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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是王启年-第2部分

小说: 我是王启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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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勒斯·安德鲁的记忆;这是什么?
  难道是主角的光环;一般穿越众专有的福利;他将注意力放在此上;这是一段特殊的法诀;与这个世界的魔法有很大差异;是一幅图;五脏六腑间;有水一样的线在流动;由肾始;黑气流入肝;转变成青气;青气流入心脏;转变成红色;流入脾;转变成黄色;接着流入肺;成为白色;流入肾;完成一个循环;周而复始。
  他一见这幅图;不觉内脏中气息运行起来;凉凉的;好像挺舒服;而且一运行;便停不下来;他吓了一跳;却没有其他效果;他不觉摇摇头;这难道是福利?好像没有什么用处。
  内脏中气息还在不停的运转;并不受控制;王启年见没有什么效果;也就随它去了;他不知道;再好的法诀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王启年这才将目光放在眼前的祭台上;开始并没有在意;眼光无意中发现了那个破碎的命匣。
  他无意间一瞥;眼光随即移开;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目光又放在破碎的命匣上。
  自己是巫妖;居然没有命匣;这不是说;自己只有一次生命;不能无限复活!
  王启年刹那间;整个人都呆了!:。。。 
  


 2。 背叛

  王启年到现在才发现;他这个巫妖很悲催;是个不完全的品种;在生理上算是一个巫妖;他还存在一点侥幸;虽然他的感觉自己是个巫妖;的感觉上根本没有疼痛感;甚至感觉都没有;所在感觉只不过是灵魂视角;比较怪异;但王启年并没有太介意;变成巫妖是要付出代价;这本是他的选择。
  不过;一个巫妖没有命匣;这一点却似当头一棒;他颤抖着将四分五裂的命匣拼揍起来;秘银和黑曜石已经失去作用;上面镂刻的魔法阵早已四分五裂;尼克勒斯·安德鲁的灵魂早就去见那个所谓的冥神。
  王启年伸出手;做了个手势;口中吟唱起咒语;但什么动静也没有;这不是死灵法师的魔法;而是普通的火球术;巫妖与一般死灵法师的区别就是巫妖除了死灵魔法;其他系的魔法根本不能使用;而其他各系魔法师;多多少少会一校用的魔法;就是水系法师;也能发出火球术;虽能威力很小;但凭借咒语;能够调用魔法元素。
  王启年又试了其他各系常见的魔法;心还下沉;他还不放心;口中诵到:“死亡是万物的归属;骨笼术!”一阵黑雾泛起;面前白骨凭空出现;层层叠叠;形成骨笼;他随后将骨笼散去。
  他十分肯定他不再是死灵法师;而是一只巫妖;他的身体和魔法特征;一切都证明了他是一只巫妖;但却没有巫妖的根本——命匣。
  王启年无力跌坐在地上;现在谁要是将他的身体毁坏;他恐怕再也不能复落;还有一个问题;他的这幅躯壳还能用多长时间;尼克勒斯·安德鲁转化为巫妖;这幅躯壳中的大量生命精华早就随着转化而损失一空。
  他茫然坐在地上;现在正是半夜时分;王启年不知道;尼克勒斯·安德鲁在死亡的一瞬间;那几个仆人也如同遭了一击;一个个倦缩起身体;浑身似乎被一只大钩子穿过一样;一个个痛得冷汗直冒;但他们限于尼克勒斯·安德鲁的淫威;并没有敢喊出来。
  过了一会;疼痛过去;他们也感觉到身上少了一层枷锁;心灵之中;被签下的奴仆契约一下子消失;再也感受不到;一种自由感觉回到身上;不知怎么回事;尼克勒斯·安德鲁的死亡并没有要了他们的命;虽然按理来说是会要了他们的命。
  仆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契约的消失使他们一下子心活泛起来;他们并不是自愿成为尼克勒斯·安德鲁的奴仆;但在魔法契约的压束下;只要尼克勒斯·安德鲁一个念头;他们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心中不满一点也不敢有丝毫表现;甚至连想都不能;现在枷锁陡然消失;他们一时并不能适应;小心地透出一点不满;没什么反应。
  他们有点不敢相信;其中一个一咬牙;在心中诅咒尼克勒斯·安德鲁;几乎令人难以置信;一点反应没有;他心中狂喜;不过他忍住了;好像契约消失了;他躺着没有动;他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他不敢吱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绝对没有想到;尼克勒斯·安德鲁死了;因为他们订下契约;如果尼克勒斯·安德鲁死了;他们也活不了。
  在城堡的另一个房间中;却睡着一个少年;他是尼克勒斯·安德鲁的徒弟艾伦·沃森;他并没有睡着;表面上看睡着了;但他警醒着;他知道尼克勒斯·安德鲁进行巫妖转化仪式;但尼克勒斯·安德鲁却没有允许他旁观;巫妖转化仪式容不得半点差错。
  他是一个四级死灵法师;刚刚跨入元素感应层次;不过尼克勒斯·安德鲁并没有察觉;他一心报复;没有留意;以为他不过是一名魔法学徒;他现在面临着选择;老师这几个月来;疯魔一样对创主教进行报复;他知道创主教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巨大怪物;他不得不为自己考虑。
  在泰伦西洲;创主教虽然视其他神为异端;但对于魔法师却是区别对待;不论什么系的魔法师;只要你效忠它;它也能接受;称之为迷徒的羔羊;这一做法;使教会获得了大量的人才;就是死灵法师也不例外;但如果转化为巫妖;就是标准的异端;因为人的生命由创主规定;而巫妖却挑战了这一个铁律。
  艾伦·沃森不想为尼克勒斯·安德鲁陪葬;一旦尼克勒斯·安德鲁转化为巫妖;就彻底与创主教对上了;他为了自己;决定背叛尼克勒斯·安德鲁。
  王启年脑中很乱;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人生阅历浅得很;虽然有尼克勒斯·安德鲁的人生经历;不过那是记忆;一时也不能转化为王启年的人生经验。
  好一会;他才理顺了思维;经过多年病床上的;让王启年在病痛中坚强了不少;事情已到了这一步;现在他有手有脚;还有一身的魔法;怎么说也要争一争。
  主意一拿定;他的眼中第一次有了坚毅的目光;本来他准备马上就走;现在决定还是给创主教一个教训;他是一个地球人;对宗教本就不太信仰;不自觉中;不像土著一样;对神有仰视。
  凭他一个巫妖;加上地球上十八年经历的知识大爆炸;什么阴谋诡计;他心理上可没有顾忌;这个世界还有一些骑士精神;他可没有。
  王启年感受了一下身体;巫妖的身体血液并不是不运行;反而极其缓慢;多了一种说不清的能量;身体体温接近环境温度;一句话;巫妖是一种特殊的生物;身体消耗已脱离常规的模式;身体的腐朽变得很慢;同样;如果受了伤;伤口的溃烂在很长时间内也不会影响活动。
  王启年收拾了一下祭坛;开始冷静下来;还有两个月时间;他不得不面对宗教裁判所的执事;他虽是巫妖;但与庞大的创主教相比;还是太渺小。不过;直接放弃这里也不甘心;就是要走;也要给宗教裁判所一个教训;既然不能躲避;那也让宗教裁判所那帮家伙不要小觑自己。
  拿定主意;王启年来到他的炼金实验室;说是炼金实验室;不如说是生物解剖室;里面各色标本;基本上是一些黑暗系魔兽;还有二具魔鬼的尸体;以及一些身体部分标本。
  王启年看了一阵;摇摇头;便出去了;又到了储藏室;印入眼帘的是一门青铜炮;这是尼克勒斯·安德鲁的收藏品;这个世界处于一种类似中世纪的晚期;火炮已经出现;在军队中;火炮和火枪的使用很普遍;但威力并不如人意;主要是火绳枪和青铜炮;使用的却是炼金火药;准头也差得多;一般魔法师对此不感兴趣;对于魔法师来说;个人的魔法更加可靠;也威力大得多。
  王启年却心中一动;这件收藏品对了他的胃口;他是从科技发达的地球而来;不自觉地偏向于火器;当下忙了起来;找出了火药;还有相应的霰弹;还有一把燧发手铳;不过只能击发一次;僵尸一样的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王启年在一样样翻看尼克勒斯·安德鲁的收藏品;他从来没想过来一场硬碰硬的较量;凭借自己的魔法和宗教裁判所的执事来一场公平的决斗;除非自己实力远超敌人之上;否则就不惜一切手段。
  王启年还是没有自信;根本不相信凭借自己的魔法能够取胜;这不怪他;谁叫他来自一个魔法只是传说的地方。
  王启年翻出一根形似手杖的东西;有一米多长;一端的一个怪兽头;是一种蛇蜥的怪兽;看起来像一根法杖;王启年从尼克勒斯·安德鲁的记忆中知道;这并不是法杖;而是一柄杖中剑。
  他抽出了剑;一柄细剑;类似于刺剑;剑身以百锻精钢所铸;剑身上有秘银勾勒的魔法阵;是一柄魔法剑。
  他向前一刺;魔力注入剑中;剑上灰朦朦的光芒腾起;他脑中灵感一闪而出;停下了手;对啊;自己何不伪装成一个剑客;亦或一个普通法师。
  此念一出;不可抑制;脑中一下子好像打开的思路;他开始规划他的逃亡的身份;他不能以巫妖身份出现;也不能显示死灵魔法;但他除了死灵魔法;其他也施展不出来。
  这点难不倒王启年;或者说不是问题;因为这个世界中;早就有先例可寻;这就是魔法阵来完成转换。
  王启年说干就干;他举着蜡烛;取了一些鞣制好的魔兽皮;又一次来到了炼金实验室;反正巫妖又不需要睡觉;他在实验室中;制作了两个护腕;这个创意倒是这个世界没有;上面用魔兽的血液和秘银勾勒好魔法阵后;想了想;又在上面加了一层;将魔法阵给掩盖了。
  做好护腕后;戴上护腕;口中微诵咒语;说了声火球;一个火球出现;将火球散去;心中估计了一下威力;大概相当于五六级魔法师。
  这还不够;该彻底隐藏自己的身份了。:。。。 
  


 3。 遣散

  天亮了;艾伦想了一夜;在天还没有亮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猛然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见天已大亮;连忙起身。
  仆人们早已起身;站在餐桌旁;王启年见艾伦进来;看了他一眼;说:“先吃早饭;等会有事找你。”
  艾伦顶着黑眼圈;稍有信乱;应了一声;低头吃饭;仆人准备了麦片粥和鸡蛋;王启年坐在那里;带着斗篷;一身长长黑色长袍;将自己掩藏在黑暗中;艾伦知道面对的一个巫妖;看来他转化成功了。
  对王启年戴着斗篷并不奇怪;巫妖几乎是皮包着骨头;大概他不想吓人。王启年没有料到艾伦心怀鬼胎;他到底太年轻;旁边仆人一脸不动声色望着这师徒俩;王启年也低头吃饭。
  在他身后的仆人眼中露出彻骨的仇恨;不过转眼间一切都恢复正常;好像刚才一幕是一个幻觉。
  王启年感觉很奇怪;巫妖应该吃不吃一个样;不是依靠食物而生存;但他明显感到自己有食欲;吃下食物;感受到胃肠的蠕动;自己这个巫妖有些奇怪;大概是自己没有了命匣;老天给自己的补偿。
  他没有留意到;食物下肚;内脏中流转的气息仿佛更盛;好像枯木逢春;将食物迅速分解;心脏在一瞬间也变得强劲;将营养输往全身;身体不知不觉中;好像饱满了一些。
  两人吃完;王启年吩咐到:“陶得;你和汤尼几个人不得我的允许;不许进入这里;你下去吧。”
  陶得恭敬的答应了一声;便下去了。王启年手中玩弄着那根手杖;对艾伦说:“艾伦;你跟了我几年了?”
  “五年!老师。”艾伦小心地回答到。
  “五年了;不短了!”王启年依然玩着那根手杖;漫不经心的说:“我近来惹了些麻烦;可能有一场大难;你出去避避风头。”
  艾伦心中一怔;内心狂喜;他昨晚一夜想了多少理由;想在近日逃出去;甚至投靠创主教;却没有想到王启年主动让他离开;一刹那;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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