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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化学方程式-第39部分

小说: 化学方程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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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段,狄央楼便不再说话,而是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黄卓坚也不催促,只是看了眼赵础基,看看是不是都记录了。

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情,他们无法体会狄央楼简单的叙述和言辞之中隐藏着的悲伤。他们不需要问什么,狄央楼自己会交代,仿佛默契。

“之后的时间,我们聚少离多,即便是见面,也是各做各的的,好像自己所处的环境里没有多出一个人。”

“我在等,等他给我一个答案,是分手还是继续交往,那个女子只是他的一个要好的朋友或者是亲戚。可是,我等了一个月,他没有给我答案。”。电子书下载睁开眼,看着面色沉静的黄卓坚和努力记录的赵础基,狄央楼再次笑了起来,笑中透着羡慕,犹如幻觉,“恋人之间的怀疑,是最大的阻碍,因为把问题都藏在心里,即使当时没有什么事,但迟早会爆发,还会一发不可收拾。”分手只是简单的,复杂的就和他一样,酿成命案,可是不后悔。

“我等待着,也害怕着答案,犹犹豫豫想着,要不要去问。但是我还没开口,两年的交往,美满的如梦境,就在那一瞬间支离破碎。”

“人的一生,总得要碰上几次的狗血事件。”慢慢的语调,看似轻松的言辞却为后面发生的事做了铺垫,“我们常去的酒吧不止是那间保密做得很好的圈内酒吧,其他的酒吧,我们也会去。我和他的位置是隔壁,隐隐约约的谈话进入我的耳朵,我才知道,那两年对我来说是至宝的恋情,在他眼里,其实就是一场戏。”

“我不信,真是一场戏,那所房子又算什么?呵呵,”狄央楼低下头,吃吃的笑起来,带着一丝丝的烟梗,“竟然是因为我只是一个穷学生。”

抬起头,只看见狄央楼微红的眼眶,隐隐透着疯狂,“他那淡然的语气,如刺梗在喉口,嘴中满是鲜血的味道,我不甘心,所以,我找了一个机会,把他和那个女人一起绑了过来。地点,我想黄sir你应该知道在哪。”

拿起杯子润喉,但杯沿却怎么也遮不住狄央楼嘴角那充满嗜血的弧度。

“质问他,他却粗鲁的反问,甚至骂我。。。。。。呵,我在他面前,一点点的折磨那个女人,拿刀,一片一片的割下那个女人身上的肉,很小心,听到那个女人的惨叫,我觉得很开心,仿佛立于云端。”

黑色的眼眸幽暗,那里面存在着一个魔鬼,“最后那个女人昏死过去,我要他看着那个女人在他面前死去,我要他就算是死,也要记着我,就算是恨,我也不在意。”

“圣经上说,上帝怕亚当寂寞,所以拿了亚当的肋骨创造了夏娃,我很好奇,不知道现在男人的肋骨,是不是也能创造出女人,用他们的血液浸泡着。”

“杨沃和周敬又是怎么回事?”听着狄央楼的讲述,黄卓坚和赵础基两人身上汗毛直立,心头竟升起一丝恐惧。

“杨沃,是谁?”听到黄卓坚说起杨沃和周敬,狄央楼反问,又低头想了想,随后抬头看着黄卓坚,眼底一闪而过的嘲讽,语气却故作惊讶,微妙的惊叹,“啊,想起来了,是那个和女朋友吵架,跑进gay吧,明明讨厌这样的存在却偏偏故意说自己也是同类的那个人啊!!!”

“两个月的交往,我看到他眼底的厌恶慢慢变成虚伪,因为我能带给他富裕的生活。这样的人啊,让我想起了万致崇,真的是很讨厌的存在。于是在床上,在他最舒服的时候,杀了他。”

“和那两人一样,分尸,装在袋子里,埋在一座山上。但是,我留下了一根肋骨,看看这个男人的肋骨会不会创造出一个夏娃。”黑色的眼眸,竟隐隐染开了红色。

“最讨厌的就是周敬了,司机就该认真开车,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家里的事是拿乘客的安危开玩笑!”嘴上说着狠话,可是,谁也没有发现狄央楼眼底的一丝悸动,说到周敬时,黯然一闪而过,“明明在鱼缸上看到了我的动作,却笑着接受,”还和他说谢谢,脸上的轻松和释然,让他下手之后只能傻愣的看着慢慢失去生机的他,躺在大片的血液之中。

为什么要杀周敬?也许是工作上的烦躁,也许因为那天是他和万致崇第一天交往的纪念日,心里的魔鬼叫嚣着,而他也诚服了。

粗狂的男人,让他想起小时候死去的父亲,如果不是那天相遇,如果他没有诚服于魔鬼,也许,他会有一个忘年交。只是,这世界上没有如果。

“笑容碍眼得让我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是那天我太累了。”在客厅里坐到天亮,“依旧是一根肋骨和一拼血液,”如果真的能创造出,他一定让周敏复活,他会把她当做亲生女儿抚养,“正巧那段时间附近在造房,于是那天晚上我去工地拿了砖瓦,把周敬的尸体密封在墙壁里。”

“为什么卖了那所房子?”狄央楼面上的表情突然变得让人不解,只是他们是警察,他们的义务就是抓住凶手,让那些惨死的人们瞑目。

“为什么?呵,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卖了。”自嘲一笑,狄央楼的眼底清明一片,干净的映照出黄卓坚的影子,“不过我很失望,圣经里都是骗人的,肋骨不可能创造出夏娃。”明明是单纯至极的笑容,却偏生让人觉得寒冷。

无话可说,这个案子的疑点有很多,比如为什么要把周敬的尸体密封在墙壁之中,累了?那么留到第二天不就可以了,完全版没必要这么做;是不是如古泽琛的猜测,他在挑衅警察,所以才卖了房子;今天之所以会坦白,是因为那两份报告和照片?

审问到此结束,柏静也从回忆里出来,目光一点点的清明,恢复焦距。不知何时她登入了msn,熟悉的头像,在角落里闪烁着。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说,这个案子今天算是的结束了,当然还会有一些延续,关于万致崇和狄央楼之间的关系,下一章,或者下下一章会出现;电话里说要回来的男子,其实,大家放开惯性思维,比如说某个坑爹的作者完结这个案子之后要写新案子之类的,大家一定会猜到是谁了。

提示:章记。

狄央楼是一个可悲又可恨的人,基友说,这个案子最终的源头,是狄央楼的执念,我觉得,还有万致崇的不解释。

正文 第45章

明明是紧握的手,明明是那般珍惜过的人,为什么走着走着,却都散了呢?人生的路,那般复杂吗,让他不小心走岔了一个路口就再也找不到你;

回忆会从内侧温暖你的身体,同时有从内侧剧烈割开你的身体;

这个世界,时常浪漫美好的让人以为是在梦境,时常又冰冷残酷的让人怀疑在做梦。反正活着就像是在做梦,谁知道哪天会醒。1

——题记

破案后的第二天,法证部上下都充满了轻松的意味,连向来在上班时间都板着脸的高彦博也是笑呵呵的。

林汀汀小姑娘笑嘻嘻的黏在柏静身旁,一张小嘴又开又合,只是脸上表情变幻,显得生动无比。

淑媛等人在各自的位置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嘴角的弧度是这一个多月来最为惬意的。狄央楼的案子,如同一片有着浓郁黑色的云,每日每夜漂浮在法证部上空,无形的压力,不止柏静那组的组员们,即便是处理其他案子的法证部同事们,也不敢大声说话,大口喘气。

“好孩子要乖乖的,要不然我哪天和沛沛打电话,于是很不小心的说出了某个孩子怂恿我们去酒吧的事,我相信沛沛一定会推掉一切工作来找你谈心的。”对于欺压欺负林汀汀小姑娘,柏静向来是乐此不疲。这大概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真实解释吧。

闻言,淑媛起身,揽着柏静的肩膀,虽然此举很毁她平日优雅的形象,但是就如淑媛所说,法证部就是一个大家庭,在家里,不必顾忌所谓的形象。

“汀汀,你就死心吧。”毫不犹豫的在林汀汀小姑娘的伤口上撒盐的淑媛笑得端庄优雅,与行为完全相反。

法证部‘女王’二人组。小姑娘捂着心扑向敏如,寻求安慰,而敏如也十分配合的张开双臂,拥抱小姑娘,一边拍着林汀汀小姑娘的后背,一边‘安慰’。

“淑媛,这段时间挺空闲的,不如请假和你丈夫去二度蜜月。”阴云散去,不用将所有的脑细胞集中在一处,柏静的大脑处于放松状态,那些被案子挤压到角落里的事纷纷‘回归’。

“二度蜜月?我和华健都老夫老妻了,哪里还需要。”听了柏静的话,淑媛不在意的挥了挥手。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大伯和你丈夫一样也是律师,不过他每年都会抽出一段时间和我伯母出去游玩。两人的感情,几十年了还是那么的甜蜜。”低头整理着桌面上的资料,仿佛是不经意间的反驳,又举了一个例子。

闻言,淑媛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附和着,“听起来是有这么回事。”

“你啊,还是趁现在高sir心情好,赶紧去请假。”发觉淑媛把自己的话记进了心里,柏静也不再多说什么,点到即止。她刚才的话,其实还是有那么丝丝过线的,不过朋友,有时候即便是过线也还是要提醒,“要不你先进去。要是我先进去,高sir的心情可不会好了。”说着,柏静还晃了晃手中的报告,笑得灿烂。

“10分钟后,你再进去。”淑媛属于行动派,柏静的话又是在理,于是淑媛双手一拍,直接转身进入高彦博的办公室。什么,请假的单子?这年头流行‘先斩后奏’。

10分钟后,淑媛笑眯眯的从办公室出来,对着柏静做了ok的动作,过了一会,柏静才进入办公室。

天台的冷风吹动,从袖口细缝中进入,冷却着体温;一杯热可可,点点温度透过杯壁慢慢浸透微凉的指尖。

深深的吸了口气,连空气都被风感染得满是凉意,五脏六腑中的郁结也因这一口凉气一散而空。心情豁然开朗,连天空的颜色都鲜艳了。

突然想起柳篱曾经说的话,柏静试着寻找那个位置,只能说她的运气很好,才第一次就找到了那个位置。那时柳篱也只是偶尔发现的,后来找了很久才找到那个特别的位置。

真的很特别,不需要花钱花时间就能看到的一线天,不用踩着凹凸不平路,一边小心的走路,又要抬头看着天空,分散心神的感叹。

两座大厦之间的空隙,仿佛一条蓝色的丝带,蓝的纯粹不带杂质,让人忍不住伸手想把这条丝带收入囊中,永远保存。

丝带的颜色从深蓝到浅蓝,渐变的颜色没有一丝阻碍的转变,可是人生没有一条平坦的路,这条充满荆棘的路上有着很多的岔路,一步踏错就如同狄央楼和万致崇。

放不下的自尊心,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只是一个错步却酿成了三方家庭的悲剧,或者说是两方?不过这样的关系,很难不让人在意吧?!

这个案子里包含了很多,多到柏静自认为她自小也经历了不少,但碰到这件案子却让她忍不住收敛心思自问。

同性之间的爱恋,她做不到接受却在狄央楼的平静冷漠的叙述中、万致崇形式上的日记中感受到,那沉重到让人发狂的爱情,无所谓的畸形,只是各自的选择不同。

“狄央楼,为什么要把周敬的尸体密封在墙壁里?”偏了偏头,柏静看着才上天台的柳篱。

“7年前,狄央楼曾经养过一条狗。”在柏静身边站定,目光所过之处,是一排排一列列反射着日光的玻璃,仿佛水晶。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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