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名人上我身-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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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清照在指定的地点等我,没想到他俩无视我的要求自己玩去了,还把自己玩丢了,这可能都是承蒙袁耽那小子的教唆,不然李清照这姑娘挺好的,挺听我话。”
“等等……你刚才跟我说李清照?!”容墨墨很是怀疑自己说错了,或者是玫瑰男说错了:“那谁,李易安可是大诗人啊,她一个温柔典雅贤良多情的小妇人能犯什么错啊,怎么也弄到我这儿积德了呢?”
“她?”玫瑰男仔细深思了一下:“好像是因为赌博吧,杀人,赌博,淫/逸,骄奢,盗窃,只要有一种做到极致就会成立罪名。”他指了指柳下拓等人:“如果你们只是个普通人,没有在历史上留下浓重一笔的话此时早让你们下油锅了,所以说人还是得时刻约束自己,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在历史上留名的。”
容墨墨还是有些不可思议:“李清照赌博?这个我还是头一次知道……她一直留在我心中温婉可人的形象全被你毁了= =”
“她就是一个太妹,不要抱太大希望,你以为古代诗人都是有才情有涵养的?其实他们最狂放不羁,例如李白,他就是一个大唐古惑仔,15岁学武功,20岁拿把剑就去道上混了。还特喜欢烧钱,在扬州混帮派不到一年就花了30多万,道上兄弟排成一排跟火车站门口卖煎饼果子那摊一天交易过的总人数一样。”
玫瑰男的大烟袋不知从哪里又拿了出来,他对着容墨墨的缝纫机磕了磕,边吸着烟边说:“李清照比李白逊了一筹,也就是好色好赌好酒了一点,神奇的是赌了一辈子,不管赌多赌少,从来都没输过,最重要的是袁耽是她的偶像,虽然说她表面上挺听我的,实际上还是跟袁耽一条心,就算到你这儿来想必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受不了袁耽那diao样跟他翻脸就要做好被两个人讨厌的准备。”
“好,谢谢提醒啊。”容墨墨思忖,看来这俩新鬼还是不好糊弄的主。
不过就算如此她也超激动,李清照啊!那是李清照!从小背她诗长大的,背不好老师还要罚站!容墨墨激动得不能自己,等李清照来了后她一定要准备一厚本冰心的《朝花夕拾》,要是她背不下来就罚她站!
玫瑰男跟容墨墨打了个招呼叼着烟袋就走了,走之前还告诉容墨墨:“你这窗帘拉的挺严实啊,对面那个趴房顶上拿着望远镜的指定看不到你。”
容墨墨拉窗帘是因为她出名后房子周围就总出现狗仔队,她不愿自己的生活处于被监视当中,而且正在做的衣服也不宜提前曝光,就一直把窗帘拉着,目前楼下出现的狗仔队已经很少了。
玫瑰男说对面有人拿望远镜看她,难道是狗仔队?
容墨墨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忽地一下将窗帘拉开,瞬间阳光大亮,她也清楚的看到了对面房顶上真的有个人。
一般狗仔队拿的是相机,相机只要调长焦距的话无需望远镜也能看清屋内的状况,但这个人却只拿了个望远镜,从服装上看也不像记者,难道是变态?
对面房顶上的人好像发现了容墨墨正在看他,收起望远镜带上墨镜就急匆匆的走了,容墨墨觉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上次在原冬梅那里开完董事会往外走的时候,走在她身前那个不明来历却表现出对她很熟悉的那个股东与这人的身形便很相似。
靠,不会真的遇到变态了吧!
将窗帘快速拉上,容墨墨决定以后买房子要买个窗户面朝大海的,要拍她的人都得做游艇来!
端起玫瑰男走之前给她的小纸条看了看,这地址不是一个民居房么?还是清真寺旁边的四合院,这俩鬼到底跑那去干嘛了。
打车到了纸条上的地址,容墨墨敲了敲四合院的门,一个头发烫成爆炸的大家边打着哈欠边给她开门,看到她的时候眼睛亮了一瞬:“呦,很久没来小年轻的了,敲啥门啊,一看就是有人介绍来的吧,下次直接进。”
容墨墨不明就里,进入四合院后发现这里支起了十二个桌子在打麻将,其中不泛些打扮流气的社会人,一个光着膀子身上围着纹身的中年男子边擦汗边从桌子上下来:“那个小姑娘,我要下来了,你来坐我这儿玩。”
中年男子的同桌玩家有一个是三十多岁的大娘,有两个人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他们都抽着烟,望着她不约而同露出看见肥羊的目光。
原来这地儿是个麻将馆啊!容墨墨顿悟,不过她是来找人来了,总不能真坐这儿陪这些人打两圈麻将吧?
不过玫瑰男只说让她到这里找袁耽和李清照,她跟谁找啊?总不能拉住一个人问他袁耽和李清照在不在吧?!
容墨墨四下望了望,终于扫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一棵槐树之下,一群小孩在玩三个字儿,两个淡淡的魂影就站在槐树下面满脸不耐的望着这群小孩,仿佛是想走开,但身体又不能随意动弹。这两个魂影一高一矮,一男一女,一个形象温柔典雅表情却满是烦躁,对三个小孩避如瘟神;另一个形象俶傥不羁表情阴晴不定,像是强忍着去直面这三个小儿来来回回穿过自己身体玩耍而自己却不能动弹的局面。
如此看来,这不是李清照与袁耽是谁。
容墨墨兀自走到了槐树之下,两鬼也感应到了容墨墨,目光都锁在了容墨墨身上。李清照先开了口:“你就是我们的宿主吧?你只要触碰到我们的灵魂我们就可以动了,然后我们会进入你的身体中去。”
袁耽的身材比容墨墨高大很多,他垂眼鄙视着容墨墨,用淡淡的语调命令着:“快快将我解开。”
容墨墨望了两人一眼,啥也没说就往回走,袁耽和李清照急了:“你干什么去!”
“我去打个麻将还必须跟你们说明?”
“先帮我们解开!”袁耽说。
“你可是上面给我们安排的宿主,不管我们就是坏了规矩。”李清照担忧状的温婉的说。
“呵呵,想解开?求我啊。”
袁耽眼睛瞪得老大,似是不相信竟有人跟他说出这般无耻的话,李清照满脸委屈:“这可是你的义务啊,为什么还要求你?”
“义务?这可不是义务,而是要看我的心情,我身体里面多你们一个不多少你们一个不少,千古女帝武则天和残暴疯皇高洋都在我这儿,他们可比你们的身份高多了,别提使用我的身体附身什么的,
就是进入我的身体也要放低姿态,处好了我们就是朋友,要是不能处……我可不是养大爷来了。”
袁耽和李清照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们没想到容墨墨一照面就敢跟他们火起来,其实这个容墨墨也没想到,本来决定心平气和的将玫瑰男口中不好相处的主拿下呢,没想到一见面就把两个都得罪了。
这时那个纹身的中年男人叫容墨墨:“妹子,你还玩不玩啊?来这儿就是看我家孩子玩警察抓小偷来啦?”
男子说完周围的人一阵哄笑,袁耽突然对容墨墨说:“让我进去。”
“进哪儿啊?”
“你的身体。”
“……”容墨墨没打算真跟两人翻脸,毕竟以后都是她小弟呢,她就是想稍微收服一下。因为中年男人叫她打麻将,所以容墨墨心里一下有了计较,她对袁耽说:“让你进我的身体,你能连赢两圈麻将么?”
“两圈?呵呵……”袁耽不屑的笑着,又开始自负了:“当然没问题。”
“你们那个时代都没有麻将吧?”
“我和袁耽前辈是五天前来的,在这里足足看了五天,这东西又很好学,你说会不会?只是我们只是灵魂,想要上手去打却苦于没有身体。”李清照说。
“那你俩都上来吧。”容墨墨大气的胳膊一挥,两只鬼同时能动了。容墨墨又非常爽快的拍拍自己的身体:“进来吧,给你们介绍介绍新朋友,除了一个已经重生出去的都在里面呢。”
进入容墨墨身体中,听着容墨墨身体中的鬼一个接一个的自爆来历袁耽和李清照都惊呆了,很快便称兄道弟起来。容墨墨知道袁耽和李清照的快速融入也是在卖一个乖给她,拉不下面子用嘴说,就用行动跟她说明:能处,能处,我们绝对能处好关系!
袁耽附上容墨墨的身便坐在了纹身汉子空出来的椅子上,双手熟练的跟众人一起码牌,因为光是看着却上不了手,如此忍了多天,所以袁耽的情绪隐隐有些激动。
☆、56 貂蝉的转世
容墨墨对麻将不怎么擅长;因为爸妈都喜欢打就跟着稍微学了一点,但是在家里打就总输,比起麻将她更喜欢打扑克;只有这个能让她在嗜赌的家里找到存在感。
眼前袁耽把麻将打得噼里啪啦的,有规律的响声连接在一起就像是在为一首音乐打鼓点。先不说他套路怎么样;单从手势来说就十分有范;抓麻将很少用拇指,大多数时候是用中指和食指快速夹起,然后夹着打出去。
每次碰牌的时候他都把要碰的手牌用两指弹倒,然后口里蹦出一句‘碰!’,再将别人打出来的牌夹走放进已经倒了的手牌里,再将它们一起拨拉出去。
看了很长时间;袁耽不断调整着自己的手牌,最后终于糊了,只不过牌糊的有些普通,没有出一条龙清一色什么的。容墨墨略感失望:“赌神啊,看来你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袁耽眼睛眯着,神情比刚才还要严肃,引得同桌打麻将的大娘和小伙子纷纷瞩目。别人打麻将都是消遣,但看这姑娘,好像打得不精彩就不罢休,把打麻将当成了自己的事业似的。
“再来。”袁耽冷傲的将牌推乱揉了起来,然后熟练的砌长城,连大娘和小伙子给他的钱也不要了,并傲慢的说:“什么时候清一色什么时候给我。”
哎呦,这小姑娘口气挺大啊!大娘和小伙子纷纷把钱收回,不要就不要,还清一色?这钱你就永远别想要了,不让人胡牌很难,但不让人清一色很简单,只要不给他指定的牌就好了。
李清照问袁耽:“我大概记了下这些牌的位置,能推论出他们抓到手牌的牌面,需要我告诉你吗?”
“你都记下来了?”容墨墨惊讶的问,如果能把所有牌的位置记下来,李清照的记忆力该是何等超群。
“只是记了个大概而已。”李清照谦虚的说,赌博之中她最喜欢的就是‘打马’,而打马吊跟现代打麻将方式差不多,前世她玩的时候就从未输过,这也跟她能大致推论出所有牌的牌位有关系。从前她和丈夫赵明诚经常在家任意取出一本书然后赌上面某页某行第几个的字是什么,这样细微的地方她都照赢无误,记牌只是小事一桩而已。
袁耽这时摆了摆手:“不用。”越是自信的人就越喜欢跟自己耗,连续几把下来,袁耽果然没有清一色,但是他却把七对子,一条龙,杠上开花都糊了一遍,一遍比一边胡的番数高。
大娘和小伙子们渐渐打得汗流浃背,虽然这几把小姑娘都没清一色所以没收钱,但总是输也不是事儿啊!没想到这看起来挺嫩的一个丫头这么会玩麻将!
又连续打了几局,大娘渐渐hold不住了,换了一个大叔过来玩,小伙子们也输的有点想吐,想走吧又不想承认自己是让一个小姑娘打跑的,尤其容墨墨长得挺好看,还挺像某个小明星,坐在她旁边输输也没啥,看着养眼就好了。
“妹子,你电话多少啊?留个号以后一起打麻将啊?”一个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