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是白骨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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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这货端着碗被他撵得老远,撵去了旁边的小桌,他也不吃饭,就端着碗委屈的直望泠泠。泠泠与家人团聚也十分开心,她性子也软,尤其与双亲分开那么久,她还有些怯生生的,也不敢一回来就惹得父母不开心,扭头看着骨头孤零零的坐在老远那桌,那可怜巴巴的委屈眼神看得泠泠也心疼。
他哥哥白茂看她食不下咽的,便只能直给他娘使眼神,白夫人疼女儿,便假作自然的轻声道:“便让他过拉来坐吧,我看这张桌子也不是很挤……”
她话还没说话,白大人脸上本来笑得跟朵花似的,直给泠泠夹菜,登时沉下脸,把筷子重重一拍。
泠泠吓得一抖,她夹在中间最是难做,若是换做个情商稍微高些的姑娘,这时多说几句软话,父母与她分别多年,也正是爱进心坎里百依百顺的时候,她要多哀求几声或是随便使个性子闹通脾气非要爹娘原谅了骨头,父母还能逆了她的意思不成?
奈何泠泠本就是个单纯得单蠢的女孩,就只会怯怯地说:“爹爹不生气。”
白大人看着她,心中到底一软,就妥协了……
他也没细想过,他这一步退让以后会是引狼入室,这白茂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爹,骨头这货和泠泠以前经常一起‘碎觉’……=。=
作者有话要说:我厚着脸皮又赶在12点以前更了,咳,虽然晚是晚了点,好歹还是日更的嘛。。。o(n_n)o ~
56五六章 捉奸在床
泠泠自此做上了相府尊贵的千金小姐,那身份一夜之间何止尊贵了千倍;回来才几日京城各大绸缎庄首饰铺的老板们就都听到了消息;主动赶着把铺子里最珍贵的货品流水般源源不断往相府送来。
白大人对泠泠自是疼进了心坎里;吃穿用度全要给她用最好的;也是来者不拒,直接买单全部都要了,叫他们都送去小姐那里。
只几日;泠泠的梳妆台前就堆满了各种各样名贵的首饰;其实她还小根本就用不上,还给她裁剪了好几百身的漂亮衣裙;挂满了好几个八扇门的大衣橱,看得泠泠眼花缭乱的。
女孩子都少不得爱逛街的天性;相对直接送货上门;泠泠更喜欢出去自己逛。她初回京的那几日,天天都和她娘出去逛街,城里各家首饰衣饰铺子他们娘俩都逐一逛了个遍。白夫人纵着泠泠,女儿看中什么白夫人都让掌柜的包起来,只管送去相府寻帐房结算便是。
泠泠就老实不客气的买下许多东西,要送这个送那个的,子虚、曦真、蟒蛇精、黑袍妖怪、狐狸精以及南华的师长们、师兄师姐们,她一个都没落下,她还特地给骨头也挑了好几身漂亮衣裳和几件玉饰,买回来专程哄他的。
骨头这货有时候就像个孩子,需要人哄的。泠泠与父母久别重逢,爹娘都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把她放在眼皮子底下,她每日白日里要陪着娘亲,晚上白大人下值回府了,她又要一直陪在爹爹身边旁,就难免冷落了他,骨头这货就特别不开心。
他整日都闷闷不乐的,跟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虽然不吵不闹的,每次见了泠泠却总拿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哀怨地瞅泠泠。
白大人嫌弃他得很,除了晚饭让这货同桌吃个饭,给他见泠泠一面,而且还要坐得老远,其他时间骨头要过来找泠泠,白大人老远看见就要把他赶跑。
骨头每日都难得见泠泠一次,他就老大不高兴的,那几日也不知道他都干什么去了,被白大人赶跑了他都半天见不到人影,估摸着这货是蹲自个儿屋里画圈圈郁闷呢。
泠泠知道这货已经郁闷了好几日,这日就特地买了好些礼物,早早的就和娘亲回府来了,赶着爹爹还未回府,她偷偷摸摸提着礼物跑进骨头房里,推开房门果然就看见这货还真忧郁的蹲在屋角郁闷呢。
他抬头看见泠泠推门跨进来,眼睛一亮,露出满满的欣喜之态,他却不如以前那样开心的扑上来抱泠泠,就蹲在屋角满眼委屈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泠泠讨好的笑着走上去,蹲在他的对面,提起礼物给他看:“骨头叔叔,我来看你啦。你看,我给你买了好多东西哦。”
骨头这货还傲娇的扭脸,一副本大爷不稀罕的模样。
泠泠硬是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扯去梳妆台前摁着他坐下,就打开包裹从里面抖出新买的衣裳在骨头身上比来比去,把几件衣服都比过了,她觉得买得还算合身,又丢下衣服打开锦盒把里面的玉饰取出来给骨头戴。
她此番特地给骨头挑选了好几样玉饰,有束发的髻冠,还有男子通常佩戴在腰间的琳琅玉坠。
骨头身上并无什饰物,只是一身柔软干净的水蓝衣衫,清爽自然,那一把如墨乌发也是散下来的,长及腰下,垂在风中荡荡漾漾,虽然很是飘逸出尘,只如今身在相府,他这般披头散发不大好,泠泠便特地给他买了好几顶束发的髻冠。
她站在骨头身后,握起他的一把乌发,拿起木梳对着铜镜细细地为骨头梳头。他一把头发宛如丝缎柔滑,能一梳到底,手感极好,泠泠忍不住握在手里把玩了半天。
骨头这货就安安静静坐在梳妆台前让她梳头,不时悄悄抬起眼,从镜中偷看埋头认真为他梳发的娇俏少女,有时泠泠抬头在镜中和他目光一碰,这货还别扭的把目光转开,继续生闷气。
泠泠也不跟他计较,她柔软的手指穿梭在骨头的发间,酥酥/痒痒的,骨头这货还挺享受,半眯起的眼眸不经意就流露出欢愉,从铜镜里悄悄偷看着泠泠,那眼里溢着满满的柔光。
泠泠亲手给他挽好发,用一顶精巧的扇形玉冠固定,从镜子里把骨头那张玉样的淡雅容颜仔细端详了半天,笑着说:“真好看。”又提起块羊脂玉佩给他坠在腰间,抬起脸大眼睛闪亮望着他:“骨头叔叔喜不喜欢?”
骨头这货默默看着她那笑眯眯刻意讨好的模样,他就又忍不住心情飞扬起来,他素来是个没尊严的,泠泠对他稍微好一点,他就高兴得心花怒放,搂住泠泠开心的地直亲她脸蛋。两只又和好如初了。
当天晚上,骨头这货又半夜偷溜进泠泠的房间七手八脚往被窝里钻,抱着泠泠一起睡觉。泠泠睡到半夜醒过来赶紧把他赶出去,结果拉开房门就和杵在门外的白大人撞了个正着。
白大人夜里睡不着,想来看看他闺女,站在门前埋头走来走去,踌躇了好一阵,只想着如今闺女大了,他进去是不是不方便?
他心里蓦然腾起一阵失落,正失落得难以自拔,两扇房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骨头这货就只穿着中衣抱着衣服被泠泠从房里赶出来了。=。=
白大人和骨头两个大眼瞪小眼……半天,他忽然左顾右盼,从廊下抄起一盆花就往骨头身上砸。
这事后头就闹大了,泠泠跟被人捉奸在床似的,被爹娘叫去跟前跪在蒲团上,白大人一通严厉逼问,泠泠就埋头老老实实把犯罪经过全交待了。
本来路上哥哥就提醒过自己,以后不可以再和骨头叔叔那么亲近,只是骨头这货经常半夜跑进她的房里,她赶了好几回了,奈何骨头这货对和她一起睡觉那是何等的执着,今夜也是,抱着她睡了好久泠泠迷迷糊糊转醒才发现,赶紧把这货赶了出去,怎知这么倒霉的居然会与爹爹撞个正着。
她一脸很无措的样子,大眼睛懵懵懂懂,虽然觉得自己不听话惹得爹爹生气了,她到是也没意识到这件事情的性质是有多么严重。
白大人怒火攻心气得快吐血,可是又舍不得骂她,就调转矛头把站在一边的白茂这个做哥哥的一通臭骂。
白茂无端受到牵连,忒无辜了一点,就只得埋头老实挨骂。
他身为哥哥,男女有别,总有些话不大好开口,这种事他之前只是含含糊糊对泠泠提醒了几句,想着还是需得回来跟娘说说,让娘教妹妹,毕竟这事也是急不来的,得慢慢来。
回来后他便私下告诉了白夫人。白夫人和泠泠娘儿俩要好说话些,前几日也特地来过泠泠的闺房,对她深讲了一番礼教廉耻。泠泠也听话,娘亲说什么她都乖巧听着,‘嗯嗯’点着头答应得清清脆脆,半点要忤逆的意思都没有,白夫人便放下了心,也未把此事告诉白大人,以免他又跟这白骨精闹个没完。
谁能料到这才回来几天啊,转头竟然就闹出了这等事!
白大人听得事情前因后果,只气得吐血,尼玛原来他闺女在南华就和这破骨头睡了好些年,这以后要传出去他闺女还怎么嫁人?
白大人气得满屋团团乱转,这是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他现在何其后悔当初一时心软竟答应泠泠让这破骨头留下来,尼玛当初就该不留情面把这只妖精扫地出门,或者干脆直接砍了省得眼不见心不烦啊!
白夫人就不如白大人那么暴躁了,她抬眼看了看泠泠那张怯怯的小脸,她虽然一副做错了事的表情,看来到是并无悔意,她身为母亲到底心思细腻些,就想着女儿这般纵容这白骨精可别是……什么吧?
她脸色一时也挺不好看,把骨头意味不明上上下下的打量审视了半天。人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她此番把骨头瞧上了半天,委实没办法和满意搭上干系。
原本于她来说,也不是那么注重门当户对这种事,老爷如今贵为一国丞相,女儿便是嫁个寒门子弟,只要人不错够上进对女儿好,往后女儿嫁了他娘家也不能让泠泠委屈了。可问题是这只骨头他是只妖精啊……
蓝野瑜身为外人,这时候杵在旁边着实有点尴尬。
遇到这等家丑,他原本不好说什么,白茂大半晚上的把他叫过来当观众,他就只能一直杵在那里。白茂低头挨着白大人的骂,就频频给他递眼色,蓝野瑜心下细细思量了片刻,便硬着头皮上来劝道:“姨夫姨母,表妹年纪还小,心思单纯,此事原也是无心,经此一事知道男女之防,往后自是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他说罢扭头对泠泠柔和笑了笑,眼含柔光暗带安抚之色,泠泠觉得他帮自己说话呢,心里也暖暖的,娇憨冲他回笑。白大人便不由抬眼把他多看了两眼。
这些日子他眼里就只有他失而复得的宝贝闺女,对蓝野瑜这侄子虽然交待过管家仔细照顾周到,到底没怎么放在心上。白茂前两日和他提起过,说了蓝野瑜不少好话,说起这少年很是优秀纯良,可以考虑考虑亲上加亲。他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只想着女儿还小,加之骨肉分离那么久,好难得把女儿给盼回来,虽然就是嫁女儿也只会考虑入赘,然而嫁与待嫁性质终究是不同的,他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么早就把泠泠嫁出去。
蓝野瑜这时候出声说上这么些话,说是劝慰实则是在表明态度,他难道还听不出弦外之音?白大人上下打量了这个样貌出众气质也是很清雅的少年几眼,便不动声色淡淡点头道:“贤侄到是知书达礼,想必师从名儒大家?”
蓝野瑜忙含蓄回礼道:“姨夫过誉。家师周蒙,不敢妄称大儒,因是亚圣之后,对儒学略有建树,在学界也有些雅名。”
这自古便有那么一句话,叫‘名师出高徒’。这些学子品行学识如何,其实端看师从也能瞧得出几分眉目。白大人便也对他多少有积几分刮目相看,大为赞许点头道:“当世名儒,周蒙大家本相亦甚为儒慕。”
他两人你来我往便聊了好半天。白大人问了个大概,随后看了白夫人几眼,那眼神意思传递得都挺明白,白夫人暗暗挑挑眉,只是看了看还跪在蒲团上一脸懵懂的泠泠。
泠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