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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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鹤的唇舌掌心下逐渐软化。
过了许久,赏云鹤退开唇瓣昂起半—身,腰腹凑向天佑。天佑感到一个火热的硬—物贴于腿—根,猛然一震,提手撑住云鹤的肩膀道:“等等!”
“怎么了?”云鹤轻咬着天佑的耳廓,哑声问道。
“我要在上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输人不输阵?天佑出口之后,对自己也是一阵无语。不过,无论怎么说他也曾是皇帝,怎么能被人压在身下?好歹也要在上面不是?
赏云鹤低声哼笑了两声,一把捞起天佑,翻转了身子,把天佑置于其上。云鹤欲压下天佑的双臀,天佑推了推云鹤的胸膛,咽了口唾沫道:“我来。”
“好。”
在赏云鹤的答应声中,天佑摸上底下的硬—物,咬牙闭上眼缓缓坐下。没用的东西,你倒是坐啊!天佑暗中喝骂自己,却始终不敢卸下全身的力气。云鹤双手骤然附于天佑腰侧,猛地向下一压,疼的天佑一下子懵了,哪里还顾得上责骂?
赏云鹤拉过天佑的双臂,让其攀着自己的肩膀,并把天佑细长的双腿缠于自己精壮的腰身,不再动作,等待天佑的剧痛沉淀。半晌后,云鹤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天佑的背脊,待听得天佑松了口气后,慢慢挺腰,双手托起天佑的臀—部提压。
天佑感觉赏云鹤热辣的目光洒在身上,他低着脑袋埋入对方的胸口,环着云鹤肩膀的十指扣入他的肌肉。那剧烈的疼痛,唯一带给天佑的就一个念头——‘爷没脸见人了’。
天佑心道,他是害谁惹谁了,这辈子要被整的这么惨?难不成是胤禟贿赂了阎王,陷害他?若真是这样,胤禟你给朕等着,看我不整死你。骂了胤禟,天佑转念一想,要是被认识的人知道了,自己还要不要活了?光想到明天进宫看到那些个暧昧的眼光,他就想现在抹脖子算了……
不对!凭什么爷要羞愧?让爷要死要活的?爷前世斗倒了所有的兄弟,天下人莫不俯首称臣。如今就算成了女人,还不是从无到有,扭转乾坤把一切掌控在手里?谁敢瞧不起爷?按三百年后的话来说,爷上辈子什么都能,就是不能生孩子。这一世就是全能了!
雍正爷遇到这样的事,也忍不住阿q了一把。在他腹诽之时,私—处的疼痛已渐渐过去,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侵袭而至。天佑想开了,也不怕了,配合着赏云鹤的动作扭起腰身。心道,有爷相助也好早些完事。不过别说,女人做这事儿,还真比男人舒服些。当然,这个念头,天佑是打死也不会说出口的。
天佑的主动,让赏云鹤吃了一惊,接着他的下—根就不由得胀了一圈。天佑刚欲凝眉,云鹤挑起他的下巴,一下子吻上他的唇,交缠着湿润的舌尖。天佑想扭头退去,云鹤却压着他的后脑勺,不容他逃离。赏云鹤此举让天佑眯起眼,激起了他的斗意,天佑叼起云鹤的舌头吸吮,私—处不由自主的夹击,惹得云鹤一阵闷哼。
云鹤见机不停的提—臀撞击,□着穴儿不住的画圈,天佑难忍的咬住云鹤的唇舌,紧紧夹住腹中的热—物。云鹤的额角淌了汗滴,窄臀猛然一挺,深深插入花—穴,抵着腹内宫门撕捻。
“你……”
赏云鹤吻住天佑,隐没他将要出口的话,惹得天佑不示弱的压下臀圈紧穴—儿一通摇晃。
“嗯……”
在云鹤一声苦闷的鼻音中,天佑□中的根—儿猛地涨大数圈,不住跳动,穆然一抖热辣的汤汁一股股射入宫门,源源不绝,闹得压制它的洞穴频频收缩。男—物怎受得了这般慰抚,又自挺起,云鹤如何忍得?当即送腰挑起一池春水……反复多次后,两人方才松了身子,退开唇舌轻轻喟叹。
次日午后,赏云鹤陪同天佑入宫谢恩,太后、皇上免跪礼,众妃皆知两人是新贵,是皇上、太后面前说得上话的,都重重赏赐了一番。连皇后都为着儿子,给了个笑脸。更不用提太后了,她是丈母娘看女婿,愈看愈满意。其后,太后拉着天佑、云鹤说了不少体己话。
天佑顺道提出与赏云鹤出游,太后原是不应,之后想着天佑性子冷淡,额驸看着沉稳但也不是多话的。与其让两人在府内一方天地里相对无言,不如让他们出去走走,心底舒畅了,感情自然就好,还愁没有孩子?
太后反复叮咛天佑后应了声,皇上自然只能妥协,并派遣了不少侍卫一路护驾。天佑、云鹤哪里用得上他们,自是谢绝了,背着宫中之人收拾了行李,两人一犬轻骑往江南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回帖,谢谢大家的关心,咳嗽倒好些了,就是怕看到吐血,》《
可我又真的怕进医院,》《
问一下,那位买过洗鼻器的朋友,在哪里买的?能给介绍吗?
还有,我这些天眼皮一直跳,而且还是右边的,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我》《》《》《》《》《………………
对了,因为词语问题,有些词语隔开了。
132心比天高
天佑当年穿越到此;本不想管夏雨荷闹出的烂摊子,更不愿见弘历那逆子。但愈是让自己不去在意;心中那根刺就刺的愈深,仿佛当初不批完每日的奏折就睡不着一般。之后,他着手收拾夏家;是人若犯我必还之;否则不说被打压,连命只怕都会丧在那些女人手中。天佑从不小看女人,谁知仍是错估了命运的巧合,以至竹琴遇上夏兰心,害了夏家七十二条人命。
如今一切尘埃落定,也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若是他不走,太后、乾隆会觉得身后有依靠,无论出了什么事都由他兜着,永远成不了国之砥柱。而他,不可能一生留在京城。
何况,当初遣人去欧罗巴,主因也不是为了江山社稷。天佑微微抿唇心道,上一世自己为大清天下累死累活,继位后不提江南,便是巡幸塞外也没几次啊!此生不用说江南美景,就是异域的风土人情,也怎么都得见识见识,才不枉转生一场。既然想去,自然得有人先探路。
“天茫茫,水茫茫,望断天涯,人在何方?记得当初,芳草斜阳,雨后新荷,初吐芬芳。缘定三生,多少痴狂,自君别后,山高水长。魂兮梦兮,不曾相忘,天上人间,无限思量……”
嗯?谁在唱?这酸词糜调的,险些让神游五湖四海中的天佑以为又回到了八岁之前,被逼着听夏雨荷弹唱的日子。
“怎么了?”赏云鹤正抱着温温,与天佑闲坐于一叶轻舟之上,欣赏着圆月暮色下的西湖美景,近处千片万瓣的莲叶迎风起舞,置身的小船随着流水缓慢而行、远处堤岸上一盏盏灯火倒映在湖中,一阵风吹过,岸边的垂柳左右摇摆,一时间,惹得渔火灯烛忽明忽暗。在这样的景致之中,天佑突然拧起眉峰,引来云鹤的疑问。
“没什么。”不过,这首歌仿佛在哪里听过?天佑低头思索片刻,倏地单手握拳,不就是那个让孽子弘历逼着皇后剪发,也要带回紫禁城的名妓吗?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要册封一个□为贵妃,真是不知所谓!天佑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驶近的游船,没想对方船头上抚琴高歌的女人,也正打量着他。
“妈妈。”夏盈盈唤过老鸨,下巴朝前方天佑处点了点,问道:“这是哪家的粉头?”
游船内外灯火通明,灯笼中透出的亮光把不远处的小船照了个分明。老鸨抬眼望去,不过须臾便低头侧目,心中怒骂。看这死丫头的眼光,那女子的穿着可不是朝廷指定的妓子衣饰,而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夫人才穿戴的烟波绸缎,那‘烟波缎子’可是近年才织出的,而且费工费时,有一匹千金之说。奈何,还是物以稀为贵,只进贡皇室。要不是有些关系的权贵之家,那是有钱都没处买。
何况眼前女子的眉目中饱含贵气,哪里带有一点风尘之味?这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风度,恐怕整个杭州府的贵胄女眷都比不上。女子眉目如画,那冷淡洒脱的样子,绝非盈盈这般刻意养成的可比的。还有那女子身畔男人的眼神,可不是看一个玩物的目光,那是真真把女子放在心底才有的柔情。
无况她做了几十年的生意,从未见到过如此俊逸潇洒的男子,只怕两人都不是好相与的,多看一眼便是得罪。老鸨移开视线后,仍不住的责怪夏盈盈惹事生非,以为在杭州府有个名妓的头衔,被一杆纨绔几个清流捧着,就心高气傲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及不上自己了。
老鸨急忙低声吩咐船家绕开小舟远行,一边冲夏盈盈低声喝道:“胡诌什么呢?人家是大家夫人,怕是正新婚燕尔出来游玩的。看那夫人的样子,说不准是哪家王府的格格呢!你可别语出无度,惹祸上身。”
“我不信!”夏盈盈睨视着天佑,嘴里回着老鸨道:“若这女子真是满人格格,会长得似江南水乡的女人一般?她要是大家夫人,哪会没有丫鬟服侍,于这个时辰,只与一个男子在小船上私会?依我看,她就算不是粉头,也是个外室……”
“住口!”老鸨瞪着眼道:“妈妈我几十年的眼光,还比不上你?人家一件衣裳,就可以买下三个花魁了。”
夏盈盈见老鸨真的发怒了,不敢再辩,只是眼神不离小舟,目不转睛的盯着云鹤照顾天佑的样子,心下酸味翻腾。夏盈盈心道,知府曾说,她的颜色比宫里的娘娘更好。她弹的琴、唱的歌儿、作的诗画,样样比人强。为什么她至今,还没遇到良人呢?自己比那女子丝毫不差,为什么男子不看自己一眼?
老鸨瞅了眼恍惚中的夏盈盈,扯开话头道:“盈盈啊,你也不小了。今后有什么盘算?”
夏盈盈闻言,心里一凛,颦眉冷言道:“妈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本你还小,心也活,能学些艺伎,你说想卖艺不卖身,妈妈我也答应了。”老鸨看了一眼苦大仇深的夏盈盈,挑眉道:“妈妈这会儿跟你说话,可不是那虚的。你心气儿高,妈妈也知道,可人就得认命。你和杭州城里的闺秀比,确实不差,漂亮有手段,琴棋书画信手拈来。可是,大家子弟能聘你去做正头娘子吗?就是小门小户,也不会。”
“妈妈!你……”
老鸨摆摆手,压下夏盈盈的话头道:“妈妈知道,这些话不中听,却是实话。原先的知府抬举你,可如今他被弹劾落马了,他许给你的东西,恐怕没个着落。你还是多想想今后的路子吧。”
杭州知府说过,依她的才貌便是入宫当娘娘都行的。只要皇上再次南巡,稍稍安排一下,不怕皇上不上钩。当初,她不愿意,想着自己年轻貌美,皇上就是富有天下,这年纪也不相配。谁知没等来皇上,知府就被问罪了。可这有什么?捧着她的又不是知府一人,她见过的男人,哪个不把她藏在心里含在嘴中?若她愿意,皇上都会拜倒在她的裙角之下,天下还有她夏盈盈得不到手的男人吗?只是这些男人她一个都看不上眼!夏盈盈扬起下巴道:“我是不会卖身的。”
“妈妈也不强逼你。”老鸨瞥眼瞧着挺着胸,傲气十足的夏盈盈道:“楼里的姑娘们都看着呢,你不要让妈妈难做就好。”
夏盈盈听着老鸨的话,眼光却始终没有从小舟上移开。
天佑目送游船远去,放下除去夏盈盈的念头。夏盈盈是个□,自是想攀高枝。把她送到弘历面前的官员,也不过是迎合皇上的喜好。该死的,是见到女人就挪不开眼的弘历,明知女人有意勾引却逃不过□的蠢货。但如今坐在紫禁城中的乾隆,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纳个妓子。而在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