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是白骨精-第3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投胎,那泠泠打出生便怀有神仙血肉,自是根骨奇佳,修仙亦是事半功倍,成功性极高。
只是曦真没料到的是,白凤凰这厮岂止是用自己的血肉做了白玉舒,为保万无一失,他还用自己半壁神元为泠泠造了仙根,泠泠不但拥有他的神仙血脉,因为生就带有仙根,得道飞升更是妥妥的,半点差池都不会有。
可怜白骨精这货没脑子,白凤凰的良苦用心,对泠泠的势在必得,它一概不知,它眼里就只有一个白小泠。
泠泠不肯理它,它急得团团转,千方百计想哄她,奈何泠泠此番是真的闹起脾气,骨头一靠近她就踢它推它不让它碰,这货只能躲在老远的角落,等泠泠睡着了才敢过去抱她。
骨头心满意足抱着泠泠,才亲了亲她的小脸,曦真跑过来把骨头强拉出了洞。
她把骨头拉去洞外,跟它低声商量:“大人,我看这么下去不行也,你看泠泠现在已经那么讨厌你了,如今她是有些舍不得你,但那也只是暂时的,白凤凰这厮位高权重有钱有势,长得帅嘴又甜,活生生的高富帅啊,他甜言蜜语信口就来,最会哄女孩子,等过两天他找来了,三言两语瞬间就能把泠泠哄走,你得想想办法啊。”
其实曦真的立场本来是想让骨头把泠泠还给白凤凰,毕竟是骨头横刀夺爱在前,又屡次三番伤害过泠泠,曦真为着泠泠的安危考虑也是数次想带泠泠离开骨头的,然而而今骨头对泠泠的感情她看在眼里,如此深厚难舍,她亦知道他们大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她还能做什么呢?也只能帮骨头想办法了。
她说了这么多,骨头一句没听懂,曦真抚额,我说大人你的脑子就不能长得稍微快点吗?
她其实心里有了办法。正所谓女大不中留,骨头虽然养大了泠泠,白凤凰这厮风流倜傥,过去天庭多少仙子爱慕他,他这风月场中的老手要勾引跑泠泠这个不谙世事不识情爱的懵懂少女还不是几招的事儿,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的把泠泠吃干抹净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还怕以后不跟着他们大人?
只是骨头如今这一身骨头架子,该有的工具一样都没有,这生米要怎么煮是个问题。
她有心撺掇骨头去找张人皮。曦真心里想得也周全,她心想这人皮还得是张年轻漂亮的人皮,这才勾引得了懵懂少女。
她跑山下不远处的坟场挨个挨个挖坟,忙活了大半夜扒了好些座坟,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还真找着个年轻公子的新坟。
那公子新入土没两日,尸身还新鲜得很,模样也俊秀,只这相貌与白凤凰这天界出名的大美男是没得比的,好歹是个男人嘛,该有的工具都是有的,她自己施个法给它变得漂亮些自是可以的,她立即把尸体扛了回来。
骨头这货厮哪有什危机意识,它自以为跑了这么老远那白凤凰铁定追不来了,便安心抱着泠泠睡大觉,之前曦真死拽活赖都没把这货从山上拉下来帮忙。可怜曦真个做牛做马的,扒了半夜的坟又扛着条尸翻山越岭爬上山来扔在骨头的脚边,就只等它伸个手扒了皮就成,这货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又抱着泠泠继续睡大觉。
曦真想起骨头先后两次扒人皮,泠泠反感成什么样子,难怪骨头不再动这个心思,问题是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得赶紧了煮饭啊!
她契而不舍闹了骨头大半夜,骨头都不为所动,反倒觉得她烦,把她踢出了洞,曦真蹲在洞外默默摸着发痛的屁股,无语对月凝噎:大人,我好歹是也头母的,你稍微怜香惜玉些行吗?
……
第二日,泠泠醒过来还有些生闷气,骨头又抱着她哄了一天,泠泠也没肯跟它说一句话。
曦真这日都撅在洞外冥思苦想,绞尽脑汁终于给她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她要教他们大人变化之术!
让骨头变成人的模样,并要变做比白凤凰还要玉树临风俊美绝色的男子,还怕勾引不到泠泠么?
她说做就做,赶紧跑去山下去买了成套的笔墨纸砚,画出一张美男丹青挂在洞外的树桠上,让骨头照着变。
她如今庆幸自己刚来凡间时学过画,做了好些年的画师,画技自是极好的,她依照记忆中大人的模样画了个全身像,然后施法让画像动了起来,宛如真实的场景再现。
画上的男子惟妙惟肖,他的美难以用语言形容,因为那已经是超越了这个世间我们所能用的最美好的形容,更是因为他无与伦比的超然气质,就令人一眼而忘生忘死,忽略掉这世间一切的美丑善恶。
他长眸略显慵懒,左眼下方三条流水银纹若隐若现,他踏着逶迤碧浪,自水波浩渺的天边走来,蓝衣飞扬,黑发如乌玉倾泻,在澎湃的激流中随风散开,宛如在碧波间徐徐绽开的墨莲。
成群的海鸥欢腾雀跃,飞冲上蓝天盘旋翱翔。这个沉寂的大海因为他的到来而澎湃,海鸥在为他悠长的歌唱,彩云伴着仙雀在他的头顶环绕飞舞,浪花朵朵如洁白的雪,一浪撵过一浪,追逐着他的步伐,又不敢沾湿他的鞋袜。他缓缓行走在在万顷碧波之上,纵目眺望,用这世上最温柔宽怀的目光,看这青天碧海之间的他的子民们。
他深蓝的眼眸是这世上最纯净的色彩,是天空的颜色,是海洋的颜色,美丽而沉静,深邃而浩瀚,一如他脚下的这片辽阔的沧海……
那个俊美得哟,就不消说了,白凤凰那厮也没得比啊。
可惜骨头这货看不懂,他看了两眼,不认识,转身就要走。
曦真赶紧拉住它,它让骨头仔细看清楚,便面对画像捏决念咒,‘蓬’的一声,瞬间变成个和丹青上一模一样的男子。
他身量颀长,长身如玉,穿着画像上男子那身水色蓝衣,乌发蓝眸,曦真还故意摆了个造型,意图做出他们大人那大神的超然形象,骨头大为好奇。这货完全不知道眼前这蓝衣男子尼玛就是自己过去的形象,它还好奇伸出手去捏住曦真的脸左来右拉,大约十分想不通她怎么变了样子。
曦真教骨头也有办法,只要引起这货的兴趣,它自会依样画葫芦的去努力。
她扯着骨头进洞,泠泠已经在床榻上睡熟,曦真指指泠泠,又牵起骨头的手让它摸自己,感受她有血有肉的身体,又指指泠泠。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想要泠泠不讨厌你吗?想要泠泠喜欢你吗?想要她永远和你在一起不分离吗?那就变吧,变成我这个样子,她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日月无光……
……
骨头这货果断跑去洞外,对着那副画像就开始努力。
曦真充满期待和鼓励的看着它。
其实骨头不是没有法力,它的内丹修为只怕现今天庭的诸多神仙亦难寻得几个可以比得上它的,这货啥也不缺,它就是缺脑,没办法学法术。
白骨精的缺点是法术,不是他们不会使法术,是指他们最怕法术,毕竟它们是至阴至邪之物,人间道士借由阳气轻易就能收服,是以便传出了白骨精弱于法术的流言。
其实白骨精前期因为没长齐脑子,无法学习,这才不会使用法术,后期的白骨精一旦修为达到了一定境界,亦是可以修习法术的,且因为他们本没有肉身束缚,最擅长的便是变化之术。
曦真觉得自己简直聪明爆了,她一直鼓励着骨头,骨头练得满眼赤红,曦真不厌其烦的教它。
这货学东西不慢,手势它只看一遍就会照着比划,难就难在他不会念咒决,这是生理缺陷!
曦真需要一遍遍念给它听,这货只能靠声波来判断发音,若是寻常听得多的字眼,譬如‘骨头叔叔’、‘爹爹’之类,还得是泠泠的声音说出来的,它便能判断出是什么意思,然而若是换了其他人说出相同的词语它亦是极难分辨的,更何况这些从未听过的陌生咒诀。
曦真也觉得它真苦逼,遥想当年光风霁月的大人,她看着现在这么挫这么二的大人,简直想落泪。
骨头练习了一整夜毫无成果,曦真都替他觉得苦逼,它却丝毫都不气馁——这或许是它如今唯一能让泠泠喜欢自己的办法,它绝不放弃。
夜里泠泠刚睡着,骨头也顾上抱她睡觉了,立即跑去了洞外对着画像练习。
天空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骨头练得浑然不觉,只是看见密集的树叶上淌下雨水滴落在画像上透湿了墨迹,它忙上去护住,曦真赶紧布了仙障笼在画像的上空挡雨,骨头继续奋勇练习……
却是忽然一声凤鸣响彻暴雨倾盆的夜空,连轰隆雷声都被这一声傲慢凤吟压得隐匿下去,万凤之王的王八之气全开,漆黑的夜空之中忽然似孔雀开屏,自某一点白光处闪开霞光万道,耀目的天空闪得人眼花缭乱。
那彩屏开处,通体雪白美丽优雅的大鸟翩翩而来,深夜的树林中忽然沸腾,群鸟纷纷扑腾起翅膀如灯蛾扑火飞往夜空中的白凤凰,围绕在它的周围众星拱月般盘旋鸣叫,正是百鸟朝凤之壮丽景观。
那巨大的白凤凰在天空盘旋一圈,忽然俯瞰下来,若离弦之间俯冲向地上的白骨精,他速度快若流星赶月,骨头闪得却也是极快,一击之间它已瞬间避开十丈以外。
白凤凰落地已化成人形,他衣决飘渺,对空一挥袖,夜空中的飞鸟在天际盘旋,为他最后一声齐鸣,随后纷纷隐匿入深林深处,不敢侵犯万凤之王的无上威严。
他傲然屹立在萧萧风雨之中,丽人如画,连风雨都悄然避让开他。深夜风雨飘摇的山林,他长身玉立,宛如是水墨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光华璀璨,那样神情冷然倨傲的扫视过他们,却是凤凰傲意,让曦真第一次见识到了凤王的风采……
曦真赶紧先一步收起了画像藏在身后。开什么玩笑,若是让白凤凰这么爱现的货知道他们大人长得比他还美,大人还活得成吗?
40四十章 它吃了她!
四十章:它吃了她!
白凤凰凤目冷傲瞥着这两只。
这厮气闷了两日,也总算想开了。他觉得泠泠如今舍不得那破骨头;是因它养育了她十年;然而泠泠心中岂会不怨恨骨头把自己从父母身边抢走;让她小小年纪就失去爹娘的关爱跟随它流离失所尝尽颠沛之苦?他在观尘镜中亲眼看到了泠泠对白骨精的发泄。
既然两人之间本有心结;他为何不善加利用,离间他们?
他现在先不动它,他顺着杆子往上爬总行吧?
他冷哼一声拂袖往洞里走去;他走过去的路;风雨纷纷为他让开通道。骨头想抢先进洞抱了泠泠跑,白凤凰头也没回;拂袖打出一团紫光将它困在其中,高大的身影没入洞口。
曦真正要给骨头解开;白凤凰的声音轻飘飘夹带寒风冷雨自洞内传来:“你若想我再烧它一次;你且试试。”
曦真只得气恼地瞅了瞅被困在阵中的骨头,又匆匆忙忙往洞里赶去。
洞外电闪雷鸣,洞内却是一片温馨宁静,烛火摇曳,泠泠安静沉睡在帐中。
白凤凰轻手撩开纱帐在床头坐下,他未唤醒泠泠,只是垂目静静凝视她的睡颜,凤目中一片幽沉晦涩。
她这一世的样貌,已与过去的白泠相差无几,他细细端详着她的眉眼,想起了那段悠远绵长朝夕相处的静好时光。
她长得并不是顶美的,至少在美女如云的仙界,她从来都不是出挑的一个,那张娇丽容貌却是他看惯了的容颜。她陪伴了他数千年,是他一手养大的心肝宝贝,他疼她爱她都来不及,若非那时轻狂,怎会如此狠心对她,害她受下这许多的苦楚。
他有心弥补便不在意自己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