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放过那扇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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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四向来做事严谨,又怎么会被抓?”东方不败已经厌倦了问问题,然而他又实在不解。
“因为非非。”任盈盈面色凝重起来,“那天非非正在后崖玩,就被捉了。我和杨莲亭看了看暗四最近搜集的资料,发现有一条追查的是疑似向问天的人和庆王府来往的记录,我们又着重查了和向问天有关的情报。我怀疑……是向问天把黑木崖的密道出卖给了庆王府。向问天是任……是我爹的旧属,先前颇受信赖,也许我爹把密道的事情告诉他了呢?”
“嗯……早些年我和向问天共事,任我行的确更加信任向问天。他想用我来牵制亲信,又怕我夺了大权,笼络我的时候也给向问天一点甜头,是很有可能的。向问天……我倒是把他给忘了。”
“先前教主把他派去处理关外的商线,不记得他也是正常的。”杨莲亭赶忙道,“只是不知教主又和公子去了哪里,我和盈盈大婚之后第二天一早就找不见教主了,问平大夫,平大夫却只是笑而不语。”
杨莲亭想起平一指那猥琐中透着股神秘劲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和祁钰想起了一件要事,去他家走了一趟,费了些时日。如此说来,我竟还没把教主的位子正式传给盈盈。那就等我解决了这件事,回去再办吧。”
东方不败说着,摘下了颈上一直带着的虎符,小心地拆下红线,拿过书桌边的砚台,滚了遍墨,接着把墨印到了宣纸上,然后手上一用力,将虎符碎成了齑粉。
他把粉末堆到一张纸上,对任盈盈道:“盈盈,你找个可靠的把这粉末和这个印记送到御林军头领那里,什么都不必说,我料想,他看到了就会懂得的。”
“哦。”任盈盈应了一声,小心地包好那些粉末,又拿了那张滚了墨迹的宣纸,出门去办事了。
“杨总管,你手里可有庆王府的详细地图?”
“有的,不过属下这也是借花献佛,这张地图是从暗卫专门的情报阁里找出来的。不经暗四允许就擅自动了他们的资料,等到暗四出来一定会要属下好看。”
“这你倒不必担忧。等到暗四出来,你就是教主夫君了,暗四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收拾你。”祁钰在一旁打趣道,拿过了地图仔细研究起来。
他并未料到东方不败会毁了虎符。眼见着东方不败把去了虎符的红绳又整理了挂在脖子上,他有些不解地问道:“小柏,虎符都没了,你挂个绳子在脖子上干什么?”
“这绳子不是你送我的吗?实际上,我宁愿带着十条这样的绳子,也不想和那虎符扯上什么关系。我先前听游戏部的一个小姑娘说,这绳子是什么‘一绳一世’出的,可金贵呢,怎么能随便扔在一边?”
“你若喜欢,等我回去便送你十条。”祁钰微微低头,笑了笑,眉眼间有种温润的风韵。
杨莲亭在一边看着,默默退了出去。反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教主都能解决的。这两个人的幸福时光,他还是有点眼色,别去打扰的好。
93王府的门~~2
祁钰和东方不败决定夜探庆王府。
本来东方不败是想白天去的;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武功高强不怕一群废柴……咳咳,错了;是白天比较光明磊落,显得比较义正辞严。但是祁钰持反对态度;说了一番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的道理来劝说东方不败,最终表明的意思只有一个,穿着夜行衣深夜刺探这种经典戏码他还没有尝试过;特别是不能留下没有见过穿着夜行衣的东方不败这种遗憾。
东方不败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和祁钰较真的意思;便从了祁钰,两人紧陈利落地打扮了一番,在夜间偷偷溜上了庆王府的房檐。
王府的外墙上。
“……这是什么?”东方不败看着祁钰手里的肉条;额角冒出了一丝冷汗。
“肉啊。按常理来讲,王府院子里会养着许多恶犬,我们要拿食物把它们引出来,以免他们乱叫。”
“……所以我们要一直偷偷的,不能让别人发现吗?”东方不败摸了摸下巴,发现他先前完全没有理解祁钰的想法。在他的观念里,藏着掖着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成者为王败者寇,只要你一直比别人强大,躲着走的就不会是你。但是经祁钰这么一玩,他也忽然来了点兴致。
“是啊。”祁钰揽住东方不败,压着东方不败的肩让东方不败矮□来,道,“夜探王府难道不是偷偷的才有意思吗?我们先去把暗四和长老们救出来吧。”
“你知道他们关在哪里?”
“不知道啊,找个人带路不就好了?”祁钰想了想小说里面的情节,道,“一般来说,我们找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小王爷,而小王爷此刻一定在……小柏,你还记得王府书房的方位吧?”
“记得。”来之前,东方不败已经将王府地图熟记于心。他本就聪慧,用了心去记,更是不会记错。
两人直奔王府书房,小心避开了一切王府守卫。祁钰虽然不曾努力修习内功,想要自己上房都要费一番功夫,但是只要东方不败提一下他的腰,拽一把他的胳膊,他行动起来还是挺利索的。
到了书房房顶,祁钰抬臂一拦东方不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竹笛似的物事。他翻身到地上,还没等站起身来,就听得耳畔一阵风声。
祁钰赶紧闪避,与此同时,东方不败也动了,银针的细芒一闪而没。
在星稀无月的夜晚,这绣花针还真是防不胜防,肉眼根本无法分辨。祁钰感慨了下,瞧了瞧刚刚擦着他衣角飞过,如今钉在地上的铁蒺藜,无比遗憾的把小竹笛又收了回去。
“你刚刚拿的,又是什么?”东方不败甩了甩衣袖。他刚刚一共射出去一十四针,已经将书房门前的活物除尽。
“迷药啊,可惜我们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用不了了。我还特意请盈盈加了料呢。”
“什么料?”东方不败眼角抽了抽。
“就是上次我们带非非出去玩时,那小丫头给令狐冲和田伯光下的那种嘛。”
“你想用到朱世嘉的身上?”
“对呀。小笛子一挥,就会有一根细针跑出来,一旦扎进了朱世嘉的身体,嘿嘿……”
“你确定你准头够?他又不会乖乖让你扎。”
“所以我还准备了迷药啊。正确的步骤是,捅破窗棂纸,把小笛子伸进去吹一下,然后等到小王爷被迷倒了,把小笛子挥一下,给小王爷补一针。”
“……”东方不败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祁钰。今天是他不正常还是祁钰不正常,难道他以前看到的温柔体贴的祁钰都是假象,这个二货才是祁钰的本质?
“好吧,我不闹了。”祁钰被看得发毛,摊摊手摆出了一个投降的手势,“我只不过想到了我们的游戏里可以添加王府的副本,想把某些道具的具体效果尝试一下……”
“那你就把你的小笛子拿出来吧。我会让它排上用场的。”东方不败看了看书房仍旧紧闭的门。他和祁钰从杀了那些暗中埋伏的人,说话就没有控制音量了,但是书房里仍旧没有动静,王府别处也没有派遣人手过来抓贼。这样的情况,要么是庆王爷连带着整个王府都睡死了,要么是庆王爷连带着整个王府都在装死。
他袍袖一挥,直接拍出一掌把书房的门砸了个稀烂,门后一阵木屑纷飞,一个人掩着口鼻从房里走了出来,高冠华服,看来是那个小王爷无误。
“咳咳。”朱世嘉咳了两声才说话,“这位便是东方教主?皮囊不错,为人也足够乖戾,只是本事貌似不太好,还没你这随从厉害。看来往后不能随意听信传言。”
祁钰眨了眨眼睛,心中颇觉可笑,面上却半点不露,木然接口道:“本座武功已臻化境,哪里是你们这些愚蠢的下民所能知道的?只是不知你这个猪王爷为何执意要见本座。”
“执意要见的原因,本王不相信你不知道。你如今既是魔教教主,再留着那东西也没有用,给本王不好吗?”
“这么说来,也是应该给你的,不是有俗语这么说嘛,这东西我就是给猪给狗也不会给你的……小王爷是送东西的首选代表啊。”祁钰拍了拍手。
“……你!”朱世嘉脑子转了两转才领会到祁钰的意思,他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即是如此,那便请教主把那东西给本王吧。”
“小王爷你如此能忍,果然是成大事者,只不过那东西实在叫本座看不上,已经毁了。小王爷若真想要,本座让手下把灰扫出来给你。”
“本王还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教主,真是有趣。”朱世嘉闻言倒是没有气恼,他轻轻笑了笑,道,“教主如此态度,是不想要那些长老随从了吗?”
祁钰觉得再这样嬉皮笑脸下去,他要人格分裂了,那小王爷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根本没睡醒啊,他哪里像是日月神教的教主了?还把东方不败错认为仆从。好吧,东方不败从刚才到现在一直站在屋角的阴影里,朱世嘉根本就看不到东方不败的脸就是了。
“你这是在威胁本座?”祁钰剑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个讥诮的弧度,“本座倒是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本座会在乎那些人。与虎谋皮,实属不智。”
“智与不智,死还是活,全凭教主一人……”朱世嘉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阵头晕,他摇晃了两下,抖手指了指祁钰,瘫倒在了地上。
“我说一吹笛子怎样怎样,你就真的觉得,迷药只有吹了才能洒出去吗?”祁钰摇了摇头,移步走到朱世嘉跟前,抬手挥了挥小竹笛,实现了他来这里之前的构想。
“小柏啊,你说如果最后的副本boss都这么狡猾,玩家会不会又找gm哭爹喊娘啊?上次那个‘天上掉馅饼’系列已经让gm们集体造反了。”
祁钰走到朱世嘉跟前的过程中,每走一步,都意味着危险,然而东方不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稍有异动便一根银针甩过去,是以祁钰走到了朱世嘉的跟前,然后……让朱世嘉抓到了。
祁钰用的迷药虽然上乘,可是历经宫斗官斗私斗种种磨砺终于成才的朱小王爷怎么可能不提防呢?朱世嘉自己本身的武功,也是不弱的。
“谁叫你让系统掉的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东方不败看了看朱世嘉跃起来后掐住祁钰的那只手,没做任何表示,只是回答了祁钰的问题。每次他想起那个“天上掉馅饼”系列,便会对玩家们产生无限的同情。
那个系列就如同它的名字,会不期然的掉落很多东西砸中玩家,本来很值得期待的东西,最后却让玩家们怨声载道,因为……掉的东西实在是太奇葩了。诸如碰到就会被强行带上的发光兽耳,绑定后要过100天才能发挥作用的装备,吃掉了会生宝宝的丹药……他记得排名第一的玩家因为被一整箱元宝砸到,血槽直接就空了,不幸的是他正在郊外打boss,被周围的人一顿踩,直接爆了件极品装备回轮转司报道了。当然,他死了,那箱元宝也不是他的了……
“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代表没用啊。”祁钰叹了口气,不待朱世嘉说什么,道,“你这么主动,我也不好意思不打你,对不住了。”
话音刚落,朱世嘉便觉得身体里的内力如同溃堤一样,从身体里面流了出去,他有些惊惶,就要开口责问,就听祁钰说道:“别着急,这就还给你了。”
接着朱世嘉便觉得了一股极为强横的力道灌入了他的身体。他一时被冲击得头脑发蒙,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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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