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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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阿哥。臣等无能,学识有限……”
“行了。”太后摆手道:“是不是要选一个保住啊?”
“回太后的话,看目下的情形,只怕五福晋和小阿哥都难保住。”太医抖着身子道。
“这……”太后顿了顿,瞥向永琪道:“那屋里躺着的是你的福晋,你说怎么办吧!”
永琪心乱如麻,好半天才回神道:“保孩子。”
太后的目光掠过永琪看向太医,刚欲说些什么,小喜子快步入帐,叩首道:“启禀太后,五福晋去了。”
“那孩子呐?”永琪急喝。
“回五阿哥的话,五福晋没有诞下小阿哥就去了。”
一尸两命!永琪骤然退了几步,愣在一边不知道说什么。太后遣下众人,却没有放过永琪,沉声道:“永琪,这事的前因后果你应该都知道了,你怎么处置?”
“我……”
“怎么?你还想保小燕子吗?”太后瞪视着永琪喝问。
保住小燕子?是的,如果是从前,他会毫不犹豫的为小燕子开脱,说这一切不是小燕子的错。是采莲自个儿跌倒,紧拉着一旁的小燕子,让小燕子害怕了,小燕子才会踢了采莲。
可是,永琪忘不了紫薇、尔康的死,忘不了他们的阴险毒辣、忘不了他们的隐瞒欺骗。顺承郡王府作客的那天,小燕子仿佛什么都没听懂,日后却也不再问紫薇等人的下落了。永琪自问,小燕子真的什么都没听明白,还是装作不懂?
永琪曾经一直以为小燕子闯祸都是无心的,但而今却不敢肯定了。毕竟,小燕子和紫薇,不,该叫她夏兰心才是,两人是结拜姐妹。所谓近墨者黑,当初的事,小燕子真是那么无辜吗?
他躲着小燕子,怕看到小燕子,便想起福家、想起夏兰心,一次次的提醒自己往日的痴傻。若是他不傻,他岂能被福家利用,到最后,连自己的手也沾上了血腥,如果不是为了小燕子,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对小燕子的情是真的,然,这一段美好的情爱竟蒙上了瑕疵,他受不了,受不了!所以,他逃开了,可没想到闹出这般的滔天大祸。
太后见永琪不说话,横眉道:“既然你左右为难,不如哀家替你下令吧!来人啊!把小燕子拉出去杖毙了!”
“皇玛嬷……”
“怎么?舍不得?”太后讽刺道:“区区奴才竟敢殴打主子,谋害皇嗣,这等十恶不赦之人,还留着她做什么?要哀家说,这事还得怪你,要不是你次次护着小燕子,也不会弄得她不知轻重,闯出这般的大祸!”
“我……”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哀家心意已决。小喜子,还不快命人行刑。”
小燕子要死了?不,她怎么能死?怎么能离开自己!永琪方要出言反驳以性命相胁,忽然脑海中又飘过夏兰心温柔的笑容,福尔康耿直的嘴脸,和金锁滴血的青白容颜……永琪迟疑了。
“奴才遵旨。”
小喜子方要领命退去,闭着眼的永璋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怎么?你不听我这个皇玛嬷的懿旨了吗?”太后冷喝道。
永琪铁青着脸拱手道:“不,孙儿不敢。孙儿只是请皇玛嬷看在小燕子伺候孙儿一场的份上,赐下鸠酒。”
太后深深看了永琪一眼,朝小喜子点头道:“就按五阿哥说的办吧。”
永琪闻言垂下臂膀,眼睁睁的目送小喜子走出蒙古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回帖和霸王票。我的身体老样子,耳鸣厉害的想撞墙。》《~每天只想着,能响轻一点就好。我哭~
另外,我看了大家的回帖,谢谢大家的支持,有疑问的我回答一下。
大家都知道,雍正这样的人,感情不是唾手可得的,所以我文里就用四个字‘潜移默化’,慢慢让雍正接受赏云鹤在身边,而不觉得别扭。
另外,有看官说,我这么写两人感情太少,可能烂尾。
其实家人早让我结束算了,可是我这么结束,就是烂尾,和原先想写的有很大出入。可是,突然让他们感情飞速发展,那也是变相的烂尾。所以,感情的事慢慢来,而且脑残没了,才着重写感情。为此,很抱歉的是,本文还远远不到结束的时候,另外请大家放心,就算写不完,也绝不烂尾。
我想草率的结束,是对买文到现在的朋友的不公平,希望大家支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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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射猎
瑞珍公主是谁?
太后的义女;
皇上的御妹;
由区区汉女;一跃而成大清的固伦公主!
蒙古王勋们服气,他们都清楚在皇室内生存的不易;若没有一个坚固的后盾,别说贵人们的宠幸,就是奴才也要给你三分颜色。更不用提那些言官御史有多能折腾;一个不顺眼就上书谏言;这瑞珍公主却以汉民的身份稳坐公主尊位,是何等的能耐?
然,蒙古王爷心下叹服,他们带来的女儿、侄女可不服。当依尔根觉罗·鹰送出斗篷的次日清晨,蒙古贵女们把天佑堵在蒙古包前,放言道:“听说公主的骑射功夫了得,我们想领教一二。望公主不要推辞才好!”
鹦哥儿见天佑未应声;咬牙上前道:“诸位小姐……”
“住口!主子还没发话,由得你一个奴才开口吗?可见欠管教!”
“你不会要告诉我们说,公主不会骑射吧?那公主当日是如何救驾的?”
“据说公主还救过太后,不是吗?”
“就是!没点武艺,怎么救人?我们是不信的。”
“公主请赐教!”
“公主……”
嗖——!
短鞭挥空的抽击声,打断了蒙古贵女的话头。天佑昂首,冷淡的环顾众人道:“尔等不知如何见驾吗?”
什么?
贵女们脸上一片茫然。
“皇兄虽是仁义之君,对蒙古大公也多有安抚,许多事命人不用计较。但礼不可废,乃是皇室尊严。尔等至多是个乡郡格格,前来觐见我这个固伦公主,竟不知须行礼吗?”
“你……”
有人想出言反驳,被身边之人拉了拉衣袂生生忍住,那张俏丽的容颜却早已扭曲的不成样子。
天佑目光瞥向鹦哥儿道:“你是二品女官,怎能无端让人喝叱?如若人人如此,皇家威信何存?”
鹦哥儿是个机灵的,立即会意福身。“奴婢知罪,谢公主教诲。”说罢挺身抬头面向蒙古贵女,高声道:“公主驾到,格格们还不快见礼?”
皇上、太后都对她们和和气气的,她一个汉民公主,居然这么嚣张跋扈,难道是不把蒙古放在眼里吗?何况,又不是正经金枝玉叶,摆什么公主的谱!可是这话,蒙古贵女们哪里敢说?一股气闷在肚里,只烧的心火直冒,却也知此刻闹将开来便是藐视皇族之罪,她们虽有凭依,依然吃罪不起。只得委委屈屈,不甘心的屈膝叩首道:“奴婢见过瑞珍公主,公主千岁。”
她们哪个不是部落里娇宠着养大的?可而今却被逼着对一介汉女下跪,自称奴婢,是多么屈辱!贵女的胸腔鼓起充满了怨气,憋闷的心窒肺疼,恼得一一上脸,那恨不得上前与天佑厮打的嘴脸,看得鹦哥儿偷偷冷嘲。
天佑俯视着眼前神色万千的女人,暗道清廷对蒙古的策略早该改了,与其优容他们,令对方有持无恐忘了自己的身份,不如狠狠敲打一番,握住对方的命脉,叫他们依附大清而生,大清兴他兴,大清败他亡。如今,蒙古已不复入关时的盛况,但仍是朝廷的心患。不过,大清有了火器、有了航船、有了理智的上位者、有了……
天佑叹道,总有一日,蒙古也罢、西藏也好,会真正成为大清的天下!
“平身吧。”
“谢公主。”
待众人起身,天佑微笑道:“既然你们诚心向本宫请教,本宫就不推脱了。”
言毕,天佑转身入帐换上骑装,复出时一袭鲜红似烈火的劲装,衬托的她好比涅磐的凤凰,是那般傲然而尊贵,把一众贵女比得仿若斗败的雉鸡。天佑接过奴才递上的缰绳,矫健的翻身上马,双腿一夹策马窜入丛林。
“驾!”
蒙古贵女们一个个跨上马背,饱含怒气的挥动鞭子,紧追而上。
嘚嗒嗒嘚嗒嗒……
“你听,有人过来了,还不少啊!”
“难道是皇上的御驾?”
“圣上今日并未出猎,正在与蒙古大公们商谈。”
“那是谁?”
“难道他们不知这样奔跑,会让马蹄声惊走猎物吗?”
“可能是个新手……”
话语未尽,只见一团火焰从林中窜出,随之而至的一道利箭贴着说话之人的脸颊,掠向其身后,猛地钉住草地上奔跑的狍子。来者并未驻足,仍是手持弯弓策马奔驰,一枚枚箭矢毫不停滞的飞射,列不虚发。
“射的好!”多隆感叹道:“那就是瑞珍公主吧?真是好身手!”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骑射功夫不错。可如今看来,弗如远矣!要我骑马,我行。让我射猎,也可。但两者相交,却远远不如瑞珍公主啊!”
“骑射靶子还行,活物可就难多了。”
“不愧是我们大嫂啊!”
“嘘嘘!”熙卿偷偷打量了赏云鹤一眼,虽说鹰大哥和瑞珍公主有名分在,但还未成婚,叫一声大嫂还真有些唐突了佳人,急忙赔笑道:“再过去就是有凶兽出没的地带了,我们跟去看看吧。”
赏云鹤凝注着天佑的背影,淡笑颔首。皓祥等八旗子弟立刻驱马尾随,谁也没看一眼跟于其后的蒙古贵女。恨得蒙古格格们纷纷暗骂失策,却又怕失了气度不能赌气离去,只得驾马跟进。
天佑双腿紧夹马腹,骤然低腰侧身于地面平置,弯弓举箭盯着猎物,嘣——!锐箭脱弓稳稳出手,手肘未有丝毫颤动,掌握缰绳运劲起身,昂首俯视其下猎物已卧于地。
“好!”
在场男子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随着天佑,不论是八旗子弟,还是蒙古贵胄,皆由看到瑞珍公主容颜的惊艳转为由衷的敬慕。谁不想要个夫唱妇随的妻子,无况她又是那么鲜活动人。
而一脸悔不当初的蒙古贵女们,则是不住的暗骂出了馊主意,反倒弄得自取其辱。原想着传言夸大其词,说瑞珍公主救了皇上不过是好听话,汉女在她们心里就是那娇滴滴柔弱无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谁知这么一闹,竟让对方露了脸把自己给贬下去了。看,如今男人的眼光,不都停在那汉女身上吗?其中更不乏自己的心上人,真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叫人如何忍下这口气?
贵女中那冲动有心计的,趁着天佑双手脱缰射猎时,猛然甩袖挥出袖箭,直刺天佑坐骑下腹。
吁——!
马儿吃疼,前蹄飞踢直立而起,天佑刹间双脚牢牢抵住蹬脚索,运暗劲弯腰想贴近马背抓住缰绳。奈何马首死命摇摆,马鬃散乱挥舞,在那四蹄暴躁狂蹬的翻腾中,别说想拉住缰绳,光是稳住身形不被抛下马,都是异常的艰难。
“小心。”
正左右为难之时,天佑欲提气跳落马身,忽闻耳畔传来宽慰,下一刹腰间一紧,天佑立刻会意的踢开马蹬,倾身靠向托起她的臂膀。脱离险境转首回视,一双含笑的眼眸深深望着自己,天佑瞬即有些烦躁,但更多的却是安心。
“没事了。”赏云鹤待天佑坐稳,立刻下马递上缰绳。
天佑低头看着赏云鹤接过缰绳,不知何时心中烦闷尽去,眉眼凝笑唇角微微翘起,陡然间冰雪消融。忽而一阵风刮过,三千乌丝如絮飘摆,华彩红服似浪翻滚,佳人微微一笑,犹有乘风吹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