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毒医,天才丹药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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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其背后,不仅有天音门,还有问剑宗撑腰。
魔族的人,在一旁看着热闹,只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南宫瑾萱接下来,竟然会是挑衅他们,正在他们还很得意之时,便听见南宫瑾萱说道:“魔界的人,热闹看完了,也该聊聊我们之间的仇恨了,当初,在天玄大陆,你们魔殿就欺负我枫萱阁,更何况,你们竟然敢让天一受重伤,既然你们敢做就要承担我的怒火。”
魔族一愣,他们没有想到,南宫瑾萱竟然会挑衅他们,这……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他蔑视地说道:“小姑娘,我魔族可不是好惹的,说出口的话,就要有能力去承担。”紧接着鄙夷地看向刚刚被南宫瑾萱挑衅的三大家族,说道:“我们魔族,可不像某些家族,贪生怕死,被一个小女孩给吓住。”
说完,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帝家、天家、叶家三大家族的人面面相觑,露出尴尬的脸色,怨毒的眼神看向南宫瑾萱。
被南宫瑾萱挑衅三大家族,现在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南宫瑾萱轻笑了几声,讥笑地说道:“希望,你们能够继续笑……只是,我怕你们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虎、听霜、听雪以及青龙和朱雀,你们五个人给我好好的招待他们,记住废掉他们的丹田,我倒要看看,所谓的魔族厉害在哪里?”南宫瑾萱冷声地说道。
青龙等人,在南宫瑾萱的吩咐之下,瞬间便攻击着魔族等人,不消一会儿,青龙等人便擒住了魔族之人,废掉了他们的丹田,扔到南宫瑾萱的面前,南宫瑾萱唇角含着笑容,说道:“呦,这不是魔族吗?刚刚不是还叫嚣吗?怎么,不到一分钟,你们就跪在我的脚下?”打趣的语气充满着浓浓的不屑和轻视。
南宫瑾萱脸色淡然,扫过在场的人,她的双眸直接看向帝家老爷子,讥笑了几声,之后,青龙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南宫瑾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之后。青龙一个暗号出来,看台上再一次出现十六个个人,这十六个人,分别是魅炎七兄弟以及听风和南宫羽还有七个则是南宫瑾萱的师兄师姐们。
听风淡淡地撇了一眼玄武,没有说话,对着南宫瑾萱跪下,自愿请罪,之后,凌厉的眼神射向叶家的所在之处,淡漠地说道:“叶家人,以后我听风遇见一个杀一个,遇见两个杀一双!”
玄武,看着听风,想要上前,却怎么也迈不出脚步,听风直接无视掉玄武,南宫瑾萱看着魅炎等人,便让他们去拜见觉醒,魅炎等人自然是上前拜见了。
之后,子木等七人,对着觉醒跪下,叩头,恭敬地说道:“拜见师傅!”
师傅?什么回事?
子木首先释放出自己的斗气,有些胆战心惊并且很自责地说道:“师傅,弟子愚钝,修炼自此才七级斗尊,子琴等人也是如此,请师傅责罚。”
在场人,纷纷在心里暗骂着子木等人,斗尊七级竟然说自己愚钝,看其样子,年岁也不大,竟然还如此贬低自己,是想讽刺人吧!
觉醒,随手一挥,说了句:“只要你们七个人联合起来,能够打赢萱儿,我可以不惩罚。”
子木等人头低的更下面了,在你开口说道:“弟子等七人联合起来也打不过小师妹。”羞愧之心,爬上脸上,其余六人也是如此。
觉醒,顾做失望地说道:“哎,我怎么就给教出你们这些傻徒弟,幸好还有萱儿在,否则老子肯定是被你们这些人气死。”觉醒的声音很大声,接近于怒吼。
子木等人对于徒弟控的师傅,哦,不对,是对于对小师妹这个徒弟控的师傅无语了,他们现在非常的躺枪,很是委屈有木有?
南宫瑾萱噗嗤笑了出来,一扫原来的淡漠,说道:“师傅,你不要找师兄发泄心中的怒气了,我知道我要去丹殿,你心里不舒服,呐,我答应,在去丹殿之前,我去问剑宗陪陪你几天。”南宫瑾萱转而,话锋一转,打趣地说道:“只要你和师娘不在我破坏了你们两个人的二人世界就行了。”
被南宫瑾萱这么一打趣,梵音的脸快速地红了起来,饶是觉醒,要不是此刻是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脸也必定红起来,只不过碍于众人眼前,只好硬憋着。
南宫羽看到帝枫,冷冷地笑着,随即说道:“帝枫,哦,不对,现在应该说是帝家的少主,想当初在天玄大陆,若如不是瑾萱,我看,帝家少主如今还能不能存活于这世上还是一个问题?只不过,我家瑾萱就是人太过心慈了,以为个个都是好人,到头来有些人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竟然为了权势与地位,还不惜手段利用自己的恩人,想要杀死自己的恩人,帝家的报恩方式,真是令我欣奇啊!”
南宫羽这番话,可谓是把帝家贬低到尘埃里,所谓的面子,所谓的名誉,在这一刻都被南宫羽一番话抹去了完美,美好的,留下了忘恩负义的印象。
帝家,一直比拟自己是圣人形象,以光辉的形象在众人的面前,久而久之,他们也都习惯了这些,并且也很好的发扬出去,众人仰慕,尊敬的眼光,也使得他们很是享受,所以,帝家有一条原则,在外不管发生多大的口角,多大的仇恨,能够以礼相待的便以礼相待,兄弟之间,在帝家内部,你们如何的明争暗斗都可以,但在外,必须保持着完美,正义的形象。
如今,却被南宫羽直接在众人烁烁的目光下,拉上台面,这……对于帝家无疑是一个挑衅,一个巨大的挑衅,这……帝家怎么可能容忍得了?
就算是脾气再好,一脸温和的笑面虎帝家老爷子也是怒不可遏,他凌厉的目光看向南宫羽,南宫羽不以为然,倒是南宫瑾萱开口说话了:“羽哥哥,不要再说了,孰是孰非都已经成为过去了,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做得再好,总有一天会被揭露出来的,我们所能做的便是,保持自己的本心,不忘初心,不做伤害自己,也不做伤害他人的事情,总不能狗咬了你一口,你去反咬狗一口吧!”
南宫瑾萱说得有理有据,只是这番话,怎么说都是在南宫羽的话的基础上,更加的添油加醋了,骂人不带脏字,说的还极其的有艺术,让人哑口无言,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只能硬生生的在心里憋着气。
帝家的人,早已怒火冲天,双眼已经是熊熊大火了。
南宫瑾萱可不想理会帝家怒火滔天的目光,再说了,他们越是怒火滔天,她越是开心,于是便开口继续说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羽哥哥,你再看看,人家帝家,哪里看得出来是寂寞了?反而是一副越发的享受,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便是如此!
“外表一副君子温文儒雅的样子,心里的心肠却是心如蛇蝎,无所不用其极。此等奇葩,我们只可远而观之却不能近处相伴,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是如此。我们还是,快点离开为好!为好!好!!!”南宫瑾萱斜睨,一副鄙夷的样子,怅然若失地说道。
南宫羽推着南宫瑾萱,青龙,魅炎等人也跟随着南宫羽和南宫瑾萱的离开。
一些和帝家有私下的仇恨的人,别提心里有多开心了,南宫瑾萱这一番帝家论可谓是让南宫瑾萱彻底的出名了,也更加的让人坚信,那首:“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日沟水头;蹀踱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聚不须啼;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蓰蓰(竹字头);男儿重意气,何用刀钱为!”是南宫瑾萱所写的,不由得一脸鄙视地看向台上的天霞,南宫瑾萱那番话用在天霞的身上也是可以的。
站在台上的天霞,目光狰狞,双手揉捏着柔荑(女子柔嫩洁白的手;因借指女子的手。选自百度的意思】想要离开台上,不料,雪流觞以迅雷之势来到了她的面前,雪流觞一脸的笑容,这笑容让人看不清他是温和君子还是狠如魔鬼。
雪流觞淡淡地说道:“天霞,不要忘记了,我还在台上,接下来该我们比比了。”唇角边的笑容,微微地扬起一个弧度,眼眸里看似平淡无奇却充满了另外一番的意味。
雪流觞,一把折扇在手,直接攻击着天霞,天霞原本被南宫瑾萱点了穴道,后来南宫瑾萱离开之后,随即解开了她的穴道,但,她的实力,在神秘的雪流觞面前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当初,雪流觞还是瞎子,坐在轮椅之上,她天霞都不是雪流觞的对手,何况是如今呢?
很快,天霞便被雪流觞制服在地,雪流觞,阴狠的双眸看向天霞,想起刚刚,天霞对南宫瑾萱所做的事情,心里便火气迅速的蹿升,他冷冷地看着天霞,丝毫不拖泥带水地挑断天霞的手筋,至于为什么留下脚筋?自然是想让天霞和帝枫联姻,拜堂成亲了,要是,帝家,这么一个圣人的形象娶了一个名声扫地,更是实力为废物,哦,不对,应该说,实力也比不上废物的“天之骄女”会怎么样?
雪流觞,轻而易举地弄伤天霞的脸,嫌弃,恶心地说道:“就你这等样貌,还敢自夸自己是沉鱼落雁之姿?老实,看了就想吐。”
干净利落。天霞的脸被毁,手筋被挑断,自此成为了一个废物……
雪流觞回到台上,看着帝枫那面无表情的脸,在想想帝枫对南宫瑾萱所做的事情,便开口说道:“帝家少主,年纪轻轻,在神迹大陆用了不到三年的时间,便闯出了妖孽的称号,不过如今?”雪流觞静静地看着帝枫,随即,讥笑着,继续说道:“一个是忘恩负义的妖孽,一个是声名狼藉的天之骄女,两个人如今倒也般配,般配的不得了啊!”
不得不说雪流觞,这番话说近了觉醒的心坎,应该说,不仅仅是觉醒,梵音,林枫以及林家的人都是如此。
觉醒,爽朗地开心大笑起来,站起身,走到雪流觞的面前,拍打着雪流觞的肩膀,看着雪流觞,越看越满意,不停地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我把瑾萱交给你很放心,你找个时间来问剑宗,来下聘礼吧!”
原本面无表情,正襟危坐的帝枫,在听到觉醒的话,竟然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这可谓是帝枫一个习惯,每当听见觉醒要把南宫瑾萱嫁给别人,他都会如此,显然,现在也是如此,虽然,帝枫很快地掩饰过去,但是眼尖的觉醒还是捕捉到了,但觉醒此时的心里不是高兴,而是讽刺。
雪流觞也是笑意盈盈,特别是觉醒刚才的话,只要解决了觉醒这个徒弟控,一切都好商量,心里也是掩不住的欣喜。
天音门的大比,就此落下了帷幕,有人欢喜有人忧。
茂盛的凤凰林,雪流觞,拨动着琴弦,想起了他和南宫瑾萱最初相遇的时候,之后又想起了,自己和南宫瑾萱在神迹大陆相处的时光。
那是他今生最美好的时光,他从未知道,原来除了虚舞之后,他还会动心,不,应该说,现在的他明白,很明白自己对虚舞的感情,那是一种眷恋,而自己对南宫瑾萱那才是真正的爱!
爱,原来如此的美妙!她犹如雨水,在自己干枯的心里,滴上了一滴,之后,自己深深地陷入她的温柔里,一滴又一滴地湿润着他那干枯的心,她越发的温柔,他就越发的弥足深陷。她用她的温柔,给他最温柔的时光,即使,日日相伴,目光时时相对,也抵不住他对她的想念,以及爱意!
就算不是惊鸿一瞥的使自己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