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雍正当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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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来了兴致,小声问:“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据说被毒打了好几次,腿都打断了,她也没承认。要是我,我也不会承认啊!这可是要被沉潭的。那黄家昨晚就搬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他为什么要逃啊?肯定因为奸情败露了,在济南城过不下去啊!”
夏丫头趁春丫鬟停口喝茶的当儿,接下话头道:“黄家这一走,夏二夫人的丑事就坐实了。族长、长老们全都主张把二媳妇沉潭,说是这次族里发生的事太多了,要严惩夏二夫人,给济南城的人看看,不能让人笑话了。”
“唉呦,那夏二夫人真的沉潭了?”
“嗯,就在今日午时,城外的碎花潭行的刑。”那日,夏二夫人的尖刻之态还历历在目,没想到,不过几日便没了性命。春丫头也不敢看紫薇,心底生出一股寒意,对主子又添了一分敬畏,更多的是惧怕。
黄鹂可惜的摇头,叹息道:“好端端的,一条人命就没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敢做这样的事,就别怕死!”鹦哥儿双眉一拧道:“她的三个儿子和那个夏娟,被划出了族谱。幸亏族长夫人念旧情,给了些银两,让他们不至于饿死,不过在济南城是没有立足之地了。”
丫鬟们正说道兴头上,胡一刀带着小鹰来访。这几日,鹦哥儿等人已经见怪不怪了。赵姨太得知夏霜芝的下场,哭昏了三次,之后一扫悲痛,每日挂着笑容为夏老爷端茶倒水,对他赔尽了小心。除了在夏老爷处下功夫,赵姨太对胡一刀也是关爱有加,不是吃的就是用的,拉着外孙女往一刀处跑。烦的胡一刀没空练武,每次见了赵姨太的那份热情,就施展轻功跑来静轩,美其名曰,教导紫薇习武。
紫薇也不推脱,命丫鬟在一旁看着,自己与胡一刀对练。等嬷嬷来了,又得回房学刺绣,直到入睡才得歇息。紫薇躺在床上思索,赵姨太显然是无路可走,打着把夏兰心与胡一刀结亲的心思。赵姨太不傻,知道明着肯定是不行的,怕会暗中下手。只要让他人误会胡一刀毁了夏兰心的名节,那么胡一刀就是想推脱都不行。
何况,她那个外公也会允的。他虽恨夏霜芝,对兰心的事,却未必没有愧疚。当时,去了她小姐的名头,不过是一时气极。如果,夏兰心真的闹出事,他一定会半推半就的让胡一刀答应下来。毕竟,怎么说兰心也是他的外孙女。而且,无父无母的孩子都是格外叫人怜惜的。
而且,夏兰心此人也不简单。她知道真相后,哭了一夜,第二天大清早顶着哭红的脸,跑到夏老爷院子门外跪下,说是替母赔罪。事情过后,又极尽所能,奉承夏家氏,孝敬夏老爷,解了他们的心结。至少,没有再把对夏霜芝的怒气,宣泄在她身上。
紫薇笑着想,看来被抓了一次,夏兰心倒是懂了不少事。果然,人要在逆境之下,才会力争上游。想着想着,紫薇进入梦想,丝毫不知曾被她利用为棋子的小燕子,正被堵着嘴提出女牢,在牢头猥琐的笑脸中,塞入人牙子的手里,反绑着推上马车。马车一路颠簸的出了济南城门,人牙子望了眼闭合的城门,甩起鞭子朝京城行去。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顺治不愧也是做皇帝的,很快平复了气息,伸手抓住康熙的手腕道:“是不是哪个奴才在你耳边乱说什么,让你误会了?”
康熙挑眉冷笑道:“是不是误会你自己知道。”
吃不到的是最好的,想征服的是最挂心的,男人都一个样,顺治也不例外。他看着康熙冷淡的风情,心里一荡,劝慰道:“你放心,我答应你,不会有人动你皇后的位置。”
“谁要这个位置啊?”康熙气愤道:“实话告诉你,我是被多尔衮骗来的。我不愿入宫,不愿做这个皇后,谁爱给谁吧!”
“你……”
众人星星眼的看着康熙虐顺治,期待顺治气昏。
34抽风的夏家氏
三月如流水;时日飞逝而过,当初那沸沸扬扬的流言;随着一日日的变迁,逐渐淡出了济南城百姓的话题,使得不少当事人松了口气。
夏家族人的心里;无不觉得经历这一朝;简直是沧海桑田的变化。原本,夏家在济南城也算是个大族,平日子弟出门,都是挺胸抬头的。可是,如今呢?上街俱是套拉着脑袋;唯恐被别人认出了。这几个月中内心的屈辱和惊惶;只怕有生之年是难以忘怀了。
族里既然认了紫薇,那么还是要走个过场,让外人看着,封住众人的悠悠之口的。夏家族长和长老们本心都不愿见夏逢双,夏老爷。因为那么多事,都是由他而起。不过,对紫薇还是有些好奇的。他们不理解的是,夏霜芝怎么会想出那么个法子,对付一个刚满九岁的女童。夏霜芝多大的人了,在夏家又呆了多少年?难道没有手段对付个初来乍到的孩子?
就算夏霜芝是个傻的,可是还有赵姨太、夏兰心啊?何况,整个夏府没有她的人脉,和心腹么?要她把手伸出府求援?夏家族长等人闹不明白,夏霜芝究竟是怎么想的。然,在见到紫薇的刹那间,他们就明白了。
要说族长、长老对紫薇的映像,几乎都停留在夏雨荷的那张脸上。他们没见过紫薇,可女子像娘亲,他们一直以为紫薇就该同雨荷那般娇弱,说话轻声细语,或许会些琴棋书画,但却没有主心骨,整日只会谈论风花雪月,久而久之乏味的很。明眼人都了然,这样的女人说好听点,是小家碧玉。往不中听的说,那是扬州瘦马,或许还不及人家的手段呢!要想成为大家闺秀,那是今生无望的。
可谁想得到,就是这个被他们看轻的夏雨荷,居然养出了这么个天家贵胄的皇女来。紫薇出场时,那番通身的气派,族长们看了都不禁肃然起敬。夏家族长等人,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从未见过有这等雍容大气的女子,而她仅仅才九岁,就有这等不凡的气质,可想而知,是来历不凡的。
族长、长老们瞧着紫薇面对众人,丝毫没有怯场的女儿娇态,回话更是落字有声,神色不卑不亢,语态从容。她的笑容、她的神情、她的举止,无不衬托着自身的显贵。族长长老在她面前,都仿佛低了一头,说话声都比平日温和了许多。对夏雨荷曾经说的,紫薇是皇帝女儿的话,由五分信了十分。各个暗自庆幸,当日没有把雨荷沉潭,把紫薇溺毙。
夏老爷在一旁把众人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点头,觉得自己选了紫薇,果真是个明智的决策。待到众人告辞,大家口中已经亲热的称呼紫薇了,怕她今后有什么际遇,会因曾经的过往而迁怒他们。前来的都是人精,哪会不知趁热打铁的道理?尽皆与紫薇示好。
夏老爷笑着把族长等人送出门,刚转回大厅,只见夏家氏抹着眼泪,口中骂骂咧咧的,竹琴还在一旁帮寸着指责紫薇。紫薇望着夏家氏,神情冷窒,眼光中还带着微微的讥嘲。
夏老爷也不问紫薇,知道她不会胡乱生事。他虎着脸对上夏家氏,不耐烦道:“明明是大喜事,你哭什么?”
夏家氏看着夏老爷,仿佛找到了援手,哭丧道:“老爷,紫薇她不孝啊!唉呦,我怎么有个这么不孝的外孙女啊?真是老天作孽啊!”
“哭什么哭?给我闭嘴!”夏老爷谦退左右,只有竹琴没有离去,夏老爷也不管她,冲夏家氏质问:“你说紫薇不孝,她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说她?”
夏家氏含着泪眼,仰视着夏老爷道:“老爷,族里已经承认紫薇了,也给雨荷正了名。我们自然就该把雨荷接来,从今往后住一起,一家人呵呵乐乐的,不是吗?我还未想到这事,亏得竹琴忠心,提醒我。要不然,还要我女儿在那个小院子里,苦渡到几时啊?”
夏老爷听了,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仿若今天才看清自己娶了个什么样的女人,目瞪口呆的俯视着红木椅上仍在哭诉的夏家氏。
“我这么一说,想着让紫薇去接她娘,让雨荷高兴高兴。可这不孝的外孙女,竟然说不能把她娘接来。你说,这像不像话?连竹琴一个奴婢,都知道要敬着雨荷。可是,紫薇这个亲生女儿呢!”夏家氏指着紫薇怒吼道:“她居然忘了她娘的养育之恩,自个儿在大宅里享福,一点不想着照顾自己的娘亲。哎哟,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养了个这么不孝顺的东西啊!我苦……”
啪!
夏老爷狠狠抽了夏家氏一巴掌,他简直是被气乐了,破口骂道:“给我住嘴!你这个蠢婆娘。这次是必不得已,族长才会改口这么说,你以为这事就当真的了?你以为你女儿真的成过亲,真的是寡妇了?可笑!如果把雨荷接来,你就不怕她乱说?要是把事闹开了,我们还能住在济南城吗?”
“可是,雨荷是我的女儿啊!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她一辈子住在城外的别院里?老爷,我求求你,放了她吧,放她回来吧。我一定看着她,不让她乱说话。”夏家氏捂住抽痛的脸,抹着泪道:“我知道,老爷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疼雨荷的。为什么不让她回来呢?求你了,老爷!”
夏老爷背过身,甩手冷喝道:“不用多说了,让雨荷回来是不可能的,连你去看她都不行。我们夏府,不能再惹人耳目了!”
“那为什么紫薇能来大宅?”夏家氏不依的追问。
夏老爷板着脸孔反问:“紫薇她会乱说话吗?”
“这……可是……”
夏老爷朝夏家氏横了一眼道:“从今往后,绝不准再提雨荷的事。若不然,这个当家主母你也不用再做了!”说罢,夏老爷唤过紫薇一起出了厅堂,徒留夏家氏放声痛哭。
竹琴边安慰夏家氏,一边想道,自从她被卖入窑子救回夏家之后,原先与她交好的丫鬟婆子都远远离了她。即便她刻意讨好,也没有人理。夏家氏虽未见待薄了自己,可也不见了以往的亲近。
无奈之下,她想到夏雨荷。竹琴深知,夏雨荷是悲天悯人的心肠,知道自己被卖入窑子,不仅不会责怪,反而会更加疼惜她。而夏家氏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女儿,只要雨荷夫人喜欢她,夏家氏自然也喜欢,她便有两座靠山了,到时候还怕什么呢?果然,夏家氏听了她的提议,对她愈发不同,回复了以往的亲热劲儿。只是,她没料到,紫薇会反驳,而夏老爷更是绝了自己的念头。
竹琴听着夏家氏的哭泣声,亦觉得烦躁。但她很清楚,自己要在夏家立足,靠的就是眼前的夏家氏,只能讨好的劝说:“奶奶你不要哭了,小心哭坏了眼睛,让雨荷小姐知道了,不知有多伤心呢!”
“哎,还是你这个孩子贴心啊!要是紫薇有你的一半好,我可怜的女儿也不会被留在别院里了。你看她,都不知道劝劝她外公,还要拦着。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夏家氏一把搂住竹琴,宣泄似的哀嚎。
竹琴忍着烦心回抱夏家氏,按着对方的心意回道:“是啊,紫薇小姐她太不该了。雨荷夫人是她的娘亲,哪有不帮着说项的?再说了,雨荷小姐回来,又碍得了谁呢?不仅可以让奶奶老爷享尽天伦之乐,更是骨肉团聚之意,一家人哪有分开的道理?”
“可不是吗?你不愧是从小跟着雨荷的,如此知书达理。倒比紫薇更像我的外孙女。”夏家氏心恨紫薇不帮雨荷说话,反而百般推阻,心下极其不满,出口更是没了顾忌。同时哀怨自己的丈夫,竟说出这么绝情的话,眼中又淌出泪水。
竹琴闻言欣喜,她又是个