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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奶爸是白骨精-第50部分

小说: 奶爸是白骨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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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以置信:“你是……后卿?”

那男人依然一言不发,却算是默认了。

子虚觉得头越来越疼。怎么恐怖份子越来越多?这些都什么人啊,尼玛全是天界黑名单上的人物啊!

这后卿出身其实不凡,原是后土皇帝之弟,在当年对战魔祖蚩尤时,他叛变投入蚩尤麾下,后来战败化作魔星四处作恶,被众神丢进了封印混沌兽族的归墟五神阵中,这货是什么时候冲开封印逃出来的?

子虚这时候特地看了曦真一眼。

他出身得晚,几次天界大战他都没赶上,他就指望着曦真这个活了十几万岁的老前辈能知道点什么,然而曦真早就呆得一动不动了。

她望着相繇的容貌满脸震撼,诚然是被骇得不轻——尼玛,这这这……这不是他们大人么?

她抱在手中的画卷也在不知不觉中跌落在地,缓缓滚到相繇的脚下,画像在地面上一寸寸展开,相繇漫不经心低头一瞥,脸色忽然阴沉下来。

这画像正是曦真过去为骨头画下的那副丹青,画上的男子衣不带水行走在归墟的万顷碧浪之上,乌发蓝眸,风姿绝代。

他沉默了一下,抬眸淡淡看向曦真:“你可是暗恋我?”

曦真:“……”

相繇神色极冷,他唇角含笑,妖娆长眸盈盈看向她,那眼眸深处却是冷冽如冰,宛如要活剐了曦真般的阴霾冷厉。

曦真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怒气有些莫名其妙,他却是怒极反笑了:“这便是‘倏’了?”

他是用的‘密语传音’暗问曦真,旁人并不能听见,曦真还是不敢随便答话。此人来历不明,实在是个危险人物。而且,他怎么与大人长得一模一样,连左边脸颊的三道流水银纹都如出一辙?不同之处只在于,他是白发,大人是黑发。

不过,大人与他的气质完全不同,大人虽是长得一张红颜祸水的绝代容颜,却是个纯爷们真汉子,这厮却是极阴柔的。

曦真忍不住抹泪,可怜见儿的哟,想他们大人英明神武,神之风采倾倒众生,死了却被这厮借了容貌,偏偏这厮还这么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把大人的一世英明都给毁咯!苍天哟,是哪个杀千刀的丧尽天良的做得缺德事,乃真是太欺负人鸟~

……

千里之外,泠泠无端端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今天更得晚了点。唉,昨天三更,元气大伤了啊~~~~···

55五五章 这是引狼入室

白茂之前没敢告诉父母关于妹妹的事。

他担心倘若白凤凰不答应妹妹见父母,他传信回去;父母千里迢迢赶来南华却见不到妹妹;反倒受顿委屈只怕不是为人子女应为之事。

这白凤凰如此高深修为;只怕没人能对付得了他;便是他爹身为朝廷宰相,权大势大,到底只是个凡人;拿这厮也无法;他方才未敢贸然行事。直到确定要带泠泠回家,他在路上特地传了家书回去;告诉父母整件事情的经过,言到自己已带了妹妹行快马上路;大抵家书到后不出一两日他们便能到达京城。

京城相府登时炸开了锅;这是生生盼了七年才盼来的消息,白夫人展信的顷刻便泪落涟涟,哭得柔肠寸断,抹了泪立即传家仆赶紧进宫去叫回老爷。

那几日,白大人早朝也不去上了,每日都在府里团团乱转坐立不安,好些次都是白夫人硬拉着他才没有直接骑马奔出城去接女儿。

宰相罢朝,朝野震动!

只因前几日宰相大人在朝上因边防兵力调动一事与当朝大尉意见不合大闹了一场,太尉掌全国军权,宰相身为先帝亲封辅政大臣,掌全国政权,他两个一军一政一文一武,经常意见不合,一直都不怎么对盘。当今皇帝今年才只得十五岁,初初亲政,十分依仗宰相,相国大人居然不爽了罢朝,这不是给皇帝下马威吗?

小皇帝吓得赶紧屁溜溜驾着龙辇出宫亲自前来相府探望慰问。

白大人心神不宁,也没心思跟皇帝讲什么臣子肺腑之言,三言两语把皇帝哄回了宫去,转头就有不少官员陆陆续续过来以探望为名探风声瞄风向。白大人大为不耐烦,把人通通赶了出去,就和他夫人在相府的大门前伸长了脖子张望。

那几日因为宰相大人罢朝,举朝上下都陷入了一片异常沉重的氛围当中,人心惶惶,百官们纷纷猜来猜去,只是他们就是想破了脑袋又哪里能想到此番闹出这般大的动静仅仅是因为宰相大人的女儿回来了。

委实叫人汗颜。

与此同时的相府也不见得清静,全府上下的仆人们早几日就忙活起来,被管家风风火火赶着收拾小姐要住的房间、打扫诺大的府院,把相府前前后后连边角打扫得纤尘不染,蚂蚁都寻不出来一只。他们老爷又从各大酒楼特地扒拉来了擅长各地菜系名厨,只着手准备迎接小姐的接风宴便预备下了上百道精品菜肴。

这些下人个个也都是被大人和夫人闹出来的动静给惊吓着了,心想着这里哪里钻出来的小姐?未免太受老爷夫人的抬举重视了。连正经公子过去有时回府也不见老爷夫人如何放在心上啊,只是平常心待之。

白大人的两个养子心中的震惊就更不消说了。这些年白大人因儿女皆不在身边,也从亲戚家过继了两个养子,他们自然知道白大人丢了女儿,这些年在义父义母面前决口不敢提关于白小泠的事,久而久之他们也渐渐淡忘了这么个人,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对失去的女儿他们虽绝口不提只是把牵挂深藏在了心底,越酿越浓,而今总算是彻底爆发出来了。

他们早几日就奉白大人之命赶去了城门,眼巴巴的等着正牌大少爷大小姐回归。泠泠他们路上因为骨头这货经常被人赶着要签名,影响行程,比原定计划晚到了两日,这两个养子天寒地冻的在大冬天里死守在南城门口都眼巴巴苦哈哈的等了好几日,盼得望眼欲穿总算在第三日的黄昏等来了泠泠他们一行人。

他们从日暮黄昏的霞光中走来,不时有欢声笑语随风远远被送来,骨头左手牵着那匹枣红的高大骏马,右手把泠泠搂在身侧。他里面是一拢天水蓝衫,外罩着一件黑色的貂皮长披风,把泠泠裹进自己暖和的披风下。泠泠叽叽喳喳的,好奇的一直在东张西望,老远看见道旁一朵花也要指给骨头看,看见天上飞过只小鸟也要指给骨头看,骨头不时低头看看她,泠泠指哪里他便也看哪里,表现得很有兴趣的样子,十分给面子。

白茂一路上都在咳,越接近城门他咳得越厉害,泠泠有点不好意思,就悄悄挣扎开骨头的怀抱。这货立即满心满眼的委屈,闷闷不乐。

他这一路被白茂防贼似的防着,晚上也不能一起睡觉一起洗澡了,只有白日里赶路才可以与泠泠亲近点,这白茂还要剥夺他的福利,简直不是人!

他怒气腾腾瞪向白茂,白茂本也想着不能操之过急,慢慢来,只是如今临近城门,他两个大庭广众这般……委实不大妥当。

泠泠一向听话,哥哥咳了几声她就走得离骨头远了些保持距离,骨头这货不老实,没一会儿他又悄悄走近泠泠伸手牵了她的手,温暖大掌牢牢包裹住泠泠软团团的小手。

白茂假装没看见,泠泠便偷偷对骨头俏皮的笑笑,两只像是背着家长偷偷相好的小情人般,就把牵在一起的双手藏在衣袖下,一路开开心心的并肩往城里走去。

那两个养子赶紧迎上来,奋力挤出几行热泪以表示对义妹的思念,便赶紧请了他们上马车,一路高调的在几十个家丁的陪护下把小姐引回了相府。

白大人夫妇早就翘首等在府门口,他们盼了七个年头才盼回女儿,那心情是何等紧张,白夫人还不自觉的把发髻拢了拢,不时低头瞧瞧自己是否裙衫整齐,生怕在女儿面前先落下个不好的印象。

泠泠从马车上跳下来,抬头见看见那金碧辉煌的高门大院门前,上百的家仆都恭敬垂头立在三层高阶下,排好了队伍迎接他们小姐。

白大人急急从阶上迈下来,他早些年深得先帝重用,临终时任其为辅国大臣,做成了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相国大人,他吃得好穿得好保养得也好,今年已过不惑之年,那俊雅相貌诚然如昔,仍是一副潇洒倜傥模样。一身紫色对襟窄袖直裰常服,黑发以碧玉冠束着,修长的身材笔直挺拔,整个人俊雅依然,又大抵是常年身居高位,越发透出一份上位者的沉稳风范,正大步从石阶上走下来,乍一看真有几分飘飘风采,好似那只紫衣贵气的白凤凰。

泠泠看见他呆了呆,白大人都热泪盈眶了,疾风般走向她,抖着声音站在她面前半天说不出话,她还慢了半拍没反映过来。

白夫人向来果断,直接挤开丈夫冲上来把泠泠一抱,就低低的痛哭失声:“泠泠,我苦命的女儿,娘亲可算把你盼回来了,可算盼回来了……”

她热泪滚滚而下,泠泠登时也呜呜哭了起来,抱着娘亲呜呜咽咽的哭着喊娘,白大人在旁边感动得很,想上来抱又不大好抱,半天插不进去,只得硬梆梆站着干瞪眼。

底下聚了一堆的仆人也都应景的挤出了几滴泪,表示对老爷家人团聚的开怀欣慰之情。

娘俩都哭成了泪人儿,白夫人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失态,这时候好歹平复了些激动的心情,抹着眼泪赶紧张罗下人们迎了小姐进府。

白大人直到进了府在客厅坐下,这时候才看见默默跟在泠泠身后的骨头,到是惊了一跳。

白大人身为当朝宰相,天南地北什么人物没看见,却是当真被骨头这货惊得愣了半天,震惊问泠泠:“乖女,这位是?”

泠泠有些吱吱唔唔,眼神左右飘忽:“是,是……骨头叔叔……”

白大人眨眼:“……”

他还有点没反映过来。白茂只得提醒一句:“爹,就是当年抢走妹妹的那只白骨精。”

“……”

白大人当即左顾右盼,二话不说随手抓起个大花瓶就往骨头飞砸过去,被这货瞬间闪开。

本来骨头这货干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害得人家亲人分别长达十年,这时候既然送了泠泠回来,势必要埋头老实被砸被打的,以求得到父母的原谅。但是骨头是谁呀,他要懂了这些人情世故他就不是骨头了,他连‘愧疚’两字他都不认识,白大人砸他就躲,但是他也没想过要回砸个花瓶什么的,毕竟是泠泠在乎的人。

然后白大人就是一通胡砸,满屋的古董花瓶,个个价值连城,他砸得一个不剩,又左顾右盼举起张板凳要砸过去。

泠泠赶紧跑上去拉住他,她也有点无语,为什么每个‘爹’见了面都少不得打一顿骨头的戏码。

“爹爹……”她只是柔柔这么喊了一声,白大人举着凳子一头的火。他年纪大了,这些年做宰相做辅国大臣,做小皇帝的太傅,脾气可爆了,可是宝贝闺女这么带着哀求的一声喊,他登时砸不下去了。

白夫人便上来轻声道:“我看泠泠一路舟车劳顿,先带她回房安顿,休息一下吧。”

她意思是喊孩子他爹先别急着算帐,眼看泠泠与这妖怪似乎有些感情,咱们私下再合计合计,别好不容易把女儿盼了回来,一个没对付好把女儿给气跑了,那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晚上开宴时,当然也只是家宴,参宴者不过白大人一家另外就还有个骨头。

这白大人何其不待见骨头,老几次都没忍住想操家伙砍了这破骨头,不是因为泠泠拉着他真能下了得这个手。

骨头这货端着碗被他撵得老远,撵去了旁边的小桌,他也不吃饭,就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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