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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剑道杀途-第5部分

小说: 剑道杀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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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形状就出来了。如果不讲究的话,安上四条腿就可以睡了。不过这离郑十八的要求还很远。
    “并不仅仅如此,干了的睡木性暖,睡在上面会很舒服,这对生活在山里的人来说非常有好处。尤其是,年代越久的睡木,越是名贵,原因就是,睡木的性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并且表面会因长时间的摩擦,放出一种极其柔和的光晕,就像是抛了光的玉器一样。对于抛光,郑十八并不陌生。郑十八在原界的时候,一项重要的爱好就是搞玉石雕刻。那时他工厂的老板,听了两个骗子的鼓动,匆匆上马的一个项目,因为十八有不错的艺术天分,又是值得信赖的老工人,就派他过去跟两个骗子学徒兼管理日常。很快,两个骗子露出了马脚,灰溜溜的走人。但上百万的投资不能就此烂掉。老板又请了两个真正玉器师傅。但这两个人有着手艺人或者说艺术家所常见的保守与傲慢,平时只教他们带来的一个徒弟,对郑十八极冷淡。郑十八还就不买帐。他凭借自己从小的绘画天赋,动脑筋琢磨,加上偷师,几个月下来竟然让那两位师傅刮目相看,竟然主动上前指点。
    不久,玉石项目终于下马。两位师傅想带十八走,但考虑到,玉雕是一项极讲究的艺术,有些人倾其一生也只不过停留在手艺人的水平,达到艺术家的水平的少之又少。所以郑十八只把它当作一项爱好,而不时谋生的手段——他当时还停留在那个阶段,并不能随意的去追求理想。但这个爱好有一个好处,就是后来画了画,可以盖上自己刻的印章了。
    现在听老人描述睡木的特性,又勾起了十八的兴趣。“不知道您又没有那样的东西?”他想开开眼。
    老人叹了口气,停了一会才说:“原来,厄围的父亲,用祖传的一根睡木,给她作了一张很别致的床,上面有一大一小两个格子,小的是小厄围的摇篮,大的是睡床,可惜,不久前被族长强夺走了,说是给他女儿作嫁妆。”
    “可厄围说那是您给她作的。”郑十八想起了厄围的话,还有当时她的表情。
    “她那是不愿想起早亡的父母。”老人声音中满是老年丧子的凄凉与哀婉,还有对幼小失的怜惜。
    “够臭他娘的,这族长真可恶。”郑十八脱口而出。老人似乎还沉浸在会议当中,对郑十八本来就极不标准的话语并没有在意,所以没有发觉郑十八那流畅了汉语。
    中午的时候,厄围和小猪都没在。只剩下十八和老人吃午饭。
    “这孩子就是这样,经常在外面跑,好不容易回家了,还看不到人影。”
    趁这个机会,郑十八偷偷拿了陶罐来看。却见里面是两条毛茸茸、白乎乎的小蛇。既然这里都防蛇,为什么她还养蛇?郑十八把罐子给老人看。老人说,这是一种无毒蛇。不但无毒,而且脾气还出奇的好,你就是把手指塞进它嘴里,用力的捅,它也不会咬人。实在折磨的没办法了,它就装死;如果你还不放过它,它就会舍弃这一层长满白毛的皮,溜之大吉。
    “那这蛇岂不是会绝种?”郑十八问。在自然界,没有武装就等于没有生命。
    “那则不然。它身上的白毛,如果不幸沾到了皮肤上,起初不显什么,一天之后就会奇痒难耐,管保你痒上三天三夜,而且水洗不掉,只有用大火烤。可人们宁愿痒,你知道为什么?”老人卖了一个关子。
    “当然是要很高的温度,你说是要大火的吗。”
    “不是。用火烤虽然可以止痒,但如果火候不到,那白毛却会生根,从此再也掉不下来了,以后每逢着了水就会痒上半天。所以人们管这种蛇叫‘赖白毛’。”
    “那要多大的火才能彻底的烤掉呢?”郑十八装出一副好奇的表情问,其实他的确好奇,只是那表情更符合自己现在的身体使用罢了。
    “也有人,当然是坏人,用别人试过,一直到快把肉烤熟了,那白毛才掉。很悲惨。”
    郑十八心中暗道:这真是给我量身订作的整蛊极品。浪费了岂不可惜。想着想着,脸上不禁露危险的笑意。老人对他并不熟悉,哪里知道他的伎俩。
    郑十八找了两个带叉的小枝条,悄悄躲进了屋里。他瞧着两条小蛇,说道:“我说,两位兄弟,我对你们没有恶意,只是借你们的皮囊一用;你们呢,也乖乖的配合点,省得受什么折磨。”说完就把两个叉探了进去。其中一条小蛇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子一挺立马装死。另一条则不然,身子陡的立了起来,吓了郑十八一跳。
    “干什么!想造反吗?”郑十八最喜欢这种情势,“那就拿你开刀。”他一手一根小叉,跟小蛇斗在了一起。那小蛇身上的白毛又短又滑,叉了半天也没成功,最后郑十八急了:“够臭他娘的,再不乖乖就范,我砸死你再拔毛。”郑十八发现只要自己一着急,尤其想骂那句最恶毒的话时,就会不自觉的用上汉语,或许是无论用兽语还是猴语,都没有合适的话代替的缘故吧。就见那小蛇像是喝醉了一般,摇摇晃晃的倒下,也装开了死。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吗。害我费时费力。不过,这让我体会了一把美国佬的惯用伎俩,这威吓有时效果还是不错的,比较管用。”
    尽管知道那白毛对自己威胁不大,但十八依然很小心,用叉轻轻的拨,然后用纸小心的包起来,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事毕,竟然弄了一身汗。
    下午。郑十八没有开工,而是到村里转了一圈。等他回来,厄围和小猪正围着陶罐发愣。郑十八凑过去一看,两条小蛇还在装死。
    “这两条蛇是不是你弄的?”厄围闪动着她那对朦胧眼问,从里面也看不出什么。郑十八急忙摇头。
    “这蛇上的白毛很痒人的,千万别碰。”原来厄围是一番好意,郑十八几乎要说出来。但忍住了。
    “这应该叫赖皮蛇,不应该叫什么赖白毛赖毛蛇什么的。”
    晚上,暮恩的光是那么的明净,让多少吟游诗人对酒当歌,写下了无数绝世佳作;但也总有阴暗的地方,让无数罪恶悄悄的滋长。
    厄围的屋里。两人一宠都装作睡了,但谁都没有。
    半夜,厄围悄悄起身,来到十八的草窝前,轻轻摇了他一下。十八当然不会上当,只是混沌的哼了一声,就又睡意深沉——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是不行的,那摆明了就是在装。
    厄围果然放了心,去翻她的夜行衣。但那随身的小包里哪有。郑十八见她歪着头想着,心中急道:“笨丫头,你不会认为是你爷爷拿去洗了吗!”
    厄围倒像听了指挥一样不再想了,而是找了一身备用的出来。
    “干什么,不会是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郑十八用眼角瞄着,心中嘣嘣的狂跳起来。说起来很惭愧,这是他第一次见女孩子的**,虽然不是全裸。
    就见洁白的暮恩光下,厄围脱下了外衣,里面只剩了小衣裤,细嫩的皮肤更显白皙,就如同玉雕的一般。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厄围的腿和胳膊明显的粗了一点,“这可能是她锻炼的结果吧。”郑十八暗道。发育的不是太好的胸脯,没有了外衣的隐藏与束缚,明显大了许多。厄围自我欣赏的抚弄了一下,让它们自由的跳跃了几下,郑十八就感觉自己鼻子里有虫子拼命往外爬。等他一分神,厄围已经穿好了夜行衣,轻轻的出门去了。
    “该死的鼻子!不争气的鼻子!”郑十八暗骂了n个n遍,一直骂到自己试穿偷来的夜行衣为止。自己**岁的身体,穿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的衣服,显然还是大了些。不过好过没有。凭自己原来那种鬼难忘的装扮,招摇过市还可以。
    “看来应该置几身像样的衣服才行。”郑十八把借来的夜行衣捆扎停当,取了小纸包出发了。
    已经半夜,几乎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没有的,也是在悄悄的进行中。当然,厄围一家除外。
    以郑十八的功夫,想悄悄的溜进这种基本不设防的院子,简直是小菜半碟。
    他悄悄的摸进了族长女儿的房间。
    “这里的民风似乎很朴实,女孩子的卧室,晚上也不上锁。”郑十八暗暗想着,趁着黑将整整半包赖白毛撒在了那女孩子的衣服上。然后打量起那床来。果然是好床,虽然光线不强,可依然可以看到露在外面的部分,有着温暖柔和的光泽。郑十八伸手摸了摸,果然比其它的木头手感软一些,暖一些。看看另一头有着一个摇篮隔间,十八认定就是夺自厄围的那张。
    “打那怪物!”那女孩子突然喊了一句,几乎把郑十八吓的跳起来。他毕竟不是专业的盗贼,在这方面的心理承受能力并不比常人强多少。
    幸好她只是在说梦话,一转身就又平静了。
    暮恩的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这不就是用石子扔我的那个女孩子吗!”郑十八毫不吝啬的把剩下的赖白毛撒在了女孩子的衣服上。
    十八自认为适应能力是很强的,刚才还吓的要死,现在又心平气和的欣赏起女孩子的睡姿来。很明显,相近的年龄,族长的女儿比厄围发育的要好多了,曲线已经形成,薄薄的睡毯也遮不住那迷人的凹凸。随着呼吸,诱人的胸部一起一伏,让郑十八的鼻子又有点不舒服。“我这和淫贼有什么区别!”他暗骂了自己一声,刚想溜,就听外面有动静,他飞身两个起落就出了院子,向村外驰去。
    他不敢停下来,应为后面有人在以同样的速度追赶自己。十八也不敢回头,心想,只要进了树林,转两圈就完事了。可树林在望,猛的双腿一麻。扑通一声来了个狗吃屎。
    “幸好自己反应快,我英俊的面容得以保存。”紧急时刻,十八双臂着地,急刹车成功,但追兵也来到近前,并伸手来钳十八的手臂。那不是找死吗。郑十八顺手搭了上去,一招“拗蒜”,把那人弄了个大回环。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见手无法挣脱,抬脚踢向郑十八的下身。
    “也太歹毒了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只不过看两次也要受这么重的惩罚吗。我已经流过鼻血了。”
    郑十八应敌的时候,总是很从容,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或许说根本不用时间去考虑用什么招数去应对,所以养成了越是打的热闹越是爱乱想的习惯。这要得意于爷爷的迫害,使他有这个资本。
    显然对方在近身搏斗方面不是郑十八的对手。急促的几个回合,就被十八擒住,但又马上放开了。因为从她身上传来的味道,以及那身装束判断是厄围。
    “别,别。是我。”郑十八压低声音说。
    厄围停住了手,惊讶的问:“你?你都干了些什么?”
    郑十八有点晕,我能干什么,只不过替你泄点愤而已。而这话又不好说。
    这让厄围误会了。“我看见你从席纳的房里出来,还很狼狈。你,你到底作了些什么?!”
    “我能作什么?她一个大活人,比我还大。”
    “你不用狡辩,她不会武技;以你的本领,她,她根本不是对手。”厄围想到自己也败在了十八的手下。
    “天那,我真是冤枉。不信你去看看,那个什么纳是不是还好好的。”郑十八真是无可奈何。
    厄围倒也接受了十八建议:“你不许走。”说罢掩了回去。
    “真是小孩子。我走你拦得住住吗?即时不走你也奈我如何。”郑十八干脆靠在墙根下养神。
    不一下厄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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