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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妖师不在服务区-第26部分

小说: 妖师不在服务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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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我给你带东西来了。”封河从怀里抽出一个重物,用报纸包着,很故意的把报纸撕碎发出杂乱响声后,封河把里面的相框放在吧台上,照片正对着颜松。“是因为这个是不是?”

照片上是他,他的妻子,还有他的女儿。

“那又怎么样?”颜松很轻屑的看着封河,“你想让我忘记?”

“我怎么能让你忘记呢,是你自己不愿意忘记。”封河看着他疲惫的眼睛,“你会很认真的工作,将精力全部转移在工作——你已经要忘记她们了是不是?只是你不甘心忘记,所以要在这个时候用照片,一遍遍回忆起她们,再让她们重新进入你的记忆——”

颜松微笑,点头:“你真是一点也没有小孩的天真……我确实快忘记了,但是我不甘心就这么忘记。”

“那么……你有什么要做的吗?既然不愿意忘记,你一定是有什么愿望吧?”

“愿望……”他的眼眯起来,几乎闭上,“愿望这种事啊……那起爆炸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意外……是他们在牺牲局部利益保全最大的利益……但是……他们毁灭了我的所有啊……所以……”

颜松哽咽,但依旧很平静的,缓了两口气后继续说道:“所以……我背叛了……我现在该干什么……杀了他们吗……可是这样……我又在干什么,是谁的过错……”

“阿松。”封河搂住他的腰。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已经确认一件事——

他的妻子与孩子已经不在人世。他现在孤身一人。

“喂喂我们还在找你啊。”封河笑道。她已经很难笑出来了。她把照片再推的近一点,“呐,阿松,你看看啊……这里不止有他们啊……”

颜松 不见过往(四)

颜松一手甩开了相框。叀頙殩晓相框飞出去摔在地上,玻璃碎裂。

“喂,阿松,这样太随便了啊。”封河跳下椅子去拣,看上去照片应该完好无损。

在她捡起照片之前一只脚踏上照片——

“喂喂!”封河很生气的一脚踢在这只不识相的腿上,抬起头一看——“啊,阿经啊……”

沈经踩住照片,俯头看着封河。

“那个……阿经,你好像……不小心的……踩在了什么不该踩的地方……”

果断回答三个字:“我知道。”

——阿经,出门前果然忘记吃药了吧……

“啊不,你真的不小心踩在了什么很重要东西上……”

一个字:“嗯。”

——阿经,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见沈经已经无药可救,她就转换到次要的话题。

“跟着你。”

“哎?”

“我知道你找得到。”沈经挪开脚向颜松走过去。

——关键是,你是怎么追赶上玄镜的速度的?

封河蹲下来捡起地上的照片。相框本来还有修复的可能,但是直接被阿经一脚踩烂了。不过幸好照片并没有多大破损。她小心的把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吹了吹灰尘放入怀里。

沈经在颜松耳边说了几句,颜松一掌推在沈经胸口示意他滚开。沈经终于有些愤怒的揪住颜松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颜松再是一掌推开他,然后步履不稳的向外走去。

“啊,阿松……”封河也追上去,跑出门外看见颜松扶着墙一阵干呕。

好像把喝下去的吐出不少。

看来去年睡在街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回家了阿松。”封河拉了拉颜松的衣袖。她好像忽然明白些什么了,紧紧的扯着衣袖晃着,作出不高兴的语气:“回家了回家了,还不回家吗?”

颜松睁大眼看着封河,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这好像是……

“好,回家……”也不知怎么的,他就拉起封河的手,往灯光笼罩的街上走去。

回家了,女儿……

“以后还喝酒吗?”封河仰头问他。

“当然要。男人不喝酒怎么行……”他微笑。

沈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封河把颜松拉进去。

行驶了一个小时才到达清水苑。封河没再说话,因为颜松已经睡了,看样子醉的不轻啊。

沈经把颜松抱回房间,给他脱掉衣服和裤子。“嗯?”他回头,看见封河还站在门边。“很晚了,你去睡。”

“我可以和阿松呆一晚吗?”她侧头。

“是么,随便你。”沈经并不知道男女共处一室是很禁忌的事,把颜松扔在床上后就走出去,关上门。追赶那个飞行的妖将让他耗尽了体力,他没想太多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阿松,你醒着吗?组长?”封河趴在床上。

“醒着。”闭着眼的人轻声回复。

“你可真是乱来啊……”封河脱下外套,往床上滚了一圈,“需要抱我吗?”

“不用。”

“那你不介意我——啊,喂——”

颜松扯住封河的胳膊把她拉到身边,翻个身跨出左腿将封河压在身下。

“阿松啊,你好像真的……醉了啊……”她很无措,想要挣扎但是完全被压制。“阿松?你还好吗……”

颜松的手脱下了她的裤子,她被压在身下什么也看不清,只感觉对方发热的皮肤与她摩擦着,还有浓重的酒精味扑面而来。她发出微弱的叫声,这更加促进了男人的欲望——她的衣服被撩起,一双手抚摸着她的胸部。虽然她承认自己发育的很不好,但是……还是被挤压的很痛啊……

“阿松……”她开始不安的挪动身体,但是似乎无路可逃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她从没感受过。

颜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肉体,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身下娇小的身体的挣扎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已经十几年没有沾过女人,现在……他沉浸在妻子还依偎在他身边的时候——

他进入了下面的身体。

封河虽然觉得胀痛,但是没有喊叫,只是大口呼吸着,接着一口咬上颜松的锁骨。欲望,无非就是这样吧,能够让人抛却头脑,用身体来思考的原始的激情。她很配合,她知道挣扎只会更加激发男人的兽性。

颜松低沉的喘息。经过一阵阵的剧烈运动他终于清醒了一些,他终于想起自己的妻子早已经是亡魂,自己身下的人……不会再是她……

“阿梓……”他呢喃出模糊的音调,疲惫的贴在对方身上,感受着那曾经残余在他皮肤的温度。

他已经陷入半睡眠,完全无法睁开眼睛,双手轻柔的抚摸在女人光滑的后背皮肤上。

他的脸贴在封河脖子一侧,呼出的温热让封河觉得很酥痒,接着耳根莫名的一阵发热。

原来自己……这么喜欢他啊……

她搂住颜松的腰,右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如果这样可以让你不再试图记起的话……

睡梦中的男人发出舒服的鼻息。

她平静的闭上眼。

………………………………

………………………………

颜松睁开眼。全身酸痛啊……他此时侧着身子,怀里就搂着……

糟了。

他惊惶的坐起来,枕着他的手当枕头的封河侧过了头,但一时半会儿还没清醒——

自己确实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但是……这血迹……也太……过分一些了吧……

更加无法饶恕了啊。他捂头。

“唔……”封河睁眼,懒懒的说道,“早上好……”

颜松一脸紧张的盯着她。

她坐起来看床单,好像……这个……确实……

“对不起啦是我来姨妈了!”她几乎喷泪的爬下床,乱七八糟的穿好裤子穿好衣服,“啊啊我会给你洗床单的!”

“……”

=

啊,阿江不会告诉你这个情节阿江修改了三遍……还是变成了这样的发展QAQ【捂脸】

封河同学的贞操……啊……

交集 父与子(一)

他还没考虑好该说什么,女孩子已经手忙脚乱的把床单拖了下去——他不得不爬下床,捡起了地上被他蹬出去的内·裤,待他直起身,封河就慌乱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东西:“洗床单的时候顺便洗掉好了——”

“……喂。叀頙殩晓”该慌乱的完全不是你啊。

“啊啊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封河不知所措的向他鞠躬,“只是喝了酒而已!”

“……啊。”你到底在慌乱什么啊。

“你可以去上班了!”封河慌慌张张把床单拖进卫生间,“这里交给我就好了!”

“那个……”他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

洗脸台太小,她把床单拖进了浴缸,打开水龙头浸泡,方便起见她挽起裤脚,整个人也爬进浴缸里。

“封河,”颜松已经穿好裤子站在卫生间门口,轻声说道,“抱歉了。”

“没关系。”她转头笑道。

能够这么无所谓的说出没关系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吧。颜松眼眸半敛,很想说些什么,但是对于这样成熟的女孩子,他想说的已经完全没有用了吧……

“我先走了。”他征求意见。想洗刷的话,还是去阿经那里好了。

“嗯啊,再见!”封河露出大大的笑脸,挥了挥湿漉漉的右手。

待封河听到关门声,她异常激动的情绪突然平静下来,双脚一软跪在浴缸里,水花溅起来湿了大半身。

明明只是想让阿松放松一下的,可是,弄到这样让他尴尬的地步啊……连自己也无法想象啊……

不过自己是女人啊,这样的寿命,让身子背叛一下自己的头脑也不会觉得有多大的耻辱吧。

至少自己,一点也不觉得不值得啊。

“你……看见了吗?”她低着头,看着浴缸里浅汪汪的水。

她背后站着玄镜。

风澜肯定是不知道,他不会进入喧嚣的场合,也不稀罕进入男人的房间。没准他如今还在屋顶晒着太阳打瞌睡。

但是……玄……

“如果你不希望我看见,我可以自我删除我的记忆。”

“……这么说就是看见了。”

“是。”

“谢谢你没有阻止我。”

“因为你没有放抗的意愿,这种事我也不会干预。即使没有他,也迟早会有其他男人对你这么做。”

封河嘴角有些抽搐:“你知道的太多了,玄。”

“不必自责,你是女人。”

嘴角似乎更加抽搐了一些:“真是好奇怪的安慰啊。”

玄镜消失。

当林蒲菖拿着一包女性战略物资去找封河的时候,封河正在阳台上晒床单。她踮着脚,很卖力的把这么大一张布的半截甩出阳台——

“我们有请保姆哦,这种事你不用这么麻烦的。”林蒲菖微笑,“交给我来做也方便一点。”

“啊,没关系。”封河甩了甩手,“不小心弄脏了……”

“——这是阿松的床单?”

“啊啊不是!我只是把饮料洒在上面了啦!”

“呐,这个给你,”林蒲菖把一包女性用品扔给封河,“这种事直接来和我说嘛,今天组长一直没什么精神的,问他为什么他竟然说给你带一包卫生巾——”

“啊啊他想的太周到了啊……”封河感激的接下,“谢谢你了。”

“嗯,看样子组长醉的很厉害啊……”林蒲菖发出意义不明的感慨后转身离开。

颜松双手扶住额头,手肘支在办公桌上。秦君言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很安静的喝着茶。论起年纪,这个第一支部的队长是要比颜松大上三岁。他见颜松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终于开口提起:“电话响了半分钟了。”

颜松改变了姿势,右手拎起听筒再放下,挂断。

秦君言【哧】的一声笑出来。“今天精神不振啊。”

“你不知道我昨晚宿醉么。”继续伏在桌上,揉着额头。

“以你的酒量……宿醉到这种程度很困难吧?肯定还是有心事吧?”

“唔,那又怎样。”该发生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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