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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开封有个三儿-第69部分

小说: 开封有个三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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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听说你们挖到了尸体?”小玲突然压低了声音向丁三问道。

丁三眉毛一挑,“没错,是挖到了六具;怎么了?”

“公子;我说了你别不信;你们没来那会儿;我和公孙先生看见过。。。。。。那个。”小玲低着头四下撒目一圈,对丁三做了一个“鬼”字的口型;“当时我和先生在屋里,看见外面晃过一个白影;我吓快吓死了,先生倒是个胆子大的;直接追了出去。”

“然后呢?”这姑娘说话有大喘气的毛病,丁三听着心急。

“然后先生回来说什么都没有;是眼花了。”小玲撇了撇嘴,“可是我总觉的那是先生怕我害怕搪塞我。”

丁三眉头微蹙,眼花?开玩笑,她在开封府隔着三丈远偷吃根黄瓜都会被公孙先生瞧见,他老人家两眼视力最起码5。0以上,况且一个人眼花可以理解,两个人难道都眼花么?

“小玲,你是怎么发现尸体的?”丁三向小玲问道。

“我是瞧见火光了才出去看,我过去的时候吕大夫还没死呢。”小玲住在百草庐最末间的下人房,房间窗户直对后院,她一想起吕正在熊熊火焰中挣扎的场景就觉得恐怖,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丁三安慰着小玲,心里一直想着沈大成的那句话——有些事儿是一辈子的。如果她没记错,吕正似乎也对章起武说过同样的话,难道这相互认识的四个人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

她与小玲绕道儿前院找席子,灯笼的光打在地面上晃晃悠悠,不远处一个铜钱大小的东西微微反着光。丁三快走了几步,蹲下去看。

那东西湿哒哒的,竟然也是一小块淡黄色如肥皂般的固体,她将这个东西指给小玲看,“这是什么?”

小玲借着灯笼的光仔细瞧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她对丁三摇了摇头。丁三挑了挑眉,这东西两次出现在凶案现场附近绝对不是偶然,她向小玲借了帕子,将这湿哒哒的东西包好,揣在怀里,决定明儿一早让展昭他们瞧瞧,看能否瞧出什么端倪来。

取来了席子,大家简单的处理了吕正的尸体。天太黑,只能等太阳出来才能勘察现场,一时之间也不能有什么结果,众人都怀揣了心事回了各自的房间。

。。。。。。

“展大人,沈大夫走啦。”一大早小玲就叽叽喳喳小山雀似的敲开了猫鼠的房门,向展昭报告。

“走了?”展昭疑惑的看着小玲,“什么时候?”

“大概是昨天夜里。”小玲模糊的说,“我早上路过沈大夫的房间,看他的房门是虚掩着的,敲了门也没人应,进去一看,人不见了,包袱也收拾走了。”

丁三听到了动静,出来看怎么回事儿,听到了小玲这番话,她琢磨着这沈大成可能是落荒而逃了,那他到底怕什么呢,是郑衍平么?

。。。。。。

沈大成嘴里嘟嘟囔囔的咒骂着,背着包袱往山谷入口方向走。

“郑衍平你个王八蛋,想当年你还不是跟在爷爷屁股后头鼻涕虫似的,现如今得了倚了居然敢打老子,我呸!老子出去第一件事儿就是宣扬你的丑事!”沈大成狠狠的啐了一口,表情阴毒。

“你出得去么?”一个阴冷的声音在沈大成的背后戏谑道。

。。。。。。

“如果速度快的话,今天能将中段堵着的巨石清理完,明天再干一天路就能通了。”

开路四人组走在去药王谷入口的路上,丁三扛着个铁锹,比比划划的计划着工期。

“不好!”章起武猛然惊叫了一声,“前面着火了!”

山谷入口前,一个缓慢移动的火球向前爬着。丁三看得真切,那移动的是一个人,一个全身着火的人!

那人爬了一段后,终于不再动了,他不远处的包袱告诉了四人,他就是逃走的沈大成。

丁三已经见过两次这种画面了,此刻早已免疫,她反应过来后,立刻扛着铁锹跑到沈大成身边,迅速的铲土洒向沈大成为他灭火。

展昭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没用了,没救了。”

沈大成身上的火熄了,他的包袱上赫赫然的印着一枚只有三指的血掌印。章起武看着眼前的焦尸,微闭双目又缓缓睁开,似无奈,“埋了罢,这都是命。”

没错,又是一条人命。不过丁三总觉得章起武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沈大成的死让开路的事情告一段落,处理完他的尸体,几人回到了百草庐,展昭更觉得头疼了,“又是血手印,短短的两天之内居然死了三个人。”

丁三觉得胸口有些燥热,便用手反复的顺了顺。

展昭的话很明白,他只说了血手印,却没有提陆通,这说明他从一开始就没怀疑过什么三指狂魔。按照深井冰的犯罪心理来看,若真是这个陆通,这种偷偷摸摸宰人,鸟悄防火的行为很不符合他豪放的作风。

“是郑衍平么?”白玉堂猜测,毕竟昨天他打了沈大成,而且沈大成还抛出了那样带有威胁性质的话,所以郑衍平最起码有杀人动机。

“应该不会,他早上好像没有出去过。。。。。。怎么这么热?”丁三面色潮红喘着粗气。

“小三,你。。。。。。”白玉堂和展昭望着丁三的胸部惊呆了。

“怎么了?唔。。。。。。好烫!”丁三感到胸口一片灼烧,她低头一看大惊失色,“我靠,自燃?!救命啊!”

此时丁三的胸口正燃烧着炙热的火焰,请不要误会,这不是一种比喻,这是真正的描写!白玉堂都傻了,“水,水!”

“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英明神武的展大人当时将丁三飞扑在地,大力撕开她的正燃烧的衣服丢在一旁,帮她拍打着胸口。

“好烫好烫!”丁三也随着展昭胡乱的拍着,白玉堂在一旁彻底傻了,“猫儿,那个。。。。。。”

拍着拍着展昭觉得不对劲儿,手感怎么这么。。。。。。软呢?低头一看,丁三的里衣被烧坏了,露出了可疑的布,那布也被余火烧了个一半,露出了更加可疑的。。。。。。沟。

“噌”展昭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他僵硬的呆在那里,眼不错珠的盯着丁三那可疑的沟。

胸口一片清凉,丁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得救了。见展昭仍然呆愣着,脸通红,她担心的问,“展大哥,你脸被火燎到了么?”

丁三开口,展昭才彻底回神,他机械的站起来,整了整衣领,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就向外走,丁三注意到他是同手同脚出门的。

“五爷,他怎么了?”丁三疑惑的看着白玉堂,白玉堂居然也红着脸将头别向了窗外。丁三心里有点儿气不过,不就是自燃么,这两人都什么毛病。。。。。。等下,胸口怎的如此之清凉?

丁三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脸也红了,色彩饱和度不比猫鼠差多少,她就近抄起个木盆挡住了胸口。白玉堂别着脸,静静的脱下外袍递给她,不自然的咳了咳。

丁三同志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这种清凉的程度在二十一世纪并不算什么,不过展昭和白玉堂的反应倒让她觉得自己才是臭流氓。她尴尬的接过了白玉堂的衣服,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

“出什么事儿了?”草庐内的其他人闻声赶来,敲着门。白玉堂有些暴躁的冲门外吼道:“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听到喊救命。。。。。。”外面的人还是有点儿怀疑。

“我们闹着玩儿呢!”白玉堂没好气儿的说。

“有病!”郑衍平悻悻的骂了句,外面的人这才算走了。

“噗!”丁三被白玉堂逗笑了,“闹着玩儿?”

白玉堂这时候除了想把他们打发走哪儿还能想到那么多,况且他现在脑子完全短路,全是顺嘴瞎说。

“你还笑!你那里怎么突然着火了。。。。。。”白玉堂越说越小声,双颊绯红。

“呃。。。。。。”猛然间丁三想起了一件事,她在怀里掏了掏,拽出了一块烧得只剩一角的手帕。丁三心中微动,嘴角挑了挑,一笑,“我终于知道尸体为什么能够在短时间内烧的那么焦了。”

白玉堂见她一脸得意,眉毛微挑,“为什么?”

“是磷。”丁三神秘一笑。

“哗啦”

门被拉开,展昭退了热,面无表情的回来了,进屋后看都没看丁三一眼,坐的离她老远。

看见展昭这会儿别扭白玉堂倒不别扭了,心里莫名其妙的嘚瑟起来,他脸上带着笑意向丁三问道,“什么磷?”

展昭的状态让丁三有些尴尬,对于这个保守的美男子来讲,猫爪袭胸似乎有些不符合他的格调。丁三怯怯的看了一眼展昭,对白玉堂说,“这个东西是一种比烈酒,油还易燃的固体。它稍微受点儿热不用明火点便会自燃,就像我刚才那样,我只不过在怀里蹭了蹭。”

远处展昭的脸又红了。他虽然在远处不动声色,但耳朵还是竖的像天线,眼睛也跟着射出闪电般的机警。

磷这种元素属于现代科学的产物,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法儿跟这些古人解释,丁三只能尽量按照他们能理解的方式去说,“这东西原本是淡黄色铜钱般大小的东西,我是在吴清源和吕正死亡现场附近捡到的,用它便可以加速尸体的燃烧,节省凶手的时间。”

如果是在不发达的古代,想要提取磷这种物质,是需要一定的意识和技术,这一桩桩的凶杀案到底是哪位疯狂的化学家干的?

白玉堂用扇子抵着下巴,“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一定要执着将凶手烧成这种程度呢?”

“这个问题,我觉得直接问章起武最合适。”

作者有话要说:磷呢。。。。。。。

文中提到的磷在设定中属于白磷,亦称黄磷,是一种燃点弱爆炮筒子脾气的物质。

如果空气潮湿,三十度左右就能燃,干燥的话需要四十度,伺候不好它,它还会给你玩儿个小爆炸。磷是有剧毒的,如果磷中毒,那么你的便便将变成荧光的,当然了,小天使们不会去尝试的。。。。。。

虽然是现代化学的产物,不过据说在古代,贫困又异想天开的西方炼金术师曾在尿液中偶然提取到。

至于这个是否能实现,某东百度了下,结果如下。。。。。。

先收集大量尿液,将尿液蒸发成尿渣,和沙子(二氧化硅)、木炭、米(有机物)混合加热,并用冷水收集升华出的气体,就可以得到少量柔软的白磷。1669年,波兰特经过数十次实验,终于用这个方法提炼出单质磷。

最后。。。。。。

磷是管制的化学药剂,不要自己攒尿炼着玩儿,而且。。。。。。如果真想试验下,记得多喝水,别让你上火的症状体现在。。。。。。你懂得。

☆、第64章 因果报与凌雪儿

“种因得果;都是天意。”

章起武叹了口气;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话就把丁三堵回来了。

章起武既然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肯相告;丁三也拿他没辙,原计划如柯南般洞悉一切的问答并没有发生;于是她窝囊的回了屋望着安详的公孙先生;心中有些气闷。

“阿——意——西;什么仁医简直比凶手还麻木不仁。”丁三一想到章起武那副超脱五行之外的死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

白玉堂瞧她愠怒的憨样觉得有趣;虽然很想一直就这么看下去但还是摸了摸鼻子,安慰了一下,“他之所以无动于衷一定是因为他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凶手杀这些人的动机。”

“可是他不说有什么办法。”丁三扁了扁嘴;白玉堂安慰人还是很有水平的;他挑了丁三很注重的案情关键点。

展昭正襟危坐稳如泰山;依然离丁三老远;只不过趁白玉堂不留意的时候,偷偷的朝丁三瞄了一眼;瞬间脸又烧起来了,他暗骂自己不争气,赶紧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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