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之玉-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刚刚人前强撑没事的玉罗刹在离开酒宴后,内力再也压不住体内上涌的醉意,俊美妖异的脸上一片绯红,行走时都不禁踉跄了几步,狭长的凤眸中是不正常的混沌茫然。他皱着眉不停使劲的眨了下眼睛,想要挥散眼前的晃动的景象,一旁同行的女子非常好心的上前扶住了他。
她轻笑着在扶着男子腰的时候,用手指探到他的衣服里,千年古玉雕成的玉牌上的温润触感,还不如指腹摩擦过男子肌肤上时的美妙滋味,目标便是拿到那枚在对付身体异常情况有奇效的玉牌,这必须拿走呢,女子暗自嘀咕的想到。
“真是敏感呢,无伤。”
含着雾气的眼瞳蓦然睁大,仿佛一阵酥麻的电流划过腰间,已经神智濒临昏厥的玉罗刹身体一颤,最后像是真正醉倒了似地瘫倒在了女子身上,她这才放下了点在黑甜穴上的手,大功告成的她一直用来迷惑人的笑容消失了。
错就错在,你对我太过信任,这份信任已经快要演变成不该有的感情,我终究不是此世的人了,离开只是时间问题,你还不懂吗……
将玉罗刹丢到了床上,女子爽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脚步轻快的通向其它的厢房休息去了,心中雀跃的期待着明天会有怎样的场景出现。即使是为了掐断男子自己都未察觉到的心思和给一个教训,让他好好反省怎么会连感情都控制不住,但她也不会便宜了陈黎。
熟知人心的她才不相信陈黎能坐怀不乱,理智和感情总是相互矛盾的,明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会去做,只要陈黎得手成功,他们之间也就彻底完蛋了,再用一百年的痴情等待也得不到无伤的心。
在女子走后,僵持到这个时候才冲开了穴道,终于能恢复行动的陈黎错愕的看着床上的男子,顿时明白了那个女子是想要干什么了,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女子为什么要帮他,不,是为什么要坑了玉罗刹,明明今天要和他成亲的人是她啊。
醉的不省人事的男子颦着眉很不舒服,侧过头用额角蹭了一下冰凉的玉枕,从未穿过的大红衣袍,淡淡的酒香味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嗅到了混合着常年在衣服上用过的熏香,只让陈黎觉得心跳加速,这也可以看得出玉罗刹到底喝了多少。
慢慢挪动身体小心的贴近了身边的男子,陈黎眼神微黯,俯□轻轻的吻住了他的唇,柔软的唇瓣轻轻是嘶磨着,却不敢太过分,手指有些颤抖的解开了玉罗刹的衣襟,大红的喜服里穿着的还是他熟悉的玄色华服。
从没有如此靠近过这个男子,鼻尖闻到的都是玉罗刹身上的气息,令他产生了一种在冒犯对方的紧张感,哪怕对方神智迷茫,可就是这么的害怕着他会突然醒来发现自己的举动。
眼底一直压抑着的占有欲涌起,在喜欢上这个男人之后,陈黎对他的渴望就没有消失过,想要和他在一起的愿望是这么的渺茫。
所以在得到他要娶亲的消息时,陈黎是真的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啊,才会在什么都没准备的情况下这么冲动的跑来了西方魔教。一时的冲动造成他落到了那个女子的手上,倘若能让他得到玉罗刹一次也好,这个冷漠的男人对自己的喜欢都没有,他也不在乎玉罗刹会不会恨他了。
濡湿男子的唇后,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接触,他伸出舌尖撬开紧贴着的薄唇,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唇齿间都是此生最爱的人的味道,心中泛起的甜令他忍不住吮吸着这个人的唇,勾起里面柔软的舌头,暧昧的津液在玉罗刹的嘴角滑落,
喉头难耐的滑动了一下,陈黎松开了他的发冠,着迷的用手指穿插进了玉罗刹冰凉似水的发中,看到自己披下来的头发和他的发丝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时,他强忍住恨不得粗鲁的占有了对方,用生涩的动作想要在床第之间讨好着男子。
轻微的呻吟溢出口中,察觉到不对劲的玉罗刹努力从昏沉中醒来,但他没办法睁开像被胶水黏住了眼皮,只能迷茫的不知所以。如羽毛般轻轻扫过的感觉一路从脸颊延伸到了腰腹,连胸口的□都有些麻痒,湿热的东西绕着他的肚脐的凹陷处来回挑逗。
一只手摸进了他的褒裤,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顿时激起了一阵颤栗,玉罗刹猛的拼起仅有的力气咬破自己的舌尖,迫使他能够真正醒来。一醒来,玉罗刹愤怒的看见应该远在望虚宫的陈黎竟然在埋首舔咬着他的身体,手更是大胆的揉捏着他的□,只剩下一件里衣的男子情动的喘息便传入耳中。
一巴掌打了过去,制止了让□冲昏了头脑的陈黎,酥软无力的身体让玉罗刹咬牙切齿的猜到了帮凶是谁,要是没有及时醒来,是不是自己就要让别人给上了啊。就知道那个混蛋另有打算,却没想到自己会算计得失去知觉,她不想洞房罢了,何必要牵连自己。
“你好大的胆子,滚出去!”
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身体还缠在男子身上的陈黎忍不住一僵,他认真的看着对方难掩森冷的凤眸,骇人的杀意在玉罗刹眼中翻滚,没有完全摆脱的醉意还残留在他的眼角,不似往常般那么难以接近,多了一份勾人的慵懒。
沉默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的陈黎轻笑了一声,第一次在玉罗刹面前直接的暴露了眼底对他赤…裸…裸的欲望,男性的占有欲总是失去理智的疯狂,然而明明站在上风的他却流露出浅浅的悲哀。
我想要你,哪怕只是一次,哪怕日后你都厌恨着我,我要你,发疯了的想要得到你。
读出了他眼中未说出的话,玉罗刹怔然的发现这个人其实……已经快被自己的感情逼到绝望了。就像本尊说的,二十多年毫无结果的执着并不是能丝毫不泄气的,而人生又能有多少个二十来年,曾经在他面前初入江湖的望虚宫主,如今不过是个求而不得的陈黎。
“不可能的,玉罗刹。”
干脆利落的拒绝了离开,陈黎俯□霸道的吻住想念了数十年的男子,撕开了衣服最后的阻拦。
……
喝了一晚上凉茶的女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打算看热闹的她不怀好意的来到了里间,原本他们两个温暖的新婚之房,在女子的暗中操纵下却成了……
清晰的闻到了弥漫在房间里的异样气味,先是好心的帮忙吹灭了台前的喜烛,掩住唇低笑的女子踏地无声的慢慢走到了床帘前,一进入了禁戒范围内,还在沉睡中的玉罗刹就被某人的来到给惊醒了。
温热的肌肤没有任何阻碍的传递着彼此的温度,玉罗刹低下头看着死死抱住自己腰身的陈黎,以及他紧闭着眼仍然昏迷不醒,男子修长的双腿间一片狼籍,清隽的面容上神情痛苦而欢愉。感觉到大腿一片湿腻的玉罗刹皱起了眉,下意识的拽起昨晚挤到了一旁的被子,飞快的在女子拉开床帘前给他包住了身体。
眼睛非常尖的看到了那被褥遮盖前交缠的赤…裸身躯,以及陈黎身上的点点血迹,女子心中的一沉,看来事情不是按照预想的发生,心绪转动的她若无其事的轻松说道。
“还说你不在意这个人,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玉罗刹冰冷的注视着要把帘幛拉开的女子,好悬没有把真正的名字喊出来,在有外人的时候他经常被称呼给噎到,喊自己的名字真不是一般的别扭。只是这次……男子俊美的脸上阴沉了下来,要求她给出这解释来。
“你这次玩过头了,玉……无伤。”
换回普通衣裙的女子看了一眼至今还未醒来的陈黎,再看一眼虽然全身都是吻痕,但明显毫无异样可以和她谈笑风生的男子,不禁痛心疾首的说道。
“陈黎,你真没用,为你制造了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竟然还是下面的那个!”
“怎么,你还想我被压?”
笑得阴风阵阵,玉罗刹怒火直烧想起自己是真的就差那么一点让他上了,幸好平时都有留一手的习惯,勉强拖延了时间后险险的成功等到了药效的发作,在要做到最后一步的时候恢复身体知觉才摆脱了被悲剧的下场。
“隐二,将水送进来。”
却见女子压了压嗓子刻意改变声线,相当擅长转移话题的她面不改色的在玉罗刹恼怒的视线下,嘴中吐出的竟然是还躺在床的他的声音,无辜的学着曾经的语气下达命令道,简直是天衣无缝的模仿,是啊……谁让她以前就是玉罗刹啊。
“送到外间。”
玉罗刹咬牙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可以把陈黎藏起来的地方,不想被属下看见新娘站在床边,而自己‘无耻’的在新婚之夜里跟另一个人的上床了,让新娘捉奸在床的还是一个男人的望虚宫主陈黎。瞎编乱造算什么,他相信这个混蛋绝对说得出口,只能飞快的接上了那句命令,修改了一下地点。
……
空旷大气的西方魔教的主殿上,坐在位置上等人的玉罗刹揉着太阳穴,身边坐着的则是这个披着女子壳子良心什么的不知道丢到了哪里的本尊,两人的气氛正式掉到了冰点,玉罗刹现在是完全不想搭理她了,经过昨夜的意外情况后他的火气还没消呢。
“父亲。”
推开大殿的门,如玉般气质卓越的青年望向首座上的男子尊敬的喊了一声,然后才看了一眼大殿里其他人到了没有,而首先来这里的正是玉琉尘。
“先坐下,阿雪和叶孤城马上会来。”
看到自觉站到了一旁在犹豫着如何称呼女子的大儿子,斜视了一眼正襟危坐装纯良的女子,玉罗刹平淡的开口。
“父亲,叶孤城……”
之前看到叶孤城就觉得不是一般的奇怪,父亲不是仍然看叶孤城不顺眼吗,怎么今天还会叫他来?生怕父亲令有什么打算的玉琉尘迟疑的问道,毕竟当初是西门吹雪亲自上门要求帮忙的,他也算是为了自己的弟弟着想一二,好等下将父亲的口风透露给弟弟。
至于调解叶孤城和父亲之间的关系?抱歉,他不想再成为他们之间的炮灰了,上次的教训已经让他深刻的体会到被怒火波及到有多痛苦。重伤到卧床一个月起不来,加上之后经历了长达一年的禁闭的人你伤不起啊。
“他是……无伤邀请来的。”
话音刚落,玉罗刹便看向门口,哪怕还未见到来人,但那两股气息相近的冰冷剑意就让他知道谁来了,大殿的门再次被推开,在玉琉尘坐下不久,西门吹雪和叶孤城随后便来了。
“父亲。”
“玉教主。”
待到到阿雪和叶孤城都落座后,玉罗刹侧过头看着女子,玩味的勾起略带恶意的笑容,低沉的嗓音极为温柔的说道。
“阿雪,琉尘,无伤是我的妻子,你们向她敬茶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水天怡璱扔了一颗地雷、雪淼子墨扔了一颗地雷、b690925扔了一个地雷
番外到此完结
【另外,作者是纯洁的,所以木有虾米H的地方哟~~ 】
47悲笑
古朴的狼毫轻轻的划落在纸上;乌黑的墨汁勾勒出一条条大致的线条;在一个奇怪的家具背景下,几个模糊的身形在他的笔下慢慢显现;画桌前执笔的玄衣男子是那么的认真,然而他却是闭着眼在画。
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欣喜浅笑;仿佛若有所思一般的把心中的所想画了出来,因为他根本记不清自己想要画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仅仅凭借着铭刻在他灵魂中都难以忘怀的印象;用一种温柔的手法小心的描绘出来。
小小的房间里,围坐在餐桌前有三个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馨气氛无不告诉看到的人……他们是一家,坐在餐桌右端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