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与师尊渡情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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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那样淡然的性子,若不是为了我,任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此时却起了杀意,这样的情意,我如何能弃之不顾呢。
从那日起,云泽便加派了人手护我周全,因为慕容烟已经疯了……扬言会让我得到应有的报应……
“小姐。”熙芸含着泪,自责不已“是奴婢的错,没有好生照顾好你,若不是……若不是……你也不会让贼人污了清白……”熙芸哭得好不凄惨“小姐,奴婢会帮你的,不会让折颜那贱人抢了云少庄主。”说完,恨恨地抹着眼泪,夺门而出。
仍是那破败的小巷,熙芸沿着雨彤所给的地儿走去。
“谁呀?”一猴尖下巴的男子色咪咪地看着熙芸“哟,原是个漂亮的小娘子啊。”
“我找玉蝉子。”熙芸颤着身子,有些害怕。
“可以,不过你得伺候爷高兴了,也就让你见她。”尖嘴猴腮的男子一脸淫笑。
熙芸咬着下唇,似下定了决心,满是决绝:“好。”
阴暗的厢房内,熙芸痛苦地呻吟着,那精瘦的男子不停地啃咬着熙芸柔嫩的肌肤,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驰骋,留下一道道儿难以磨灭的痕迹。
熙芸死死地拽住床褥,眼角滑落苦涩的泪水,心中不断地喊着:小姐,我一定会帮你夺回云少庄主……
☆、第二十六章 灵丹妙药 得寸进尺
晨光熹微,空气中弥漫着挥散不去的糜烂气息,熙芸被整整折磨了一夜,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伤痕,刺眼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缓缓而下,怵目惊心。
熙芸嘶哑着嗓子,强撑起身子:“可以带我去见玉蝉子了吧。”
猥琐的男子一把捏住熙芸的下巴,笑得奸诈:“可以,不过你的滋味确实美妙,我还未尝够。”
“你!”熙芸扭着脸,凌乱发,泪水纵横的脸有些恐怖“畜生!”熙芸挥手而出,却被男子狠狠握住,用力甩出,熙芸无力地倒在床榻之上,呜咽不已。
“贱人!竟然想打我!”男子一手掐住熙芸布满咬痕的脖子“找死!”
熙芸憋红了脸,泪珠不断从眼角滚落,双手不停地挥动挣扎,满脸绝望,渐渐垂下。
男子恨恨地啐了一口,松开手:“暂时先放过你,等爷玩够了,哼!”
熙芸闭着眼,对我的恨意如蔓草般疯狂地滋生:若不是折颜,小姐就会与云少庄主在一起,那么,他的计划就会成功,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折颜,我恨你!
“别装死!”那男子嫌弃地用脚踹了踹熙芸“赶紧起来收拾收拾,我师傅可不喜欢邋遢的女子。”
熙芸慢慢地爬至床榻边,全身酸痛,双腿落地时,下体传来隐隐刺痛,打着颤,穿好衣服,随男子进了暗阁。
“师傅。”男子谄媚地弓着腰“徒儿带了个人来,有事求您。”
“哦?”一穿着牡丹艳红烟纱裙的中年妇女,半卧在梨木美人榻上,酥胸半露,妆容艳俗,涂着蔻丹的手指撩起隔帘,微微瞥了一眼熙芸,不屑地吭了一声“进来吧。”
“是。”男子哈着腰,侧坐在玉蝉子**的纤足边“师傅,徒儿给您捶捶腿。”
“嗯,还是三儿乖。”玉蝉子半眯着眼,绕着耳边的发丝“这丫头是谁呀?”
名叫三儿的男子见熙芸愣着不动,满脸怒意,厉声骂道:“还不过来向大名鼎鼎的玉蝉子行礼!”
熙芸睁着大眼,惊讶地望着美人榻上的女子,转而又暗暗冷嘲:大名鼎鼎?!哼,不过是靠着那淫秽的药丸,极其**的老女人罢了。
只是,熙芸现在有求于她,便低眉顺眼,跪在玉蝉子身前,诺诺而语:“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玉蝉子见谅。”
“嗯。”玉蝉子缓缓起身,胸前的丰乳呼之欲出,白得晃眼,本是有些恼意的,但此时见她卑微地匍匐在她的脚下,轻笑着“你有何事求我?”
“听说……”熙芸毕竟是破瓜年华,虽已经人事,但仍是觉得难以启齿“您有种神丹妙药叫做‘欲海’,我……”
“咯咯咯……”玉蝉子轻笑着,素手芊芊勾起熙芸的下巴,眼底满是嘲讽“难道我的乖徒儿还不能满足你吗?他的床上功夫极是不错呢,每次都让人****。”
熙芸羞耻地咬着唇,狠狠撇开头:“我是为了我家小姐,求您!”熙芸俯身重重地磕着头。
“求我?”玉蝉子娇笑着收回手,厌恶地用锦帕擦了擦碰过熙芸的手“我只做交易,求我没用。”
“好。”熙芸闷着声,指骨泛着青白“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
“啧啧啧,真是主仆情深呢。”玉蝉子有些讶异,转而媚笑着从暗格的锦盒中取出一粒丸子:“这便是‘欲海’。”
熙芸欣喜不已,伸出手去拿,玉蝉子却收回手,淫笑着“你这脸蛋儿长得真俊,不若这样,你以身试药,与三儿好好巫山云雨一番,让我瞧瞧,我便给你,如何?”
低垂着头的熙芸原以为玉蝉子不是求财便是图利,未曾想到她竟让她做这样淫秽不堪的事,猛地抬头,满是不信:“可不可以……”
“不愿便罢了。”玉蝉子冷着脸欲放回“欲海”。
“不!我愿意!我愿意!”熙芸急忙抓住玉蝉子的裙摆,满是哀求。
玉蝉子唤来丫鬟,将暗阁点满蜡烛,藏不住一丝阴暗,熙芸狠下心,服下药丸,之后的事,她便不知道了……
熙芸回到芙蓉苑时,已是半月之后,以后回想起来,只觉得惨绝人寰,整整七天七夜,“欲海”的药性才慢慢消失殆尽。
“小姐。”熙芸僵直着身子,身子像被车轮碾过了一般,痛苦不堪“这是我从‘玉蝉子’那求来的‘欲海’,待那贱人失了清白,云少庄主必会回到你身边的。”
“熙芸。”慕容烟哭得梨花带雨,忽然瞥见熙芸脖颈间的青紫咬痕“你这是怎么了?”
熙芸慌张地遮掩着脖子上的痕迹:“没什么……小姐你别看了……”
“呲剌”一声,熙芸的衣裳被慕容烟扯开,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伤痕,咬痕、蜡滴的伤痕、鞭痕,不堪入目。
“熙芸,你这是何苦呢……”慕容烟心底最柔软的地儿被深深触动“何苦……为我失了清白……”
“小姐,是熙芸自愿的,为了小姐,熙芸做什么都可以的。”熙芸哭喊着,声音虚弱嘶哑。
“折颜!”慕容烟杏眸怒睁,迸发出浓浓恨意“他日,我必报此仇,让你痛不欲生。”
玄晖阁内,云泽面无表情地翻着这季的账册,空气中萦绕着沉闷不安的气息,我无奈地苦笑着,沏了杯“太平猴魁”,翩翩而动,抽出云泽手中的账本,直直地看着他:“怎么,都半个多月了,气儿还没消呐。”
云泽转身背对着我侧坐,眼底已渐起笑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扣着紫檀木案。
“真是小心眼儿。”我嗔怒着转过身子,俯身圈着他的脖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淡淡梅花香在鼻尖萦绕,蹭了蹭他的脸。
云泽脸颊晕开淡淡笑意,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安坐在他的膝上,凶巴巴地瞪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娇笑着,以额抵着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子:“云泽,我既已答应了你,便不会食言,此生不离不弃。”我抚了抚云泽的眉“你无须这样小心翼翼的,看着心疼。”
云泽眼角微微湿润,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竟这样疼惜着我,云泽将头深深埋进我的脖子,轻轻蹭着,温润的气息拂过,带着些许凉意。
“主子。”祁风打断我与云泽之间的温存“芙蓉苑遣人来让您过去一趟。”
“不去。”云泽似是没有听见,依旧逗弄着我小巧莹白的耳垂,干脆地甩下两个字。
祁风又进前一步,俯身道:“听说是慕容大小姐有喜了。”
云泽冷眼瞧着,周身散发着寒气:“她怎么说?”
“慕容大小姐想把孩子生下来。”祁风亦是有些疑惑,按理说,这孩子是慕容烟被人污了身子才有的,她该恨的才是,且孩子的父亲身份不明,怎会……
云泽微眯着眼,意味不明:“走,去瞧瞧。”说罢,牵着我的手,拢了拢我身上的雪狐锦裘。
几日不见,慕容烟的脸色好了许多,许是有了身子的缘故,越发的珠圆玉润,柔媚无骨入艳三分。
“我会生下孩子,作为云家的嫡长孙。”慕容烟慢条斯理地品着白玉银盏里的血燕窝。
“慕容烟,你不要太过分了。”云泽紧了紧我的手,眼底满是阴沉。
“过分?哈哈哈……”慕容烟张扬地笑着,却似在哭“我过分?我是被贼人玷污了身子,但我可有半点对不住你?你竟这样绝情!而这贱人”慕容烟纤纤素手遥指着我“怕是早已与你暗通款曲了吧。”
云泽杀意顿起,我按住他蠢蠢欲动的身子:“慕容烟,欠你的,我们会还,不过,你好好听着,听清楚了,云泽这一生只我一人,只我一个妻子。”
慕容烟冷笑着,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我云淡风轻地瞥了眼慕容烟:“我会在云庄一年一度的‘群英会’上正式宣布,我才是他的妻,云家嫡长孙的娘亲。”
“哼!笑话,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慕容烟早已恢复了本来恶毒的面目。
“因为……”我顿了顿,笑得璀璨“我将在‘群英会’上与你一决雌雄,非是拿云泽当赌注,仅是为了证明,世上只有我才配与云泽并肩看这天地的浩大。”
我无视慕容烟扭曲的可憎面目,潇洒转身,挽着云泽离开。
对慕容烟,虽是不喜,但也稍稍带着怜悯之心,她爱云泽,不是她的错;无端被人糟蹋了身子,也不是她的错;她为爱不择手段,亦是情有可原……只是,她不该这样逼云泽,这样逼云家。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云泽夜夜宿在我的玄晖阁,如胶似漆,鸾凤和鸣。只是,云泽并未要我,每每情欲上涌,只得苦笑着浸泡冷水,他说,不愿委屈了我。
一日,我正侧坐在两仪池边,**的纤足漫不经心地在水里划着,漾起圈圈涟漪,云气袅袅,煞是惬意。
逸尘气踹嘘嘘地跃至我跟前,顾不得男女之妨:“小姐,主子出事了!”
“啪”一声,手中的白玉茶盏生生碎裂。
☆、第二十七章 四象八卦 天欲烟梦
“小姐?”逸尘蹙眉,满怀担忧。
“逸尘,跟我走。”我翩然而起,赤足冯虚,妄入虚境,以神识感知云泽的位置“沁霜,你留下,与赤卫好生护云伯和婉姨,以防‘调虎离山之计’,我会尽快赶回来。”
逸尘与沁霜相视点头,紧随我身后,然我忽而转身,水袖一挥,设下虚妄之眼的结界,以随时感知锦汐别院,深深地看了沁霜一眼:“保重!”
锦汐别院外,赤卫早已备好了千里马驹,我一个纵身跨马而上,沉言:“逸尘,我先行一步,你随后。”
逸尘举首而望,已不见我的身影,即刻咬牙疾驰,心中忧愁不已:小姐难不成忧极妄行,他还没有告诉其主子出事的地方。
冬季的寒风冷得刺骨,我疾驰而行,顾不得更换衣裳,只着了月白缎子,莹白如玉的纤足已泛起青白之色,毫无知觉。
紫竹迷踪林内,云泽及祁风众人席地而坐,额头已沁出密密的汗珠,嘴角血色渐渐流逝,前阵子的内伤还未好全,如今又中了“彼岸之花”,体内经气逆走,浊气乱撞,突然一股血气急剧上涌,嘴角溢出丝丝黑血。
“主子。”祁风亦苍白着脸,印堂泛着隐隐黑气,语气焦急“我帮你把毒气逼出来。”
“祁风,不必了。”云泽微微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