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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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罚就有赏。其下写道,知情举报者,如若属实,赏银百两。
如此一来,别说是贩卖阿片谋生的商户,就连远渡重洋前来传教的洋和尚,亦被激怒的百姓扭送到衙门口。让传教士痛哭流涕的是,自己存身之所,已被愤概的百姓们砸个稀烂,连同那教堂窗户上的漂亮彩绘玻璃,都成了众人脚底下的废墟。
传教士们一个个诅咒发誓,自己从没有买卖过阿片,更从未破坏过大清的和谐。而且,他们都是抱着一颗热忱的心,踏上这块陌生的土地的,来这里是为了传播主的福音。
传教士们为了显示自己的无辜和诚意,纷纷提笔写书信,说是要寄回自己的故乡,让他们祖国的政廷来解释这个失误。传教士信誓旦旦的表示,阿片从大不列颠流入大清,一定是个误会。即便不是误会,这些阿片,也肯定不是自己国家的客商,卖给大清商人的。
传教士在衙门里软磨硬泡、死缠烂打、百般阿谀,唯一的目的,就是恳求朝廷保全自己的财产和人身安全。各方官员得了上令,把传教士写的信送往顺天府,呈上乾隆的御案。天佑当夜拆信查看,并按照对方的字迹,重新书写内容后,按上由工部巧匠仿造的私印,再命人送往大不列颠。
其后,乾隆下暗喻,命衙役送传教士们回了住所,并在每个传教士身边,指派两人贴身保护。让传教士感到苦恼的是,官差随时随地跟随着自己,以保护的名义进行监视,而且还是自己求来的。传教士们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然,他们足下踏的是大清的土地,头上顶的是大清的苍天,想要讲什么私人空间,那便是扯淡。传教士们唯独能做的,就是日复一日的向上帝祷告,祈求祖国来人,接替自己的位置,送自己回故乡。或是,女王皇帝陛下派遣使者,来大清替自己撑腰。
可怜,他们不知道的是,自己寄出的信件早已在中途换手,他们的哀求只怕永远也无法达成。传教士们只能在无止境的祷告中,逐渐的绝望。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按下不表。
朝廷的动向瞬息万变,众人见皇上不动声色的压下了跋扈的老臣,一个个夹紧尾巴做人。一时间,对皇上提出的政令,皆不敢违逆。甚至,当乾隆在奉先殿为天佑主持敕封仪式时,都纷纷送上厚礼。自然,他们也没有失望,在他们送礼之后,那些老臣、旗主、铁帽子们亦不甘落后,各自备上贺礼请天佑笑纳。
这一连串的风云突变,让所有朝臣傻眼的同时,更使宗室子弟暗暗称奇。就连浪荡不羁的和亲王弘昼,都收起了玩心,悄悄计较着眼下的情形。
弘昼一次次装死胡闹,成了百姓口中的荒唐王爷,一来是由着自己的性子,二者是免于让皇上忌惮。弘昼一直以为自己很了解自己的四哥,没想到,自从乾隆南巡回来,对方的所作所为,往往使他摸不着头脑。
弘昼苦恼的同时,他的亲生额娘耿太妃也在为儿子焦急。耿太妃虽是女流之辈,不管外院之事。可她到底是陪着雍正走过九龙夺嫡,又生下儿子并好好养大,托着弘昼登上亲王之位的女人。耿太妃好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哪里能见他如此伤神的样子?
耿太妃深知,乾隆是个心思重的。但太后钮祜禄氏,却是个颇重情意的女人。而且,弘昼从小养在她身边,真要有什么事,让太后在皇上面前劝说几句,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这个孝子总不会让太后为难的。
打定主意后,次日,耿太妃便向宫内递了牌子,说是想进宫见太后叙旧,实为旁敲侧击。耿太妃没料到的是,她想见太后,太后也正想见她。太后也有无奈之处,她如今正是最像钮祜禄氏的时候,若此刻不见这些旧人,今后自然是更见不得。为此,只能硬着头皮,应允了耿太妃的求见。
耿太妃入慈宁宫见到太后,欲行宫礼,却被太后喝止。太后假意生气,说着见外的话,命已改名为千雪的冬丫头,扶着耿太妃入座。耿太妃刚坐定,晴儿已冲了茶水奉上。耿太妃看着晴儿不住的点头,嘴里夸着太后会调养人。
太后摆了摆手,示意耿太妃过誉了。并表示晴儿虽好,却比不上她新认的女儿天佑。
耿太妃对这个瑞珍公主,倒是如雷贯耳。听太后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欢喜劲儿,赶忙奉承的接话道:“这天佑,便是皇上册封的固伦公主,瑞珍格格吧?听姐姐说的这么好,妾身还真想见一见了。”
太后爽利的笑道:“这倒好,哀家也正想见她呐!千雪,你去请瑞珍公主,就说哀家想她了。”
说罢,太后转朝耿太妃道:“妹妹是不知道,我这个女儿不仅温柔大方,而且能文能武,长得也极为标致。哀家当日一见她,便喜欢上了。哀家想,妹妹也一定会喜欢。”
“姐姐的眼光向来是极好的,你说好,那一定是好的。”耿太妃奉承道:“小妹我真是急不可耐,想快些见到让姐姐如此夸嘴的瑞珍公主了。”
晴儿在一旁为太后续着茶水,听着她与耿太妃的对话,心头一片酸涩。晴儿想着自己抛却青春,来到这冷漠的深宫里,服侍太后。她陪伴了太后那么多年,为了照顾好太后,她从一点一滴学起,好不容易才得到了太后的认同。她以为在冷冰冰的宫中,至少太后是对她真心的。谁想,来了一个天佑,把她的骄傲和自信,狠狠踩落于泥底。
天佑是谁?天佑不过是个汉女。可她一来,便救了太后,赢得了太后的好感。不仅是太后,连皇上、不!是整个后宫里的娘娘,阿哥们都对她笑脸相迎,话语中充满了感激。晴儿轻嘲的想,天佑入宫仅仅几天,却远远胜过自己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多年。
晴儿怨,怨自己伺候了太后那么多年的情分,竟比不过天佑的一颦一笑。晴儿冷眼看了几日,觉得天佑没有自己贴心,甚至冷漠无情。但架不住太后、皇上对她的好啊!不论天佑多么冷淡,太后都是笑脸相向,一味的疼爱讨好。难道,皇上、太后对天佑的好,是因为她的救命之恩吗?晴儿自问,却无人回应,只能一日日旁观着太后与天佑之间的和睦相处。看得她既伤心,又寂寥。
晴儿恨,恨自己不会武艺。晴儿心道,若她有天佑那般的身手,她也会救太后的。那是不是一切就不同了?可能,今时今日,她便成了大清的固伦公主了?晴儿不愿相信的是,自己侍奉了太后这些年,却输给了突如其来的天佑,让她抢走了自己在太后心目中的地位。何况,她是愉亲王之女,正经的宗室格格,竟比不上一个小小的汉女,她怎么能甘心呢?
正在晴儿想入非非之际,天佑在宫女的簇拥下步入慈宁宫正殿。她身着一袭宝蓝色的宫装,踩着花盆底,却挺直着背脊,脚下步步生风,那威仪的样子既洒脱又俊逸。
耿太妃早已在天佑跨入殿堂时,便仔细端详起来,而她越观愈是吃惊,最后天佑来到她身侧,耿太妃已陷入回忆中的那一幕幕,眼神恍惚。觉得跟前分明不是个女儿家,而是那冷酷薄情的美郡王!
“天佑拜见太后。”
太后嗔怪的瞪了天佑一眼,命嬷嬷摆上座椅,请天佑入座后方道:“如今,哀家就是你亲母,你来看额娘,还用得着行礼吗?”说完,转朝耿太妃,为其介绍,“这是耿太妃,你五哥和亲王的生母。”
“天佑见过太妃。”
耿太妃在天佑冷清的嗓音中回过神,满目含泪的瞧着天佑,已是激动的无法自持了。
“妹妹这是怎么了?”太后狐疑的看向耿太妃。
耿太妃忙试了试泪水,压下心头的惊涛狂澜,笑了笑道:“姐姐你这个女儿长得真是好,让妹子想起了一个故人。”耿太妃回着太后的话,眼神却舍不得从天佑脸上移开。
太后得意的昂首道:“哀家就知道,天佑也会合你的眼缘。哀家这个女儿啊,就是长得好!”
众者连连附和着称是,只有晴儿藏在暗处,忿忿不平的听着众人的赞叹声,恨在心田。
太后与耿太妃说着话,天佑默默旁听,并不多言。太后、耿太妃也不以为意,笑看着天佑,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闲话。直到下朝时分,乾隆带着弘昼来到慈宁宫,当弘昼看清了天佑的长相,大殿内又起喧嚣。
弘昼疾步跨至天佑跟前,定定的望着她,随即又退了几步,摇头道:“难怪!难怪,皇兄要册封你为固伦公主。像,实在是太像了!”
众人正猜测着弘昼的话中之意,天佑勾起唇角,冷厉的目光瞥向弘昼,冷笑道:“不知和亲王话中,说本宫像谁呐?”
天啊!不仅长得像,连说话、眼神、举止都一般无二。难不成,难不成还真是皇阿玛转世么?弘昼被天佑无形中散发的凛然气势,压制的不敢动弹。倒是乾隆上前,为其解围道:“御妹,这是你五哥,他的性子从小散漫,常胡言乱语,你可别在意啊!”
天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弘昼,看得他满头冷汗,仿佛多年前做错事时,在雍正的眼底下罚跪那般无所适从,连手脚都不知放哪里好。弘昼心道,这都不是皇阿玛的话,谁还能是呢?难怪前些日子进宫吃晚宴的老古董,都窝在府里不出门,恐怕是当日见了重生为天佑的皇阿玛了。要不,能这么听话?
实则,耿太妃还未想到此处,她不过是觉得天佑长得像先帝,所以太后、皇上才会对其另眼相看。只是,弘昼这些年被乾隆压制狠了,极为渴望回到雍正活着的时候。虽然上头有人管,可有他皇阿玛在,无论他做什么,乾隆都不敢向他出手啊。毕竟,谁不想活得肆意些啊?
不过,弘昼偷瞥着天佑,悄悄打量着她如今姣好的身段,瞧着她那清丽的容颜,心里不住的窃笑。天佑是谁?是雍正帝,是弘昼的亲爹,是把弘昼从豆丁拉拔到亲王的皇阿玛,弘昼的一举一动能瞒过别人,还能骗过她去?
天佑眯眼瞅着弘昼,在其哆嗦之际,向皇上进言道:“本宫听百姓说,和亲王府常假办丧事,便以为五哥是个不着调的。直到今日一见,才知晓人言可畏。本宫真为五哥可惜啊,明明如此恭谦有理,何至于被人说成胡闹?”
天佑在弘昼仓惶的神色中,冲乾隆开口道:“皇兄,天佑记得你昨日说,西藏土司巴勒奔,要带着他的小公主来京城朝拜。不如,把迎接西藏来客的事宜交由五哥来办。皇上可以下旨,让全天下的人看看,五哥策划的周全、办差的勤恳、和行事的魄力。我想,经由此事,百姓们一定会对五哥刮目相看的。只怕,巴勒奔回西藏,还会念着五哥的好处呐!”
“妹子,你看?”太后侧目斜视耿太妃。
耿太妃本对天佑说道弘昼有些不满,不过,这些也是事实。无况,耿太妃也不喜欢儿子胡闹,让人笑话。为此,对天佑为弘昼在皇上面前说好话,极是感激。先前的不愉之色立即消散,对天佑更是愈看越是顺眼。耿太妃点首应承道:“瑞珍公主说的是。不过,这样隆重的差事交给弘昼,合适吗?”
太后摆手笑道:“有什么不合适的?弘昼也是好几个孩子的阿玛了,是该收收心,好好为你皇兄办差了。皇上,你看如何?”
乾隆看着苦着脸,可怜的望着天佑的弘昼,扬声笑道:“御妹的点子不错,就这么办吧。稍后,朕就下旨,让弘昼全权处理此事。”
弘昼见天佑毫不心软的样子,又巴望着乾隆,哀求道:“皇兄,你是知道弟弟的。我这般粗心大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