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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妖师不在服务区-第42部分

小说: 妖师不在服务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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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定会回去找洛英秋。

…………………………………………………………………………

“封河!你舅舅的电话!找你!”母亲在楼下喊。

“啊,果然……”封河紧急降落到一楼,接起电话,“你看到玄镜了是不是!”

“……”洛昌昔被封河轰炸式的语气吓了一跳,不过确实是这件事,他应道,“恩,在我这里……问题是……他好像不太对劲……”

“他……怎么样……”

“他至今没有和我说过一句话,受了伤,也不准我碰他。……你和他怎么了?他是在和你冷战吗?但也不用来我这里撒气啊。”

“我……这个……”她支吾,只觉得眼睛里又充斥满了温热的液体,“你等着!我这就过来看他!”

她猛地把话筒按回原位,发出很大的声响。

“怎么了封河?”女人觉得封河情绪相当激动。

“啊,是舅舅请我去做客呢。”她笑起来,闭上眼让眼泪倒流回去。

“是吗,那很好啊。”女人温和的笑笑。

晚上的时候,她依靠风澜赶到了洛邑。犬妖落在庭院里,院子里的铃铛再次剧烈的晃起来。

洛昌昔从室内走出来,抬起右手食指与中指,摇晃的铃铛立刻静止。

犬妖化为人形,蹲下来,让后背的封河落地。

“玄镜在哪里?”她焦急的问道。

“占了我的房间。”洛昌昔哭笑不得,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倒是不介意玄镜来这里闹闹脾气的。

“你的房间……是不是外公住过的地方?”

“恩。是的。”洛昌昔承认,“父亲生前一直住这个房间。他去世后我才搬过去住的。”

“这就是了。”封河冲入室内。

“……喂。”洛昌昔不解,余光看见了那个妖将也要跟进去,他平伸左手拦住妖将的去路。“还是我进去吧。”

风澜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的俯头瞥了洛昌昔一眼。洛昌昔要比他矮一个头。他双手环胸表示默认,转身守在门口。

自己进去了,定然又会闹出冲突。他闭上眼,后背靠在墙上休息。

封河先是敲了门,没有回应。她扭动把手将门打开,很轻声的推开门。

室内光线昏暗,晚上没有开灯,只有微弱的亮光从窗户外透进来印照着玄镜一侧的脸。以房门为原点,房间的右侧是一张床,左侧摆放着一张桃木桌和三把因为年岁而泛黑的木椅。桌子上有台灯,桌子边就是一个大衣柜  。正对面最里侧就是一个半米高的木榻,有一米宽横跨了整个房间的长度,木榻的正中间又是一张半米高的矮桌,桌上还放着属于洛昌昔的设计图纸和凌杂的笔。

玄镜就坐在木榻上,双腿盘着,头略微的垂下,神色黯淡。察觉了开门之后他抬起头,眼里没有任何好意的,冷淡的开口:“出去。”

“玄……”封河走进去,在门口停顿两秒,缓了一次呼吸,就大胆的走进去。“玄镜,跟我回家。”

她觉得如今这样的情景已经不是外公所谓的契约到期的问题了。虽然外公真的是很喜欢恶作剧的人,但他绝不会让自己曾经的妖将陷入这样阴郁的情绪中。

玄镜望着她,确切的说是根本就没有认真的看她。他的目光似乎游离在真实世界之外,但又真真切切的看着封河。

她走到玄镜身前,缓缓抬起右手要抚摸他胸口的伤口。但是瞬间她的右手被玄镜握住,她的右手手腕上还套着偏大的镯子。

镯子一直滑到了她的手肘。

她能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但是眼前的玄镜没有任何声息,好像他体内的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怎么会有镯子。”

这一次玄镜的情绪也平静了一些。

“这个是……外公给我的啊……”她不知道要从何说起,眼眸在眼睛里慌张的颤动,心脏更加剧烈的起伏,“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玄镜完全没有被封河的语气触动。他执着的紧紧握着封河的手腕,再固执的问道:“洛英秋在哪里?为什么不来见我?”

“……”

这个该怎么告诉他……其实外公已经过世六年了……

……………………

题目什么的最讨厌了嘤嘤嘤QAQ……

【玄镜篇】伍 再摸你一次好吗

封河转而让自己的左手握住玄镜的左手。睍莼璩晓他的手冰凉。封河低下头,让他的左手贴在自己额头上。

“玄,跟我回家,我求你……”

玄镜毫不客气的抽回左手,“我不认识你。”

对于陌生的人,他的脾气冷漠与固执到不可救药。封河无法回忆起来自己与玄镜是如何才有了交集。如果当年没有外公的关照,玄镜对自己,一定就是这样的冷淡啊……

“我是洛英秋的外孙女。也就是他的女儿洛微安的女儿……”封河轻声又认真的解释着,注视着对方的眼睛,“没关系,就算记不起来,我也会让你重新认识我……”

“他没有外孙女。”玄镜露出不明的怒意,“真是胡扯。”

“要接受这一点你也能需要一点时间……”封河依旧有满满的耐心,缓缓的解释道,“你可以有很长的时间用来明白,我们都会等你……”

“镯子还给我。这不是你的东西。”玄镜的话题又回到原点。

“好。我给你。”她抬起头,再向前走一步一直到他的跟前,“只要你愿意再让我摸你一次的话。”

“……好。”

她再次伸出右手,抚摸在玄镜胸前的伤口上,在内心默念起咒文,右手泛起白光,那伤口迅速的愈合直到消失。

玄镜皱眉。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陌生的孩子要这么关照地对待他。拥有这么强的灵力,看来真的是……妖师的后裔吗……

当他第一眼见到这个孩子的时候,以为是见到了洛微安。但是仔细看又觉得只是模棱的形似……

“冬天了,多穿几件衣服。”她嘱咐道,“去一个更暖和的地方吧……不然身体又会难受啊。”

“……”玄镜的神色瞬间紧张的看着封河。这件事……只有洛英秋知道才对……

也只有洛英秋会在天气降温的时候问候自己……

他的左手捂住了右肩。已经在隐隐作痛了。这样下去确实迟早是复发的事。

晃神的片刻,封河已经把镯子递到玄镜面前。“给你……”

“……”他伸出右手,接过镯子。握在手里,上面已经没有了属于洛英秋的任何气息。

怎么可能……

他的瞳仁紧缩。“他在哪里!”玄镜的情绪忽而失控,要用左手将封河揪到跟前——

“玄镜!”

一声怒喝,让玄镜的手停驻在半空。

是洛昌昔。他站在门口已经站了很久。通过这样的场景他也略微明白了一些。

“滚出去!”玄镜的情绪已经极度狂躁,他的身上再度散发出妖气化为妖风。

“你就是这么和我说话的吗!”洛昌昔虽然平日里和善,但是对于已经神志不清的妖将他也绝不纵容放肆。他用右手划出弧度形成屏障保护封河不被妖风伤害,继续喝道:“如果你还是洛英秋的妖将的话,就应该对他的儿子保持最基本的礼仪!”

玄镜再次晃神。妖风消散。

“你是……英秋的儿子?”用很不确定的语气。

洛英秋确实有个儿子,但是只有十三四岁才对……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有四十余岁……

不过看起来,确实这个男人就是洛昌昔,虽然模样变化了不少,但是轮廓还能依稀辨别出来……

“唔。”他捂头。

时间过去了吗……是不是有一段记忆自己是空白的……在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感觉到他的脸被一只温暖的手掌抚摸着。睁开眼,看见的是这个酷似洛微安的女孩子在面前。

“你是……微安的女儿……”他轻声喃喃。

“嗯。”

“我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事……”玄镜的声音终于恢复到了平日的轻和,却是沉浸在悲伤的水里。

“嗯。不过别怕……你可以慢慢的重新熟悉……”封河的嘴角露出笑意,抚摸着他的脸,“我们等你……”

“英秋呢。”

封河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玄镜现在的情绪还没稳定,到底该不该告诉他……

“英秋呢?”他再问。

“外公……过世了啊……”封河惶惶不安的看着他。

玄镜这瞬间没有了任何言语。这是对让人担心的反应了。

“玄……”封河再急忙说道,“你不要想这件事,你现在需要休息,睡一觉,醒来就能想起来了……”

“他死了……”

玄镜毫无表情的喃喃,目光再一次涣散,明明看着封河,却像是游离在另一个世界。

“玄……”

“我可能……需要自己想一想……”玄镜俯下头,额前碎发掩盖住眼睛。他的身影也融化在一片黑暗里。“你们能……出去吗……”

“嗯。”封河转身,径直走出房间。洛昌昔也跟随着走出房间,将门关上。

封河站在门口,沉默。

“怎么会这样。”洛昌昔双手环胸,轻声开口,“发生了什么事?”

沉默很久,她也只能回复道:“我不知道……”

“那么给他点时间吧。我去另外的地方睡。”洛昌昔也不追究,转身走向走廊的另一侧。

“舅舅。”

他停下。

“玄镜……能恢复吗。”

“根据我的推断,让他恢复记忆是很难了。”他也实话实说。

“不,我是指……他能够接受外公已经不在世上的这个现实么……”

“能吧。”对于这一点,洛昌昔还是抱了很大的信心。“玄镜虽然固执了一些,但也不是执迷的妖精。”

她依旧垂着头。

虽然自己也相信是这样,可是为什么……

还是这么惊惶的不安……

封河在洛邑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她在天还没亮时就爬起来,冲入那个房间喊道:“玄。”

房间里依旧昏暗。没有玄静的身影。

她走到木榻前,挥出右手念出显形咒,面前依旧一片空白。玄镜已经离开。

“玄!”她仰头对着空气大喊。但是只有回音。

冷静下来……她对着自己说了两遍,换了两口气,闭上眼。玄镜在这种情况下是不会离开洛邑去游荡散心的,唯一会去的地方是……

洛英秋。

她冲出房间,向后山跑去。

爬上半山腰,她已经筋疲力竭。虽然每年清明都会上山打扫,把沿途的障碍植物清理干净,但杂草与灌木也生长的极快,如今又是遮盖了原先的那条踩踏出来的小路——

脚下的沙石打滑,她的右脚瞬间踩空,整个人滑下去。惊叫了一声,慌乱之下她用右手扯住了一根杂草的茎秆,手掌被草茎割开了一个大口,随即茎秆断裂,她再度滑下。

完全偏离的上山的方位,这样跌下去完全会断手断脚那般凄惨。现在她只希望不会磕到头伤害到脑子,放弃了抓挠石子的机会而用双手护住头。

猛地坠落,她尖叫。在这种时候玄镜每每都会出现将自己搂在怀里——

但是……不会了……

在失神的瞬间她忽然就想,玄镜对自己这么好,是不是因为契约……是不是因为洛英秋的命令……

这个问题伴随了她六年……

“唔。”

她再次落在了一个结实的怀里。

但是这个怀抱,不是玄镜。

“做这种危险的事之前,就不能告知我一声吗。”风澜发出嘲笑,“这样的路都不会走,真是愚钝。”

然而她的思绪还游离在危险之外——

自己当初执意要把犬妖收服为妖将的时候,其中一个不可告人的理由就是……她知道玄镜有一天会离开。所以她很想得到一个终身的妖将……

玄镜是不是猜透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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