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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第47部分

小说: 萌娃娇妻,夫君很男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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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傻眼,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先是一只手,再是半个身子,最后她一咬牙,整个身子都穿过结界来到了云山里,且一点儿伤都没受。

她很费解,思考了一会儿眼前又开始发花,她遂放弃的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山上他俩的木屋子走去。

没注意到的是,结界外,一双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随后闪过一丝噬血的笑意。

那木屋子并不难找,就是山间小路不太好走,偶尔有树杈子横穿出来,稍不留神就会被刮上,小舞浑浑噩噩的走了好一会儿,头发和衣服都被刮得凌乱,才走到了木屋子前。

那时,梓尧和阿念刚刚甜甜蜜蜜的吃完早饭,正要收拾了碗筷准备练功。

见到这么邋里邋遢的小舞,俩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阿念还不认识这个样子的舞桢。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梓尧皱眉问。

阿念在他师傅背后捅了捅她师傅的腰,小声道,“师傅,这位姑娘是谁啊?”

狐狸耳朵尖,没等梓尧回答,她就恶声恶气道,“没良心的白虎崽子,你连你舞桢哥哥都不认识了?”只是以她现在的形象,实在显得很没力度。

“舞桢哥哥?!”阿念张大嘴巴,手里拿的碗应声落地,还好梓尧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阿念腾腾腾跑到她面前,左右各转了一圈,还悄悄的瞥了一眼她那微隆起的胸部,不可置信道,“舞桢哥哥,你真的是舞桢哥哥?你这是……做了什么手术吗?”

小舞有气无力的拍了她的脑袋一下,对她身后的梓尧道,“你跟她解释,我要睡觉,借你们的屋子一下。”她半死不活的往木屋走,想起什么又回头道,“唔,对了,我被鬼族帝君赶出来了,现在无家可归,可能就得跟着你们混日子了,相识一场,你们别撵我,我可以做家务抵房租。”

这句话说完,她几乎是爬着进了屋子,倒在床上连被子都懒得盖就呼呼大睡。

屋外,阿念犹自震惊中,“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舞桢哥哥怎么会是个女的?但是她给我的感觉也确实像舞桢哥哥。”

睡饱了的唧唧听到动静后跑了出来,八卦道,“我听见来人了,谁啊谁啊?”

可惜俩人都没理她。

看着阿念呆若木鸡的神色,梓尧只是抚了抚她的发,什么都没说,将她拥在了怀中。

木屋矮床上。

小舞虽然昏睡,但其实并不是正常的入睡,而是疲惫至极后的晕眩。

可就算是晕眩,她也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有三世那么长。

最初的最初,她还是未修得灵体的一只九尾白狐。

最初的最初,她还是能轻易的被捕捉到一户普通人家做一只家宠的小动物。

仅此而已。



她还记得,那日,秋高气爽,碧空如洗。

她第十次从那户农家的傻儿子手中逃出来,故事,应该从那时说起。

“哇”的一声大哭,农家小院里,一敦胖的小子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他娘拿着扫炕的笤帚从屋里骂骂咧咧的跑了出来,照着他的屁股就狠狠的打了几下,那傻小子哭的更厉害了,“娘打我……”

“打你?!我怎么不一狠心打死你呢?”

傻小子无名无姓,村里的人都管他叫二傻。

而他娘脸上虽染了岁月的风霜,但是风韵犹存,依稀能辨出年轻时候明艳动人的模样。

这时,她头发简单的挽了个髻子,上面只插了一根竹筷,大红裙子看起来就年头已老,洗的发白,不撒泼发脾气的时候隐隐约约也能跟婉静妩媚搭上边。

但是她做泼妇很久了,从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还不知道孩子爹是谁,便用存的积蓄自己为自己赎了身之后,她这个德行就没变过。

二傻就是她这个妓。女生下的儿子,四岁不会说话,她走遍了附近镇子的医馆,都告诉她这孩子天生痴傻,她呆坐了一夜后,第二天重操旧业,在自己家里当起了暗妓,用了自己曾经风华一时的艳名,晚娘。

妓。女在哪儿都不是个什么正当的职业,所以经常有那些个招妓的男人家媳妇儿来她这里哭闹,更有甚者还砸了她的铁锅,她若是还是桃羞杏让,柔枝嫩叶的样,她们母子就能活活的被人打死。

这年头,活着都不容易。

二傻之所以叫二傻,是因为他除了脑子不好使,也没有别人家孩子的眼力见,见着情况不妙就躲就跑,他娘抽了他两下,他就越发的哭得厉害,“娘……小狐狸跑了,你还打我,我不活了……”

晚娘听他这话又给了他几下,骂道,“天天说不活的话,没见着你哪天跳井死了,一顿饭吃的比老母猪都多。”

二傻一听,委屈的趴地上嚎。

他这雄厚的嗓门惊动了隔壁的邻居安志,他昨晚上夜工,给大户人家盖房子,这时正呼呼大睡的正香,听到孩子哭声,赶紧鞋都没穿的往这边奔。

还没进院子,就看见这娘俩一站一趴的对峙。

他揉了揉眼睛,心疼道,“小二,你咋的了?哭啥啊?”

他从来不管他叫二傻,只叫小二,简单利索的就像是别人家孩子的小名,因为他曾说过,小二不傻,他比任何人都聪明。

多么朴实又憨厚的一个人,总能透过现象看本质,可是说白了,朴实憨厚也不过就是呆子,二百五这些代号的那层华丽的外衣。

因为就算他夸二傻的话勉勉强强能够得到有些老人的暂且苟同,但是他说晚娘不是妓。女,而且也不脏,比任何女人都美丽的话差点儿让他被十里八村的老娘们用唾沫淹死。

都说他眼睛糊了蛤蜊,看上了被千人骑万人踏的妓。女。

事实也就是如此。

可是晚娘没看上他,这也是不能改变的现状。

二傻一看安叔来了,哭的更凶了,从地上爬起来就扑到安志的怀里,指着院子角落那破掉的竹笼子哭道,“安叔,你送我的狐狸又跑掉了……”

安志一看,那竹笼子破了好大一个洞,可不就是他前些日子给他抓的那只小白狐咬烂的嘛。

“不哭不哭,小二最乖了,”安志抱着他又颠又哄的,“安叔过两天再给你抓一只嗷。”

晚娘正打算扫院子,一听不乐意了,“还抓?他一个畜生我都养不起了,你还要再抓个畜生给我添麻烦?”

安志老实的笑了笑,刚说了句,“我喂,我拿东西喂”,怀里的二傻就指着他娘哭了起来,“哦~我知道了,就是你不喜欢小狐狸,故意扯坏了笼子让它跑了。”

安志一听,哈哈大笑,“你看,我就说小二聪明。”

晚娘气不打一处来,把笤帚一扔,拍了拍手,“行,我喂你吃给你穿的,在你心里我就这德行,你把他抱你那院去吧。”

安志急了,“你别生气啊。”

晚娘又重新绑了头发,红唇咬着竹筷子的模样让安志不由得看的痴呆。

晚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一会儿钱员外要来,你让他在这儿干啥?”

闻言,安志的眸子暗了又暗,随后装作不在意道,“你不是生气就行,走,小二,安叔带你去河边钓鱼吃。”

二傻破涕为笑,拍手道,“钓鱼,钓鱼,可是安叔,我还想要以前那只小狐狸,不要新的了,你再帮我逮回来,跟以前那九次一样好不好?”

俩人边说边往外走,不管二傻说什么,安志都是点头答应,宠溺呵护的如自己亲儿子一般。

院子内,晚娘看着俩人背影越走越远,那人坚实的背就像是给她儿子最有力的依靠。

他总是拿钱添补她们娘俩,却从来不是以嫖。客的身份。

晚娘往屋走,不屑的嗤笑,真是个傻子。



河水清澈,里面能清晰的看见大的小的鱼游来游去,安志让小二乖乖的在岸边等着,自己则撸了裤腿儿站在河里拿着一根长的竹竿子扎鱼。

不一会儿,安志就动作利落的扎上来一条大的,二傻看的口水直流。

安志见他这样子,赶紧隆起火堆,把鱼收拾了一下,挑没刺儿的地方给他吃。

二傻烫的直秃噜嘴,还一个劲儿的说好吃,安志宠爱的看着他,直道,“慢点儿慢点儿,不够吃安叔再给你抓。”

二傻乐的一个劲儿的点头,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连吃了四五条鱼后,二傻终于打了个饱嗝,他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好奇的问安志,“安树,村里的婶婶大娘都说我娘贱,什么是贱?”

安志一时心绞,又怕自己的神色让孩子起疑,就解释道,“贱就是好,说明村里的婶婶大娘都夸你娘厉害,好。”

他没念过书,能赞美人的词反反复复就那么两个。

二傻恍然大悟道,“那夸我娘的人太多了,我娘一定特别好。”

安志肯定的点头,“那是自然。”

“不过……”二傻笑嘻嘻的瞅着安志,夸赞道,“在我心里,安叔比我娘更贱。”

安志哑口,知道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儿。

俩人说着笑着,不一会儿,二傻就又吵吵着饿,安志忙下了河抓鱼补虾的,还运气很好的捞了一只螃蟹,二傻吃的步子都迈不动了。

日头西斜,很快,天就渐渐黑了。

二傻也终于吃的心满意足,撒娇着让安志背他回去,安志乐的被奴役,灭了火,背起了小胖墩儿,一步一步往家走。

他的背太结实,太舒服,二傻有些昏昏欲睡,他吧唧吧唧嘴,困倦的和他唠嗑儿,“安叔,我娘怎么打我骂我,我都觉得我爱她。”

“嗯,”安志很感动,“小二是个好孩子。”

二傻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嘟囔道,“要是安叔是我爹就好了。”说完,就打起了小呼噜。

安志停了脚步,站在原地好一阵,又步子轻快的走了起来。

回家要经过一条很长的小路,安志嫌绕远,走了捷径,打算从山里穿过去,能省下一半的时间,天色已晚,晚娘那边也估摸着完事了,孩子不回家,怕她担心。

二傻虽然不过八、九岁,但是也有一定的重量的,安志有些气喘吁吁,他只顾着闷头走,等他纳闷抬头的时候,发现竟然走了半天又走回刚才走过的地方。

他有点儿心慌,又不能表现出来,往上背了背睡的不省人事的二傻,加快了脚步,但是走来走去,他就像是在围着一棵树绕圈。

村里的人都说这林子晚上闹鬼,他之前还当是茶余饭后的玩笑,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他压住心惊,继续凭着记忆往出走,可是竟然连回河边的路都没了。

忽然,狂风大作,树叶子被吹得左摇右晃,沙沙作响,在这寂静的夜里甚是恐怖,霎时,周围竟想起了凄惨厉耳的笑声,忽近忽远。

安志不敢惊醒睡熟的二傻,怕这孩子吓坏了,只能加快速度跑,但是他和二傻渺小的就如同一只蚂蚁背着一粒米,怎么也逃不出这鬼哭风嚎的树林。

一个树洞里,一只小白狐睡的正香,突然也听到了外面的怒吼,吓了一跳,顿时精神了。

没错,她就是白天从二傻家逃出来后迷路的白狐舞桢。

她蹭的一下子从树洞里跳出来,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不远处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狠狠的掐住了脖子,地上还横躺了一个孩子。

那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她之前的那个傻子主人。

她桃花眼一眯,这时候自己逃命才是正理,可是她却念在那傻小子自己舍不得吃白面馒头却喂她的情分上,怎么也做不出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缺德事来。

一咬牙,她直接跃起朝那个男人扑去,那男人感觉有东西逼近,松开了半死的安志,手一伸,掐住了舞桢的脖子,舞桢一个窒息,差点儿翻白眼儿过去。

挑起眼睛一看,哇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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