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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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白吟霜深知,男人是靠不住的。而硕王妃对自己好,全是看在皓祯如今对她钟情的份上。若是有一天,皓祯喜欢上其他女人,那么等待她的是……吟霜根本不敢想像。她与兰馨不同,兰馨是公主,就是没了皓祯,也有皇上照顾。可是她呢?她没了皓祯,就什么都没了。所以,她只能去拼,只能去抢!
吟霜隐隐也听到过自己的闲话,说公主不同意皓祯提拔她,最大一条原因就是她热孝喧淫。吟霜闻信,气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若非白胜龄做出的好事,她会在热孝中诱惑皓祯吗?要不是白胜龄纳了小唱,白家家破人亡,她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吗?如非夏兰心、夏紫薇设计她,白胜龄哪有银子赎小唱?若不是……
白吟霜哪里想到每日每夜咒骂的夏家小姐,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呆愣了片刻,方惊呼道:“原来是夏小姐,吟霜有礼了。”
“哎呀!还叫夏小姐做什么?叫我紫薇就行。”紫薇对白吟霜有所求,自是亲热的拉着她的手说笑。“你我一别数年,想不到能在异地相逢,可不是有缘?”
“那吟霜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吟霜面上盈盈一笑,心底却难忍讥嘲。想她紫薇,当初盛气凌人,如今还不是同自己一般,成了卑微的小妾。而且,自己好歹是贝勒爷的女人,可她紫薇呢?听着不过是个侍卫的妾室,怎能与自己相比?吟霜暗中打量紫薇,觉得对方与记忆中的人相较,差的岂止是分毫!难道,紫薇也是在这些年的岁月中磨去了菱角,和闺秀的气质吗?
紫薇、吟霜各怀鬼胎,然明面上却很是亲近。一前一后,避重就轻的诉说着这些年的不如意。半晌,两人对视着感叹道:“原来,你家遇上了这般的惨祸?夏爷爷、夏奶奶我可是还记得呢!真是……”
“白叔病了没钱医才去的?哎呀,这……可不是,只能节哀顺变。”
“紫薇,别想太多了。你比我好些,皓祯娶的兰馨公主每次见到我,非打即骂。”
“我是被骗的,被福家骗的!他说他会娶我为妻,哪里知道他已经成亲了。吟霜姐姐,你可要帮我啊!”
“我怎么帮你?我是自顾不暇啊!”
“你那儿的兰馨公主厉害,我这边的多罗格格晴儿也不是吃素的。你的皓祯是王爷的儿子,是贝勒爷,兰馨好歹也要忌惮三分。可是我呢?福尔康只是个小侍卫,他的阿玛也被贬了,晴儿在福家,是谁都要避其锋芒的。如今,福尔康趁多罗格格有了坏名声,偷偷纳了我。等过些日子,福尔康对我移情了,还不知道要被怎么收拾呢!”
紫薇红着眼,凄苦的望着吟霜道:“求你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帮我一把吧!”
你我之间,有什么情分?白吟霜心里冷哼着,脸上却浮现为难的表情道:“紫薇,不是我不帮你,我是有心无力啊!”
“我知道,我知道。”紫薇握住吟霜的手,恳求道:“我不要你为我做什么危险的事。只想在身边留几两银钱,也好有个依托。若是你手头宽裕……”
“这……”
紫薇看着白吟霜明显把犹豫当作拒绝的手段,不是不恼。心道她一个被贝勒爷宠爱的女人,还会没钱?但紫薇明了自己与白吟霜之间并无感情,要是闹僵了,对自己更无益处。紫薇只得咬牙道:“吟霜姐姐,我也不会白要你的资助。你有什么难处,只管告诉我。”
紫薇的意思,是要与自己互换利益咯?可是,她凭什么取信自己?吟霜有些心动,却不敢冒然答应。她是恨紫薇的,但目下最关键的,无疑是取得在王府内的地位。等她成了硕王府的半个主人,要紫薇生,要紫薇死,还不是易如反掌?
“要是你不信,我可以先帮你达成心愿。”紫薇颦眉道。
吟霜眉目一舒,讪笑道:“我哪里是不信紫薇妹妹?只是,我手头的钱财也不多,都是为今后打算的。妹妹是知道的,这府内上下都要打点。否则,别说你是个妾,就是女主子,都会被奴才们怠慢。要是……要是我能在王府里站稳脚,倒也可以给妹妹一些援助。不说千万两,几百两总是有的。”
白吟霜想让自己帮忙解决和硕公主兰馨,是不是太高看她了,她自己若有这个能耐,早就把晴儿解决了。可是,欲待不应,又怕到手的银子飞了。
紫薇一时间进退两难,细细思虑片刻,暗道自己为白吟霜对付兰馨,不管成与不成,吟霜都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中,不怕她不给银子。这么想着,方颔首道:“过两天,我会提议福伦夫人去硕王府,并劝说晴格格一起去。那多罗格格晴儿与兰馨公主是旧识,到时候,晴儿去见兰馨,我就跟在她身旁,回府之前一定给你个答复。你……”
“放心。”吟霜甜甜笑道:“我定不会让你空手而归的。”
吟霜、紫薇达成协议后,又相互说了些体己话,才携手出了二门,哪里知晓前院早就为她们俩闹翻了天!
作者有话要说:再说说,谢谢大家的鼓励。其实,我的倒霉还真没全说出来。耳鸣是关键,还有,头皮怎么有溢汁性皮炎。也是从耳鸣开始的,也就是两年了,一直没好。这病都是从云南旅游回来发生的。还有,我因为内分泌失调,胖~~~泪哭。
我的手切坏之后,第三天,电脑坏掉了。里面的电源风箱坏了。》《~总于修好,却碰到家里一间无人的房间跑进老鼠,家里要重新装修,这几天,我搬到了表姐家暂住,大概要住一个多月,》《~
因为我的病,写的可能慢一点,抱歉。
不过,我些短篇的。谢谢对我鼓励的朋友。
夜半紫禁城
1、 不得宠只能吃亏
“你十四弟的身子一直不好,听说你的玉坠子很是灵验,你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一点不心疼你弟弟?若是大阿哥、太子殿下、三阿哥他们,只怕早取下来,给自己弟弟带上了!你说呢?”
就这样,没有一句温言软语,他从小佩戴的坠子易了主。这坠子可是佟佳氏额娘为他求的,昨夜的梦里,他清楚的记得佟佳氏额娘吩咐自己,要好好戴着坠子,无论如何都不要取下来。可惜,额娘去了,没有庇佑的小鹰,什么也留不住。
德妃,他的生母,不愿收养他,却还容不得他身边有任何佟佳氏额娘留给他的东西。而后,即便有心人问起他的玉坠子,德妃也能推个干净。毕竟,她未亲口吩咐自己交出坠子。可事实,与逼迫又有什么分别?
可是,这就是深宫,这便是现实!即便有母子情分,不得宠的,也只能吃亏。
115迅雷不及掩耳
不提吟霜、紫薇彼此说了多少宽慰的虚言;单论众家夫人到了观台,按宾主尊卑入座后;硕王妃、福伦夫人方知吟霜、紫薇不见了。硕王夫人立刻慌了神,命贴身丫鬟细细寻觅,倒是福伦夫人垂下眼帘;眼珠子转了半天;方悄声唤奴婢查探不提。
婢子奉命而去,前前后后找了不少地方,但这是顺承郡王府,不是主家的府宅,有些偏院僻巷丫鬟都不敢乱闯。如此一来,却哪里找得到紫薇、吟霜的身影?
丫头们怕等在前院的主子焦急,只得先回去禀报。走到观台下;丫鬟们踌躇着不敢上楼,想着见到主子便是一通责罚,不免把那无事生非的小妾恨上了心头。暗自咒骂间,忆起吟霜或紫薇平日不着调的样子,或许……是不是去戏台前见爷了?这么思量着,丫鬟纷纷赶去少爷处询问。
“什么?吟霜不见了?找了许多地方,也没找到?”富察皓祯大声惊呼着站起身,双手一探捏住丫鬟的肩膀摇晃着喝道:“你是怎么照顾她的?吟霜要是有个万一,我……”
席间忽起咆哮,引得众人尽皆侧目,下一瞬又见皓祯脸色剧变,一脚踢开扇木椅,转身往女眷观台冲去。反是听了婢女禀报的福尔康一脸若有所思,慢慢翘起唇角,眼中闪过几番希冀,再也按耐不住,故作潇洒的起身甩了甩衣摆,紧跟皓祯其后。
你道这是何故?
原来福伦夫人见令嫔失势,福家因小燕子一事被皇上所忌,她回忆往日的风光,日日想着要挽回劣势。而今,唯一能帮福家一把的,便只有皇上的私生女紫薇了。为了证实她的身份,让皇上再次宠爱她,连带帮尔康复起,福伦夫人这些日子是变着法子的追查夏家的漏网之鱼。
前些时日,终于被她找到一丝线索,说是曾在夏家为奴之人,几经转手被发卖到顺天府。福伦夫人乍闻,心头暗喜。然,细听之后,又不住凝眉。原来,买下那奴才的,正是如今的死对头——顺承郡王府。奈何,福伦夫人即便心急如焚,也难入对方府中,更别说收买顺承郡王府中的奴才了。
事有凑巧,正在福伦夫人一筹莫展之际,顺承郡王府竟大摆宴席,并下帖子请多罗格格晴儿上门作客。晴儿本是不愿去的,但福伦夫人哪里肯放过这个难得的良机。她拿起婆婆的架势逼着晴儿前往,而自己、尔康和紫薇则名正言顺的作陪,顺利进了郡王府。
夏府奴才的事,福伦夫人怕丈夫不应承,只偷偷告知了儿子。因此,福尔康一进顺承郡王府,便嘱咐奴才悄然打探。无奈,未有半点消息。而此时,尔康听奴婢说紫薇失踪,以为紫薇巧遇了昔日夏家的奴才,一时伤情耽误上观台了。
福尔康现今往观台,不是为了找紫薇,而是想守株待兔,等着紫薇把好消息送上门。再者,尔康也想听听母亲的意思,思索着该不该借机,当场把紫薇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之事说开来,叫皇上不得不认下紫薇。紫薇正了号入了宫,再与皇上说几句软话,并表示不恨皇上之前的冷酷无情。
皇上一定会被紫薇的善良折服,从而对她更是关爱疼宠。那自己不就……
咣——!
皓祯、福尔康绕过屏风奔至观台下,早有侍卫握着刀鞘,亮出半寸三尺青锋阻于两者的胸前,使得迷失在遐想中的尔康顿时清醒。
“你们想干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富察皓祯、福尔康异口同声地质问。
侍卫们冷眼看着满面充血,扇着鼻翼的尔康、皓祯,沉声道:“此处是女眷看戏之处,两位不要走错了才好。”
“你……”福尔康欲怒骂,拦于身前的一等侍卫的服饰,令他刺目。他曾经也穿过,他甚至还是天子近臣,可而今他不过是区区三等侍卫,眼前的人不是他能训斥的。
福尔康有所顾虑,皓祯却仗着自己的背景,伸手指着侍卫指责道:“我是贝勒爷,你们不过是小小的侍卫,竟敢拦着我的去路?”
这年头大内侍卫是谁都能混上的吗?他们之中多的是八旗元勋之后。侍卫不与其争辩,冷笑道:“我等确实不值一提。但今日,我们是奉皇上和太后的旨意,护公主出宫至顺承郡王府。你们乱闯,便是对公主的大不敬!”
“不!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我只知道,我的梅花仙子不见了!你们让开,不要拦着我。哦,我明白了。你们是兰馨那毒妇派来的是不是?是她让你们拦着我的是不是?好啊!我就知道是这样!她容不下我的梅花仙子,她嫉妒我对吟霜的感情。兰馨,你对吟霜做了什么?我告诉你,就是没了吟霜,我也不会……”
“住口!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硕王夫人听着观台下的胡言乱语,来不及命人捂住皓祯的嘴,只得三步并两步行至珠帘扶栏处,向下怒吼。硕王妃恨的心焦,方想着给皓祯造势,不料,儿子居然自己败坏起名声。早知如此,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