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春意撩人-第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算他想到办法,让男人不再继续制作魂器,可男人现在已经残缺了的灵魂呢?他要怎么去填补?已然破碎的灵魂,真的还能完好如初吗?
“boy?”男人发现安瑟尔的情绪不太对劲,停下了还未说完的话。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一段话,突然觉得很符合我现在的心境,于是略作改动,贴出来与大家共勉之——
“素闻晋江读者可亲,撒起花儿的模样讨喜得很,哪料这事摊在我身上,哪有花,就是块砖头也不成瞧见,我写的虽不能看,好歹也为更文骤然消瘦,岂料冷冷清清,稍许有几个人,也是来去匆匆,连个脚印也不曾留下,颇觉无限怅惘。”
“说人话!”
“端午快乐,大家留点评哈!”
71闹别扭了
“这个方法;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安瑟尔压下心中翻腾的情绪,勉强维持着平稳的语调问他,但男人还是听出了他话中细微的颤抖。
“……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我学生时期的院长。”看着安瑟尔不同寻常的表现,男人也开始收起之前提到魂器时不由自主露出的些微愉悦和自豪,“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你……”安瑟尔一下子没有控制住,冲男人吼了一句;又急急的收住,不停的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对他吼叫是没用的;要心平气和的跟他讲清楚利害关系,不要生气,不要对他发脾气……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心中逐渐增长的愤怒!
你就真的那么想永生?甚至忽略了自己身上如此明显的变化?
“什么问题?boy,对于我刚才所说的一切,你似乎一点都不惊讶,甚至也没有产生任何的好奇心,由此,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原本就知道有关于‘魂器’的事?”男人眯起眼,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你先告诉我,你最近感觉怎么样?”安瑟尔没有理会他探究的目光,恶狠狠的瞪着男人,毛都炸起来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要假装听不懂!”
这个时候,完全处于盛怒之下的安瑟尔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强劲的气势,牢牢的锁定住男人,男人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头疼加重了。”
“只有头疼加重了吗?”安瑟尔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还要我说说别的什么吗?心情烦躁,情绪不受控制,有的时候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安瑟尔越说越愤怒,剔透的绿眸此刻被怒火烧的亮的惊人。
“那只是头疼的后遗症,”男人不耐烦的皱起眉,微微侧过头,猩红的眸子中有什么一闪而过,“你到底想说什么?”
“去他|妈|的后遗症!”安瑟尔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男人的眉皱的更紧了。
“boy……”男人拉长了语调,双手环到安瑟尔的腰上,用力往回一收,安瑟尔没防备,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趴到了男人的身上。
“听我说,汤姆,”安瑟尔将下巴搁到男人厚实的胸膛上,亲密的姿势,反而让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熄灭了,无奈的叹了口气,“停止你的计划吧,不要再继续分裂灵魂了,相信我,那并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给我个理由,boy。”男人轻轻抚摸着安瑟尔的头,发不起火,毕竟是自己喜欢的男孩,对待安瑟尔的时候,他总是能有更多一分的耐心。“你知道,这个计划我准备了多久,从我还在霍格沃茨的时候起……之所以建立起食死徒,也或多或少有这么方面的原因。一旦放弃这个计划,就意味着我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部白费。”
“可你必须要放弃,”安瑟尔认真的看着他,“你并不完全了解‘魂器’的实质,汤姆,我猜霍拉斯…斯拉格霍恩也只是知道个大概,便自以为是的将这个方法告诉了你,对于使用它将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都一无所知。“
“分裂灵魂,将要忍受剧烈的痛楚,并将无时无刻不受到它的折磨。”男人的手顿住了,“这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曾经告诉过我的,制作魂器将要付出的代价。”
“可这并不是全部,汤姆。”安瑟尔抓着男人的衣服往上爬了爬,视线与他的相对。“最重要的事情他并没有告诉你。”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boy?”男人紧紧盯着安瑟尔的绿眸,“难道你要告诉我,你了解全部?”
“这个我不敢保证,汤姆,但至少我知道的要比你多。”安瑟尔不慌不忙的搬出了自己想好的挡箭牌,“我传承了生之一族的记忆和知识,这你是你之前就清楚的,里面恰好就有相关的内容,当然,你完全可以质疑它的真实性,但你至少应该先听我说完,然后再自己做判断。”
“……你说吧。”男人看了安瑟尔很久,才慢慢开口。
“所谓的魂器,就是一种容纳着灵魂的物体,而制作魂器,就是要把自己的灵魂分裂开,将其中的一部分放入合适的物体中,这样就算身体毁灭了,也不算死亡,因为物体中所存放的灵魂没有受到伤害,灵魂并没有全部消失,这便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当时所告诉你的,对吗?”安瑟尔求证的看着男人,得到肯定的答复以后,才继续往下说,“于是你就想通过将部分的灵魂放入能够长久存在的物体中,来使灵魂脱离肉体的限制,从而达到永生的目的?”再次得到男人的点头肯定,单就这点,安瑟尔对男人的配合还算满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霍拉斯…斯拉格霍恩说的没错,这样的确是可以使灵魂和肉体分离,灵魂不灭,自然不能算死亡。”
“但是,这个方法却有一个致命的缺陷,是霍拉斯…斯拉格霍恩所不知道的——当然,也有可能他原本知道,却没有告诉你。”
“是什么?”男人有些急迫的追问道。随着安瑟尔娓娓道出的分析,男人面上不显,心里却越来越震惊,他刚才只不过是稍微提起,安瑟尔却能分析的如此透彻,这让他开始觉得安瑟尔之前所说的那些劝阻的话也许并不是毫无根据的了,态度逐渐认真起来。
看到男人终于听进去了他所说的话,安瑟尔在心里满意的点点头,“那就是,分裂出的每一个灵魂,都是一个完整的你。”
“完整的我?”男人惊讶的反问道。
“完整的你。”安瑟尔重复了一遍,“他们会有与你相对应的思维,情感,能力,就像一个弱小一些的你,而所有的这些,都是从你的身上剥离出去的。”
男人慢慢咀嚼着这句话,突然,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安瑟尔。
“没错,就是你现在所想的那样。每分裂一次灵魂,制作一个魂器,它就会带走你的一部分思维,情感,甚至理智。”安瑟尔深深的叹气,“如果你持续不断的制作更多的魂器,那么,最后你将无法再进行思考,失去所有的情感,然后——变成一个没有任何理智可言的疯子。”
“这就是分裂灵魂获得永生所要付出的真正代价。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男人已经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抿紧唇,闭上双眼。
“让我想想,”男人低声说道,手指抓紧了安瑟尔的头发,“boy,让我好好想想。”
安瑟尔将头埋进男人的颈窝里,并不出声打扰,只是静静的拥抱着他。
其实,看到男人此刻的反应,他还是多多少少有了些信心的,也许情况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毕竟男人才分裂了三个魂器,理智尚在,也能听进去别人的话,抓着他头发的时候还会记得注意不要弄疼他,这就够了。
否定魂器,就相当于否定了男人这么多年来的信念和为此而付出的努力,男人心里一定不好过。安瑟尔有些心疼的收紧手臂,更加紧密的拥抱着他。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就算男人的灵魂永远无法再变回完整,他也认了,但是他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继续走上那条不归路。
绝对不能让他再继续制作下一个魂器!
“也就是说……这么多天以来,我情绪的种种反常……不是因为头疼,而是因为我失去了一部分的理智?”男人终于开口,艰涩的语调中还带着明显的不敢置信。
“是的。”安瑟尔坚定的用力点头,“如果再继续制作下去,你就会失去更多的理智,也许最后可以得到永生,可却永远的变成了一个疯子。以一个疯子的姿态享受着永生,真的就是你想要的吗?”
“够了!”男人低吼一声,安瑟尔沉默下来,男人疲倦的伸手揉着眉心,“够了,boy,这件事以后再说,我需要再想想。”
“那你要答应我,在你想明白之前,至少不要再继续制作魂器了,行吗?”心疼归心疼,安瑟尔还是坚持要向男人索要一个承诺。
“嗯。”男人烦躁的应下,安瑟尔从男人身上起身,离开了卧室,这是从两人正式在一起后的第一次,男人没有开口挽留。
“嘿,伙计,跟我来一下,我有点事要跟你说。”莫尔单手搂住安瑟尔的脖子将他往走廊旁边带,安瑟尔本来很讨厌被人碰触,但是看他一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样子,还是勉强克制住将他胳膊甩下去的冲动,不情不愿的被他带着拐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
“到底什么事?为什么非要到这里说。”安瑟尔仍旧不太喜欢和男人以外的人单独处于这么狭小的空间里。
“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事了!安瑟尔,我的好哥们儿,我刚刚发现了一个秘密!梅林,一个天大的秘密!”明显处于兴奋状态下的莫尔并没有注意到安瑟尔皱起的眉,只是拉着他的胳膊激动的嚷起来,随即又发现自己的声音过大,刻意的压低了些,“这可是我发现的第一个秘密!你知道,从入学以来,我就一直在这个城堡里四处寻找,我姨妈告诉我——哦,虽然她总是神神叨叨的,但是有的时候她的话还是可以相信的——我来这里上学的前一天,她偷偷告诉我,在这样历史悠久而又庞大的城堡里,总是会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我就一直在找,想想,伙计,古老魔法城堡光鲜的表面下所隐藏的秘密,光是听起来,就多么令人振奋!”
莫尔越说越亢奋,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虽然仍旧记得要压低声音,却抑制不住由于兴奋而愈显急促的喘|息声。
“好了,莫尔,冷静下来。我想你并不愿意用吼叫的方式来告诉我你的发现,如果你再不小点声,我敢打赌,明天早上,你所找到的那第一个秘密就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校报的头版。”
莫尔迅速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嘴巴,腮帮子都被他的手压的鼓起来了。安瑟尔看到他搞怪的样子,不禁闷笑一声,心情也好随之了许多。
“你到底发现了什么秘密?”安瑟尔破天荒的也来了兴致,或者更确切的说,他现在正迫切的想要找点什么事情来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要让头脑里全部被那个人占满。
“你还记得三楼的那条走廊吗?”莫尔这次将声音压到了最低,凑到安瑟尔的耳边几乎是用气音在说。
“西边的那条?”安瑟尔想了想,挑起眉,城堡的三楼有两条走廊,东边一条,西边一条,东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