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血色圣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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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驾着自己的坐骑飞入空中,温柔的抚摸身下的坐骑,然后取出了一副缰绳套在了她的坐骑身上。瞬间,杀气从空中降下,压制住了待在地上的所有人,同样也包括rider自己的master——间桐慎二。
Rider一提缰绳,她的坐骑瞬间带着她进入更高的天空,用肉眼几乎完全看不见。之后,她化作一道光痕对准赤尸冲过来,携带着的飓风让周围的景色都出现了扭曲。赤尸并没有紧张或是害怕的神色,只是举起了手里的血红之剑。
然后,在rider疾驰的轨道上突然出现了无数银色的手术刀,完全无法躲避,即使靠着速度毁掉了大部分手术刀,依旧有几柄手术刀深深的刺进了rider的身体。而受到伤害的坐骑此时也开始有些不听话。
趁着rider遇到意外而不自觉的减速之时,赤尸提着血红之剑瞬间冲向前边,挥舞着剑砍掉了rider坐骑的头。Rider狼狈的站在地上,她缓缓的低下头,呆滞的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血红色的长剑,嘴里呕出些血来。她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
随着rider的消散,她的master开始惊恐的哆嗦,战战兢兢的低喊着:“不要杀我,我已经不是master了,对你们没有威胁吧,求你们不要杀我!”
看着几乎有些神经质了的少年,伸二无奈的摇摇头,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和赤尸一同坐上了回去的摩托车,只剩下间桐慎二待在原地哆嗦的像只鹌鹑。
看着方才杀掉了自己的servant的两个人相携离开的背影,间桐慎二无声的呼出一口气。终于是躲过了一劫,然而仍旧感觉异常恐惧的间桐不打算回家了,他不想被其他的master杀掉,他要去教堂请求庇护。
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教堂,言峰绮礼神父正站在教堂中看着自己,间桐慌乱的说着:“言峰神父,我请求教会的庇护,我的servant被其他人干掉了,我已经不是master。你一定要保护我不被杀掉!”
神父露出温和安抚的笑容:“你是第一个失去servant,请求教会庇护的master,你放心,教会会保护好你的。”这么说着,似乎安抚了间桐紧绷的神经,神父领着间桐穿过连续的走廊,来到了地下室门口。
“这里是相当安全的,可能要委屈你暂时生活在地下室了,我会给你提供食物的,放心吧!”神父的话相当轻柔,让间桐都有些昏昏欲睡,点点头认同了神父的提议,间桐按照神父的话走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相当黑暗,然而间桐就像是没有发觉一样走着,身边有好几张床,有很多可爱的孩子带着纯真的笑脸躺在床上熟睡,自己在这里也可以像这些孩子一样休息的很好吧。这样想着,间桐找了张没有人睡得床躺了上去,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神父带着诡异的笑容进入了地下室,手里的蜡烛的光照亮了地下室的场景。地下室两侧整齐的摆放着大量的棺材,浓重的尸体气味被福尔马林的味道掩盖,就像是活地狱。水滴落在尸体的嘴里,打开的嘴唇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年,嘴唇腐烂,下巴也像是一团烂泥。
不对,那些有着人类形状的尸体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他们没有手脚,被切断的地方留着从末端开始腐烂的骨头,在尸体的缝隙之间,是虫的苗床。不知道发生什么,他们只有头和身体,像是枯树枝一样破碎。尸体被棺木所溶解,从身体里吸收着养分。
其中一个大概是感觉到了有人的到来,膀子转了过来,眼珠从他的眼眶里掉落。嘴唇翁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完全听不清。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却完全听不清,因为喉咙已经完全变成了只是单纯的维持生命的气管而已。
从那些人群中走过,神父的脚步停留在间桐慎二面前,伸出手夺走了他手背上的令咒,言峰绮礼的手中出现了锋利的黑键。无声的舞动黑键,间桐慎二的手臂和脚从身体上分离,与周围的物体一样,变成了类似与枯败树枝一样的东西。
棺木里开始充满福尔马林之类的液体,间桐的身体就浸泡在里面,同样的点滴也出现在间桐嘴唇的上方,这样凄惨的间桐慎二脸上却带着幸福安心的笑容,沉浸在来自神父的暗示中的间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
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事实就是,不久后,间桐也会变得和周围的东西一样。
35过渡
每天都保持着奇异的昼伏夜出的生活让伸二觉得有点别扭,虽然他最近确实是天天穿着黑色风衣,但这只是为了保证衣服上沾染鲜血后不容易被发觉,并不代表他自己是个阴暗的家伙。再加上此时在击败rider之后也并不是特别晚,伸二决定干脆睡一会儿,白天再出门。
难得在正常时间起床的伸二活动活动酸软的手臂肩膀,喊上赤尸就离开了宾馆:“赤尸,有什么想要去的地方么?反正现在没有战斗,可以随便走走。”
“呵呵,其实我倒是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master打一场呢,最近的对手实在是有些无聊了,”赤尸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温柔,不过说出的内容就不是那么让人感觉舒适了,“master,你觉得如何呢?”
大概无论是哪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同意他的提议,在见识过赤尸的实力后,不过,非常可惜的是,赤尸的master似乎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准确的说,伸二自从见到赤尸战斗的状态后就一直渴望着和自己的servant在战斗一次。
源自自己master身上熊熊的战意赤尸自然是不可能忽略的,他很清楚自己的master是一个如何与自己相似的人,果然,他很快就听见了伸二激动的甚至有些不稳的声音:“当然可以,如你所愿,赤尸。我想我们可以找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比如冬木市的公园?”
两个人约好了地方,自然是带着武器径直去了冬木市的公园,公园里相当的冷清,几乎没有人,地上的杂草或青或黄,显得没精打采的。整个公园几乎看不出生机,显得死气沉沉,这里就是上一次圣杯战争被圣杯里的黑色物体引燃的遗址。
中央的空地相当适合战斗,没有树木阻隔的平坦空地上,同样手持银色的手术刀的主从安静的对立着,整个空地沉浸在一股低气压下,战斗一触即发。
两个同样疯狂的热爱着和强者战斗的家伙在空地疯狂的碰撞,手术刀格挡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没有人会把这样清脆悦耳的声音和生死搏斗联系在一起。于是,伸二高速的移动,凭借自己的巨力与身为英灵的赤尸战斗。
即使猩红血雨会时不时出现,急速的飞向自己,伸二也总是能够在最紧要的时刻躲避开来,一方面是高速的移动,更重要的一方面是他丰富的战斗经验。两个人在各有所长的状况下几乎是不分上下,即使是血红之剑也无法攻破伸二的防御。
疯狂的进攻算得上是最好的防御,因此,伸二几乎是放弃了所有的防御招数,不断的用手术刀在身体周围划出圆润的弧度,在不断的攻击的同时也让赤尸的攻击无法突破。伸二是个天生的战斗者。
疯狂的战斗在经过2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并没有分出胜负,不过两个人都有些狼狈了。主要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以及渗出的并不少量的血迹,这个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于是恢复了灵体化的赤尸一脸恶趣味的围观了自己主人被各种好心人骚扰的全过程。
终于逃过了各方慰问的伸二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男装店,进去快速的选了件和身上的风衣款式类似的黑色风衣,伸二迅速的冲进了更衣间换上衣服。这件略有些掐腰的风衣穿在伸二身上相当合适,流畅的线条和简洁的款式让伸二相当满意。
终于换了件衣服,看上去正常了多的伸二找了个小巷让赤尸重新实体化,然后难得热情的带着赤尸去了家他自己相当满意的西餐厅。安静的餐厅有着相当不错的钢琴演奏,良好的就餐环境以及训练有素的服务生让即使挑剔的赤尸也相当满意。
当食物被端上餐桌时,原本还轻声交谈的两人同时不再说话,安静的享受面前的美味。说实话,赤尸进餐的动作格外的优雅,就像是天生的贵族一样,而伸二则是很规范的进餐,倒是没有那份优雅,但是却显得严谨。
事实上,在开始进餐后,伸二就开始时不时的偷瞄向赤尸那边,这样优雅的进餐方式,难道赤尸曾经是贵族么,怎么可能嘛?伸二完全没有经过所谓贵族熏陶,虽然说雨宫家是有这样的训练的,但是伸二自然是没有资格学的,倒是那个雨宫逸村再不说话的时候有点贵族范。
自然,伸二是完全不会什么贵族礼仪的,但是伸二同时也是个严谨的人,他自然是不可能容忍自己在外面做出不礼貌的举动的,自然是了解餐桌礼仪的,就像是杀人也要严谨,他就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因此,说实话,在看见赤尸完美优雅的进餐举动时,某个向来严格要求自己的家伙开始无意识的偷瞄,然后就是模仿,甚至可以说是复制对方的举动。在伸二不断模仿的过程中,他的动作愈发的向赤尸靠近,当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食物时,理所当然的错过了赤尸抬起头脸上露出的笑意。
安静的进食的赤尸可以说是很早就注意到了伸二的偷瞄行为,作为一个战斗无数又意外成为了英灵的家伙,赤尸的五感事实上比人类的五感强得多。再加上他平时的战斗,敏感的神经是必备的,发现伸二的偷瞄也是理所当然的。
并不理解自己在这次圣杯战争中的合作者为什么要做出这样没意义的举动,赤尸不动声色的等待着,所以,当他发现伸二仅仅实在偷学自己的进餐举动时,赤尸突然感觉到了微妙的乐趣,这样的master果然很好,实力强大之余还可以给自己带来其他的乐趣。
终于养好了伤的卫宫士郎和远坂凛到了学校才发现间桐慎二没有来学校。确定着间桐慎二就是昨天袭击学校的rider的主人,卫宫士郎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今天居然没有来学校,难道是担心被揭发自己的罪行么?不过,当樱露出焦急的神色表示慎二并没有回家时,卫宫士郎才发现,间桐慎二是真正的失踪了。
凛倒是相当镇定,作为一个魔术师,她早就做好了在圣杯战争中出现死亡的心理准备,而且对于间桐慎二第一个出局她甚至有些乐见其成,谁让这家伙欺负樱。卫宫士郎则没有办法那么淡定,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所谓圣杯战争的残酷。
即使曾经受到过重伤,即使曾经濒临死亡,士郞并没有真正意识到圣杯战争的残忍,他对于自己向来是不重视的,所以才会做出豁出性命救saber的举动。他的一切行为只是为了保护他所熟悉的圈子里的人而已,然而,他的朋友如今却下落不明。
一种沉重的无力感笼罩了士郞,但是他知道现在即使是派出saber探寻间桐慎二的下落也已经晚了,更何况saber的状况也不容许她把精力浪费在这样无意义的事情上。士郞感觉到了和十年前同样的感觉,只有自己得救了这样的罪恶感。
明明想要成为正义的伙伴,却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即使间桐慎二这家伙性格扭曲,即使他曾经背叛了自己,士郞依旧无法停止自责。远坂凛看出了士郞的自责和愧疚,完全无法理解士郞这样完全把其他人放在自己之前,无视自己的存在的扭曲性格实在无法理解。
红衣的archer依旧扭曲的笑着,低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