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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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道什么,可是一旁的太监眼看时辰渐晚,硬着头皮过来催促。我瞪了那些人一眼,点点头示意我去吧。
经过他身侧时,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对你好的不一定是真好,切勿信人。”
我点点头,虽纳闷容渊怎么变了人一番,心中竟也如此深谋,不似我看着那般简单,但想着他也是关心我罢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上)
俩个月后,万春宫花园。
天气渐渐回暖,万物苏醒、百花争艳,此时皇后宫殿正是热闹。
刚刚皇上命人送来几株牡丹,颜色各异,花朵硕大,开得正是鲜艳夺目。皇后以赏花之由,邀来各宫妃嫔,此时这群人正坐在花园中,嗑着瓜子,赏着花。
我坐在远处,手指轻抚琴弦,优美的琴声便随风而起。众人一静,齐把目光转向我,我只是微微颔首,继续弹着曲子,一曲奏过,众人拍掌。
我站起身子,半跪在腿行礼道:“奴婢夕颜,参见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贤妃娘娘、淑妃娘娘、徐昭仪、李美人。”
皇后还未喊起,贵妃抢道:“起吧。”
我一时不知该跪还是该站,愣在那里心中琢磨,只听皇后笑道:“愣着做啥,贵妃娘娘让你起,还不起。”
我遂站直了身子,抬头正对上贵妃不悦的眼神。
我又忙低了头,贵妃笑道:“果然是姐姐调教的人,礼数上也更懂事些。”
听着她冷嘲暗讽,心中已知定是记恨与我,可是我又能如何,我起便是得罪皇后,俩者选一,只能取其轻罢了。
皇后笑道:“妹妹这句话该打嘴了,我们皇宫上下哪个奴婢是不懂礼的?”
贵妃脸色一暗,又扯出一丝冷笑,道:“只是姐姐宫中的宁是要好些,你光看这花,我们哪敢有。再说这人,我可不敢让侍女蒙着脸就这么明晃晃地站在姐姐面前,害怕给我治个大不敬的罪呐。”
众妃一听贵妃的话,都是脸色一惊,不免偷偷瞄着皇后,贤妃嘴角一丝偷笑,正等着看戏。
皇后悠然一笑,道:“只是怕给妹妹看了真面目,那才真是对妹妹的大不敬了。”
贵妃不信邪,快步走到我面前,一把扯掉我的纱巾,纱巾落下,她不由地后退一步,全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我心中不禁窃喜,幸好出门时把那红胎画得更大,几乎占了半边脸,忙装出一脸惊惧,噗通跪倒在地,嘴里怯怯道:“贵妃恕罪,吓着娘娘了。”
她回过神,不禁冷哼一声,蔑视地看了我一眼,便走回人群中对皇后笑道:“我还以为姐姐新物色了可人儿,准备羡给皇上的,谁知……”说着不由冷笑几声。
心中想着,贵妃约有20的模样,正是花容月貌、楚楚动人的年纪,但也不过是靠着兄长手握军权、频立战功,才深得皇上宠爱。
一路平步青云,不到俩年时间便从昭仪摇身变成贵妃。但是资历尚浅,太过张狂。
皇后依旧脸上挂着笑容,一副雍容的姿态,道:“妹妹说的是哪里的话,有你这样的可人儿伺候着皇上,本宫已是十分放心,怎用再花心思寻人。”
贵妃嘴角不觉上扬,脸露傲气,回坐到位中,端起一杯茶浅啜一口,又颇有意味地盯着我打量一番。我仍是跪着,心想眼睛也盯不死人,遂扯出一个笑容,回视着她。
她放下手中的茶,搁到一边,缓缓地道了句:“你对古筝很是精通?……蒙上纱再回话。”
我忙拾起地上的面纱蒙在脸上,恭敬地回道:“奴婢只是略懂些罢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下)
贵妃一笑,转头看着皇后道:“不知姐姐可否把这丫头借我几日,让妹妹也学姐姐,好好听个曲儿;优哉游哉。”
皇后只当没有听见,手中的茶已经凉了,便打发香芸下去换了一杯。
颇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牡丹,眼神微微一斜扫过贤妃。
贤妃知趣,一阵轻笑打破宁静,道:“我还想着问皇后娘娘要这人的,刚刚听着那曲子,让我顿觉凝神不少,想来对养我的心悸病是有好处的。”
贵妃冷眼瞟过贤妃,笑道:“怎么妹妹喜欢的,姐姐也喜欢啊。”
贤妃答道:“那自然也是妹妹眼光好啊。”
贵妃又道:“可这也有先来后到吧,是我先求的皇后娘娘。”
贤妃冷笑俩声,正欲说话,皇后笑着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转到徐昭仪身上,笑道:“可真不巧,前儿徐昭仪刚刚问我要了人,我已准了。看来俩位妹妹只能再等等了。”
徐昭仪一楞,手里的茶簸出几滴,显然没有料到锋头直转向她。
虽然她在宫中已数十年,但是出身低微,又久不得宠,不免胆小怕事,事事谦让。
皇后今把这摊子扔给她,她几番思量只能接着,怯怯地点着头道:“我是想练一只舞的,所以才向皇后要了人。”
贵妃和贤妃怒视一眼,想来也不能争了,遂回到各自位上,人是坐下了,心却还是捣腾着。
贤妃笑道:“没有想到徐昭仪虽然人已不再年轻,心却还年轻着,还想练支舞献给皇上吗?”
众人听罢都不禁掩面一笑,贤妃更是在一旁添油加醋,道:“你们可不知,徐昭仪的舞跳得是出神入化、勾人心魄,当年皇上便是看了昭仪的舞,才从绣娘摇身变成才人再到今天的昭仪。徐昭仪,我没记错吧?”
徐昭仪面色微恼,脸色铁青,咬紧牙齿,片刻后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温婉道:“贤妃娘娘记性真好,陈年往事还历历在目。可我那都是拙技,自然是不能和众位相比。”
俩人见没有什么可打趣儿的,便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嗑着瓜子。
旁边的李美人看到各位嫔妃终于静了下来,不由地长长地舒了口气,紧绷的脸上露出一丝窃笑,幸而没被卷入其中。
皇后站在最前方,一直笑着,始终未曾开口,心想姜还是老的辣,虽什么都没说,却胜过千言万语,这种笑里藏刀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她盯着我肃声道:“你明日就去灵秀宫报到吧。”
我回道:“是。”她便摆摆手示意我退下,我忙磕了头站起,抱着古筝小心翼翼地退下。
踏出花园,我才长长地喘了口气,松了松紧绷的神经。
都说俩个女人一台戏,这么多女人不知要演几台戏了,而且都还不是好惹的角色。
菊香正站在花园外等我,见我出来忙接过我手上的古筝,笑道:“姐姐的古筝是越弹越好了,我在外面都听得如痴如醉。”
我笑着白她一眼,道:“就你小妮子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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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匆匆去也匆,唯有睹物安情丝
我俩一路笑着,一前一后地走进万春宫的别院。这座院子不大,还有些偏僻,但我却十分喜欢,正好落个清静。据说还是太子求情,才让我和菊香单独住在这处的。
院子虽小,但却有三间小屋,中间是供我平时看书练琴的,左边那间是菊香的寝室,右边的便是我的。
屋子前面原本是一块荒地,我和菊香来后实在看着凄凉,便趁着春日种下了许多花草,此时院中开得最好的要数杜鹃了。
走进屋子,忙倒了一口茶一饮而尽,坐在榻上随手翻开一本琴谱,细细哼着上面的曲调。
菊香笑道:“早知道姐姐有了琴谱就不理我,就不该托太子带了。”
我遂放下书,笑道:“怎会不理你,我这不是陪着你在吗?要不然也分你一本瞧瞧。”
菊香吐吐舌头:“它认识我,我可不认识它。”
我噗哧一笑,这丫头和我呆得越久便越发的调皮了。
本来这屋里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木椅的,后来太子差人添了些小摆件,容渊怕我无聊也悄悄让人给我送了几本诗词和小玩意过来,再后来三王爷不知从哪里弄来把古筝给我,说上次听我弹得不错,给我解闷用的。
就这样,我的屋子慢慢的满了,害得我连伸胳膊的地方都快没了,不过心中却是满满的快乐,毕竟还是被大家记挂着的。
抬手间瞟到手上的玉镯,不禁轻轻抚摸,心中不由泛起一丝幸福,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一张温柔俊逸的脸。
由于我是住在皇后宫中,太子便常趁着请安的机会,偷溜到我这小坐片刻才走。
一日,刚刚收到三王爷差人送来的古筝,心情激动,爱不释手,便直接放桌上随性地弹着,想着什么便弹什么。
总觉我是与音乐结缘之人,只要听见琴声便觉忘乎所有,不能自拔。
一曲过去又一曲,直到我觉累了,方才停住手,抬眼一看才发现太子站在门侧,正笑眯眯地盯着我出神。
我宛然一笑,嗔道:“来了也不说一声,就这么傻站着啊。”
他缓缓走到我身侧,拉起我的手一同坐到榻上,道:“不曾料到你还会弹古筝。”
我嘴角一笑,把头轻埋在他胸前,打趣道:“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他顺手搂过我的腰,在我耳边轻声道:“那就今日全给我看看。”
声音暧昧,让我的心不禁跳快几拍,羞红了脸,遂把头埋的更低些,回道:“来日方长。”
他哈哈一笑,我疑惑地抬起头,他身子一个前倾,嘴不偏不倚正好落到我唇上,我顿时一个激灵推开了他。
他眯着眼笑道:“最喜欢你这般害羞。”
我嘟着嘴,侧过身子不理他。他站起,走到我面前,敲敲我额头,“我下次来看你。”
我照旧不理,只是点点头,他轻声笑笑负手离开。
自那次后,他便每次来都会带上一本曲谱,偶尔看看我便离开,偶尔也会听我弹上一曲,但总是来去匆匆不会久留,我便只能睹物思人。
☆、灵秀宫献曲,昭仪翩然起舞
清晨,我和菊香刚刚吃过早饭,便看到一名小太监在院子门口张望,我笑着问:“是徐昭仪宫中的吧?”
那太监忙回道:“主子怕姑娘找不到灵秀宫,便派我过来了。”
我站起身子,一边往里屋去一边说道:“公公等会,我马上就来。”
再出来时我已换好宫服,蒙上面纱,刚抱起桌上古筝,菊香小声道:“我等姐姐回来吃晚饭。”
我只是点头,便跟着那太监离去。
灵秀宫位置偏僻,我随着那太监走了好些时辰,眼看着前面越来越清冷,房屋越来越破旧,心中想着这昭仪未免也住的太过偏远,想来不得宠的日子也必是凄凉。
穿过一道长长的巷子向左转了大约50米,终于看到一道大门上方写着“灵秀宫”三个字,随着太监缓步而入,发现院内却比我想象的好许多。
灵秀宫虽不如万春宫华丽宏伟,甚至有些残旧,但是院中种着杜鹃、蔷薇、迎春、山茶、君子兰……此时百花盛开,花香扑鼻,反而更觉此处别有洞天。
心中琢磨着,徐昭仪既有这份耐心养花,想必也是极为和善的人,遂心中宽慰些,便大步跟着走进殿中。
徐昭仪正坐在榻上,穿的清雅,画着淡淡的妆,却显得更加清丽脱俗。
我曲着腿,请安道:“参见徐昭仪。”
她淡淡一笑,示意我起身。
眼睛却上下打量我一番,最后幽幽低声道:“可惜这副好身子了。”
我心中明白,她是在叹息我相貌丑陋,却空有副好身姿。
我微微一笑,低着头问道:“不知徐昭仪今日想听什么曲子?”
她想了想,问道:“你说我还能跳舞吗?”
我一愣,这我哪能断定,但还是笑着回道:“昭仪娘娘花容月貌,身姿卓越,娉婷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