾家的地盘,再见到易世妹来打扰我们,也不希望她再被人利用了。”
百草堂堂主微讶,这不等于要软禁莲儿吗?青岚阿青岚,你的徒弟惹的事儿太多了,我本是瞧在你的面子上,亲自来这里想找回莲儿,人间顾守云根本对她没意,她还险些被人利用,如此看来她往后只能永远呆在思过渊了,总比再惹了人家,连命都没了强。
她沉着一张美丽的脸,迟疑了下回道:“本堂主准了。”
叶明明一想这个建议好,往后不用再见那个花痴女人,脚下轻快,欢喜地拉着顾子远准备上楼,回头交待了一声:“诸位等等,我们把她放在隔绝神识阵里了,我不懂阵法,需要师兄操作下,很快就把她带下来了,耐心等会。”
她这也算是解释了,为何他们几人发现不了百花仙子的原因,貌似一切与幻灵镜无关,毕竟顾子远的阵法造诣,家主与顾行之顾仲衍心里都是有数的。
楼上,叶明明的房间里,她拉低了顾子远,让他玩着腰趴在他耳边道:“师兄,百花仙子的事情解决后,那家主你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吧,那一堆父子真不是好人,真麻烦。”
顾子远心中已下了决定:“不会,等会就一起解决了,带她出来我们下去。”
叶明明放开他,闭目放出神识同幻灵镜里的两个家伙沟通后,把昏迷的百花仙子带出来,带下楼来到议事厅,交给百草堂堂主:“她不过是被我用了催眠术晕了过去,很快就醒了。”
百草堂堂主检查了百花仙子的情况,确实如叶明明所言是晕了过去,把她交给身后的侍女,对两人与顾行之道:“本堂兄就此告辞,灵石稍后我派人送来,两位的声誉我会尽快回复。”
“请堂主先坐会,就当做是见证人吧。”顾子远出声拦住了百草堂堂主。他转身面向顾行之:“大伯,侄儿有事禀报。”
“臭小子,现在又用得上我了。”顾行之似乎也猜到了他要说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某人的眼神与堂叔顾仲衍交流了下,顾仲衍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玉符,走到顾行之身边递给他:“长老,您先看看这个。”
家主顾仲晏见情况不妙,起身装作无事道:“长老,阿远,仲衍,既然你们有事,我与子平就先回去,妖兽之乱还未结束,也离不开人。”
顾子远的一阵掌风,关上了议事厅大门,冷嘲道:“家主别急,耽误不了多久。”很明显,他不打算让这两人就这么走了。
顾行之把玉符放在眉心,看完里面的内容后,把玉符扔向怒顾仲晏,怒道:“带着外人来诬陷自己的侄儿杀人灭口不说,你大哥大嫂陨落时见死不救,还有你这些年掌权时,都做了什么好事?”
二四七 事后,尘埃初落定!
迫于元婴修士的威严,顾仲晏脸色一白,头上一阵冷汗直冒,人都快站不稳了,还强撑着狡辩:“本家主自从接任家主之位,一直尽心尽力为家族付出,何曾做过什么对不起家主之事,某些人为了上位诬陷本家主的一面之辞,太上长老还是莫信为好。”
如果只是单纯的贪污一类小事,顾行之还不会这么大动肝火,只要不太过刻薄子弟,睁一眼闭一眼就过去了,那个大家族没有这样的糟心事?可顾仲晏错就错在,他万万不该算计顾子远与叶明明,他们两个是顾行之绝对的逆鳞,连他都舍不得重责,只是偶尔嘴里骂几句而已。
是不是他太久不管事,助长了某些人的气焰,居然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诬陷两的孩子,他们辛辛苦苦在幽冥山脉守护,阻拦妖兽,声名却在修真界却被传得一片狼藉,还被家主带着人来这里声讨他们,当他这个太上长老是活死人么?
叶明明留意着顾行之的脸色很不好,让大伯生气太不该了,该怨谁呢,家主顾仲晏不长眼啊,这回真是踢到了铁板上,还不怕死地在虎口上拔毛!
再说,坐在主位上的顾行之能不生气吗?他都是快要入“土”的人了,用俗世的眼光看,都活成了万年老妖怪,老不死的。
因而,他也不在乎顾家其他人对他的看法,这家是他一手撑起来的,他爱对谁好就对谁好,谁敢说他对阿远偏心,他们那知道他与这两个孩子曾经的过往,他们身上承载着的,不只是他与师兄和掌门的厚望,还有整个天福山一代代修士的寄托,怎能毁在他手里?
他深邃冰冷的目光,蹦落在顾仲晏身上,话却是对一旁的顾仲衍说的:“仲衍,你把玉符里的内容念给他听听,让他好好辨认,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可是有人故意诬陷他?”
当了半天透明人的顾仲衍,很不想卷入其中,可是一接到命令,便只能上前两步挥手洒出一道光芒,用牵引术捡起地面的玉符。放在额头用神识查探过后,用公事公办的态度,开口列举其中的一项项“罪证”,一连念了约有半个小时,口干舌燥地不行才住了嘴。
在场的众人心思各异,这样详尽的“罪证”,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搜罗到的,还需要把与家主“共事”过的人,嘴巴一一撬开,可见搜集证据的人,花费了多大的心思。
叶明明瞄着身边的顾子远,他的神色很平静,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儿低着头,方才迸发出的恨意,仿佛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淡漠与平静,好像要即将宣判被治罪的,不是他的亲人,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她想,有时候在路上萍水相逢的路人,问路人家还会好心指点下。路过一些人家门口,口渴了还能向人家讨碗水喝,或者在落雨了,在沿途的人家屋檐下避个雨,路人或者是家里的主人都会很热情吧!
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家人,往往忽视了该重视的东西,却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互算计,排挤恨不得置对方于死地。她不否认,她也喜欢身外之物,但是她不会不择手段的去通过打击,盘剥,陷害自己的亲人去获得,亲情淡薄的让人心寒,连最起码的人性都没有了,不就是一具光鲜亮丽的行尸走肉么?
她很庆幸,活了两世,她都生在平凡的人家,上一世的她缺少母爱,可是还有疼她的爹爹。这一世老爸有早逝,因那么刻薄的流言,从小到大是受了不少委屈,可是老妈和虎子对她很好,没怨过她,有什么好东西从来都是想着她,她很满足了,从心底的满足。
如果,让她是生长在师兄这样的家庭,恐怕因为环境使然,她也会为了自保,为了那些身外之物,被逼得不择手段了吧!师兄算是很好了,没有要求必须置他们于死地,但惩罚肯定是有的,至于大伯怎么发落他们,那就不是她与师兄该管的事了。
幸好,他还有大伯,还有自己,还有小灵,还有那么身在万里之遥,还惦记着他的容玉他们。这个世界与俗世一样,对男人的要求向来比女人多,男人就是天,是必须撑起来的那个。
师兄需要承担了太多太多了,她叶明明从来都不是,需要被人保护的弱女子,往后就换成她守护他好了,把他缺失的那些爱都弥补回来,让他能真正的开心快乐起来。
她不顾在场的人,坚定的拉过他有些发冷的手紧紧地握住,传递着属于她的热量与爱意。〖Zei8。Com电子书下载:。 〗
顾子远感觉到叶明明的关心,他的另一只手也放在叶明明的小手上,两人四目相对,暖暖一笑,情意流转,沉浸在彼此的眼眸里,彼此的世界里,是那么的温馨,那么的美好,仿佛没有任何人,任何声音能插进去,打扰不了他们。
顾行之方才拿着玉符不过是看了个开头,越听顾仲衍往下念更是气得不行,指着家主顾仲晏道:“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一家之主又怎样,表面风光,实际上头还有个元婴修为的太上长老镇压着,现在顾家还出了三位元婴修士,也就是有三位太上长老,他们完全可以随时决定自己的死活,顾仲晏此时才明白了,顾子远与叶明明根本就是用百花仙子的假死,给他上了个套,可也是他自己愿意往里头挑。
他能怪他们么?不能。以前多次试探阿远,阿远对自己虽说还没对顾仲衍亲近,可也明说了他不愿坐上家主之位,没那个心思。可他还不放心哪,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那不过的他的托辞,想麻痹自己。
他追悔莫及,自己的多此一举,酿成了现在的苦果,想反抗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