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进行时-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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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日常便服的纲吉应该是出门买东西,然后回家便撞见了她和渡边那一幕,弥不知从何收敛自己这种和情/人幽会结果被丈夫抓包的奇怪心情,跟渡边粗略的道了再见便进了门,纲吉并没有再看她,换鞋之后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只是那双用力握着几乎快爆出青筋的手暴露了心绪。
弥目送对方上楼,不知道该不该回头跟渡边解释一下,但转了转脚步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解释,便走向了厨房,用玻璃杯接了一杯水,捧着杯子思考着渡边知道她和纲吉的关系之后会有的想法和态度,啜着水考虑着要不要加快一下进度。
直到喝完了水,弥才准备上楼休息,今天回来得有点晚,妈妈也应该休息了,她便放缓了脚步踏上楼梯,走廊里有些暗,唯一明亮的光线从纲吉留了一条缝的门隙间泄了出来,弥才刚走过纲吉房门,便被什么拽住了手,迅捷的将她拉了过去。
房门关上的声音有些大,根本不用想弥就知道拉住她的人是谁,身体却完全反抗不了对方的力道而被按在了光线明亮的房间西墙上,连续的动作让弥差点绊倒,被毫不温柔的按在墙上的动作也让她有点恼火。刚得了空想说些什么对方已经凑过了脸堵上了她的嘴。
磕到牙了好疼QAQ!
毫无接吻经验却努力想要点通亲吻技能点的纲吉动作也缓了一下,显然也磕得不轻,不过一想起盘旋在脑海里让他怒火中烧的画面便立刻克服了这点疼痛,按住磕疼了之后立刻开始挣扎的弥继续动作,只要这样,心里那个名为嫉妒的恶魔才不会让他继续煎熬。
不行啊姐姐,即使你无法喜欢上我,也不能喜欢上别人。
心里几乎是没有多少挣扎的,有一种肆虐的情绪在胸腔中猛烈的撞击着,促使他掠夺更多。
“姐姐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在弥耳边急切的说着什么,伸手无视了弥所有反抗将弥牢牢的按在怀里“一定要逼我失控吗。。。”
“你知不知道有多努力才勉强自己不要对你出手,我压抑自己的感情和行动,都只是因为你不喜欢”纲吉将头埋在弥颈畔,努力压制着自己一样微微颤抖着,他就这么死死的抱住弥,就像毒瘾深重的瘾君子抓着让自己更加万劫不复却仍无法放手的毒药“姐姐,你喜欢我好不好?像我喜欢你一样的喜欢我好不好?”
他将头埋在弥的颈部,扬起下巴侧着脸一口咬住了弥的咽喉,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因为处于那脆弱的脖颈而让人觉得威胁感十足“不然我会控制不住的,控制不住的想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场面静了那么几秒,无论是完全被纲吉的反应吓傻的弥还是心里的野兽正不停挣扎的纲吉,都静了下来。
手下的身躯轻微的颤抖着,几乎是察觉到姐姐被自己吓到了这样感觉的下一秒,便完全不由他控制的松了口,意识还没做出决定,本能已经开始保护起了弥。
纲吉无奈的低笑着,胸口一下一下的震动,无名的疲惫感让他忍不住落寞也忍不住更加想要迁怒起来。
他抬起头,看着弥怔住的眼眸,里面倒映出了他的脸,疯狂偏执到不顾一切的眼神,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姐姐的执着已经到了这种地步“都是姐姐的错,是姐姐招惹我的”
然后说不上是迁怒还是泄愤,他重重的咬上弥的嘴唇,也不顾弥下意识的皱眉闷哼,像是野兽的撕咬一样一遍遍摩擦啃咬着对方柔嫩的唇瓣,对方的气息像蜜糖一样引人深陷,周而复始的舐咬着已开始渗出血丝的唇,舌尖缱绻的勾勒唇形涂上湿答答的唾液。
辗转在唇上的温软触感每每碰及嘴唇上被啃咬出的细小伤口弥都忍不住瑟缩一下,双手被完全钳制她根本反抗不能,只有被动的接受这一切。
细微的闷哼声因为这过近的距离被准确无误的传达,像是投进心里的石头,漾起一层又一层的怜惜,纲吉放轻了啃咬的力道,随着力道的减轻对方的瑟缩和惊惧也毕显无疑,叹息着自己再次泛起的不忍,纲吉不由彻底放弃了进攻反而伸出舌头舔祗起对方微肿的唇瓣来。
将渗出的细小血丝卷进嘴里,轻微的血腥味刺激着味蕾,纲吉安抚一般温柔的舔祗着。
弥整个人被纲吉按着紧贴在纲吉和墙中间完全动弹不得,嘴唇上不时扫过的触感触及伤口激起一阵痛痒,弥不合时宜的想起她给流浪猫喂东西时,那只毛色有点脏的猫咪也是这样一下一下的刷过她的手心,留下麻痒的触感。
一下一下的舔弄着,回归理智的纲吉却没有丝毫想停下的意思,一下子得到渴望太久的东西,他怎么也做不到慢慢去考虑后果然后放手,心里有种希望顿时的热切起来,唇上的触感则是他能抓住的一切,说不清的本能反应慢慢引导着他滑进弥因为嘴唇的疼痛而微张的嘴里,探索的刺激和心里的急切让他忍不住有些粗暴的撬开了对方的牙关,纠缠着羞涩窘迫的对方与之共舞。
因为生涩的动作使得牙关叩击得有些疼痛,可他却无暇顾及,全心追寻着更甜美的东西。
“不。。”唇齿交融间的轻微水声,无法自如的配合对方的节奏以致有些无法呼吸,弥忍不住低低喘息着求饶。
变得粗重起来的吐息交融在一起,纲吉就像没有听到一样扫过对方的上颚,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湿了了下巴。
弥双手抵着对方的胸膛,无法招架的承受着这个吻,因为短暂性的缺氧脑海中恍惚一片,在对方动作略一停顿的当下,感觉寻找到契机的身体条件反射般猛地推开了纲吉,弥根本来不及反应,捂着嘴立刻便逃离了纲吉的房间。
被推开的纲吉来不及阻止的看着弥快速逃离,呆站在原地良久,好一会才用手背掩住了嘴,微微低下头勾起了一个像小孩子得到糖果般,兴奋又开心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看得开心吗诸位?
。。。。小衣码了几个小时终于码出了吻戏好想哭,话说脖子以上没问题吧,看在小衣这么辛苦的份上就不要霸王小衣了,快来点评论鼓励一下!
感谢阿顺的教导,没有阿顺你的话小衣肯定写不出来,总之真是多谢了。
有没有觉得渡边大叔其实也挺棒的?
☆、第九十五章
这一定都是因为自己太心软!
可是得出结论又如何,弥在床上纠结着;苦思着对策;用柔软的被褥一下一下的摩擦着发疼的嘴唇,却怎么也想不到该如何掐灭纲吉那份不该存在的感情;细想无果,弥最后想着想着便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仍是没有睡成懒觉,弥将京子和小春约来家里玩后,又约了阿武出去准备谈谈关于那份文件的事。
高二的最后一期仍是平静不下来,尽管她再怎么无视回避也不是真的看不见;随着每日玫瑰的到来炎真越加不安的神色,也不是不清楚纲吉在中充当了什么角色,渡边对她更好了,温柔、体贴;做尽了一切会让所有女性感动到哭的事,无论是包容她刚开始展露出的任性,生理期时对方甘愿为她跑腿买卫生巾,在各种细节都无微不至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渡边原本只计划在并盛停留一个星期左右,现在却为了她从冬天留到了春天,当然只是一个泽田弥魅力再大也不会让他忘了自己的帮会,弥和纲吉的关系,继而和彭格利的关系,想必也是对方留下的一个要素,他想在留住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孩的同时,也留住她可能带来的利益。
弥是这么猜测着的。
关系的确认在她结束高二的那一天,渡边背着弥从绕了并盛一圈,渡边的背非常宽厚,弥老实的伏在上面并不会怕自己会掉下来,就在初春的樱花还只是花苞的时候,就在风声还没那么喧嚣聒噪的时候,他们又再次聊起了以前聊过但这时不知为何又想说起的话题,从动心的电影和歌谣,到喜欢的书本和经历,慢慢踏过青草的嫩芽和如樱花苞缓慢绽开的春天,停在了还没开始弥散开樱花香味的苍茫暮色中。
摈弃开所有的从相遇开始的谎言,一切也许存在的计谋,这一切,都像极了一场童话。
可惜弥知道,这不会长久。
意料之外的消息来自阿花,几乎是得到这样的情报的下一刻,弥就答应了部长大人之前提出的合宿,以回避渡边腾出时间来思考一下对策。
高三这年的夏季假期,在夏日祭没过多久,八月的艳阳高挂在天空的时候,弥就懒散的坐在大小姐部长提供的车上,后面跟着互开嘲讽的阿花和安纸,坐在一边摇扇做高冷的大小姐到了海滩。
根据阿花更深入的调查后提出的情报来看,双龙会的上一任老大是由这一任的二把手干掉,在大家都以为他要夺位成为日本黑道新一任的王的时候,他却推举出了行事稳妥却并不十分出众的渡边,就算是现在的双龙会,那位神秘的二把手也把持了近一半的事物,权利之大更是不用多说。
弥关上更衣室的门,脱下了身上休闲的便装。
【难道是那种关系?如果是你所想要的无论什么都可以,妈蛋老大和二把手很萌的好吧!】自从和渡边正式交往来,统念叨的内容就从他绝不赞成这攻略变成对渡边的各种诋毁妄猜,弥思考了一下可能性照例无视之。
渡边竟如此忍让那位所谓的二把手,而那位也对渡边当政并不在意,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渡边究竟是甘于如此还是有什么后手,是不是也想透过她获得支持?还是说两人早有什么瓜葛,不管如何,弥需要重新调整一下。
【难道说渡边那混蛋想通过弥你获得弟弟君的支持?因为他知道弟弟君就算被你躲了个彻底也还是依旧在乎你!】似乎又想给她灌输其他攻略人物多可怜的统照旧无视之。
从袋子里掏出黑色的比基尼,弥看着系带小内内默然了一下,安纸自告奋勇说帮她准备的时候果然就不该同意。
弥的生父安谦是一个法官,原本一家人生活在中国,可是在接到一起杀人案后不顾对方帮会恶狠狠的威胁,下了最严厉的裁决将那位黑道头子送进了监狱,然后带着他们举家搬迁。
的确,那些人没有再追来了,可是却联系上了日本本土的最大黑帮。。。。。。
将黑色的细带子系成蝴蝶结,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不在焉的打量了一下,手在隔间门上犹豫了一会还是从柜子里抽出了外套穿上才打开门。
和渡边交往半年来,弥也渐渐淡了和很多人的联系,不管是需要保持距离的纲吉,还是其他什么人,弥不想让其他人卷进来平白受累。
【是啊!看到51君快哭出来了的脸了吗?上午才亲了人家下午就和别人交往了你造他有多难过吗!】动作顿了一下,弥继续走出去。
当然,除了提供消息的阿花和一直站在她这边的安纸,或许也得加个不弄清楚她们的秘密不罢休的部长。
阳光并不是很大,空气有些燥热,微风混杂着海边咸水的味道,在海浪声中慢慢慢慢溜过她的耳畔,弥拢了拢被风吹起的长发,在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中,走进已换好泳衣已经拿着排球玩的三个女生。
弥摇头拒绝了眼睛亮晶晶的安纸提出的排球赛,原以为会死缠烂打到同意的安纸也像是明白了她想要更清静一点的心情,抱着排球便走开了,弥坐在潮湿柔软的沙滩上,看着带着凉意的浪花一下一下的冲上来,或轻抵她的脚尖,或更努力的往上蔓延。
背部被轻轻撞了一下,有谁在她身后坐下“弥想好志愿了吗?”
不明白对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