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栖梧-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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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地位罢了,遂点头同意。贾琏得了这话,喜的称谢不尽,是夜曲尽丈夫之道,奉承金桂。次日也不出门,只在家中厮奈,越发放大了胆。至午后,金桂故意出去,让个空儿与他二人。贾琏便拉拉扯扯的起来。宝蟾心里也知*,也就半推半就,正要入港。谁知金桂是有心等候的,料必在难分之际,便叫丫头小舍儿过来。原来这小丫头也是金桂从小儿在家使唤的,因她自幼父母双亡,无人看管,便大家叫她作小舍儿,专作些粗笨的生活。金桂如今有意独唤她来吩咐道:“你去告诉丰儿,到我屋里将手帕取来,不必说我说的。”小舍儿听了,一径寻着丰儿说:“丰儿姑娘,奶奶的手帕子忘记在屋里了。你去取来送上去岂不好?”丰儿正领着巧姐在房里做活计,听了这话只得过去,不防正遇见他二人推就之际,一头撞了进去,自己倒羞的耳面飞红,忙转身回避不迭。那贾琏自为是过了明路的,除了金桂,无人可怕,所以连门也不掩,今见丰儿撞来,想她也是自己的屋里人,虽也略有些惭愧,还不十分在意。无奈宝蟾素日最是说嘴要强的,今遇见了丰儿,便恨无地缝儿可入,忙推开贾琏,一径跑了,口内还恨怨不迭,说他强*奸力逼等语。贾琏好容易兴头上来,却被丰儿打散,不免一腔兴头变作了一腔恶怒,都在丰儿身上,不容分说,赶出来打了丰儿两耳光,骂道:“死娼妇,你这会子作什么来撞尸游魂!”张着手还要继续打,巧姐跑了出来,抱着丰儿大哭。贾琏不好当着他女儿施暴,只得骂骂咧咧的去了。丰儿虽是妩瑶的丫头,但在她身边何时受过这气苦,既到此时,也说不得了,只好哄了巧姐回房去。熙凤那里得到这消息,倒惊呆了半天。看来这个河东狮吼似的女人还真的出现了,只是这回薛蟠没那么倒霉,他已娶了英莲,生了子女,一家子过的自在。却不想贾琏又把她娶回了家中。那女子可是一个搅家精,她因幼时失父,母亲又对她娇生惯养,所以养出来的脾气秉性都不好,且和她母亲学的都是暴虐狠毒的手段。嫁进夫家不想着怎么融合进去,或是操持好内院家事,而是把自己终身的奋斗目标放在了整治小妾上面。那丰儿跟着妩瑶这么多年,虽说不比平儿聪明,但凭才干也是不相上下。夏金桂的手段使出来,那种娇娇弱弱的没半点心防的妾室可能会中招,但若是对上丰儿,想必也讨不得多少好处去。只是可怜了巧姐一个女孩子,没了母亲不说,现在来了个继母又是这么个性子。免不得派人过去接了巧姐过来住上几天,散散心情。丰儿也只顾着巧姐不理会那夏金桂,夏金桂转而把手段放到宝蟾身上,宝蟾却不比丰儿的情性,最是个烈火干柴,既和贾琏情投意合,便把金桂忘在脑后。近见金桂又作践她,她便不肯服低容让半点。先是一冲一撞的拌嘴,后来金桂气急了,甚至于骂,再至于打。她虽不敢还言还手,便大撒泼性,拾头打滚,寻死觅活,昼则刀剪,夜则绳索,无所不闹。贾琏亦无别法,惟日夜悔恨不该娶这搅家星罢了,都是一时没了主意。于是宁荣二宅之人,上上下下,无有不知,无有不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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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三回 欢喜冤家
(今天因为全勤的事弄的很心碎,这个月改为一更了。可能更新完这一本,作者就要投入到应聘的激烈竞争中去,所以要各位暂时说88了。新书还很幼小,继续耕耘中……如果思念,欢迎来群里勾搭。81549904)
最近的喜事不断,先是李卿梅入宫,先封了贵人,后承宠后擢升为梅妃,因李卿梅清冷绝艳的美貌和才情,更加上她母家的地位和权势,让水曜很是宠*爱她。李府一家作为皇帝的主要支持者,水曜自然也会给他们相应的恩宠和青睐,所以就算卿梅容貌才情不过平平,她在宫中也不会受到冷落。卫婉如嫁了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说到出身,贾府也是武将出身,靠武功起家的,贾珍贾赦袭的也是一等将军之职。从秦可卿葬礼就可看出,来吊唁的,除了皇亲国戚郡王外,其余的大多都是武将世家。因此上,这冯紫英家和贾府,其实也是世交。因为冯紫英不但和贾宝玉薛蟠交好,就是和贾珍也很熟络,给秦可卿看病的张友士张太医,就是冯紫英给介绍的。这人虽出身将军世家,却是一脉单传的独苗儿,性格格外爽朗。连水溶都和熙凤称赞他是一个真正的“侠客”。说到侠客,真正出身贵族的不多,或者说贵族之家即使要出侠客,也必是败落了之后方才行的。
但是,这个冯紫英,就算一个。他与那卫若兰是过名的交情,自然娶卫婉如除了应家里的要求,同时也是对好友的承诺。卫若兰一死,他那一房就算败落了。把亲妹妹嫁给自己最信得过的朋友,也算是对婉如最好的照顾了。卫婉如虽是个有些傲气别扭的小姑娘,可她本性不坏,对自己的亲人和朋友也是实心实意的好。小姑娘的容貌与他哥哥相似,身量却娇小可人。与高大健硕的冯紫英想比,堪堪到人家的肩膀。熙凤也曾和水溶一起见过冯紫英,高大英武、意气风发的少年侠客的形象还是很让人眼前一亮的。这个少年侠客不愧为将军之子,五岁便敢骑马飞奔,能开十石硬弓,及好骑射。性格也火爆了些。小时及喜欢打架的。上次冯紫英脸上带伤去赴宴,贾宝玉和薛蟠以为又是打架闹的,因为冯紫英这个人,少年意气,动则出手。是他的家常便饭。虽然有时免不得回去挨揍,可到了气头上依旧会轮拳头上。同时又是个好抱打不平的性子,平素最看不惯那些官家子弟欺男霸女,尤其看不上那仇都尉的儿子。
这都尉之子,也就是所谓的衙内,都是负面符号,不是什么好东西,《水浒传》里高俅之子高衙内便是。高俅恰好也是太尉。仇都尉本人又是“日”派的得力干将,所以冯紫英痛打仇都尉之子,除了看不惯这厮胡作非为。调戏良家妇女,还是因为“日”派“月”派两派相争。所以,一气之下,痛下杀手,打伤了人家。由于人家老爹是都尉,也是行伍出身。和冯紫英家同为武将,肯定废了不少事才摆平。冯紫英被老爹神武将军冯唐拎着耳朵回去狠狠教训了一顿。从此才有所收敛。后来每一次闯祸都会逃去卫府避难,卫若兰虽好笑却也不得不收留了自己这个兄弟。卫婉如自从得知自己要嫁给哥哥的这个好友。便气不打一处来。因她小时自己躲了丫头独自在院子里打秋千,冯紫英又因躲他老爹冒冒失失的闯进院子里来。卫婉如陡然见着一个外男,惊慌之下差点惊叫出声,抽出自己的马鞭照着冯紫英抽去,“登徒子!还不给我退下!”冯紫英虽也受了惊吓,可毕竟是个英武的男子,轻轻一闪,便躲过了卫婉如的鞭子。卫婉如一见更加恼恨,另抽一鞭。冯紫英见她是个豆蔻少女,气的脸颊都是通红的,便想逗一逗她。一把握住了卫婉如抽来的鞭子,笑道:“你这小女孩儿,怎么如此泼辣?”卫婉如气的两眼发昏,拼命的往后拽自己的鞭子,但她年小体弱哪里拽的动身强力壮的冯紫英。冯紫英哈哈笑着,突然松了手,卫婉如所料不及狠狠摔了个屁股蹲儿。又羞又疼,忍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冯紫英一见眼前这个娇美可爱的小姑娘哭起来,顿时傻了眼。若让他出去射杀一只黑熊或是打败一群混混他倒是拿手,但让他去哄一个眼泪鼻涕满脸的小姑娘,他便束手无策了。支吾了半天,只得蹲在卫婉如面前,嘟囔道:“哎,你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卫婉如不理他,放大了嗓门接着哭。冯紫英被她哭的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实在没法子,一把将卫婉如抱在了怀里,像哄婴儿似的拍着卫婉如的脊背。卫婉如惊的瞪大了眼睛,暂时忘记了哭泣。一张晶莹如鹅蛋般的小脸儿上还流动着泪珠,两只美丽的杏眼睁的圆圆的,睫毛上还挂着一层细密的泪珠,就那样呆愣愣的窝在冯紫英的怀里。
如今二人好事将近,熙凤也早准备了一份丰厚的添妆亲自过去看望婉如。匣子里是一副精致的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和一对蓝宝石南洋珍珠耳环,婉如打开后很是喜欢,忙戴上照了镜子试试。熙凤打量着自己这位闺蜜,见她眼圈微红便知她刚刚哭过。忍不住问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地方。婉如低垂着头,两手绕着裙裳的带子,嘴里嘟囔着:“我,我不想嫁人。”熙凤噗嗤一笑,“你不嫁人,还想留在娘家做老姑娘啊?”婉如摇着下唇,瞪了一眼熙凤道:“我就是不想嫁那个笨蛋。”熙凤打趣道:“你嫁的不是冯公子吗?怎么变成蛋了呢?”婉如恼的便上前来推熙凤,熙凤立马告饶道:“好妹妹,饶了姐姐吧,咱们坐下来好好说话。”婉如哼了一声,坐在熙凤身边的椅子上呆呆的出神。熙凤问道:“怎么,你不喜欢冯公子,他长的还算英武。”婉如撅着小嘴道:“英武什么啊,两条眉毛粗的像毛毛虫。”熙凤勉强忍住笑意,道:“他是一个男子,哪能像咱女儿家长两条弯弯细眉。若真长成那样,他还有的看吗?”婉如想了想也觉得好笑,忍不住凑近了熙凤,将头靠在她的肩上,轻声道:“他那个笨蛋,除了嘿嘿的傻笑,看不出半点好来。”熙凤一听她这话,便知她心仪冯紫英,只是有点婚前恐惧症罢了。遂出言劝道:“冯公子还不错啊,年纪轻轻,出身将门,有武功,好骑射,好打架,好打抱不平,还有权谋机变,我们王爷说他是贵族圈里难得的一个侠客呢!你再看冯唐将军,他是一位多么豪气的武将啊!最为他的儿子也一定不会差到哪去的。”最后又压低了声音道:“我听我家王爷说,他从来不出去喝花酒,就算朋友相邀,他也推说是家中有事,然后溜之大吉。这样的男人不好找啦,所以你就将就将就吧!我的婉如妹妹。”婉如听了她这番话,不由得羞红了脸颊,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却说贾府那里来了个地藏庵的姑子,因宝钗不喜这些人,她也知趣便去了惜春那里,见了彩屏,说:“姑娘在那里呢?”彩屏道:“不用提了。姑娘这几天饭都没吃,只是歪着。”那姑子道:“为什么?”彩屏道:“说也话长。你见了姑娘只怕她便和你说了。”惜春早已听见,急忙坐起来与那姑子说话。惜春与那姑子谈论起妙玉的事,那姑子道:“可怜妙师父那样的人,活遭了这番劫难。哪里像我们这些粗夯人,只知道讽经念佛,给人家忏悔,也为着自己修个善果。”惜春道:“怎么样就是善果呢?”那姑子道:“除了咱们家这样善德人家儿不怕,若是别人家,那些诰命夫人小姐也保不住一辈子的荣华。到了苦难来了,可就救不得了。我们这些苦修的人,虽不能成佛作祖,但修修来世或者转个男身,自己也就好了。不像如今脱生了个女人胎子,什么委屈烦难都说不出来。姑娘你还不知道呢,要是人家姑娘们出了门子,这一辈子跟着人是更没法儿的。若说修行,也只要修得真。那妙师父自为才情比我们强,他就嫌我们这些人俗,岂知俗的才能得善缘呢。她如今到底是遭了大劫了。”惜春被那姑子一番话说得合在机上,也顾不得丫头们在这里,便将尤氏待她怎样,前儿看家的事说了一遍。并将头发指给她瞧,意思是早已有了出家的念头,不想在俗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