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圣皇-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要吴嗔他日要为母妃证名,路只有两条。一则自己上位登基,这条路很难纵然吴嗔有着皇室嫡亲的血脉;二则是封王称相,以大功绩来换取证名的机会,但如今朝堂被太子峰霸占,此路的难度并不亚于第一条。
但不管如何?这帮忠于自己的大臣,吴嗔该拉拢的还是要拉拢的。
“殿下,言重了!这些都是老臣应该做的!”对于井下之人,董卿廉尽管未曾谋面,但多少抱以好感。
作为吴盛元新政之期,走上政治舞台的国家大臣,董卿廉纵然身处于太子峰的统治之下,但这不表示董卿廉要想太子峰低头,毕竟董卿廉怎么说都是掌控这一国刑罚的封疆大吏。但对于眼下当今圣上的嫡系长子吴嗔,纵然两者之间没有一丝一毫的利益存在,但为了一个知遇之恩,为了一个为人为臣的忠字,董卿廉义无反顾的走到了吴嗔这边,要知道这政治战队一旦错站,那往往都是抄家灭族的勾当。
“殿下,绳索还需要一段时间,老臣先派人送点食物下来。”
发觉绳索还需要一段时间方能准备好,而据了解吴嗔已经被困在井下七日有余,不论是从肉体上,还是心力上都无一不是陷入了疲惫的状态,补充食物在所难免。
“如此甚好,那么有劳董大人了。”
……
换了一身清爽的衣物,喝了两口热茶,吴嗔方从董卿廉的轿子中走了出来。
“吴嗔,接旨!”看吴嗔已经准备好了,董卿廉也不马虎,当众宣读圣旨。
“罪臣吴嗔,躬迎圣恩!”尽管吴嗔对自家老子怎么多年来,对自己之事不闻不问多少有点不满,但如今却是自己翻身之日吴嗔又岂能干出破坏自己好事的事情?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昔妖后霍乱,动摇朝纲坏我国本,其心可诛其罪当斩。吾虽为一国之君,但秉持神器代天刑罚,上对得起先祖下对得起黎民,固不可任意妄为,望汝明朕之苦心。今逢新皇将立,大赦天下之时,朕念你人生坎坷又是我皇家一脉,故此赦免你一切罪责,在外做一个安逸侯聊此余生,望汝珍重!”
整份圣旨显得通俗易懂,并非如圣旨那般充满了皇家的威严,又不想家书那般令人振奋,但不管其表达了什么,有一条是真的吴嗔莫须有的罪名已经免了!
“臣,领旨!谢恩!”从董卿廉手中将圣旨接过,吴嗔当即跪地谢恩,整个过程显得是那么的简单,但对于吴嗔而言这一步却是显得不同。
云州之主
第一章 千年血精
青山之畔,绿水之傍,一座古典幽静典雅的小院坐落其中。
迎着初升的朝阳,小院内不时传出几声,打拳练气地吐纳之声。
“此地在地理位置上,算是上梁的管辖,但谁不知道此地到上梁足足有百里之遥!”打上一桶清水,冲去满身汗水,直接将身子淋了一个透。
“不过也好,待着总比待在天牢中有盼头,最起码我的自由是得到保障地。如今手头还有点小钱,等会先进城买点药材,总不能一直指望着蒲善的百味纯和采灵丹吧!”
刚刚练完功,清水冲在身上也感觉不到什么,穿戴好衣服领着一袋子碎银,吴嗔便走出了院门。
自吴嗔出狱到今,一晃已经有大半个月的功夫,这半个月来吴嗔一直待在小院中,对外说是养伤实则是将天牢中带出来的东西掩藏好。
毕竟如百味纯,采灵丹这级别的东西,对于世俗中人那可是相当一笔不小的财富。不说这件事可能引起的政治事端,单说着两份东西的价值,足以将吴嗔看似平静地生活打乱。
宝物虽好,但总有用尽的一天,经过半年多的消耗,不论是百味纯还是采灵丹,都已经进入一个相对告急的状态。
如果不能从别的方面进补元气,吴嗔如今如此快捷的修炼模式也将告一段落,对此显然不是吴嗔愿意看到的,在这样的背景下吴嗔将目光落在了药材上。
药材作为天生地养之物,直接使用的效果或许及不上成药的十分之一。但却可解吴嗔一时只需,随着修为的日益增进,往日七日一服的采灵丹,如今不足三日便需要服用一颗,如若不然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吴嗔总会被饥饿惊醒。
对此好歹有蒲善留下的笔记可查,不然吴嗔岂不是担心死了,不过根据蒲扇笔记中的描述,这种情况说好搞也好搞,说难道搞也难搞,关键还是在元气的摄取上。
要知道不管是那一门功法,其力量的根本都是天地之间的元气,并且随着修为的增进,修炼过程中元气的消耗也将变大大。想要改变这种情况,唯有通过食补,药补的方式,这就是为什么长生的梦一般都是富人在做,其原因便是在此过程中消耗的金钱实在太多。
赤骨酒,成年赤练蛇三条,成年虎肋骨三对,百年生草参一株,枸杞子三斤,龙缠草一斤,上等白骨酒一坛。
赤骨酒作为一种药酒配方记录在蒲扇的笔记中,当然像是这样的配方在蒲善的笔记中零零散散记录了七八页,从中不难看出蒲善对于酒的推崇。经过吴嗔的反复对比,这赤骨酒造价最低,配置方法最为简单,并且对现阶段的吴嗔来说效果最好。
考虑多番,最终吴嗔决定配置这赤骨酒。
……
时隔八个月,吴嗔又一次来到上梁城的城门口,不过此次吴嗔是以肉身到达,而且在今天吴嗔将光明正大的走入上梁城内,去感受上梁城内多年未闻的喧嚣与繁华。
拎着钱袋,吴嗔走在可以同时让四辆马车一同运行的青石街上,感受这人来人往车流不息的闹市,吴嗔一点点的融入其中,最终消散于鼎沸的人群里。
磨合走了三千来步,吴嗔终于来到了上梁城城区最大的药材集散地,南城仁和路。
说道南城仁和路,就不得不说下仁和路上的“松芝林”和“柏阳堂”。此两大药堂在辰星国内都是数一数二的大药房,其经营之广将这片大陆上百分之八十的药材生意包在门下,可以说在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药材,没有你找不到的药材,当然其中关键还是钱。
“这就是松芝林,不愧是上千年的老店。”抬头望着街边放置的金字招牌,那一笔一画尽显大家风范,让人一看便产生驻足留步进店一看的想法。
松芝林与柏阳堂虽说都是买药材的店铺,但懂得其中奥妙的便会发现,松芝林经营的全部都是原材料,而柏阳堂则多贩卖一些成药,至于两者孰优孰劣不好判断。
毕竟柏阳堂的“禄蜥酒”,在蒲善的笔记中有着“天有三星福禄寿,地有三酿福禄寿”的美名,其中福值得是采芝斋的福酒,龟指的是龟仙流的龟神美酒,至于禄自然便是柏阳堂的禄蜥酒。
走进店铺尽管是正午时分,但店铺中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其中大部分是穿着绫罗绸缎的商贾,少部分则是身穿武士袍的武生。
“这帮子武生别看一个个长得魁梧厚实,但身上真正有功夫的也就几人而已。”望这众人虚浮的脚步,吴嗔内心不由得轻轻地念叨。
要知道一个皇朝,想要长久的统治下去,就必须不断地削弱民间的武力,增强自身的武力从而形成一个制衡。
经过数百年的统治,如今在辰星国内想要学武,就必须要去讲武堂中取得武生的资格,不然私自的练武将被视之为一种叛国,当然官宦之家不再此列,从中不难看出辰星帝国,对于民间武力的约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近一年来吴嗔日夜习武,未曾浪费过一天的光景,同时又从蒲扇的笔记中汲取了大量的修行常识。用心观察之下多多少少能看出些东西,像是如今站在这里的武生,多数肌肉松垮,完全不想习武之人那般肌肉饱和筋骨紧密。
“看客官穿着一身锦袍,想必是要买些泡酒的药材,本店新进了一批当归,龙须草,金银花,另外还有龟背,水母,七步蛇,不知道公子要些什么?当然如果要成品也有,不过要贵上一点。”
看到吴嗔在店铺里徘徊,一个干活激灵的伙计当即迎了上去。
“我要一些活物,不知道贵店可能提供。”要知道活物泡酒,最讲究的便是“活”字。活物与死物两者的功效是完全不一样的,伙计之前说的药材都好,但却不实用,最多就是泡制一些跌打酒而已,想要泡制出能活血养生的药酒却是相差太多。
“要购买活物这里请,不知道公子要买那种活物。本店经营的活物多达上千种,其中蛇类便有上百种,像是什么七步蛇,五毒蛇,火蛇,赤炎蛇,眼睛蛇之类,按产地分也有不同的品种,不知道公子要什么样的。”泡制药酒最常用的活物还是蛇类,当然也有些人是用别的毒物,但不管是那一种毒物越毒功效越佳。
“黄冈坡,赤练蛇有吗?”对于这些讲究,吴嗔自然已经从蒲扇的笔记中看到,蒲扇并在配方下面特意留了一句话。'Zei8。Com电子书下载:。 '
“公子,看来你也是此中行家,之前多有造作还望公子包含。这黄冈坡赤练蛇,又被人称之为赤练蛇族的皇族,其毒性之烈三步之内便可毙人性命,成年蛇皇更是能用蛇烟杀人于百步之外。”听吴嗔说道赤练车,伙计当即话语一转,将黄冈坡赤练蛇简略的介绍了一遍。
“钱不是问题,我要三条,毒性越强越好!”伸出三根手指,吴嗔不由摇了摇头了,这伙计实在是太机灵了点。
“公子,还要些什么,我好一并给你拿来。”要知道在松芝堂购买活物的主顾,基本上都是自己泡酒的主,对于这种综合性的买卖,松芝堂最乐意做也最擅长。
“虎骨三对,百年生草参一株,枸杞子三斤,龙缠草一斤。”将剩下的药材尽数说了一遍,要知道每一份药酒的配方,都是经过前人无数次尝试方才总结出来,如果是人有药材就能酿出一坛赤骨酒,那还要人活吗?因此吴嗔倒也不担心配方泄露的问题。
“好嘞,都记下来了,虎骨我们店里有白虎骨,黑虎骨和普通的虎骨,不知道公子要那一种。”将吴嗔报的东西记下,伙计当即询问其对于虎骨的选择。
“不用多说,全部给我用最好的。”吴嗔听伙计怎么一说,当即不由头大,要知道蒲扇记下的那张配方所有有药材,配置过程,但对于药材的选择却是写的很笼统,像是赤练蛇的产地也可能是蒲扇随意写下的,要是被伙计一一询问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干脆一律都用好的。
谁让吴嗔出狱之前从皇宫得了百两素金,千两白银,这些钱足够吴嗔挥霍一阵子了,更何况如今这钱是使在练武上,吴嗔更没有节省的理由。
“公子楼上请,配齐这些药材可能要花费些时间,公子可以在楼上先喝会茶,小的立马给你去办。”
将吴嗔往楼上雅间里一送,一杯参茶一递,伙计当即想吴嗔告了一假便下了楼。
将参茶端在手上,吴嗔不由得摇了摇头,整个雅间内七八张台子都已经坐了一些等药的客人,这些客人中间不乏一些真正的武者,望着这些谈笑风生的武者吴嗔将茶杯一放闭目养神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从楼梯传来,只见一身穿正二品官服的年轻人,扶着一把折扇走了上来,同时身后还跟着三位恐有武力的侍从。
“李大人,不知道此次是什么风将你吹来了。”看到走上二楼的年轻人,原在一旁坐着的掌柜当即跑了出来。
“能有什么风,还不是太子峰搞出的事!他还真当自己是这块料!”将手中的折扇拍了正响,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