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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花妖新娘-第39部分

小说: 花妖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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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你,我不知道你与秦颂的那段过去。

我不知道会让你受到这样大的伤害。

给你的项链是沈氏子孙的信物,用来送给他们心仪的姑娘。起初我只想利用你,所以说是寄放。但等我想把它交给你的时候,却再没了勇气。

我也有这样无奈和软弱的时候,我也有内疚和悲伤的时候,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只为你。

如果我们只是平凡世界里平凡的彼此,然后在平凡的相遇,该有多好。

烟雾在空间里弥漫开来,他靠在椅背上缓缓阖上眼睛。身后,是高楼广厦车水马龙的喧哗世界。

我想留住你。

因为我开始无法自控的凝视你,因为我开始不由自主的想念你,因为我好像爱上你了。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禽兽墨:咳,感谢众位的一路支持和围观,本文写到这里已有15万字。因为与出版方面签订了合同,所以网络部分只能暂时更新到这里。作为一个没有存稿的懒惰作者,接下来的整个2月会努力奋斗写完剩下部分。本文已与魅丽文化签订出版协议,出版后会继续更新。再次感谢所有写下留言和提出意见的读者们。我爱你们。

墨青城顿首。

第四十七章

47、2B青年欢乐多。

走出公司门外,韩单忍不住仰头回望;视线停留在第七层的某一处。

深蓝色的玻璃屏蔽了里面的一切;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有些乱;泛出许多细枝末节的感伤。正在她用还没完全消失少女情怀悲秋伤春时,身后传来“要是没看够;我让人拿只凳子来让你坐着看”的声音。

她一回头,看见洛霄和纪云翊靠在车边。

“你们怎么在这儿?”

“路过。”纪云翊白她一眼。

“是么?不是有人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然后把车开到这儿……”洛霄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了嘴;还十分心狠手辣的卡住了脖子。

在这鸳鸳相抱的基情时刻,一旁的鸯轻咳一声:“大庭广众;注意形象。”

“你可以滚了。”变态男松开妖孽男;抖了抖衣领。

“真无情呐。”洛霄一双桃花眼笑的波光潋滟,将手里的车钥匙丢给韩单,说:“别让他碰方向盘,他的驾照被吊销了。”

“……”毫无准备被钥匙砸到的某人无语凝噎。

“我先走了。bye。”洛霄摇摇手指,转身上了一辆黑色奔驰。

“还不上车?”见她还愣着,纪云翊皱眉道,“他下午有事,你开车。”

“喂,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做你的司机了?”韩单白他一眼,“你不是有一帮子黑小强么,随便叫一只来开车都可以吧。”

“我不喜欢他们。”

“切,那你喜欢我么?”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等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的时候,已是覆水难收,一时间窘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站在车旁的纪云翊垂眸一笑,拾级而上停在与她两阶之隔的地方,扬起下巴,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看她。这种目光让人没来由的心慌起来,韩单只觉颊上温度骤增。

“那个……我的意思是……”她干巴巴的企图解释。

这时巴不得纪云翊把话题转开去,好解了这尴尬,不料对方只是神情诡异的看着自己,一副“接着说,我看你要怎么把这话圆过去”的意思。相持不过短短几秒,她已然喉咙发干脸色微红。

只听那人低笑一声说:“让我想想。”

想你个鬼啊……她无语凝噎了。“我先回去了。”韩单将手里的车钥匙丢在他胸口落荒而逃。

“没听到答案就要逃跑么?”身后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

“我那是口误。”她脸红脖子粗,只顾往前走。

“我不能开车,你要把我丢在这儿么?”

“谁管你!”

韩单穿过马路,一口气走过两个路口,偷偷回头瞥了一眼才发现那人居然没有跟来。

她轻嗤一声,走出几步,再回头。依旧没有。

于是,她抓狂了。

这变态男人真是……麻烦到让人想用板砖干掉啊啊啊!凭什么老娘要给他当司机啊?凭什么老娘要迁就他啊?凭什么好好一个惬意的用来整理思绪的下午要毁在他手上啊?

她将脑袋挠成一朵波斯菊,终于转了身,气鼓鼓的往回走。

出现在视线里的纪云翊正坐在那十来级台阶的顶端,把修长的腿搭在台阶上,十分闲适的和身边站着的几个姑娘聊天。定睛一看,其中站的笔挺的,正是前上司周维安。她身边是姚琳,还有几个行政部的同事,看样子是一起用餐刚回来。

“单姐!”眼尖的姚琳已经发现了她,挥手幅度大的让人招架不住。

“嗨。”她懊悔不已,挤出一个笑上前。

看见她,周维安原本满面春风的笑僵了一瞬,随即又笑道:“韩单,你的伤好了?”

“嗯,谢谢关心。”她一面说着,一面朝赖在地上的纪云翊狠狠翻一个白眼。

“单姐,你回来了我就算解脱了。”姚琳像只小狗似的抓着她蹭。

“呃,恐怕你要失望了,我刚正式辞职了。”她饱含歉意的摸摸她的脑袋。

这消息太突然,连一向冷静的周维安都被惊讶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怎么会?”姚琳瞪着大眼睛泫然欲泣,“这么突然?”

“回头再和你细说吧。”她想尽早抽身,伸腿踹了地上的男人一脚,咬牙道:“你还不起来么?”

这一幕让人大跌眼镜。

类似周维安这样的职场女精英们,工作能力虽有参差,但都练就了一身辨别男人的本领。手表、车的价格反映着他的经济实力,衣服的颜色式样和搭配反映着他的品味,脸上的表情和说话方式反映着他的地位、性格。

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坐着的地方让人有些费解之外,无一不是极品。外套上不显眼的高端品牌标志,随意放在身边的限量版奢侈品手机,还有那双鞋,曾出现在杂志内页上意大利定制品的显赫位置。

这厮必然是一只金龟。所以她才上前与他搭话,问他找谁有什么事。不料他仰脸冲她一笑,反问:“没事不可以坐这里么?”那清俊容颜如三月春光,让人迷了眼。金龟居然与韩单这种柴火妞认识。这一点让周维安心里十分不平衡。

“等了好久,腿都麻了。”纪云翊勾唇一笑,并不起身。

韩单恨不得自戳双眼。

那卖萌里透着腹黑的眼神到底是神马意思?刚还跟一帮女人们聊得风生水起的,这会儿腿麻了?你早不麻晚不麻一见我就麻了?那意思是要老娘来扶你?做你的春秋大梦!

看见她眼睛里直冒火星,他不紧不慢的说一句:“刚才的答案我想好了,要现在告诉你么?”

韩单只觉天上倒了一桶雪碧下来,从里到外透心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上去扶住他的胳膊,热泪盈眶:“当心,别摔着。”

周维安十分鄙视的瞥她一眼,心里的嫉恨找不到出口,于是幽幽说道:“韩单,你是为了孩子才辞职的么?”

韩单一愣。纪云翊站定,视线看向说话的女人。

见他眉宇间有不解,周维安故作失言的掩口:“原来……不好意思,我以为你知道韩单是未婚妈妈的事。”

韩单啼笑皆非正要说话,却听有人快她一拍。

“我当然知道,那孩子该叫我爸爸。”

她猛地侧脸。

纪云翊脸上是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一手插在袋里,一手将她揽在身边,“走吧,孩子妈,约会去。”

周维安的脸色,活像吞了一只苍蝇。

红灯。韩单猛地一踩刹车,车在人行道前停了下来。

坐在副驾驶上的纪云翊皱眉:“开车技术怎么这么差。”

韩单白他一眼,想起刚才在公司门前的那一幕,耳根又热起来,反击道:“你评定技术好坏是以有没有被吊销驾照为标准的么?”

“你觉得吊销驾照这种事真会发生在我身上?”他拧开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

“……你该不会是为了偷懒才让我给你做司机的吧?洛霄这个骗子!”

“我的确不能开车。”

“为什么?”

“不安全。”

“的确,你的命比较金贵。”她鄙视的扫他一眼。

“的确。如果我挂了,纪氏集团的股价必然会大跌,会有不少人哭。”

“切,他们又不是真心为你哭……”

“那你呢?”他紧接着问。

韩单怔住,不知如何回答。

“你会哭么,为我?”他问了第二遍。

她憋了半天,咬牙道:“……你脑子里长虫了么?这么触霉头的问题问个不停,还让不让人好好开车了?”

身边的男人表情松懈下来,轻笑一声:“我又没对你动手动脚,怎么就不能好好开车了?还是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才这么心神不宁?”

“我懒得理你……”

两人一路斗嘴,好容易达到目的地,韩单将车停在一幢造型不规则的银灰色建筑前。男人下车绕到她这一边,将门打开。

“不是做司机么?我已经按要求送你到这儿了,还要干嘛?”她一抬头看见那人警告意味明显的眼神,气势骤减,“……呃,不然一会儿我来接你?”

“是想我抱你下来,还是你自己走下来?”他凤眸微敛,居高临下。

韩单被这句话吓住,眼见那人伸手过来,兔子似的蹦下车。

“陪我进去逛逛。”男人扫她一眼,悠悠的走进大门。

她恨不得将他戳出几个窟窿来,一面在心里画圈诅咒他,一面无奈的小步跟上。

某人将两张白色的邀请函递给了前台,带着她进了门。

在这座H城最大的艺术展览馆里,正在举办的是某位抽象派新锐画家的作品展。韩单对着门口那一长串字母辨认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能完整的念出一个准确的发音来。

一进展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幅三米高的巨型油画,色彩浓烈颜色跳跃,她定睛凝神看了半天,幽幽的叹口气。

“觉得怎么样?”纪云翊见她好似颇有感悟,问。

她苦思片刻:“触目惊心。”

“我以为这个词是用来形容惨案现场的。”

“这张画就像是被来要债的泼了红油漆的生锈的铁门,难道还不算惨么?”她反问。

这展览大约只邀请贵宾,人数不多很是安静。韩单虽然压低了声音,但在空旷的大厅里显得仍旧很突出。跑来看这种画的大都是高雅的文艺青年,纷纷用目光向这位毫无“文艺细菌”的普通青年表示嫌弃。尤其是站在不远处的长发青年,狠狠的瞪她一眼。

两人走到另一幅面前,纪云翊问:“看出什么意境了么?”

韩单盯着那白圈中间的黄圈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咸鸭蛋。”

他憋着笑继续看画,肩膀一颤一颤的。

“这位小姐的想象力真丰富。”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两人背后飘过来,吓了她一跳。

说话的正是那个长发青年。他很瘦,皮肤在那身黑色的西装衬托下显得有些苍白,黑框眼镜下目光凌厉,面目清俊,但带着些傲气。比起纪云翊的霸道,他的高傲则显得更加阴柔。

“谢谢。”韩单不知该怎么回应,索性道谢。

“不知道从这位小姐的角度看来,作者画这幅画的意义是什么呢?”

“可能是……饿了?”她猜测。

青年脸色又黑了几分,他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下即将爆发的情绪,咬牙切齿道:“这张画包含了画家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中心的小圆代表着被子宫包裹的幼小生命,在孕育中长成……”

“一个咸鸭蛋。”站在韩单身旁的纪云翊悠悠转身,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看见他,长发青年一僵,舌头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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