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欲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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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些低下,因此在玉剑之上,他不过仅仅能够附加上其中一种而已。
权衡再三,这个家伙终于决定,将自己修成金丹后、所能够驱动的威力最大的四大道术:“三昧真火”、“九天玄雷”、“冥府幽风”、“凝光清霖”中的“三昧真火”,附加在玉剑之上。
这四大道术,论说威力各有侧重,攻击力之强悍自然以“九天玄雷”为最,杀伤范围最广以“冥府幽风”首屈一指,“凝光清霖”却是以疗养伤势、以及增进修为称雄,至于伤害性却是以“三昧真火”最为阴损。
要知道,三昧真火不但可以烧灼人、神、兽之肉躯,更可以直接烧灼其灵魂,直接令其魂消魄散、彻底消失于天地之间。而肉躯一经三昧真火烧灼,伤害却是永久性的,除非以“凝光清霖”进行医治,这个世间的救治法术却是难以生效。
“嘿嘿,妈的,此时如果再遇到那小妞儿,老子的玉剑与她斗着斗着,冷不丁的‘呼’喷出一团无坚不摧的三昧真火,还不够她正儿八经的喝一壶?”摩亚大真人如此暗自无比兴奋的意淫着,一边催动金丹,迫不及待的画道符、刻法篆,将三昧真火附在了镇神玉剑剑身之上。
一切鼓捣完毕,为了试验一下威力,这个家伙对着下方的一座山头虚虚一指,镇神玉剑应念骤然射去,一声霹雳巨响过后,熊熊烈火焚烧而起,焦躁的火系气息动荡如潮,整座山头已然被削去了小半个。
摩亚“哈哈”一阵大笑,装若疯癫,张狂异常。当下踌躇满志的贱人,意气昂扬,收起玉剑、玉鼎,再次借助遁术,悄悄回到了旅店之中。
回到旅店,发现不过半夜,躺在床上,兴奋之下难以入睡,独自一人又未免有些嚼蜡般无味,话说饱暖思淫欲,这个家伙未免就有些浮想联翩了。
想了又想,心急火燎的家伙一脸奸笑,偷偷出了房间,向布莱的房间摸去。
悄无声息的开开房门,他刚走进去,立时一个柔软芬芳、滚烫丰腻的身子,扑到了他的怀里,——布赖分明已然等他N久了!
这个时候,任何话语,都是多余的,只有直白疯狂的动作,才最为贴切。就在一片漆黑中,摩亚与怀中的娇物,翻云覆雨、赤膊肉搏,彼此拼命的索取着。
直到一慰连日的相思与饥渴后,将心头的兴奋尽数榨空,摩亚懒洋洋的抱着不着寸缕的玉人,开始漫不经心的绕着圈子,询问她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有没有侵犯过她这个疑问起来。
然而布莱的回答,彻底将贱人心头最后的一丝侥幸击碎,最终让他得到了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答案。摩亚心头慌乱,魂不守舍,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等到布莱熟睡之后,他悄悄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内,呆呆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想了半夜,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为,既然真个做下了错事,怎么也要向人家道歉才对;如果就此含糊过去,未免不是咱的为人。况且,那晚上不过是无心之举而已,如果对凯瑟琳说明,想必她会理解的。再说人家怀着一片好意,丢下斯塔城一个偌大的烂摊子、抛却那么多亟待解决的事情不管,却来送自己前往萨哈帝国,如此大的人情,实在难以回报。而自己做出那等事情,没有只言片语,未免太过有负?
然而,转念又一想,摩亚暗道:不好,如果自己前去道歉的话,凯瑟琳万一不接受呢?如果她恼羞成怒,自己岂不要遭?对这小妞儿的手段,他可是至今心里发怵。
去、还是不去?这真是个问题。
犹豫了半天,最终一咬牙,摩亚暗道:去!怕它恁得?既然做下了初一、就不怕它十五,彪悍的人生,何来那么多思前瞻后?
当即斗志昂扬的禽兽,“腾”的自床上跃起,抑制住自己的一腔热血,再次悄悄摸出了房来。此时已然近乎凌晨,整个旅店是一片寂静。
“笃笃”,他敲响了凯瑟琳的房门。在异常寂静的夜里,轻微的敲门声,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就在此时,摩亚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此时被人给发现,自己深更半夜来敲凯瑟琳的房门,那么岂不是黄泥巴掉进裤裆、有嘴也说不清了?
就在他出了一脊背的冷汗,察觉到自己的莽撞,想要退回去时,凯瑟琳低低的声音,忽然在门内响起:“是谁?”
摩亚这时却又走不了,当下鼓足勇气,道:“凯瑟琳,是、是我?你开开门,让我进去。”
“什、什么?”凯瑟琳的话语中带有一丝颤抖,“你深更半夜的,到我这儿来做什么?你、你要对我干什么?”
“我、我什么也不干,我只不过有话想对你说。”摩亚急切的道,“你快开门,万一被人家看见,可就完蛋了。”
“你也知道啊。”凯瑟琳声音颤抖的更加的厉害,“我、我不开。你不要、不要逼我。”
“我逼你做什么?”摩亚奇怪的道:“我真的是有话对你说。是关于那天晚上、在马车内发生的事情。”
“你、你住口!”凯瑟琳陡然提高声音,随即察觉失态,忙放低声音,厉声道:“你个流氓,你占我的便宜还不够?今晚、今晚你又要来欺负人家?呜呜,你、你滚,我不要见你……”说着,凯瑟琳语气委屈,低声抽噎着哭了起来。
摩亚心头一阵拔凉:真的了,是真的了!唉,自己那天晚上,侵犯的果真是她啊。
摩亚心下羞惭无比,放低声音,柔声道:“凯瑟琳,你听我说,我是来向你道歉的,真的。那天晚上,我以为那是布莱,因此……却没有想到是你,我是摸错了人。”
“你这话骗鬼去吧!以你的精明,还会摸错人?你分明就是故意轻薄人家,人家、人家不要活了,人家死给你看。呜呜……”凯瑟琳哭得越发的伤心。
完了,现在势必要加上一条人命了!摩亚焦虑无比,忙道:“不要,凯瑟琳,你千万不要,我承认是我的不对。你开开门,放我进去,我、我任由你处置,要打要骂、要杀要剐,我随你的便,只要你能够消气。”
也许察觉到语气的诚恳,凯瑟琳哭声稍缓,迟疑的道:“你、你真的就是单单来道歉的,没有、没有怀别的坏主意?”
“当然,我能够怀什么坏主意?”一时间摩亚恨不得挖心剖腹以表至诚。
“那、好吧。”凯瑟琳低低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随即,房门“吱儿”一声松开了一丝儿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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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多加支持啊,载物顿首以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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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摸错地方了
摩亚慌忙自门缝闪身而入,随即将门在身后关闭,同时长吁口气:幸好没有别人发现。
房间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闻细细幽幽的香气浮笼。“凯瑟琳,你、你在那儿?”一边说着,摩亚一边伸出手去,摸索着向前走去。
“咦?”他双手平平向前伸出,摸索着向前走去,忽然双手摸到了两团丰硕而柔软腻滑的玉球,还没有来得及摸清是何物,下一刻“啪”的脸颊已然挨了一记耳光。
但闻凯瑟琳气急败坏的声音道:“你、你还说不是来欺负我?你向那儿摸?”
摸着脸颊,摩亚一阵心虚:刚才怪不得手感不错,感情摸错地方了。却也心下委屈,低声嚷道:“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到,你让我往那儿摸?”
“你还说?”凯瑟琳顿着脚嗔道,“这么晚了,你摸到人家的房间来,还要亮灯,万一被别人发现,你、你让人家怎么活?”
摩亚自知理亏,一缩脖子,道:“好吧。那么你总要让我找个地方坐下吧?难道就这么让我直竖竖的站着?也未免不是待客之道了。”
“你……”凯瑟琳气得有些神智不清了,摸索着拉起他的手,将他牵着向前走了几步,没有好声气的道:“坐下吧。”
摩亚摸索着坐了下来,感觉屁股下颇为柔然舒适,奇道:“你这是让我坐在了那儿?”
凯瑟琳声音似乎有一丝慌张,微微颤抖着道:“还能是那儿,我、我的床!”
“床?”摩亚嘴角涎水下滴,眼前顿时浮现出凯瑟琳睡衣如纱、肌肤胜雪、睡姿慵懒的娇羞模样,不由发出一阵不怀好意的“嘿嘿”笑声。
凯瑟琳摸索着坐在他身边,立时听出了他笑声的不正常,警惕的道:“你笑什么?怎么笑得这么、这么……”
摩亚忙端正脸色,道:“没有什么,我只是奇怪,你让我坐到椅子上去就好了,干嘛要坐到床上来。”
“你想什么呢?”凯瑟琳气急败坏,伸手凿了他个爆栗,“黑灯瞎火的,没有个灯,我一时间那儿摸得着椅子在那儿?”
感情还真是自己想到岔道上去了。摩亚心下惭愧。
“好了,说吧,这么晚了,你到底来找我做什么?”凯瑟琳长吸口气,冷淡的道。
想起正事,摩亚也平静了下来,双手局促的摸着双膝,低垂着头,道:“凯瑟琳,那天晚上在马车上,我非常抱歉、非常对不起,在此我向你道歉。”
“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凯瑟琳良久没有说话,咬牙恨恨的道。
摩亚长叹口气:“我知道是我不对。你说吧,要我怎么样?任杀任剐,我随你的便,只要你能够消气。”
“你就要对我说这个?没有别的了?”凯瑟琳颤声道。
摸着脑袋想了半天,摩亚道:“没、没有了吧?”
“好了,我接受你的道歉,现在你走吧。”凯瑟琳的语气透露出无比的冷淡。
摩亚手足无措,感觉味道有些不对,细想却又不知不对在那儿,只得讪讪站起身来,转身就要走出去。然而凯瑟琳却是坐在床边,动也不动,根本没有站起来送他走的意思。忽然,她转身扑到床上,“呜呜”的大哭起来。
摩亚大为内疚,俯下身去,抚摸着她的后背,道:“是我不对,是我对不起你……”
凯瑟琳忽然翻身扑到了他的怀里,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小脸抵在他的胸前,大哭道:“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坏蛋!人家不要活了……呜呜……”
现在两人仅仅都穿着淡薄的睡衣,如此亲密接触,简直如若肌肤摩擦,摩亚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凯瑟琳饱满的双峰、柔软的娇躯,紧紧抵在自己身上那等无比美妙的滋味,——对着到道祖发誓,摩亚真的有些“激动”。
这个时候,脑袋里竟然还转着这么下流的念头,摩亚深深的为自己的好色而羞愧。当然,不是他不君子,实在是凯瑟琳身材太好、肌肤太妙,让他情难自禁。
凯瑟琳抽抽噎噎的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莫名其妙的让你给亲了、摸了、上了,事后你竟然一句‘摸错人了、对不起’就算了事?你、你不是没有良心是什么?呜呜……”
感觉怀内的玉人哭得梨花带雨,摩亚心下无比的愧疚,抚摸着她的长长金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忽然,仔细回味她刚才的话,摩亚不由得出了一头的冷汗:道祖啊,邈似、邈似我并没有“上了”吧?当下他慌忙辩解道:“凯瑟琳,最后、最后关头,你不是把我推开了吗?你不必说得这么严重吧?”
“你还敢说?”凯瑟琳蛮横的道,“你将人家当作那个**,肆意摸来摸去,人家怎么、怎么甘心任你轻薄?况且,哼,都那样了,还不算‘上了’?”
这、这可真是有嘴说不清了!摩亚心下叫起了撞天屈。不过,既然这个名头推不掉了,那么干脆也就别假装正经了。当下他一横心,张开双臂,紧紧搂抱着怀里的玉人,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腻滑的香背,一边大肆的揩着油水、吃着豆腐,一边安慰她道:“是,我是没有良心。我说过,任打任骂随便你。”
凯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