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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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蓁听着他的脚步渐行渐远,一人蹲在地上无声哭的不能自已。
却,终究没有打开门。
如果她知道,这次不见,再见即是永别,那么她一定会冲出门去,抱住那个守护她数载的人,告诉他,她虽然没能确定自己的心,但是愿意一试。
可是她没有。
如果,又哪里来的那么多如果?
谁都以为错过中这个还有下一个,其实,都错了。
◇◇◇◇
璟瑄殿。
阿念再次醒来竟还是这里,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梓尧已伏在桌子上睡着。
白日与绿竹的争执浮在眼前,她只记得绿竹说了很多对于蓁蓁难听的话,后来发生什么,怎么又不记得了?
打了自己的脑袋几下,她虽然知道喝酒误事,但是没想到天宫的酒如此厉害,一喝竟是接连误事,一点儿情面不讲的。
她懊恼了一阵,想到自己鸠占鹊巢,赶紧起身,动作声音有些大,一个没留神她就翻到了地上,脚腕嘎嘣一声。
她咽下了痛叫,咬着牙忍着疼轻手慢脚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拿过衣架上的外衣给他披上,他眉头深锁,那里面,有着阿念无论如何也读不懂的愁思。
阿念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抚平了他的眉头,又怕将他吵醒,这么挣扎犹豫了好一会儿,看着他的睡颜半晌,才想到自己白天想找梓尧要说的话。
她轻声道,“梓尧,保重。”
怕自己恋恋不舍,捏了捏手心,转身离开。
她背后,那个装睡的人最终还是没睁开眼,说一句挽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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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陌生男子(求收~)
“胡萝卜给你,青草叶子给你,你还不走。”
无奈的语气,暖玉的声音,萝卜,青草,姑娘,还有驴。
十里长街,车水马龙。
这边街角一处发生的小故事没能吸引路人的目光,因为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口粮忙活。
这里不是落荒泽,更不是九重天,而是柴米油盐酱醋茶都需要经营的人间。
而这个对着一头蠢驴哄劝不停得正是刚刚从九重天下凡的白虎,阿念。
她本以为从天宫离开是件麻烦事,谁知刚一从梓尧的寝殿出来,就有一仙兵一抱拳便带着摸不着头脑的她到了天宫到人间的道口,还给了她一些盘缠。
并转达口命道,“姑娘若是想回落荒泽,卑职可以带您去,若是姑娘想换一种人生,到凡间走一遭,那么卑职就送您从这个道口去。”
想的倒是周到。
当初舞桢送她来这九重天是希望她能够表白自己的心,可是梓尧那句“小翕”打碎了她一切希冀,已经很惨了,就不要让自己更惨了。
落荒泽暂时是不便回去了,让舞桢哥哥看到自己这样也是担心,重生一次,没能看一次世间繁华,是一件多么悲催的事。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这驴是自己早上买的,傲娇的很,阿念求爷爷告***,可人家说不走就是不走,阿念甚至动了自己驮它的心思。
这边一人一驴正在较劲,突然,阿念觉得后脊梁冒凉风,她双眉蹙成毛毛虫,转头望去。
还没等看清楚什么,只见那驴嗷的一声嘶叫,阿念吓了一跳,想去安抚那驴,却愕然发现那驴脑袋插进一狗洞里,驴屁股朝外,瑟瑟发抖。
阿念黑线,再望去,一具无头男尸赫然躺在地上,周身一丝血迹都没有。
阿念死死掩住嘴巴,咬着舌头咽下了惊叫,这时候,恐惧已经处于下风,她更想知道这个无辜的生命究竟为何被惨杀。
去拽那头驴陪着自己上前给她壮胆,却丝毫指望不上,偌大的驴身子眼瞅着就要钻进那巴掌大的狗洞。
阿念只得硬着头皮往上凑,还没等看清楚,脑袋上一个扇子砸了下来,双眼登时冒星星。
双手捂着脑袋回头,只见一眼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秀气,仪表很是不凡的男子正摇着扇子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
这不认不识的,他就出手打自己,阿念对这人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微微退了两步,与这人保持距离。(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这男子也不恼,伸手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阿念刚要出口训他,突感这男子一个力道使出,揽着她的肩就将她跃到了房顶上。
阿念错愕,还没等缓过神来,一群男男女女刷的一下子涌进了这个小胡同,众人一愣,为首梳着已婚发髻的女子猛地扑到这无头男尸上恸哭,“当家的,哪个挨千刀的把你杀了啊,你就忍心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吗?”
她身边,几个孩童哭着喊着要爹,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男娃还扑到这男尸身上,啪啪拍打试图叫他起来。
四周,人人脸上都是怒恼之色。
阿念看着下面这样的场景,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的掉。
她身边那个男子冷眼旁观,不一会儿,冷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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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呢!(求收~)
人家失去丈夫失去阿爹正伤心,这男人,怎的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阿念烦闷的瞪了他一眼,就要跳下去,即使做不了什么,能安慰一下这位大嫂也是好的。
谁知,她这刚有个念头,这可恶的男人却死死的扯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动作。
阿念气急,要不是舍不得这裙子,她肯定跟他拉扯一番。
这男人在屋顶翘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却一点儿不松,他瞥了下面乱糟糟的一片,却一点儿不紊乱情绪。
“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他骂她。
于是,阿念就被骂傻了,“我,我怎么了?”
这男子哼了一声,“你刚才在那傻杵着,身后平白无故就多了这么一具无头男尸,他家人突然跑来显然是被告知了的,你说这时候看见你,会不会怀疑你就是那杀——人——凶——手?”
他一字一顿的盯着她说完,满意的看着她的脸一点儿一点儿变白。
阿念支吾了半天,嗫嚅道,“为什么就非得怀疑我呢?”
男子白了她一眼,“因为这附近就你一人啊。”
阿念不懂了,“你不是人吗?”
男子一噎。
俩人正在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凶手问题,下面那些人已经大帮哄似的将尸首抬走,只是那凄厉悲惨的哭声仍旧在耳畔回绕。
阿念很难过。
待到这小胡同没了人影,男子才将阿念一揽一抱的扯了下来,落了地,阿念还踉跄了两步。
对这个男子的印象本来就不好,这下子更跌到负数了。
阿念不愿再理他,低头看那个男尸躺过的地方,觉得一切好像是个谜团。
为什么这个男尸会凭空出现在她身后?
为什么男尸无头,却连血迹都没有?
他的家眷又是怎么结对组团的一起赶来了?
她注意到那些跟着大嫂跑来的男子人人手上拿着锄头,铁锹等工具的,分明是有备而来。
那凶手,到底是谁?仇杀?情杀?都像,又都不像。
想了一会儿也理不清头绪,刚想询问那个奇怪男子,却黑线的发现这男子很不着调的去逗那头驴。
阿念愤愤的去拉他,“喂,你正经点儿好不好呀?”
男子无辜的看着她,“我没摸你手,没碰你腰的,哪不正经了?”
阿念的脸红了。
见警报解除,那驴也不畏头畏脑了,摇着尾巴幸灾乐祸的看热闹,活脱脱就是那个北海齐光的欠揍样子。
男子似乎对这头驴很感兴趣,杵着驴嘴问阿念,“他叫什么?”
阿念斜着眼睛瞅着驴,面无表情道,“齐小光。”
齐小光配合的嗷叫一声,男子不知为何,捧腹大笑。
阿念想到正事,严肃的问这个男子,“到底是谁杀了这个大哥啊?”
男子不乐意了,“我都问了你的驴了,你还没问我叫什么呢!”
阿念无语,“好吧,你叫什么?”
男子傲娇了,“我不告诉你。”
阿念扭头就走,男子一看她气哄哄的走了,忙牵着驴追了上去。
他们此时还不知道,这场残忍杀戮,才刚刚开始,而他和她,都被莫名卷入到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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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谁说凶手一定是人?(求收~)
夜凉如水。
阿念烦身后的人和驴烦的不行,但是这俩玩意儿黏人的很,从镇子这头黏她到镇子那头,还净说一些不着边的话。
她为了躲这冤家,跑到郊区绕了一圈,天黑下来后才想到自己没吃饭,没地方睡觉,只得气鼓鼓的又返了回来。
二更天,因着白天出了无头案,所以这时家家闭户,躲之不及,想找一个客栈休息很难,阿念正苦闷,突然被那冤家抓着一溜风的跑。
阿念刚想甩开,却被他扯到了一家名叫“小二黑客栈”的门口,碰巧这家刚刚打烊。
但是听说他们是外地来的,店小二赶紧关门,眼看着两扇门间就剩一条缝,阿念急了,冤家却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金锭子塞了过去。
显然,这门就怎么都关不上了。
直到进了客房,阿念还不拿好眼神看他,驴有草房子睡,这家客栈只剩一间房,所以她就轮得一个打地铺的下场,那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冤家故意不去瞅她的哀怨。
阿念躺在地上翻过来转过去的睡不着,那人已经呼呼打起了轻鼾。
小白虎正想起来去逗弄他,突然耳朵一竖,听到了隔壁的响动,阿念蹑手蹑脚的打算去看个究竟。
她和冤家在二号房,三号房呼噜声连天,那想到必是一号房传来的,她趴在窗边,学着舞桢带着她偷看女妖精洗澡时做的,将窗户纸湿了一个小窟窿,嘿嘿一笑,凑上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阿念捂嘴惊呼。
这里边一个络腮胡子男子正掐着自己的脖子左边撞到右边,样子痛苦不堪,似在强忍着某种折磨,却求死不能。
阿念一看不好,就往冲进去救他,却猛地被扯住了衣领子往后拽去,阿念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刚刚已经睡着的冤家。
阿念怒了,“你干嘛?”
他看也不看她的往屋拽她,阿念心头一动,好像想到什么,果然,她这边屋门刚关,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后,那边哭喊声响了起来。
阿念颤抖,“那人死了是不是?”
冤家漫不经心的往床上推她,“跟你没什么关系。”
阿念推搡他,“若不是你拦着我,我就救了他了,那是一条命。”
冤家猝不及防的往后退了一步,也没了白日嬉皮笑脸的样子,只冷冷看着她,阿念突觉这个样子的他很可怕。
他也意识到自己可能吓着她了,暗暗懊恼,没皮没脸的凑上去搂住了她的腰,谆谆教导,“小蠢,你看这情形跟白天那无头男尸不是一样吗?人刚一死,甚至可以说是人刚一出事,就肯定会有一帮人前来收尸,若你贸然出现,那岂不是不清不楚,你呀,做事要动脑子。”
阿念心里也知他所言有理,但是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陨落,她心里还是堵得慌。
这都第二次了。
阿念问出了自己的恼怒和疑惑,“到底哪个人这么心狠手辣?”
冤家微微一笑,“谁说凶手一定是人?”
阿念一愣,随后星眸大睁。
046:同床共枕神马的,最讨厌了——审判杀人案(1)
晨,阳光正好。
阿念一会儿扯了冤家的耳朵,一会儿堵着冤家的鼻子,但是这死人说不醒果然就是怎么都不醒的。
阿念气的想哭,指控他,“你说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