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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

神眼劫 曹若冰-第121部分

小说: 神眼劫 曹若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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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刹那,只见天痴叟胖胖的身形倏然起立,接着起立的是天山梅花老人。
               这两位掌门人神色充满了激动与愤怒,目光灼灼注视着峰口一行人。
               原来此刻上峰的正是天山及昆仑二派人物。
               他们在三位宫主引导下,却向神台走去,落坐神台下,两旁预先排好的座位上。
               但那些九大门派的弟子此刻目光向这边一扫,立刻起了一阵极大的骚动。
               当然,这是因为他们发现场中竟出现了两个同样面目的掌门人而震惊!
               这刹那,却见镜清禅师一拉梅花老人及天痴叟的衣角,轻声道:“二位施主千万忍耐!”
               天痴叟哼道:“大师眼见自己门下,竟认贼为师,是可忍,孰不可忍?”
               梅花老人却扬声对神台旁天山门下追风十三客大喝道:“中铭徒儿,你们还不过来此地,那假掌门人是个恶魔,你们还认不清楚!”
               那名叫中铭的正是天山年轻一辈高手“十三追风客”中为首的梁中铭,也是梅花老人的首座弟子。此刻一闻这喝声,不由都傻了。
               一会儿看看眼前的假掌门人,一会儿又望望对面的梅花老人。一时之间,真假莫辨不知道怎么办,口中却连连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一回事?”
               却见那率领追风十三客来的梅花老人冷笑一声道:“本掌门这次来,就是因为得到通知,说最近江湖上有人易容冒充老夫,想不到果真如此,而且还敢大声大气的穷嚷。中铭,你代为师的出去教训那个冒牌货!”
               梁中铬踟蹰着,因为他眼光中,这两个师父,简直神态酷肖*真,真伪莫辨,自然不敢贸然出手。
               可是在房英这边的梅花老人却冷笑一声道:“不用拼就知道,若你的确是真的天山掌门,为何不敢找到天山去与老夫理论?”
               这边的梅花老人气为之结。
               中宫俞筱英摇手大声道:“盛会即将开始,是真是假,有什么过节,等下还可以了断,诸位切莫扰乱了本院开派大典。”
               那边的梅花老人终算不作声了,同时也向追风十三客轻轻的嘱咐了几句话,把他们的骚动压平。
               这边少林掌门及终南掌门也把梅花老人按下,低声的连连劝告,终算把这位光杆掌门的怒气压平。
               可是问题并未了,骚动并未完全平息。因为其余武当、华山、昆仑、峨嵋、长春各派也发觉自己一派的掌门人有两个,闹成了双包,骚动此起彼落,百余对目光惊疑不定。
               只是因为这边的掌门人并没有动静,所以才没有吵起来。然而场面在平静下,谁都可以感觉出有一股暗潮在汹涌。
               就在这时,玉皇寺中倏然响起十二下钟声。
               那宏亮的钟声,使得群峰回音频频,凭添了无限杀机。
               在场中的前宫主燕南翎立刻宣布道:“本派邀各位观礼本派开派大典,现在立刻开始了!”
               这阵话声终算把场中近千群雄,惊疑而骚动不安的情绪暂时压制下来了。
               同时,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向神台后面的玉皇寺寺门中注视着。
               钟声停止了,寺门中立刻出现一股人潮,先出来的是衣采鲜明的四十八名少年。个个身佩长剑,神态倨傲地分列鱼贯出门,在神台前站定。
               这些房英一看就知道是中宫训练的年轻剑手。
               接着三十六名少女袅袅出门,胸前皆绣着梅花,五颜六色,表明所司职位,都是香主一流。
               在这些少女后面,缓步而出的是天香院长老。第一位赫然是“夺命魔君”孤独真。
               第二位是矮方朔东方白。
               接着是“搜魂童子”胡司马,“灵蛇魔姬”金婆婆,东海“无肠书生”。
               第六位……
               在第六位人出现时,房英脸色一变,几乎惊呼起来。
               那第六位方耳短须,身着赤缎长袍,赫然是他父亲“神眼”房天义。
               自然,房天义竟然在这种行列中出现,不但房英大惊失色,就是赴会的各派掌门及群雄又顿时起了一阵骚动。
               就在骚动中,这些天香院中的长老,已上了神台,依序在雁行排列的座位上坐下。
               房天义就在最右边的一个座位中落座,目光向侠义群雄席上淡淡一瞥,抱了抱拳,算是见面行礼。
               可是,这刹那,房英内心却极端地震动着,一种骨肉之情,使他忘却了一切,大叫一声:“爹!……”
               身形起立,向神台上扑去。
               就在这刹那,场中蓦地响起一阵吆喝!
               “众人肃静,院主升座!”
               吆喝声出白玉皇寺中,犹如百余人齐声大吼!热血沸腾的房英扑出的身形,情不自禁为之一顿。
               却见房天义摇摇头,似乎示意房英不要过来。
               房英又是一愕,心中升起一片迷雾。
               父亲目前究竟是怎么样的处境呢?
               若说他此刻生死*于天香院主的掌握之中,这是事先早,已预料到的事。可是现在,他竟随同天香院长老一齐出现,而且端坐在长老席上,这就使人有点莫测高深了。
               难道就因为以前一点误会,父亲就靠拢了天香院?
               房英想着,觉得以父亲的个性及品德,决不会如此。可是眼前情形,除了这么解释外,又无法作别的解释。
               其实在侠义群雄此刻的心念中,确是如此想法。洛阳城外,南诏十三星所展示的那张断袍绝义简函,早已传遍各派。而现在房天义除了投靠天香院之外,怎会端坐在神台上呢?
               侠义道座位上的各派掌门脸色异常难看,相互交头接耳,像在商量什么。
               然而在玉皇寺中“院主升座”的吼或声中,寺门口又出现了整齐的行列。
               首先出来的是十八名红衣大汉。房英隐约的已猜出,这些红衣大汉正是天香院的十八铁卫,接着是十六名女子,其中有许多是房英熟悉的,正是天香院中各宫及总坛的五梅香主。
               接着天香院主铁如芬出现了。这时,全场一片肃静,只见天香院主脸上依然蒙着一方黑纱,仪态千万地袅袅走上神台,端正坐落在中央长案后座椅上,一双秀眸缓缓地巡扫场中。
               “院主千秋!”
               场中的所有天香院人士齐声恭唱,声震天宇。那种威盛及气势,使得这边五百余侠义群雄,黯然失色。神台上的天香院主微微点点头。表示了还礼。
               这时站在神台一角的前宫宫主燕南翎倏然开口道:“天香院开坛大典开始,上香,由院主主祭谒告天地。”
               显然,燕南翎是司仪。
               这刹那,倏然有人大喝道:“且慢!”
               只见“神眼”房天义嘻嘻一笑,起身向天香院主抱拳道:“贵院立帮开派,是件盛事。
               可惜我房某不是院主座下,不便参加。再说,台下我儿子还在等我。因此请院主准许房某退席,到那边同儿子叙叙!“
               天香院主倏然冷冷道:“房天义,你应该明了最近本院优惠你的意思。同时,你也该懂得本院要你出席的意思。此时此刻,你似乎不该提出这种要求。”
               “神眼”房天义哈哈大笑道:“我当然知道院主所以如此的用意。但我恐怕再在神台上坐下来,贵帮一切仪礼,就无法顺利举行了。预请退席,哈哈哈,还是为院主设想哩!”
               说到这里,微微一顿,又道:“再说,院主所以把房某如此安排,用意只在要挟及造成—种悬疑的气氛。若房英反目大嚷,院主岂非适得其反。”
               天香院主淡淡一笑道:“除非你想死!”
               房天义大笑道:“天香院主,房某‘神眼’之誉,名满江湖数十年,并不是虚言造成的。
               你的心意,房某早巳看穿,难道你真要我说出来?“
               天香院主冷冷道:“说出来又有什么不可?”
               房天义又大笑一声道:“若是真说出来,房某却是与自己性命真的过不去了。不过房某却深信一点,若你真要房某死,决不会留到今天。既留房某一命至今,我决死不了,因为你未必会杀我!”
               天香院主倏然轻轻一叹道:“罢了,房大侠就请下去吧。父子相会,也算是件喜事!”
               房天义拱了拱手道:“多谢!”举步就由侧面梯阶,跨下神台,向房英走来。
               但天香院这份慷慨豪情,却令场中双方千余人俱大感意外,房英更是不能相信。大家都瞪着眼睛,望着“神眼”房天义缓缓由天香院那边向侠义群雄席上走来。
               房英更是眼瞪瞪地,直至父亲到了身前,才激动地抱住父亲,喉咙里却发不出一丝声息,欣喜及许多无法言明的情绪,使他竟疑是梦中。
               房天义也欣喜地抱着儿子,哈哈一笑,低声道:“英儿,三年不见,苦了你。不过你的确是长大的,能有今日成就,为父实在高兴。”
               房英噙着眼泪,嘴露欣笑,也轻轻道:“爹,你没有事吧!”
               房天义摇摇头。
               房英又道:“爹,她目的分明是在要挟,为什么又放了你?”
               房天义轻轻道:“因为我在此时此刻,已起不了多大作用。你可以看清,双方有那么多人真伪不辨,闹成双包的掌门人,若她一定要扣留我,等于加重了我说话的份量。届时一指真假,反而坏了她的大计。不如放下我,令人心存疑窦,无异使我昔年声望及清白打一个折扣。这道理你懂么?”
               房英点点头叹道:“这女魔头行事做人,每每出人意料,孩儿觉得其中仿佛另有诡谋!”
               房天义又轻叹道:“还有一层,就是为父已失去了功力!”
               这点虽然早巳知道,可是此刻仍禁不住怜惜地望着父亲,喃喃道:“爹,你身上有什么不舒服么?”
               房天义道:“身子倒没有什么不舒服,可是心里实在难服!”
               房英知道一个武人失去功力的痛苦,—听这番话,恨恨切齿道:“爹,你放心,不论今天我在力量上能不能胜过这女魔头,我一定要代你报仇,出这口恶气!”
               房天义摇摇头道:“孩儿,我指的并不是这一点!”
               房英一怔道:“那一点?”
               房天义低声道:“我发觉那天香院主爱上了你,这是放我的真正缘故。我心头不舒服,指的也是这一点!”
               房英心头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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