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是白骨精-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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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真身为归墟的元老级人物,始女她当然认得。那是他们大人的弟子,归墟之主,太古的女神,身份那是何等高贵!始女宫正是当初始女主掌归墟时居住的宫殿,又是何等神圣的地方,他一个男子凭什么如此大模大样堂而皇之进入始女宫?!
相繇并不直接回答,他径直漫步踏上阶梯,在诺大宫殿高处的宝座上缓缓落座,手搭座椅看向曦真,唇际弯出一抹淡笑,笑容明艳如雪:“你说呢?”
曦真此番委实惊得不轻,瞪大眼看着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在始女的神位上坐下,她瞬间想到了一个人,不由面色一沉。
在始女亡去的那一年,归墟无端出现了这样一位尊神,无人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他是奉始女神谕接替始女的位置,代掌归墟守护五神山阵的神祇,他们私下皆唤他——玄冥神。(注:玄冥,古时人称雨神、水神为玄冥。)
在始女亡去的前面几千年里,原本归墟并不似而今,虽然玄冥的神力不如始女,仍然尽忠职守定时净化着邪气,直到数百年前,归墟忽然传出了玄冥因神力虚耗过度需要闭关静养的消息,他这一养就是好几百年,归墟邪气这才越聚越浓,终致众仙搬离,让这片原本繁华的圣境变成了如今的萧条凋敝景象。
曦真心中难免也有怀疑,那日与相繇一同出现的后卿,原是被诸神丢入五神阵中封印的魔星,当年共工怒触不周山引致四水东流,归墟沧海波澜大起,五神阵的封印因此产生了裂口。想必这几百年来,无人定时净化邪气,那缺口被混沌兽族的邪气渐渐腐蚀越变越大,这后卿大抵便是如此从五神阵中冲破封印逃出来的。
玄冥竟然与后卿勾结在了一起,不难猜出所谓神力虚耗过度闭关只是借口,他是有心不再净化邪气,使得后卿——甚至是混沌兽族,得以冲破封印罢?
他如此一番作为只怕目的不简单,曦真看他的眼神一时极为防备。他分明是早就察觉自己跟在身后,却待回到始女宫才出口,只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然而,曦真心中到底不想趟这趟混水,她现在关心的只有她家大人来着。
相繇似乎丝毫也不在意被她知道自己有些什么阴谋算计,只在座上淡然而笑道:“这世间大是大非神尊想必早该看透,你而今在意的,只是你的大人与你的小姐。”
曦真脸色大变,忙暗运神力稳定元神——隔了这么远,而且是在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对自己使用读心术?
其实,他说得没错,所谓的三界定律、众生安定,曦真并不放在眼里,那仙道天道大是大非她活了十几万岁早看得通透无比。就譬如西天的如来佛祖,你让他去管人世间的杀伐征战他也是不会管的,世间万事自有天命,何必多此一举插手干预。
相繇此番姿态实在沉着大气,身为归墟代主,身处高位数千年,他的风范其实并不是曦真这样一个散神可以比拟。他谈笑风生何等从容自如:“不瞒神尊,本座眼下确有一番大计在胸,若神尊有兴趣,随时欢迎加入。”
曦真一脸敬谢不敏:“承蒙代主看得起,我只怕不能胜任。还有事,先走一步。”
她打了个招呼就想走,心中还怕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不答应入伙他会不会动武。相繇却纹丝不动座在位置上,毫无一丝要阻止她离去的意思,含笑抬手:“慢走。不走。”
……
曦真从始女宫出来后,在归墟转了几圈,去找她的那些个老朋友叙旧。
归墟虽然已不是从前的那个归墟,而今邪气常年拢聚不散,生存环境已是十分恶劣,也有好些个念旧的生灵不舍得离去,还躲在邪气不是太盛的海底潜水,偶尔冒出头来换几口气。
曦真坐在海边和他们叙旧谈天,谈倏帝,谈始女,谈过去在始女时代归墟的繁华。
始女实在是个尽责的好领导,她掌管归墟时,归墟的繁华更盛昆仑圣境,她还特别亲民,这一点与他们大人如出一辙,常会亲自从内境上来海域看望她的子民们。归墟的一些元老说起始女都一副怀念惋惜的模样,当年若非共工那恶神撞了不周山,始女也不会那么早消亡……可叹可叹。
等曦真在归墟玩够了,去到京城相府便已是两个月后,转眼就是冬至。
她也不问人,自己就悄悄溜了进去寻去泠泠住的院子里,结果刚进去就看到了极不和谐的画面。
大雪纷飞的清静小院中,一对相依相偎的男女正坐在廊下观赏着开满枝头的雪梅。那一拢蓝衫美如天人的男人抱着少女坐在他的腿上,用他的皮裘把少女娇小的身子紧紧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怀中中,正低头闭着眼与少女深情亲吻。
这货这些日子吃上瘾了,每天饭后都要吃‘甜点’,一日三餐一顿都不能少,睡前醒来都还要亲上好几回,时不时想起了也要亲上几回,亲一次还要亲上好久,把泠泠的小嘴翻来覆去的吃,细细的舔抵品尝,没完没了的,总得把泠泠双唇吃得微微红肿他才舍得放开。
今日赏个梅原本赏得好好的,他忽然又食指大动要吃甜点了,把泠泠抱紧又低头吃了半天。
你知道,很多东西,是有个过程的。他起初只会在泠泠唇上翻来覆去的舔吮,后来吃得多了他渐渐开始觉得不够,辗转舔吮着那两片绵软温热的唇瓣,他觉得不够,心里有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如潮水涌起,他想要得更多更多……他越抱越紧越吻越深,就无师自通的把舌头探了进去,衔住泠泠软软的舌头纠缠不放。
这种相濡以沫的滋味啊……是何等令人沉醉,难以自拔。他越吻越投入,放开泠泠抬起头时,缓缓睁开的漆黑眸子清亮逼人,亮得能晃瞎人的眼睛。
泠泠也是喘息个不停,脸蛋像是抹了胭脂绯红一片,骨头眼眸就越来越深沉,心中莫明的情愫翻涌,埋头又亲下去。
泠泠‘唔唔’着直捶打他的肩,他心里却是满满的柔情似水,宛如一池春水融融,满心的爱恋,又如何在此时舍不得放开她?就起身抱起泠泠直接进了房,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沉重的身躯倾身覆上去,沉沉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继续吻上去。
这货现在吃泠泠的嫩豆腐吃得不要太有心得,他也不那么单蠢的再把泠泠发育的小胸脯当成是‘肿了’,他压在泠泠身上吻着她,感觉她胸前那地方软软的两团紧紧挤压着他的胸膛,这货亲着亲着手就开始不老实,抬手拉开泠泠的衣领,就往里面探进去……
泠泠羞得脸上爆红,赶紧直拍他的手——这是多么不和谐的画面啊。
曦真跟过去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爆红,她僵在门前两眼瞪得溜圆,差点瞪出眼眶出了——大人,才两个月没见,乃这进展也太神速鸟~~~
只是骨头这货思想其实还十分纯洁,他只是本能的喜欢和泠泠这样亲热,完全没意识到他把人家小姑娘的清白都糟蹋得快连渣渣都不剩了。
泠泠一向纵着他,但被他这么欺负也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她越挣扎骨头却越不想放开,把泠泠抱紧强行压在身下,撕拉’一声硬是扯开了她的胸前衣服露出大片洁白肌肤,裹胸下包裹的起伏曲线若隐若现,他眼眸里隐隐有极陌生的光芒暗暗闪烁着,危险而又蛊惑人心。
咳,大家都是知道的,这个男人嘛,在某些方面需求是极强烈的有木有!
骨头这货现在变成了人身,每天吃得好睡得好精力旺盛,他身上就难免会出现一些正常男人会有的生理反映。咳,就比如每天清晨醒来以后他就会发现……他自己……咳……下面……咳……那个地方……咳……肿了?!(我真的不是在凑字数,这个叫……难以启齿?)
初初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他还特别疑惑。他原本也不懂这些,这货纯洁着呢,脑子里何曾有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情/欲,然而这些日子他与泠泠每日朝夕相对同衾而眠,每夜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在怀中,都少不得一番温存缠绵,他难免就有些心驰神摇,夜里梦境多绮靡,常做些不清不楚模模糊糊的香艳美梦,早上醒来……咳……就肿了嘛。
但是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他就知道死死压着泠泠,亲亲摸摸,每每到动情时,肿胀得极难受,他身子就在她身上无意识的蹭来蹭去。
泠泠被他抱在身下又亲又摸又蹭,眼眶都委屈得红了,真的生起气来。
骨头撕开她的衣服埋头在颈上亲了会,感觉泠泠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他抬起头,沉黑的眼眸中压抑着隐隐的情潮翻涌,连呼吸也有些粗重了。
他也不明白,他很喜欢这样和泠泠这样,她怎么这么抗拒。
但是看着泠泠都哭出来了,他也不敢再强来,翻身把她轻柔抱进怀里,搂着她轻轻哄着,爱怜的吻着她眼角的泪水,喉咙里发出:“喔……喔……”的安抚声。
泠泠气呼呼的抹掉泪,嘟起嘴本来要骂骨头,不经意从帐子里隐约瞧见石化在门前的曦真,她都羞得要钻地洞了。
“我什么都没看见,大人你继续!”曦真果断转身就走。
她踩着轻快的步伐哼着小曲儿,高高兴兴去逛相府的后花园去了——大人乃真是太威武霸气了,加油加油,继续保持下去,把泠泠这小妮子给我办了啊啊啊!我看好你哦!
59五九章 欺负和惩罚的区别
这天以后,泠泠就很生骨头的气;不肯理他了!=。=
她觉得自己被侵犯了;骨头叔叔居然那样对自己;她好几天不肯理骨头。
骨头这货急得团团乱转;天天就跟泠泠跟前去讨嫌,想尽千方百计哄她。曦真住他隔壁,没事就把骨头拉过去跟他低声咬耳朵;给他出主意;讲了一大堆作战计划方针。
骨头这货听得懂个啥啊,曦真索性直接给他手里塞去一大摞专门跑去坊间收刮来的春宫图;骨头埋头翻了翻——两个人不穿衣服抱在一起?神马意思?
他看了两眼没兴趣,随手一扔继续又屁颠屁颠跑去泠泠跟前团团转乱。
曦真:“……”
大人;乃真是烂泥扶不上墙;牛皮灯笼你点不亮啊!
然后,就在这天晚上,曦真就发现骨头有进步!
她吃过晚膳去外面散步消食,溜达完回来路过骨头的房门外,就看见这货偷偷摸摸躲在屋里翻书。
他跟做贼似的还刻意避着泠泠在自个房里翻,背对着门坐在桌边捧着一本厚厚的小书翻得聚精会神,这情景看起来不得不说,呃,真有那么几分猥琐。
曦真蹑手蹑脚走过去,在后面悄悄看他在翻什么,结果彻底无语了。她还以为这货躲着人是在翻她给他搜刮回来的坊间艳书,结果她确实是高估了他,这货翻的是本《说文解字》!=。=
他也不知是在找什么,埋头认真翻着,把书上的字逐个逐个的仔细查看,还神神叨叨嘴里念念有词嘟喃着什么——“爱不爱我”、‘打个啵’、‘死相’、‘讨厌’……
曦真忍不住出声:“大人,你在找什么?”
骨头头也不抬:“字。”
曦真挠头:“什么字呀?”
骨头终于肯抬眼看了看他,决定还是要求教曦真。
他虽然如今也算会些人话,但是这书上的字他大半都还是不认识的,找得眼花缭乱。
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刚刚在后院僻静角落里偷看到的那对偷情的小鸳鸯做的事,把书往旁边一搁,忽然站起身摆出一副潇洒倜傥模样,手臂把曦真的腰往自己胸口一搂,眸子里流光潋滟电力全开,凝视着曦真柔情款款开口:“你爱不爱我?”
曦真登时脸上爆红,立即推开他——我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