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包生儿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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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藏东西。那么这张床本身会不会就是母亲留下的线索呢?
这么想着,再看这床就真的有点奇怪了。房间是很小,但是母亲的这张床不像是主流的尺寸,更像是订做的,比门板还窄一线。床板很厚,床脚也很高,将近半米多头那么高,记得小时候朱忧忧还要踩着小凳子才能爬上床。这样床底下就比较宽敞了,像个小房子,小孩子睡里面也没有那么压抑。
拿出光源再仔细从床底下观察这张金属窗。光照在床底板,没有像照在金属表面一样被完全反射,稍微有点暗光,只是感觉有点不一样,但是看见没有不同程度的反光,证明床板是一体的,没有藏什么东西。朱悠悠刚想放过这点,突然想到如果床的反面全部就是母亲留下的东西本身呢?谁规定东西一定要小小的一块,小心的藏起来放的?
丹田里的气被聚集到双手,无数压缩气泡通过手掌上的细胞往外排出,形成一股压缩气流,大力的冲向床板。毫无反应;床底板不动如山,难道她的心法练的都是屁,放出来只能听个响?朱悠悠正打算先爬出去再实验下她自己领悟的气的运用方法。床地板就开始发出荧光,闪烁了两下后,床底板变小,最后变成一块麻将牌大小的金属牌,“啪”的一声,砸到她脑门上。
朱悠悠伸手拿下金属牌,看了一眼,没看明白,收起来。也许是刚才发掌没收到预期的效果,鬼使神差的,朱悠悠又聚气打了床底板一掌,眼见着床被她送上天花板在空中解体成无数块不规则的金属块,只好无奈的翻个身,抱着头趴在地上。自作孽呀,谁能想到功夫高了,误伤自己的几率也大了呢?朱悠悠表示她已经平凡太多年了,不习惯做武林高手呀。神功,你慢点来!
预计中的疼痛没有来?小心睁开眼,看见萧夕双手拿着激光剑,摆出战斗中的姿势,酷着脸俯视她。再一看,墙上金属熔化物粘满了,斑斑点点的整个房间里到处都是。估计萧夕正好赶来,把本应砸在她身上的金属块拍到了墙上。
灰头土脸的,朱悠悠爬起来假意拍了拍一尘不染的自己身上。就听见萧夕说:“哎呦,功夫不错!”
朱悠悠不用看就知道,他一定是稍微拉了拉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看了她的笑话,还嘴皮子不饶人的男人,真是太讨厌了。
第六十一章 打给司徒耀告黑状
可能是之前因为陈依兰和萧夕闹别扭,朱悠悠觉得男人都不太可靠。所以金属牌的事情她就没有和萧夕说,伤奴是她一开始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单独问他,后来直接给忘记了,所以才没有告诉他金属牌的事情。朱悠悠没有想到这样的阴差阳错,却意外的让他们逃过一劫。
看着朱悠悠两手空空,又见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也被她拆了,萧夕和伤奴想当然的以为她什么也没有找到了。毕竟武田老头找了这么8年都没有找到。很可能是朱悠悠消失的那个父亲给带走了那个族徽。
这样众人也就没有在母星久待的理由了,当天晚上就包袱款款全体做飞船,准备回去了。于是那个讨厌的陈依兰就又出现了。
“悠悠姐,上飞船后,你都到哪边去了?你都不知道,夕夕都不肯陪我用餐!你叫他一会陪我用晚餐好不好?”姐你妹,没你这样的妹子,不要脸的,怎么不直接叫她把夕夕打包好送她床上呢?
朱悠悠感觉五百只羊驼在她心里跑来跑去。谨慎思考再三,决定还是忍了,但是她实在懒得理会这脑残女人,于是直接无视她,回自己仓房,关上门,又开始修炼。她想着要是能一下再修炼十天就清静了。
所以说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朱悠悠睁开眼,正好到用餐时间,也就是说她这次修炼不过用了十几个小时。看来要像那次一样进入深层次的冥想也是需要机缘的。
去吃饭的话,又要看见那个陈依兰,朱悠悠怕自己忍不住给她来一掌。越想越生气,拿出pd的来,第一次打给司徒耀,过了很久才跳出光幕,估计陌生来电,司徒耀考虑了一会才接的。司徒耀见是朱悠悠,惊喜上脸。
“悠悠,这是你换的新号?”他没良心的小师妹,换了新号都没有告诉他,还以为她要和他断绝往来呢?
“大师兄,你和拓跋心蓝一起,都比我和萧夕早,到现在没有子嗣,司徒太爷爷该急坏了。这次我在母星遇到几个不错的小姑娘,大师兄对我的眼光总该是相信的吧。我回去就叫她们去找你,好不好?”哼哼,这叫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悠悠,胡闹。你也是女人,你应该知道,没有子嗣并不是拓跋心蓝的错,可能只是我们的儿子和我们的缘分还没有到。我就是我爸爸外面的女人生的,我知道这样的痛苦,我绝对不能让我的儿子走我的老路。”司徒耀生气于朱悠悠的主意,即使她是关心他,他直言自己的想法。
“大师兄到是个好男人,会心疼自己女人。可是你家那个叫陈依兰的说要替我给萧夕生育子嗣,你司徒家这是打算和萧家联姻?你就一点也不为我这个师妹想想?”朱悠悠言辞犀利的质问司徒耀。
“不会吧?那丫头不是一直闹着不想嫁人,要用进化液当女军人?”司徒耀都不能理解朱悠悠这话的意思。
“怎么第一城市就我用过进化液吗?干什么要叫她来我家,我是动物吗?要给人参观!”越说越生气,口不择言的,朱悠悠又冲着司徒耀说:“往你还是二圆星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被个女人耍的团团转。是拓跋心蓝,丛恿陈依兰来找我的吧?她根本就是安排陈依兰来给我添堵的。还有你想想,一年前,为什么我去找你的时候,正好你和拓跋心蓝在滚床单,就算再饥渴,大白天的滚床单,你不嫌热?再说我来了,喊你,你不搭理我就算了,我都说武田老头死了,你居然也没有搭理我。你就没有怀疑过拓跋心蓝对在你身上做了手脚?”
望着司徒耀那震惊的已经不能自己的脸色。朱悠悠继续爆猛料,“你知不知道,我不是自己回母星的,我是被人打晕后带到飞船上的。你知道不知道武田老头是怎么死的?是我杀的。他一直虐待我,每天打的我遍体鳞伤!你就从来没有看清楚过武田老头的嘴脸,也从来根本不了解我?这样的你,怎么敢说你了解你父亲的那个太太,还有拓跋心蓝呢?照我看这事情很有可能是你太爷爷默许的,不然她们就算有胆子算计你这个司徒家的继承人,也躲不开老爷子的眼线去!”
“不!”司徒耀嘴里说着,但是心里已经有七八分相信朱悠悠的话了,他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他怀疑谁也不能不信他太爷爷。既然他太爷爷说没问题,他也就没有再多追查,相信了拓跋心蓝的话。可是要是朱悠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就是说,他生命里那么多重要的人,他都没有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这叫他情何以堪。从十岁开始他初露锋芒,十几年来,他可以说是一帆风顺,在全世界的夸奖中走过来的。可原来他只是个人人都能算计的蠢货。
光幕断了,眼见司徒耀就要崩溃,朱悠悠才想起来,这个人是从小关怀她长大的大师兄,恐怕全世界也再没有人比他对她更好的了,哪怕是萧夕。可是她却为了小小的嫉妒心,那样的去伤害他。她为什么不能再酝酿酝酿,婉转的告诉他一点点事就好了,让他自己慢慢的发掘。虽然结果一样的,但是有个过程,有个心里准备,总好过现在这样吧。
对司徒耀的内疚,一直折磨着朱悠悠,让她看起来心不在焉。萧夕以为她是刚回故居,对自己的身世难免有些自哀自怜,所以胡思乱想导致的。也就小小的安慰了她几句,觉得还是该由她自己整理了心情,走出来比较好。
直到出了飞船站,大家准备回去朱家基地了。陈依兰却拦着萧夕,要让他送她回司徒家。萧夕自然是理都不理她,谁知道她又去找朱悠悠。
“悠悠姐,你看看夕夕,都不送我。你帮我说说他,以后我一定会叫我孩子也孝顺你的。”真不明白,萧夕都不愿意理她,她哪来的孩子孝顺朱悠悠?这要是不帮她,她以后孩子就不会孝顺朱悠悠了?这还没怎么的了,朱悠悠就要看她脸色了?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第六十二章 满足他
“陈小姐,有件事情你可能搞错了。萧家有家规,只要我是名正言顺的萧太太,萧夕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男人。萧家的家规就是萧家子弟不能同时拥有两个女人,如果为了生子可以买女奴,生育后,去母留子。我想你应该不会打算卖身到萧家为奴吧?”朱悠悠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对着陈依兰劈头盖脸说了一通。
“还有你一个未嫁人的小姑娘,左一句男人,右一句生孩子的,也不嫌害臊吗?你的家教在哪里?你还没个女奴矜持。”陈依兰自以为出生高贵,朱悠悠就一口一个女奴的和她对比。眼看着陈依兰大颗大颗的掉眼泪珠子,萧夕和朱家的其他人都没有理她。朱悠悠只觉得,这刻,自己神清气爽。
陈依兰这姑娘实在是极品了点,抢家主的男人抢的这么明目张胆就算了,还要家主帮着她!之前他们都开始怀疑朱悠悠要是这样的脾气,随便来个人都能踩上她一脚,她怎么统领家族呢?众人就要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了。这样犀利跋扈的朱悠悠才是他们希望看见的家主的样子,司徒家了不起?怕他个鸟,干他的,他们背后可是站着萧家的。司徒家要是为了个表姑娘就敢随便得罪萧家少奶奶,还得问问萧家军同不同意不是?
叶家秋微笑的看着朱悠悠母老虎发威,表示满意。
不信萧夕认可的女人会懦弱到任由人来抢地盘还不做声。叶家秋就暗中多关注了朱悠悠几眼。
发现回程的时候,朱悠悠就对陈依兰不复热络了,或者说是他们从朱家基地去飞船站的路上,陈依兰表示要给萧夕生孩子开始,朱悠悠就冷淡的处理这件事,没有再和陈依兰说过一句话。
看着朱悠悠躲在墙角冷眼看陈依兰纠缠萧夕。叶家秋就问她,为什么不帮萧夕打发了陈依兰?朱悠悠的回答却意外的睿智,她说萧夕要是想打发了陈依兰难道还需要她朱悠悠出马吗?她看不明白萧夕想干什么,要想红杏出墙,貌似手段拙劣了点。要说他没什么打算,那他还和陈依兰纠纠缠缠的。
两人说着说着,叶家秋被朱悠悠带到飞船上的咖啡厅,两人一人一杯,边喝边聊着。叶家秋会很认真的听她说话,听她颠过来倒过去的说话方式,叶家秋虽然觉得她这样的说法方式、思考模式有点奇怪,却也感到好像有点道理。朱悠悠是这样分析这件事情的,首先萧夕为什么和陈依兰纠缠,他打发陈依兰有哪些好处,哪些不利?他不打发陈依兰又有哪些好处,哪些不利?如果他是故意不打发陈依兰的,那么他可能有哪些目的?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目的?总之就是想得超级多,特别全面。
叶家秋听听她分析这些,?n吧?n吧的,脸上露出真挚的微笑。他有时考虑事情也是像朱悠悠这样全部的考虑到各种可能性,然后从里面去挖掘、提取出事情的真相。可像她这样掰着手指头,一、二、三的数着列举。他就不懂她这是聪明还是笨了?就像她聪明的知道用笨办法来处理事情。过程是可笑的,结果是可喜的。
叶家秋觉得他开始欣赏朱悠悠了,她的笑容从心里直达脸上,可是她却不算单纯木讷;做事有自己的想法,有小聪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