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仙缘-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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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子轻咳一声,嘎巴嘴,腹中酝酿说辞ung好一会儿,他才张口便道“那是,今日我可给咱们青云派争取到了许多二流门派和修真家族的支持,就连蜀山剑派和昆仑派不也得低头承认咱们青云派是修真界第一了吗?没看他们那些老狐狸的脸色吗?全都黑的哟······啧啧啧……”
看掌门师伯那得瑟的样子,东方深深轻笑出声:“掌门师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您是老顽童呢。”老小孩老小孩,果然就么个理儿。不过东方深深也能够理解。在过去,青云派最辉煌的时候也不过是修真界里的万年老二,如今突然成了名副其实的NO.1,换谁谁都得乐疯了。
凌玄子闻言也不在意,只是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这才道:“嗯,别以为掌门师伯我人老了,眼睛就不好了······今日我可是看见了啊,你和那蜀山剑派的臭小子……啧啧啧,好像很聊的来啊?怎么了?心动了?终于想嫁了?”果然是上好的灵茶,茶水碧绿清澄,雅香袭人,入口鲜爽生津,回味甘香。
东方深深心里一凛,面上却睁着无辜的大眼道:“掌门师伯说的是谁?哦…···今日是有那么一个男修自告奋勇的向深深献殷情,不过不是蜀山剑派,而是昆仑派四长老的爱子吧?可是深深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连金丹都没结成功的纨绔?那覃达明后院里的女人可以论打来算的,花心滥情又没有出息,鬼才会看得上他。”
“咳,咳,咳······”凌玄子差点被茶水呛到,看着东方深深装傻充愣,使小性子死鸭子嘴硬的模样,立即开眼笑的戏谑道:“装,继续装吧,掌门师伯时间多的很,有的是时间等你装不下去的时候···…嗯……现在的孩子就是不喜欢和家长说实话,一个两个叛逆的···…”
眨着羽睫,东方深深轻轻的抿嘴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微微低头,声音里带了点讨好道:“掌门师伯,您看,今天咱们青云派来了这么多的门派,各个都要掌门师伯您招待,这么一整天下来一定很累了吧?不如您就好好休息,咱们有话明天再谈,咋样?”
凌玄子胡子一翘,不满的道:“不咋样,你掌门师伯我老当益壮,哪怕再通宵个几天几夜都是身体倍儿棒的,你不要转移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蜀山剑派的阳虚子的,那昆仑派的覃达明不说也罢,标准的纨绔太子党,根本就连给我的深深小师侄提鞋都不配。”
东方深深深以为然的道:“可不是,那昆仑派的四长老也不知道是怎么教育儿子的,竟然把覃达明宠的都没脑子了,我的脸上就差没明晃晃的写着覃达明与狗不得接近了,可那覃达明还依然自我陶醉的以为我东方深深会改变心意,然后突然就对他钟情了呢,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的?难道看不懂拒绝?死缠烂打的真是叫人没得恶心。”
凌玄子闻言,眉毛一扬,冷下脸道:“什么?那覃达明对你死缠烂打了?哼,覃君树那个老匹夫,下一次见面我一定要好好和他说道说道,让他好好管管他的那个烂儿子。”说完,凌玄子话锋一转,缓和了脸色又道:“嗯,暂且不说覃达明的事情。深深,掌门师伯问你,你老实回答,你是不是对蜀山剑派的阳虚子动了芳心了?”
抽抽嘴角,东方深深无奈的道:“什么啊?我和阳虚子只不过是比较聊得来罢了,但也只不过是师兄妹的情义,掌门师伯可不要多想哦。深深说过的,不想在凡间找双修伴侣的,掌门师伯可不要健忘哦。”唉,她就知道,今日她和阳虚子那样聊的投机,也不知道给多少双眼睛关注着,特别是时刻挂心于她的终身大事的掌门师伯,那是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东方深深心里腹诽,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不太喜欢和男修士交朋友的原因,身边太多想要把她嫁出去的长辈了,只要是个长的可以的男性同她说句话,估计长辈们就要怀疑她对那个男性有好感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个问题已经重复说了好几次了,修真界的长辈时刻关注着,世俗界的长辈们也是这样,她都郁闷的无话可说了。
“切,那阳虚子又不是咱们青云派的,他算你哪门子师兄啊?还师兄妹情义呢,真要较真算辈分的话,那阳虚子还得喊你一声前辈呢。瞧瞧,如果不是对他有意思,你能拉下身份同他师兄妹相称?深深啊,我看你是习惯使然了,只要一听到我们这些老家伙提起你的婚事,你就条件反射的想要拒绝,也不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如果真有一个英俊体贴的丈夫给你依靠,你真的觉得那是难以接受的事情吗?”凌玄子语带关心的说道。
正文 336、
东方深深闻言一愣,这么多年了,她的全部心神都在报仇雪恨之中,后来家仇也报了,又成功穿越回了地球。非常文学家人、朋友,同门她一下子又全有了。再加上心里总觉得地球上没一个男修士配得上她东方深深,所以打心底就没想过要在地球找双修伴侣。
现在仔细想想,东方深深不得不承认,她与阳虚子相处的时候非常的舒心,一点也没觉得别扭,这种随意的感觉甚至比和灵云子师兄相处更让她觉得放松,但这种感觉只是友情,远远还达不到爱情的地步,这么想来,东方深深心里就更确定了,语调无比认真的道:“掌门师伯,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深深可以确定,我对阳虚子的感觉就是好朋友的情义,里面丝毫也没有掺杂男女之间的情感,我不知道以后我俩能不能发展成超友谊的爱情,但目前为止,肯定是没有的,所以掌门师伯也不要再关注这件事情了,就让我们随其自然吧,好吗?”
其实经过掌门师伯这么一闹,还真让东方深深的想法有了一丝改变,她觉得如果她和阳虚子真的有缘的话,自然而然就会产生爱情了,但如果依然不行的话,那她还是坚持单身,不会勉强自己接受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那样没有爱情的夫妻生活不是她想要的。如果有,当然好,如果没有,她也不会勉强自个儿去接受。
“唉,你们年轻人就是麻烦,一点也不干脆,那些情情爱爱的有那么重要吗?只要合得来,生活在一起久了,感情自然也就有了,哪里那么麻烦?算了算了,反正每一次掌门师伯说起你的终身大事你都是这个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就当师伯我又一次多事了走吧走吧,掌门师伯我要睡觉了,没空招呼你了。”凌玄子感觉到了东方深深的一丝松动,但也不想逼的太急了于是直接把东方深深轰走。
“掌门师伯······”东方深深无语的看着紧闭的正殿大门,对掌门师伯突然发起的老人脾气很是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摇了摇头,干脆招来一直在大殿门外等着她的大黄母子,朝青玉峰飞去。
也不知道现在黄本西与梁秋彤怎么样了?特别是梁秋彤,东方深深和梁秋彤相处了一百多年彼此都很熟悉了,所以东方深深一眼就看出烂醉如泥的梁秋彤其实是清醒的,只是蒙黄本西一个人罢了。非常文学东方深深莞尔一笑,真是有意思的一对儿啊……弄的她都有点想要谈一场恋爱了啊…···
打住打住,看来今天她也喝醉了,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东方深深无语望天,难道真的是因为单身太久的原因吗?东方深深的脑海中迅速的划过灵云子······然后是华云子……最后是阳虚子···¨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美男各有各的潇洒各有各的妖孽,可她怎么这么多年了也没能心动呢?
哎呀,不想了不想了估计睡一觉起来就会正常了,嗯,就是这样。东方深深拍了拍大黄,高声道:“大黄,咱们回家睡觉啦,速度。”
大黄得令,嗷叫一声,展翅高飞,东方深深被微风吹的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回到水帘洞的时候干脆倒头就睡,没一会儿就进入到了梦想。
与此同时,这个时候的昆仑派里,覃达明搂着浴凤的娇躯躺在豪华的拔步床上,斜勾唇角道:“我的乖凤儿,快和你的夫君我好好说说今日在青云派里同深长老聊的怎样?她对你的印象如何?有没有想要和你深交下去的意思?”
来了!浴凤心中不屑,她早就料到覃达明等不急到明天再问她了,所以一点也不奇怪。她蹭了上去,抱住覃达明的手臂,笑得明媚勾人道:“夫君也太心急了,那深长老是什么人?那可是咱们女人最高贵的存在!妾身哪里就能那般容易讨好了她?不过只是说上几句话罢了,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妾身也不敢太过于殷勤了,免得惹深长老厌烦,以为妾身是那别有用心的女人岂不是更坏了夫君的好事?”
本来就别有用心,覃达明心里嘀咕,但也懒得强辩,于是耐着性子道:“还是凤儿会为夫着想,只是到底没能接近东方深深有些可惜。唉,看来是没戏了的,凤儿也不用太过自责了,为夫知道你已经尽力了。”毕竟是怀着他的孩子的女人,虽然他心里还是很不满意浴凤的无用功的,但为了她肚子里的那个种,算了算了······
一看覃达明那勉强的样子她就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浴凤真是越看就越恶心,真是想象她还要跟覃达明继续生活好多年该怎么忍受了,她现在恨不得覃达明的寿命赶快到期,然后翘了辫子,她也就释放了。可惜现实很残酷,她还是必须忍耐着,忍耐着这个无比恶心的男人在她的身边。
浴凤忍下心中的恶心,面上换上最娇美的笑容,耐着性子说着违心的话:“是嘛,这次没机会,不代表下一次没机会不是吗?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接近深长老也要慢慢的来嘛,与其去烦恼这些事情,夫君还不如和妾身一起幻想一下将要出生的孩子是什么灵根资质的呢。夫君,你说咱们的第二个孩子会是几灵根资质的呢?接你还是接我呢?”
覃达明似乎真的被浴凤转移了注意力,脸上的灰暗消褪了下去,慢慢有了一些喜色,也来了点兴致道:“嗯,凤儿是土火木三灵根,而为夫我是金土火三灵根,如果这个孩子也有灵根资质的话,一定会有土火元素灵根,说不定就是土火灵根资质孩子呢,要真是那样的话,估计父亲大人可就要高兴坏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和父亲大人都全部满足你。”说完,覃达明仿佛看到浴凤生下的孩子就是难得的双灵根,语气也充满了兴奋。
覃达明这话说的······她该死的爱听。浴凤掩嘴一笑,顾盼间风情无限,弄的覃达明心痒痒的,可是却不能动,只能狠狠的搂过浴凤的娇躯,来了个法式长吻,直把浴凤吻的天旋地转娇喘连连这才罢手,邪邪一笑道:“凤儿自从怀孕之后,怎的越来越有风情了呢?害的本少爷差点就忍不住要把你生吞下腹了。”
浴凤媚眼一勾,娇嗔道:“好个不正经的郎君,惯会欺负小娘子,差点把凤儿吻的喘不气来,万一伤了咱们的乖儿子,看你怎么办?呵呵呵……”这个覃达明虽然讨人厌了点,但不得不说,接吻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弄的她一个孕妇差点就要弃械投降了。
“来来来,让本少爷好好摸摸,看看咱们的乖儿子有没有伤着。”说完,覃达明的大手就很不老实的在浴凤的玉体上上下抚摸着,弄的浴凤羞红了整张俏脸,更是看的覃达明眼都直了,可惜最后也只能吃吃豆腐,并不能做些什么实质的运动来。
这时,一个女弟子轻轻地走了进来,颤抖着对床上的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