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宗政司棋不再说下去,重重地叹了口气,低头抚摸着肉包子的毛发。
一会儿又将肉包子抱起,将它的狗头正对自己,面色严肃地向肉包子,“包子,你说我应该选择一个,还是两个都选?”
肉包子兴奋地狂吠几声,宗政司棋自然是听不懂它的意思,半晌又道,“肉包子,我捏一下你的屁股,你就给我叫,你叫了双数我就接受他们两个,若是单数,那我就抽签选一个!”
宗政司棋知道自己的办法有点儿戏,但是她现在也别无他法了!
一狠心,一闭眼,她在肉包子的屁股上狠狠一掐,肉包子吃痛,开始叫出声。
“汪汪汪汪——”
宗政司棋仔细数着。
不多不少,八声!
“肉包子,你是要我两个都要吗?”宗政司棋很是郑重地道。
“汪!”肉包子吠一声,再重重地点点头。
宗政司棋深呼吸一口,才道,“好吧!我两个都要!”
做出了选择,宗政司棋心情大好,抱着肉包子便出了内天地。
“肉包子,咱找表哥双修去!”
被放在肩上的肉包子兴奋得吐出了舌头。
好,双修!咱仨一起双修!
是夜,皇宫之中,罄王宫。
西门罄在三檐雕花大床上辗转反侧,这张床上他和宗政司棋缠绵了多次,还留着她的味道,可是宗政司棋都好几天不理她了,更别说那双修之事了。
孤枕难眠啊——
夜半风高夜,一双娇小柔滑的手摸进了他的被窝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来了!
西门罄对这味道不会陌生,他是魔体,对于宗政司棋身上那神圣之力极为敏感,此时那黑暗中摸来的人除了宗政司棋还能有谁。
“司棋!”西门罄激动得反握住了那双乱摸的小手,终于将那离开了几天的滑腻握在手中,他心中唯有满足与幸福。
最终,宗政司棋还是原谅了他。
“嘘——”宗政司棋压低了声音,灵活地钻进了被窝里,“你想把所有人都引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在这里乱Lun偷情吗!”
乱lun偷情?
西门罄一愣,但想想却也是,宗政司棋与他本为表兄妹,且没有夫妻之实,这种事传出去,想必也是不好的。
但在这暧昧的空间下,这轮lun偷情怎么也听来如此暧昧?
如禁果,虽然知道那是大不违,却忍不住想偷尝。
西门罄翻个身,将宗政司棋娇小的身子按在身下,重重地吻了一口以解相思之苦,“司棋,你真的原谅我了吗?”
“唉——”宗政司棋幽幽地叹了口气,回吻了一下西门罄,“表哥,我跟你说实话,我爱上冥夜了,但我也爱你。”
虽然只见过这么几面,但是宗政司棋却真的明白了,她真的爱上冥夜了,冥夜身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亲切之感,如相处了千百年般熟悉,在冥夜的怀中,她有种安心的感觉,这几天没有见到冥夜,她也怪是想念的,但同时西门罄她也放不下。
“司棋,我知道你所想,冥夜他为你付出了很多,远远比我多,我也不愿意独占你一人,让冥夜独自伤心,所以……”
“表哥,你真的愿意……”
“别说话,司棋。”
西门罄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宗政司棋的唇瓣。
此生,决不离你身侧。
双修如火如荼时,门外一阵异响,有高手正在靠近!
办着正事的两人一阵懊恼,双修这事,真是不应该在这皇宫中进行。老是有闲杂等人前来打扰!
莫非又是齐狂云那厮?
宗政司棋火大,柳眉倒竖,默默地操起了噬天,若是那厮还敢来打西门罄的注意,就来得去不得!
就算人走了,作案工具也得留下!
“好像不是他。”西门罄低声道,“司棋你勿动,我去看看谁敢夜闯罄王宫。”
他起身出去,宗政司棋躲在床帐后面。
一个娇小的人影身法轻巧地跃了进来,小心翼翼地向西门罄的大床靠近……
☆、凰飞逆天、出世 070 宗政落败,炼丹救宗政风
那个人影轻巧地跃向了西门罄的寝宫大床这方向,趁着夜色摸向了最深处,因为宗政司棋时常在这里的缘故,所以寝宫之中安排了许多屏风帐幕遮挡视线,方便两人双修之用。
西门罄挑开了一层层帷帐,正看到来人。
“我道是谁,原来是枫公主。”
来人正是王羽枫,秦国的枫公主,此时的王羽枫不似白天见到的那贤惠端庄的公主模样,而是一身粉色轻纱长裙,锁骨微露,浑圆饱满若隐若现,紧致的大腿掩在薄薄的轻纱之下曲线毕露,行走之间都有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粉面之上微微上了点淡妆,明眸皓齿,鬓发青葱,一派天成诱惑,在这夜色宫灯之中,更显迷人。
王羽枫笑笑,轻移莲步走向了西门罄,粉面含春,风姿绰约,聘婷袅袅,没有青楼女子的风尘之味,但也一样勾人心魄,加人移不开眼。
“羽灵不懂事,白日里叫罄王殿下见笑了,枫儿特地来向罄王殿下请罪,望殿下莫要见怪羽灵妹妹,她还小,不懂事,上不得台面。”
王羽枫微微福身,袖口下滑,肉隐肉现,胸前大片的雪白肌肤露出,聪明人一眼便知道她的意思。
这夜半三更,孤男寡女,其中的意味……
西门罄闻着王羽枫身上飘来的香味,眉头微蹙,心上升起一阵厌恶之意。
她身上的香气竟然含有催情药,与宗政司棋在一起这么久了,他还是能分辨出一些基本的药物。
他也明白王羽枫的来意,当下更是冷意十足,“这夜深人静,本王宫中不便留你,公主还是请回吧!”
西门罄已经下了逐客令,但那王羽枫却丝毫不自知,而是急切地上前几步,作势要抓住西门罄的衣袖,“罄王难道不愿意原谅我妹妹了吗?”
那浓烈的香气扑入口鼻,西门罄越发地厌恶了,药性甚是猛烈,下腹一阵烈火冲了上来,他忙用玄力将之压制住,面色不改地向王羽枫,“羽灵公主年岁尚小,本王哪有责怪之意,倒是公主您还是尽早离去,免得对公主你的清誉有损。”
藏在帷帐之后的宗政司棋撇撇嘴,赔罪非得半夜来,还穿得这么风骚暴露?
想勾引直说!
“罄王殿下,我知道您一定还在怪我妹妹,今日若是你不原谅,我便在此不走!”
王羽枫话里还是如白日里的大度,但是眼神里的情欲也是掩不住的,她在拖时间,她身上的香味是最为霸道的春药,西门罄就算是蓝阶高手也不可能抵挡得多,她在等西门罄药效发作,那她便……
事成之后,便可以让西门罄娶她为正妃,到时候自己便真是咸鱼翻身了。
西门罄身边没有姬妾,以自己的手段,正妃之位必定稳坐,他的母妃十分得宠,外公是楚京第一世家的长老,不出意料,他便是下一个楚国皇帝,到时候,自己便是皇后了!
西门罄早已经暗暗地闭了呼吸,此时更是面不红心不跳。他自然知道这女人的想法,但他不能贸然出手,因为她毕竟是一国公主。
他正想将那意图不轨的王羽枫打发了,身后突然传来甜美如仙音的女声。
“罄,快来啊——”
不知从何处吹来的风将帷幕一层层吹开,将最里面的情景暴露在两人面前,西门罄转身去看,正看见自己的玉床之上,一个绝色美人正慵懒地侧卧着,床帐飞扬,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随意穿着一件中衣,墨发随意地摊开,凤眼迷离,纤指轻点着自己的玉腿,完美的身姿毕露,如一座完美无瑕的玉雕,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冰清玉洁,明艳堪比珍珠,璀璨宛若白玉,将这一室的灯火都比了下去。
何时见过宗政司棋如此诱人的模样,西门罄一眼瞧之,不禁直了眼,呼吸瞬间紊乱,重重地吸了几口王羽枫身上的催情之香,一股狂暴的热气猛然冲上小腹。
煞是精虫上脑!
王羽枫乍一见那玉床之上的美人,也是愣了半晌。
没想到,罄王宫深处,竟然藏着如此一个美人。
宗政司棋慵懒地看了一眼王羽枫,轻抬素手,香指指向呆愣着的王羽枫,甜腻腻地道,“这丑八怪是谁啊?怎么大晚上的来你这儿?”
丑八怪!
王羽枫的面色难看至极,她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竟然被人说成是丑八怪!再加之眼前这人竟然如此倾城绝色,比她美出了不知道多少,嫉妒与愤怒如野草疯长,她死死瞪着宗政司棋,面色都扭曲了。
西门罄感受到了来自于宗政司棋那赤果果的醋意,忙正色道,“她是秦国的公主,王羽枫。”
说着已经红着眼走向了大床,轻轻搂住宗政司棋纤腰,催情之药爆发,望着宗政司棋如玉的脖颈便啃了下去。
宗政司棋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那满脸阴婺的王羽枫,“原来是公主啊,我还以为又是哪个妓院的花魁不知道好歹来勾引我家罄呢!”
王羽枫压抑住了心头的怒火,咬牙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原来是罄王有客,不知道这位姑娘是谁?怎么半夜在此,若是传扬出去,想必对姑娘的名声有碍。”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善解人意’模样。
你也知道有碍?哪还半夜穿得这么风骚来这儿?
再说了,这大半夜,孤男寡女,搂搂抱抱,还能干啥!
宗政司棋冷笑,拍掉西门罄那偷偷揉捏她的大手,“我是罄王的姘头,当然就是在这儿了。”
姘头?
西门罄听着宗政司棋那理所应当理直气壮的称谓,嘴角抽了抽,但此时的他却难以管这么多了,那催情之药已经发作,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加之几日未和宗政司棋亲热了,此时最想的便是赶走闲杂人等,然后好好地爱一场。
王羽枫更是一阵错愕。
姘头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不是该藏藏掖掖吗?
她楞半晌,还是硬着头皮笑吟吟地出口了,“姑娘你是说笑吧!”
“你看我们像说笑吗?”宗政司棋像个女王似的挺挺尖细的下巴,露出了洁白的脖颈,西门罄已经克制不住焚身的欲望,红润的唇在他的脖颈之间轻轻嘶啃,好一派旖旎春光,宗政司棋笑笑,而后又很是正经地道,“如你所见我们就是一对狗男女!”
狗男女又怎么样?你咬我?
论说是脸皮厚,除了倾修那没脸没皮的灵魂体,还没人能够厚得过她,就算此时,这偷情之事从她嘴里说出来,也是如此‘光明正大’,宗政司棋很是享受这调戏渣女的感觉,心都飘飘然了。
唇瓣微转,便迎上了西门罄那蚀人的热唇,两厢情愿,干柴烈火,宗政司棋差点被西门罄的热情埋没了。
两人丝毫不顾王羽枫的在场,大大方方便吻到了一处,如胶似漆如糖似蜜,王羽枫看着两人,脸色变了几变,越变越难看,重重地咬着下唇。
本来她的催情之药已经让西门罄有了反应,却不想被那突然出现的女人得了便宜,她真是越想越不甘心,但是此时,她留下也讨不得便宜。
跺跺脚,她用勉强维持的笑意转向两人,“既然罄王有客,那本宫也不便久留了。”
说着,她便不甘不愿地转身离去,宗政司棋看着她离去,眼里满是得逞的笑意。
哼!想抢我的男人!门都没有!
想着,她欢快地挥挥衣袖,做欢送状,“慢走,不——唔!”
得瑟的话语,被西门罄的热吻彻底埋没,大灰狼猛然扑向小白兔,上演着一出生吞活剥的戏码。
风止,帷帐又一层层放下,遮挡了满室的春光。
王羽枫彻夜往驿馆走,越走越不甘心。
她回头,望向罄王宫的地方,眼里满是阴婺。
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