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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小仙有毒 (绝世好毒)-第152部分

小说: 小仙有毒 (绝世好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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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一个光头和尚从道观中闪身而出。远远冲着他们两个人挥挥手。刘正猜到了会有敌人来。但是没想到对方早就已经瞒过了自己的灵觉。潜伏在道观里。当下目眦尽裂。怪叫了一声翻手解下身后的大喇叭。随即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把枪口垂低。从道观里施施然溜达出来的。是他的老熟人。大慈悲寺小兔妖方丈善断。

温乐阳脸上的神色也是惊疑不定。他知道小兔妖善断是苌狸地徒子徒孙。怎么说也是一千多年修炼的妖怪。可不会像温乐阳那么宅心仁厚。真没准会杀了天书以绝后患。省的天书以后还要找苌狸报仇。

善断轻飘飘的抬腿迈步。几个纵跃就到了两个人跟前。看着哥俩的表情。笑着摇摇头:“天书真人现在好好的。和尚可不敢伤他老人家。不信你们回去问问。”

刘正勉强笑了笑:“神僧当然不会害我师父。您是什么时候到的?”嘴上说着。心里还是不放心。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给他师父打电话。

温乐阳一愕。没想到像天书真人这样的剑仙也用手机了。看来黑白岛的基建也不错。应该还有信号……

刘正打通了电话。还没说话。表情就明显松懈了下来。显然接通了天书这人。

温乐阳满心欢喜地拉住小兔妖善断:“您什么时候到得上海?”

善断笑呵呵的回答:“刚到。我去了鹅羊山没找到乐羊温。就直接来了上海。赶到城隍庙的时候。正遇到你们撤出来。就跟过来了。”说着。表情闪过了一丝戾色。放低了声音:“如果不是你和天书在一起。我就直接弄死他们了。嘿。没想到。昆仑道源自黑白岛!”

善断的声音好像一根线一样。从他地唇间直接流进了温乐阳地耳朵。一边打电话的刘正根本听不见。

温乐阳吓了一跳。赶紧摇着头直劝:“天书真人人还不错……”

善断哈哈一笑:“你怎么知道他人不错?他早就知道我跟进了道观。当然要说几句冠冕堂皇的大话!你这孩子厚道。我要是当着你的面出手。你肯定得拼命阻拦。我就等了一会。天的脑筋也不错。看我不动手就明白我顾忌着你。才派徒弟和你一起走。想要保住刘正那小子。”

这些老妖精动辄都成百上千年的活。脑细胞都养的又肥又大好使无比。温乐阳心里叹了口气。问善断:“那你为啥没杀他?”

善断悻悻地摇摇头:“进道观之前。我是一心杀他地。不过你离开道观的时候。我已经没了这个念头。杀天书易如反掌。但是最终羁押柳相孽魂地事情。还是要着落在他们身上。”

找旱魃这件事虽然凶险。但是在善断看来。还是有成功机会的。但是即便找到了柳相的孽魂。如果羁押住它。无论是佛门神通还是妖门法术都办不到。只能依仗黑白岛这样千千万万年都在和柳相打交道的玄门正宗。现在黑白岛三大高手。一个闭死关。一个重伤昏迷。只剩下了天书这小半条性命。善断偷听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就打消了狙杀天书地念头。

善断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远远眺望着天书所在的那座道观。语气也愈发的郑重了:“你这个孩子心眼厚道。但是和黑白岛打交道的时候。要时时刻刻提着一颗放人之心!”

温乐阳叹了口气。没说话。

善断断的语气却倏地森然起来:“寻找旱魃、挤压柳相孽魂。这件事我们要靠着黑白岛的老道。而他们不用依仗我们什么。咱们已经落了下风!你扪心自问。如果你是刘正。在寻找旱魃、柳相的时候。有机会坑掉苌狸师祖。你会不会做!”

温乐阳悚然而惊。一下子明白了善断的话。他们这些拓斜和苌狸的门人。需要依仗黑白岛地法术来羁押柳相的孽魂。而黑白岛根本不用他们帮忙。自然温乐阳等人不能去害黑白岛。但是黑白岛的人如果找到机会。会不会害大仇人苌狸。可就谁也说不好了。

温乐阳琢磨了片刻之后。对着善断郑容点了点头。随即笑着岔开了话题:“您和我们一起去画城?”

善断却摇了摇头:“我身上还有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不能跟你去画城。好在乐羊家应该不是什么凶险的地方。只要不碰上旱魃。大可应付的来。”

温乐阳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惊疑。善断来上海肯定就是来接应他的。眼下居然又有了重要的事情。

善断笑着解释:“我也是听了天地话。才想起来这件事。咱们也算是双管齐下。一起寻找苌狸师祖的下落。”

温乐阳稍微释然了一些。刚想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善断就摇头笑道:“专心去画城。其他的事情多想无益。等你从画城出来。给我打电话就成!”

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颗龙炎大小的红色佛珠。递给了温乐阳:“这颗佛珠。从大慈悲寺起建的那天起。就被供在佛前。受了一千多年的禅意。用来克制阴尸的煞气是再好不过的宝贝。万一遇到了旱魃。靠着这枚佛珠。想要逃命还是有机会的。不过这件宝贝只能算是法器。不是法宝。只能用佛家地大慈悲之意来化解尸煞的阴戾。对普通人没用的。”

温乐阳小心翼翼的把佛珠放进了怀里。这时候刘正也打完了电话。笑呵呵地凑过来对着善断施了个礼:“神僧您什么时候喜欢听窗根了?害得咱们还以为来了敌人。”

善断赶忙还礼。笑着回答:“失礼莫怪。和尚也有不得已地苦衷。这就告辞了。”说着又望向温乐阳:“你自己多加小心。九顶山上现在一片太平。用不着担心。另外。我已经吩咐希知。让他把小易她们三个人送回温家村。省的拖累了你的手脚。”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两个人一直目送小兔妖善断消失在视线之外。刘正在把目光转回。望着温乐阳:“他也是你们拓斜门人?”

温乐阳摇摇头。

刘正笑了:“原来是苌狸门下!”随后又补充了句:“其实也不难猜。除了苌狸门人之外。谁会这么一心一意的袒护温家。”

温乐阳岔开了话题:“那你还去不去画城?”

刘正没回答温乐阳的话。而是淡淡的问:“为什么善断和尚没动手加害师尊?”

温乐阳实实在在地回答:“神僧地意思。和你我一样。一切以重列黑白岛镇妖大阵为重。”

刘正点点头:“如果苌狸和拓斜重现世间。在大事办完之后。黑白岛和他们迟早一战。”

温乐阳笑了:“有什么事到那时候再说吧!咱俩先在打了也是白搭。”

刘正愣了一下之后也笑了。又恢复了刚才平时那副笑嘻嘻的表情:“刚才师尊没收回法旨。我估摸着他老人家是觉着。反正已经丢脸了。干脆就丢到底吧……你倒是走啊。去画城。”

温乐阳一跺脚:“画城在哪啊?我知道该怎么走早走了!”

第三卷 人世间 第十七章 … 夜场

傍晚时分。温乐阳站在一座四四方方、好像巨大火柴盒的铁灰色建筑物前。

一条街上。所有的建筑都都显得与众不同。有的棱角分明桀骜孤高;有的色彩明畅透着欢快;有的色彩斑驳仿佛刚刚历经了一场风雨浩劫。勉强矗立……火柴盒趴伏在其间。显得中规中矩。有些丑陋和笨拙。

除了火柴盒之外。每一座建筑有着温乐阳看不懂的招牌。一行行字母和数字拼成了与城隍庙的古香古色截然相反的味道。

街道上略显冷清。偶尔有几个行人走过。彼此低声谈论的。都是今天发生在城隍庙的怪事。

温乐阳仰头看着火柴盒的侧壁上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画城!

铁灰色的建筑。墨黑色的大字。不仔细分辨甚至看不出来。

温乐阳很有些意外。指着面前的大火柴盒:“这儿就是画城?”说完还不放心的又加重了语气:“乐羊家的那个画城。散修第一世家!”

刘正还穿着自己那身运动服。俩手踹在兜里笑着骂道:“废话!要不我带你来着干嘛。”自从小兔妖善断走了以后。刘正就领着温乐阳回到了上海市区。而且还是越走越热闹。从郊区一直到了闹市。路上温乐阳问了几次。刘正都笑嘻嘻的跟他说等到了自然就知道了。

温乐阳怕刘正诓自己。谁知道眼前这个大火柴盒真的是画城。还是寸劲儿也叫画城这个名字:“乐羊温可不是上海人。他说一口北京话。”

刘正笑呵呵的给他解释:“画城是散修。不是山宗。他们姓乐羊的一直就在世间。修行地不光是功法。还有人脉。那些在深山老林子里的散修们。都说自己是不食人间烟火地活神仙。其实谁也抛不清和俗世红尘的关系。这时候画城平时在世间经营的人脉就显出作用了。比如……”

温乐阳接口笑道:“比如红姑婆地孙子上学?”这还是他第一次去峨眉山的时候。听乐羊温和红姑婆说的话。

刘正点点头:“没错!画城能在散修里出尽风头。一是靠实力。二就是靠他们在世间的人脉关系。不管哪个散修在世间有事。都会最终辗转求到画城。”

温乐阳伸手指了指眼前的火柴盒:“跑题了吧?”

刘正哭笑不得地摇头:“没跑题!画城自古以来。都是跟着皇帝走的。这样他们地人脉才够稳当。够分量。所以乐羊温一嘴京口片子。不过现在像上海这样的大城。也有画城的经营。”说着。伸手指了指火柴盒上的两个大字。

温乐阳看了刘正一眼。突然岔开了话题:“还记得在上海咱俩第一次见面那天。大穿山甲释放妖圆那次。”

刘正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温乐阳继续说:“当时你跟我说昆仑山的无波井震荡……”刘正当时说的是无波井震动。所以他来上海查探。后来在道观里又说是天画给天书传信。昆仑道才大举奔赴上海。两下里对不上。不过温乐阳当时没追究。自己能分辨出真实地状况也就算了。

刘正赶紧给自己辩白:“当时的确是震动了。也的确泼了我一身水。这事我可没骗你。师尊收到天画真人传信的时候。留我在昆仑山看家。后来我被无波井泼了一身水。知道事关重大也赶来了上海。”

温乐阳等他解释完了。才笑着摇头:“我不是说这事儿。我是想说。当时我问过你。上海本地有没有其他的修士。你告诉我上海太繁华。不利修天……”

刘正嘿嘿讪笑了几声:“我们也是因为师叔出了事。所以才在上海仔细搜索。找出了这个火柴盒实际上是画城的经营。不过里面确实是连个修士都没有。我也就没多想。当时哪知道这里面还有画城的事情。自然也犯不着和你提起这些。省的解释着又麻烦。”

说完。刘正顿了一下。语气也变得郑重了起来:“旱魃在上海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乐羊温和旱魃有联系的。这座画城。说什么也要进去看看了!画城的老巢。现在还在北京。不过要追查旱魃地下落。这里应该更靠谱些。”

温乐阳点点头。指了指周围:“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话音刚落。突然嘭地一声闷响。整整一条街上。所有的建筑物都在同一个瞬间。打起了炽烈地灯光!

原本大街上的萧索与落寞被各种各色霓虹寸寸击碎。只属于华年的旖旎刹那让着整整一条大街变得迷离起来。

铁灰色的火柴盒也随之绽放出一股金属的沉重。白天里的高大在黄昏中变成了一块从眼底一路压进身体的铅。而墨色的两个大字在灯光下变成了银白色。像淬厉的刀锋。轻易就挑破了每个人心底的壁垒。愉悦伴随着尖锐的金属刺痛。迅速随着血脉奔流!

各色的建筑在自己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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