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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罗兰小姐的终身大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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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心又大受伤害,朝着班加西小姐抱怨天抱怨地起来。

营地里一片欢腾的景象,尤其是爱尔兰队的球迷聚集的区域,正在举行大规模的庆祝活动,不时有焰火礼花飞腾上去,将夜空照亮,小矮妖们提着他们绿色的灯笼飞来飞去,有一只不小心钻进了树林中最高大的那棵山毛榉树里,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不久就大叫一声被丢了出来,连翻了几个跟头拍平在了草地上,它的灯笼被人施咒粘在了后背上,等它骂骂咧咧地再次飞起来的时候,那灯笼就一直在它的屁股后面晃荡,远远望去,像极了一只巨大的萤火虫。不用说,干出这欺负弱小的勾当的,就是约会被打扰的布雷斯和伊芙了。

伊芙施了一个变形咒,已经将山毛榉树的树冠内部变成了一个鸟巢状的小屋,密密匝匝的枝叶互相盘绕,四面留出窗户,巢里是一个大大的吊篮,刚好容下两个人舒舒服服地坐在里面,亲亲热热的同时,还可以透过枝叶观察四面八方场地上的情形,而外面却无法察觉树冠里的奥秘。

在小矮妖被鸟巢外围的障碍咒给震飞了之后,布雷斯吻了吻伊芙的耳垂,夸奖道:“亲爱的,等你毕了业,完全够资格去把麦格教授的饭碗抢来了。”伊芙最怕痒痒,她一边咯咯地笑着躲避,一边说道:“找份工作养家糊口不是男人的责任吗?你可比我合适得多——你的阿尼玛格斯比那只花斑猫可爱多了。”布雷斯生气地去啃她的后颈,一边威胁着:“不许把这个告诉任何人!”伊芙笑得喘不过去来,她正要讨饶的时候,布雷斯却突然停了下来,伊芙回过头去,只见布雷斯面色凝重地盯着西面那块树林中的空地,眼睛连眨都不眨。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空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黑衣巫师。他们彼此都间隔着一段距离,但是很明显互相认识,伊芙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这些人似乎没有面孔……接着她就反应过来——他们的脑袋上戴着兜帽,脸上戴着式样古怪的银色面罩。接二连三的巫师幻影显形在空地上,他们似乎在等候什么。很快,伊芙就知道他们等候的是谁了——一个穿着同样款式黑袍的巫师大步穿过树林走到了空地中央,不同的是,他没有戴上兜帽,银色面罩拿在他的手中,他的铂金长发在夜色中分外的醒目——马尔福先生脸上那惯有的优雅傲慢的神色无影无踪了,一个冷酷残忍的笑容挂在他线条流畅的嘴角,看来分外惊心。

65、火焰杯点燃了

65、火焰杯点燃了

沉寂了十三年的食死徒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在世界杯赛结束当晚制造了一起恶性虐待麻瓜的事件。旁观了事件全过程的伊芙和布雷斯的震惊是无以复加的——那个以一番极具煽动性的言辞鼓动食死徒们将一家麻瓜吊到了半空之中的的巫师,真的是他们认识的那位马尔福先生吗——不是因为这种做法过于残忍,事实上,伊芙他们从长辈的谈话和书册的记载中可以了解到比当晚的事件恶劣和血腥得多的暴行,而是这种行为方式完全不符合马尔福先生一贯的行为准则,因为这样做不会产生任何实际的利益。

难道仅仅是醉酒后的取乐吗?就像第二天的《预言家报》上所猜测的那样?其中的有些食死徒无疑是为了寻些乐子,但是马尔福先生明明极其冷静和审慎,虽然他为了鼓动人心而说了不少癫狂的话,但是他始终是头脑清醒地在策划和组织着这件事,当食死徒们将整个营地搅乱成一锅粥的时候,伊芙回过头去问布雷斯:“马尔福先生究竟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呢?”这个问题对于刚刚四年级的学生来说,无疑是过于深奥了,布雷斯回答不了,但是他俩可以肯定的是,马尔福先生一定是要达到什么目的的,并且他也许已经达到了。

魁地奇之夜变成了食死徒的狂欢节,营地中不断冒出火光和尖叫声,一些血统不够纯正的巫师惊惶四散,而魔法部官员则从各处聚拢来,想要解救出被束缚的麻瓜,并逮捕闹事的巫师。不断有射偏了的魔咒从树梢上划过,伊芙突然想了起来:“噢,不,祖母还留在帐篷里!”她即刻跳下树屋,向营地跑去,没跑几步,就被布雷斯抓住了手腕:“伊芙,别回营地,那个方向现在不安全。不用担心罗兰夫人,她跟米莱蒂呆在一起呢。”他拉着伊芙向树林的另一边跑去。

对于了解底细的读者而言,马尔福先生的如意算盘不难推测——他左臂上日益明显的黑魔标志令他胆战心惊,因为一旦黑魔王重新回到巫师世界,他就要为自己这十几年来的无所作为而付出代价。在黑魔王的眼中,马尔福先生谎称中了夺魂咒而逃脱阿兹卡班的行为近似于背叛。所以他需要在黑魔王复苏之前,提供一点儿自己没有忘记食死徒本色的证明。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之后闹出点儿事端,无疑会为他在伏地魔面前加分不少。

然而精明如马尔福先生,也有失算的时候。当他被食死徒们簇拥着一边折磨麻瓜,一边自以为得计的时候,在树林那边寂静黑暗的天空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巨大的绿莹莹的骷髅,骷髅越升越高,在漆黑的夜空衬托下,异常的醒目和诡异,骷髅的嘴巴慢慢地张开了,一条蟒蛇从骷髅的嘴巴里钻了出来,一吞一吐的,像是一条舌头——还有比这更为恶心而恐怖的形象吗?

狂欢在瞬间结束了,食死徒们被突如其来的黑魔标志给吓蒙了,发热的头脑像是被浸到了冰水里,他们纷纷幻影移形,将烂摊子留给魔法部的官员们去善后。形势突变,对于魔法部官员来说,不再是对付酒后闹事的食死徒残余了,而是直面伏地魔的恐怖标志,四处飞射的魔咒变得更加具有攻击性,伊芙和布雷斯不得不给自己施了一个又一个防护魔咒和忽略咒。他俩现在一直退到了树林的边缘,这里离营地很远,除了几个精灵在又跳又笑地庆祝着什么之外,慌乱还没有波及过来。

但是,他俩却意外地遇到了德拉科,德拉科似乎刚刚跟魔法部体育司的司长巴格曼先生进行了一次很不愉快的谈话,伊芙的裙子被树枝刮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布条撕裂的声音,德拉科这才放开了抓住巴格曼先生前襟的手,朦胧的星光照在巴格曼先生那惨白的脸上,伊芙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看到伊芙和布雷斯,德拉科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脸色更加阴沉,巴格曼先生看到伊芙之后似乎更加惊慌失措了:“你,你们,究竟想怎么样?”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伊芙真是不能理解一位受人尊敬的魔法部高级官员会对自己说出这样忌惮的话来,布雷斯也怀疑地看着他,代替伊芙回答道:“巴格曼先生,黑魔标志出现了,有人在闹事,我们才跑到这边来躲避的。”巴格曼先生呆滞的目光移到了空中,他似乎打了个寒噤,脸色发青,他一言不发地幻影移形了。

伊芙惊奇地问道:“梅林啊,他受了什么刺激?好像掉了魂一样。”布雷斯冷冷地看着德拉科:“看来你抓住了这个蠢货的什么把柄了。你威胁他帮你干什么,把他吓成了那样?”德拉科嗤笑道:“布雷斯你总是不把朋友往好处想。我只是在维护我的合法利益,也维护伊芙的——巴格曼先生跟伊芙、阿斯托利亚和我赌球,他输了,还想用小矮妖的金币来蒙混,他以为我是韦斯莱家那些从来没有见过金加隆长什么样的穷鬼吗?”哦,伊芙已经忘记在巴格曼先生那里下注赌球的事情了,她现在不关心这些,只想着快些回帐篷去。

当骚乱平息之后,三个年轻人快速地回到了营地,他们发现扎比尼夫人、格林格拉斯家的夫人和小姐们全都聚在了罗兰家的帐篷里——危急关头,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有凤凰庇护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没多久,马尔福先生也出现了,他又换上了华丽的袍子,恢复了平素文质彬彬的外表。但是伊芙在应付着祖母大惊小怪的询问的同时,竖着耳朵听到了马尔福先生与扎比尼夫人之间的一言半语。“卢修斯,我实在是无法欣赏你导演的这场闹剧,这使得我平生第一次没有化妆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亲爱的维西尔,我认为这样的人才是最迷人的。再说,我们只是找点儿小乐子罢了……”马尔福先生低沉的笑声听来魅惑而轻佻,令伊芙心中很有些不舒服。

另一边德拉科正在对阿斯托利亚嘘寒问暖,并且自告奋勇地护送女士们回他们自己的帐篷,最终他们双方都非常满意,阿斯托利亚认为自己又朝着马尔福庄园迈近了一步,而德拉科则将阿斯托利亚与巴格曼先生的赌注买到了自己手里。但是当他回过头来向游说伊芙也同样把手中的赌注卖给他的时候,却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拒绝。

伊芙现在有布雷斯撑腰,胆气很壮地质问道:“巴格曼先生已经破产了,他明明付不起这么一大笔钱,你为什么还要将这样分文不值的赌注买过去呢?”德拉科用敷衍阿斯托利亚同样的言辞哄她道:“因为我不忍心一位女士因为投注失误而失去自己一个学期的零用钱。”但是伊芙却不像阿斯托利亚那样给个理由就让步:“难道马尔福先生给你在古灵阁开了一个无限制透支的账户?”马尔福先生就站在那边与扎比尼夫人窃窃私语呢,德拉科生怕这个不能用常理揣摩的少女会毅然决然地跟父亲求证,所以他不敢当面撒谎,只得愤愤地放弃了伊芙的这份赌注。

令他倍加气恼的,是在他转身离开时,还听到那不识好歹的少女炫耀地对自己的男友说道:“我就知道这家伙是无利不起早,我才不像阿斯托利亚那么傻呢。”可恶的布雷斯嬉皮笑脸地应和着:“对极了,亲爱的,我第一次发现你是这么的具有经营头脑。”

但是布雷斯的头脑具有与某少女完全不同的结构,因此他能够从现象看到本质,虽然在表面上他完全赞同自己女友的所有论断,但是在霍格沃茨快车上,在女生们都会包厢换校袍的空挡里,他幽幽地对坐在对面座椅里的德拉科说道:“德拉科,倘若我猜得不错,你这么想成为巴格曼先生的大债主,无非是为了一个目的——处于朋友的立场,我得提醒你一句,请留意一下三强争霸赛选手历年的死亡率吧!”

德拉科讥讽地翘起嘴角:“谢谢你,布雷斯。不过我的主意已定,我想在这件事上你大约没有勇气跟我争了。”布雷斯怒道:“这就是你千方百计去送死的原因?”“鹿死谁手还很难说……”正在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时候,伊芙和阿斯托利亚换好袍子出来了,两个女生惊异地看着对峙着的两个少年,还没等调停的话说出口,这两位便同时换上了另一副面孔,勾肩搭背地去换他们的校袍了。

这里伊芙和阿斯托利亚一边吃着洒了杏仁屑的乳酪,一边讨论那两位究竟在为什么事争吵,直到达芙妮坐到她们旁边,老气横秋地总结道:“永远不要去窥探男士们不想让你们知道的事情,因为——女人是用来观赏的,男人是用来猜想的。”

伊芙笑谑达芙妮订婚之后,就成了哲学家,时不时地蹦出几句箴言警句。达芙妮有些恼羞成怒地去把伊芙按倒在座位上呵她的痒,伊芙笑得喘不过气来。当德拉科和布雷斯走出隔间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赏心悦目的图画。哲学家达芙妮说的果然没错:女人是用来观赏的。

但是后半句也许不对,因为伊芙从来猜不透男人在想什么,她那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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