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悲催的理科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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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让我们回家自己看书,并没有布置什么作业。”
贾政听了这话点了下头,“嗯,娘娘封妃是大喜事,是忙乱了点,好了,今天为父考考你学问。”
贾宝玉心中打鼓,但还是点点头。
贾政也不管贾宝玉点没点头,他是当父亲,他是严父,自是不会管贾宝玉愿意不愿意,看书桌上几本书,上面是一本《论语》,随手取过,翻了几页,“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何解?”
贾宝玉想了下,说道,“这句话意思,是孔子称赞颜回有贤德,说是一竹篮饭,一瓢水,住简陋小巷子里,别人都忍受不了那穷困忧愁,而颜回却是依然自得其乐。”
贾政对贾宝玉解释很满意,“嗯,不错。”正想继续问,又瞄到书桌上那原先被压《论语》下面《史记》,他放下手中《论语》,伸手去拿那本《史记》,显是对《史记》有了兴趣。
贾宝玉就站书桌前,看到贾政手就要拿到那本《史记》,他心都要提起来了,忙开口,“父亲,不知我回答可好,还望父亲继续问下去,也好让孩儿知晓这几天学习得如何?”
贾政这会还点小醉,为着贾宝玉难得好学心里还高兴了一下,“不妨,为父很是欣慰,宝玉你要保持这样向学之心。这《史记》你可看了。”说着把《史记》拿起来,却感觉到好像中间夹了什么,翻开一看,这《史记》原来不是《史记》,而是只有书皮,里面却是另有乾坤。贾政铁青着一张脸,速翻了几下,然后把书摔到了地上,怒视这贾宝玉,“孽子,你给我跪下。”
贾宝玉贾政拿起那本《史记》时候,就已经绝望了,听到贾政声音,想都没想就给跪到地上。
“你看看你这都是看些什么书,我还想着这几天你家读书,是长进了,没想到你还真是读书,可你这都是看什么书,《西厢记》是什么,这是j□j,你还包着《史记》书皮,亏你想得出。来人,请家法。”贾政看着地上跪着宝玉,怒到不行。
贾宝玉这时是一声都不敢吭,下人们听到贾政吩咐也是犹犹豫豫,贾政看下人们都是不动脚样子怒吼着,“怎么,老爷如今叫不动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
下人们看贾政生气,知道老师是动了真怒,不敢怠慢,忙急急去取家法。
不一会,家法取来了,贾政让人按住宝玉,“给我狠狠打。”
下人不敢怠慢,忙压着贾宝玉趴板凳上,用板子打起来,可是袭人也是知道这宝二爷是家里几位主子心尖尖,根本就是不敢打重,只是做个样子,就是如此,宝玉也是被打得唉唉叫。
宝玉小厮和丫鬟都跪着、哭着、求着,“老爷,别打了,宝二爷受不住,老爷饶命,老爷……”
其中就属铭烟哭得凶、叫得大声,铭烟这是想着表忠心,可是这也让贾政注意到了他,贾政看到铭烟就想起那一嗓子,心中认定这小厮绝不是好,指着铭烟,对着旁人吩咐道,“把这小厮也给我绑起来,给我打,肯定是这小子不学好,引着主子看这种东西,刚刚还敢通风报信。”
这会下人可不敢轻饶铭烟,要知道这铭烟可是老爷定了论,因此动作麻利绑了铭烟,把他按地上,打起板子也是毫不留情,这板子刚打下,这铭烟还有力气嚎,到后面这铭烟声音是越来越小,后只能轻轻哼唧几声。
有了铭烟作对比,贾政很就发现了宝玉那不对,看宝玉还有力气哭,抢过板子,亲自打起了宝玉,贾政是不会留手,宝玉也吃到了苦头,这时是真心求饶起来,“父亲,孩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父亲饶过孩儿吧……”
贾政听到贾宝玉还有力气求饶,又看看周围跪着下人,不知怎无名火起,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这时王夫人来了。
王夫人听到宝玉挨打消息,等不及史太君,忙赶了过来,一进来,就看到贾政打宝玉,忙上前抱住板子,“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自重。况且炎天暑日,老太太身上也不大好,打死宝玉事小,倘或老太太一时不自了,岂不事大!”
贾政冷笑道,“哼,倒休提这话。我养了这不肖孽障,已不孝;教训他一番,又有众人护持;还不如打死了事。”说着想甩开王夫人。
王夫人紧紧抱住板子不松手,哭劝道,“还望老爷看夫妻情分上,饶了宝玉这一回,我如今只有这个孽障,如果老爷执意要打宝玉,那先打我吧!这打儿身,痛娘心。宝玉还小,有什么不对,老爷慢慢教就是,何必动手呢?”说着哭了起来。
贾政被王夫人说得,一叹,板子掉了地上,人也倒退几步。
正此时,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来了。”
一句话未了,只听窗外颤巍巍声气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
贾政见他母亲来了,又急又痛,连忙迎接出来,只见史太君扶着丫头,喘吁吁走来。
贾政忙迎上去,史太君看也不看他,只是看着宝玉被打得皮开肉绽,史太君心疼极了,忙叫人那帖子去请太医,又让人扶着宝玉进房,理也没理贾政。
史太君和王夫人看着宝玉这个样子一个劲抹眼泪,贾政看自己实插不上手,这史太君和王夫人也是不看他,只好叹了口气,吩咐几句,把宝玉小厮都给拿了,关到柴房,说是这事没完,也就先回去休息。
正文 第七十六章
这边贾宝玉挨打;薛家那边第一时刻就知道了,听着来人回禀贾宝玉惨状;想象了下王夫人那心疼模样,薛螭自听了王夫人逼迫自家消息后憋闷心情也好似开朗了几分。
薛螭挥退报信之人,抬脚就去找薛蟠,他不能和别人明说;但是薛蟠却是知道,薛螭现心情很好,想找个人分享一下,自然就要去找薛蟠。
薛螭知晓今日薛蟠没出门;薛螭找到薛蟠时候,薛蟠正书房写信;薛螭门口敲了下,也没等薛蟠叫进,就走了进去。
“哥,你知道吗,我刚刚得到消息,我们好表弟贾宝玉比姨父打了。”薛螭声音透着股愉悦。
薛蟠搁下笔,“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薛螭看薛蟠如他愿问起,声音也高了几分,“哥,我跟你说,这贾宝玉啊,躲书房看话本,而那话本还包着《史记》书皮,被姨父发现打了一顿板子。”
薛蟠点了点头,“嗯,是你做。尾巴扫干净了吗?”
薛螭听了这话不高兴了,“怎么是我做,是贾宝玉做错事,怎么能算到我头上,我可是好久都没去贾家,怎么能牵扯到我身上?”
薛蟠看了看薛螭,站起身拍了下薛螭头,“好了,我知道不是你做,都是贾宝玉自作自受,对不对?”
薛螭听了这话猛点头,“嗯,就是、就是。”
薛蟠看着一脸理直气壮薛螭,一时不知是任让他就这样还是说他一说,“贾宝玉是小事,就是受到伤,也不过几天就好,这就是你想报复方法,你不觉得太简单了!”
薛螭想了下,好像确是,薛螭迟疑了下,“那还有什么办法?”
序盘冷笑了下,又拿起笔开始写信,但是嘴上却是没有停说着,“不知表姐和姨母比起来舅舅舅母眼里,谁重要?”
“表姐,娘娘?这姨母和表姐不是母女吗?还有什么比?”薛螭拉过椅子坐了下来,疑惑问道。
薛蟠漫不经心说:“当然不是高贵贤德妃娘娘,我说是凤姐姐。我可是听妹妹说过这凤姐姐可是差点被姨母害了。我可不觉得凤姐姐是什么心胸开广,要让我们好姨母忙起来才好。我们要帮她认识到别人家事还是少管,弟弟,你说对不对?”
薛蟠声音不大,但是听薛螭耳中,却是响极了,但薛螭知道薛蟠不会害这个家,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他还是支持薛蟠,“舅舅、舅母肯定是意凤姐姐,只是现表姐封妃,这有用吗?”
“有用没用先不管,先让舅舅舅母心中有隔阂,以后事谁说得准?花无百日好,人无千日红。”薛蟠声音透着冷清。
薛螭点点头,还要说些什么时候,门外传来小厮声音。
“大爷、二爷,贾家来人求见太太,可是太太不家,大管家叫小来禀报大爷。”
薛蟠应了声,“嗯,知道了,把人带到客厅,我一会就过去。”说着吹了吹信纸,用镇纸压好,对着薛螭说道,“走吧,估计是为了贾宝玉挨打事来要药,我记得你说过,前次这贾宝玉烫伤了脸,也是来过。”
薛螭点了点头,跟着薛蟠走出书房,“嗯,也不知这贾家怎么了,怎么这贾宝玉受伤就来我们家一次要药,他们家不是说国公府吗,不是还出了一位娘娘,怎么就一个棒疮药还要来我们家要,当我们家是什么,善堂吗?”
薛蟠看了眼薛螭,没理他,而是叫过一个小厮,“你给我守门口,这书房谁也不准进。”
薛蟠带着薛螭来到客厅,贾家来人是王夫人陪房来旺家,本来王夫人是想让周瑞家来,但是周瑞家这些天可是看清楚这薛家明显是不喜贾家,她也就不去凑这个热闹。
来旺家也没说什么,只是说贾宝玉受伤了,听说薛家有上好棒疮药,特来求点,但这次贾家没要求这薛好去看贾宝玉。
薛蟠和薛螭送走贾家来人,薛螭心中幸灾乐祸了下也就放开了,他近有点烦恼,自从薛蟠成亲后,他婚事也提上了日程,婚前仪式也差不多完成,婚期也定了,就来年二月,还有半年多时间,薛螭正想法子能不能见上一见郡主。
薛螭知道这事告诉了他人,肯定是会被说,他也知道这事已经算是定下了,万没有改余地,可是他就是想着能不能见上一面,为此这些天他是想破了脑袋,可是还是没想出法子。本来是想着这女婿上门什么,可是现这个时代,而薛螭岳家又是那么位高权重,薛螭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薛螭焦躁极了,好这几天,薛螭忙着报复王夫人,这稍稍缓解了他心急,可是现结果出来了,他心思又不可避免转到想法子见面上。
薛蟠看贾家人走了,看了眼薛螭,发现他还是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烦事”
薛螭张了张口,还是没说什么。
薛蟠看薛螭这样,知道他不想说,于是说道,“你过几天就要到工部去了,准备好了吗?”
薛螭听薛蟠说到正事,也转了注意力,“嗯,师父教我少说话多听多看,毕竟我不是正经科举出身,也不是正式工部官员,只是头上有个工部行走名头。按师父意思就是这个名头,能让我借阅工部文书,而不用通过师父手,还有机会接触技术。”
薛蟠点头,他是知道薛螭兴趣爱好,“也好,那你就闭紧嘴巴,可能开始时候会有人刁难,但好歹你是个未来郡马爷,怎么也不会让你太难看。”薛蟠说道这,想起了什么,看了周围,离薛蟠和薛螭他们近都隔了六七个人样子,薛蟠走近薛螭,小声说:“弟弟,我估计你背上面人注意到了。”
薛螭自从接到圣旨后也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要不然无缘无故,自己怎么又是赐婚又是工部行走,他也是问过父亲和师父,但是他们都叫他不要多想,做好自己事,现薛蟠说起,他也不是很惊讶,但也是同样低声说道,“嗯,我知道,爹和师父都说了不要紧,做好自己该做就行。哥,你不用担心。”
薛蟠想了下,如有所思瞄了眼薛螭,“既然爹说了,你照做就是。我听说官厅那里要建水库,这大型水库还是第一次听到要建,以前都是听说小型水库什么,不知是不是真。”说着又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