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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小妖,让本君欺负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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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流音只是微微一扬袖,一股劲气弹出,便将她手上的鞭子震得碎裂成几断。

冰舞见状,狠狠地一咬牙,挥掌便直接冲了上去。

只是,她又哪里会是慕流音的对手,不过几招下来,便被一掌拍中,哇地吐出一口血来。

即便是这样,她却仍旧不放弃,誓死都要阻止他一般!

离草怔怔地看着她那不要命的样子,眸光一时间闪烁不定。

是什么样的目的,才会让冰舞如此的拼命?

在她所知中,只有一个人会值得冰舞这般付出。

可是他明明已经死了!连元神都被摧毁了!

还有可能活着么?

这阵法难道会与他有关?!

明知道不可能会有希望,可是她心中却仍有一个强烈的念想,想要再碰碰他,再看看他,仅仅这样一个简单的念想,竟让灵魂到身体都渴望地要炸裂一般疼痛。

所以,在察觉到身后一魔族偷袭之时,她没有躲开,就这么重重地受了对方一击。

一口血喷出,她长声唤了句:“师父——”

她知道这样做不对,也知道她或许又是被利用了,但是却仍无法阻止自己心中的那一份念想。

哪怕是假的也好,她却也仍抱了这样一丝希望,希望他仍有复生的机会!

慕流音听见她的声音,转脸看见被重伤的她,面色微微一变,顾不得破什么结界,当即便朝她掠身而来,接住了她缓缓倒下的身子。

236 真正爱的人(3)

慕流音听见她的声音,转脸看见被重伤的她,面色微微一变,顾不得破什么结界,当即便朝她掠身而来,接住了她缓缓倒下的身子。爱残鮤璨

同一时刻,那阵法内血雾已浓得什么都看不见,孩子的哭声也渐渐微弱,直至完全消失。

“不好!”慕流音低呼一声,目光一凛,知道这阵怕是即将启动,到时要再破便难了。

当下凝了全部的仙力于手中长剑,便要趁这最后的时机将其打破。

离草靠在他的臂弯上,微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晦暗的光芒。

她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慕流音执剑的手上一靠,竟是不着痕迹地将他的攻击挡住,让他无法挥剑。

慕流音被阻,神色微微一动容,只当她是虚弱之下才靠了过来,于是将她扶起,以左手撑在身侧,握剑的右手正待挥起,她的双手却是伸了过来,将他的手腕紧紧拽住。

“小草?”慕流音眉目一敛,眸底闪过一丝惊诧,随即手腕开始发力,试图挣开她的手,声音微急:“快放开,不能让这阵法启动。”

然离草只是一直垂着头,双手死死抓住他的手不肯放。

这一刻,她不想管什么责任,也不想管什么苍生,什么都不想管,只想着能有一丝的希望救大叔!

亦是这一刻,她才终于明白,原来,她是真的爱大叔!她爱他啊!

只是,为什么她会明白的这么晚?!

就在他们师徒僵持的一瞬间,那阵法蓦然间一股冲天的红光漫起,几乎将整个夜空都给染得通红!

凤曦与冰舞看着眼前之景,面上皆是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情。

仪式成功了!

慕流音亦能感觉到那红光中夹带着的诡异力量,他眉头一拧,奋力挣开离草,挥剑一劈。

那强大的剑气击在阵法边缘,却只是带起了一丝轻微的震动,便被完全消融!

虽然不知道这阵法究竟是作何用处,但看这般强大诡异的力量,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阵法启动之后必定会是极大的一个祸害。

“这嗜灵血阵已经启动,你已经无法阻止了。”身后传来凤曦带着嘲讽冷笑,她已然挣脱了束缚脱身出来。

慕流音听见她说“嗜灵血阵”四个字时,眼神一凛,神色间竟是露出了惊异的神色。

嗜灵血阵,以生灵的精血为祭,可炼就灵血珠,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还有其他的功效亦尚不可知。

魔族炼这灵血珠是想要做什么?!

魔君元神已散,即便有灵血珠也不可能复生啊!

慕流音惊疑之时,那嗜灵血阵之中的红光已然渐渐消散,阵中的孩童已不见踪迹,怕是全都被这血阵吸光了精血,尸骨无存。

而在阵中央,一拳头大小的血红色珠子悬浮在半空,闪着透亮的光芒。

离草亦是惊讶地看着眼前之景,她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对是错,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定定地盯着那珠子,血一样红的珠子,让她下意识地忍不住朝它伸出了手。

凤曦一个掠身过去,将血灵珠持在手中,斜眸扫过离草一眼,而后冲着慕流音诡异地一笑:“你如今疼爱的好徒弟也不过如此,倒也不见比我好到哪去,不过此回倒真是要多谢她了。”

离草身形猛地一震,不敢面对慕流音投来的目光,低低垂下了眉眼。

她无法辩驳自己所做的事。

慕流音没有开口,身形一闪,便朝凤曦疾掠而去,欲夺她手中的珠子。

凤曦似是早知他会如此,身形疾退,同时亦有几名魔族飞身出来挡住了慕流音。

“我说过,你是无法阻止我的!慕流音,你等着罢!我会让你亲眼看看你最爱的苍生是如何毁灭的!”凤曦大声笑着,身形鬼魅一般消失在夜色之下。

冰舞冷冷看了离草一眼,亦跟随着凤曦离开。

待慕流音震开那几名魔族,欲追之时,她们的身影早已不见踪迹。

再回首,看着一直瘫坐在地上,面色苍白的离草,心头徒然一股怒气没来由地升起,他伸手用力将她提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怎么能如此糊涂?!”

离草从未见过他这般动怒,好像她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祸。

其实,再滔天的罪也比不上她杀了大叔罪孽更加深重,不是么?

“我知道,我不该枉顾苍生,帮着魔族”她茫茫然喃喃地说着,声音低到似乎只有自己才听得见:“师父要责罚,徒儿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你以为为师气的是什么?!你竟然为了阻止为师,不惜被重伤,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内伤有多重?!你是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么?!”他的胸口起起伏伏,双拳紧握居高临下怒视着她,像是气得不轻:“你是不是以为这样便能救他?让他复活?!你当真是傻了么?!你忘了他是如何屠戮生灵,又是如何杀了我门中弟子么?!”

“可是我爱他!”离草蓦地抬起脸,几乎是嘶吼出口,让慕流音一时怔住。

而后,她抬手捂住了脸,有泪自指缝间滑落:“我杀了他,才发现,原来我爱他!我爱他啊!!每一日每一夜,我睁眼闭眼都是他,我是那样那样的想他,想到一寸一寸连头发丝都是痛的,那痛一直痛到骨髓里,让我痛不欲生我想他活过来,哪怕是对不起琳琅,对不起昆仑,对不起苍生,我也想他能活过来!”

慕流音僵硬了片刻,他可以感觉到她深切的绝望和哀恸!

他眸光隐隐闪动着一丝复杂的光芒,忽而伸手将她纳入怀中,轻柔的动作与他适才忿怒的言语截然相反,半晌之后,他唇间溢出一丝幽幽的叹息:“不可能了,他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复活你必须忘了他,他不是你该爱的人。”

“怎么能忘?怎么能忘的了?!”离草拼命地摇着头,泪水不停地滑落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师父,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了”

237 天墉派少主

天墉派亦是仙门一大派,宫殿依山势而建,层层叠叠直达山顶,极其壮观,四周祥云掩拥,紫气缭绕。爱残鮤璨

天墉派掌门陵虚子的六十寿诞,不少仙门各派前来恭贺。

慕流音到时,殿中已坐了不少宾客。

一听说昆仑的执剑长老来,座上宾客齐齐起身相迎,可见其声望之大,何况昆仑执剑长老之徒诛杀了魔君之事已然人尽皆知,更是让人敬仰不已。

离草默默地跟在慕流音身后,神色显得几分憔悴。

她的伤势虽这些时日有师父替她医治调理,却仍未痊愈。

况且,经那日之后,她便整夜整夜难以入眠,因为明白了自己的感情,更让她无法原谅杀了大叔的自己。

而师父继那之后,什么都没有再说,也许是对她真的太过失望也不再抱以希望了吧?

离草看着天墉一派喜气之景,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是那样容光焕发,这样欢腾的场景却是更衬出她心中的苦痛。

“这位想来便是慕长老新收的弟子,倒是姿容出色,听说魔君便是为长老这位弟子所诛,当真是青出于蓝,比之之前那位可真是完全不同”一人话说一半,似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忙住了口,陪笑道:“哎呀!是我失言了,还望慕长老莫怪。”

谁都知道慕流音前一个徒弟之事,这般说出来不是故意揭人伤疤么?

其他人一说起魔君被诛之事,便似个个都来了兴致,对于这位能杀魔君的女弟子显然十分好奇而又有兴趣的很,一时纷说云云,对其夸赞不已。

离草将他们赞扬之话听在耳中,不觉高兴,却只觉格外的刺耳而又讽刺。

她不想听,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可是,那些话语却仍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似终于无法忍一般,蓦地冷喝一声:“不要再说了!我从来都没打算要以杀魔君为殊荣!我也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强大!我能杀他,不过是仗着他对我没有防备罢了!他只是从来都不防我”

是的,他防谁都没有想过要防她。

他是那样的信任她,可她却无情地打破了他的信任!

一时间,殿中因她的嘶喊而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目光讶异地望着她。

慕流音亦是微微凝了眸,眼底满是复杂的光芒。

天墉派掌门陵虚子见此情状,忙出声打破这尴尬的局面,道:“慕长老这位徒弟脸色似乎不太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慕流音看了离草一眼,淡声道:“来时路上遇到魔族,受了点伤。”

“魔族?”凝虚子面上露出一丝惊讶:“怎么?魔族这么快就又起势了?”

慕流音微微点头,将乐镇之事简略地说了一下,顿时引得殿中所有人脸色不由一变。

“魔族竟然炼出了灵血珠?!”陵虚子紧拧起眉,神色亦是凝重:“不知此回又有什么企图!”

慕流音道:“虽不知他们目的为何,不过各派还是早做些防范以作应对的好。”

“慕长老说的是。”众人点头应和着。

离草只是淡漠地看着,仙门魔族之间总是这般永无休止地敌对相斗,忽然间,她也有些厌倦了这种生活。

如果当初她能跟着大叔离开的话,永远地远离这种生活,是不是会比现在更快乐一些?

可惜,现在再追悔也已没有任何用处,她永远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既然慕长老的徒弟有伤在身,不如先下去稍作休息。”陵虚子对慕流音说着,一面转首招来不远处一名清俊男子:“越儿,过来。”

但见他一路彬彬有礼地朝旁边宾客们行礼问候,举止大方,笑如春风,透着几分爽朗与倜傥。

他走过来,朝慕流音微微一拜:“陵越见过慕长老。”

慕流音淡淡颔首,微笑:“少门主,距上回一见,已有二十年了罢。”

“正是。”陵越笑的如沐春风,说话同时,他一面拿眼瞟了下离草,轻挑地笑道:“慕长老的徒弟真是个个都貌美如花,姿容出众,如今这位小师妹又立下如此大功,相信不久求亲的人也会越来越多了罢!”

这话惹得离草不由微微一皱眉,对此人的印象也大打折扣。

“越儿,不得无礼。”陵虚子轻斥一声,向慕流音赔礼道:“这孩子,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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